本帖最後由 20608332 於 2013-2-4 14:05 編輯
《009、》
「鬱綠,嗯吶,鬱綠……」輕撫自己白皙的鎖骨,指尖撫過那平坦結實的胸膛,輕喘。
「這一次一定要把你壓上床,呵呵呵───」自我安慰即將壓抑不住的瘋狂,血紅色的唇,微笑。
「愛我,好嗎?」汗喘著,薄汗沾濕了那紅棕色的髮絲,貼在那白皙的額上,他想他。
「好過份……」悱閑猙獰著漂亮的臉龐,手上的椅子一下一下的奮力砸著眼前已經被砸壞的鋼琴。
「憑什麼!她憑什麼───!」集中了最後一股力氣,那雙手上已經殘破不堪的木椅最後一次用力的砸向黑色鋼琴。
碰的一聲,伴隨著琴鍵琴弦斷裂的聲音,黑色鋼琴終究被無辜摧毀。
粉碎木椅的椅腳朝悱閑的雙手劃去,割出一道道深淺不一的割痕,也許是在回敬這個砸壞自己的人。
握緊被血染紅的手,哭喪著臉,悱閑無力跪在被自己砸壞的鋼琴前。
這一次哭泣的淚水已經被預支光了,僵硬著殘留淚珠的臉龐,跪坐在水中,她藍色的裙襬只是隨著水流輕輕的漂。
像這湖中許久不見那藍尾魚的魚鰭,漂流在這澄澈的水中。
「翩緋公主殿下,請容我為您包紮。」原本站在樹梢上的他瞧見那公主終於不再摧殘那鋼琴後,
敏捷的跳下樹梢,涉水而來,單膝下跪在淹到他腳踝上的水中,頷首對著悱閑。
「你是誰……?」略帶沙啞的哭腔,悱閑望著跪在眼前一身黑衣的他,而他其實相當俊俏。
「我隸屬於鬱綠王子殿下的護衛軍。」他說,從口袋中抽出白手帕,輕輕握起悱閑染紅了雨水的雙手。
血花在冰冷的水中綻開,隨著水流消失無蹤。大面積的染紅她周圍的水面,像血泊。
「是鬱綠派你來的?」悱閑默默的望著他溫柔的擦拭自己髒亂不堪的雙手,綁緊了白手帕,暫時止血。
「殿下要我們護衛公主您。」將手帕打了個牢固的結,他仍舊謙卑的低著帥氣的臉龐回話。
「……請你送我回去……」無力昏倒在他懷中,悱閑的眼角還殘留著眼淚,他垂簾伸手抹過她所有的不甘願。
從水中斜抱起昏過去的悱閑,他沉默著臉龐,護送她回城。
「鬱綠,竟然愛上了一隻充滿腥臭味的魚是吧?」伸手輕撫懷中相片上那個他的臉,笑得是多麼的燦爛。
「沒關係,把她裝瓶,就沒有人跟我搶你了。」血紅色的唇裂出狡詐的笑容,瞥了眼窗外的夜空,是上弦的月。
「鬱綠,等我唷。」支著顏,只是靜靜的望著相片中的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