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寫我對不起自己ˊˋ
《017、》
她縮瑟著身體,淌汗的掌心極力摀住會忍不住顫出聲音的唇。
極度恐懼地躲在轉角處,只怕轉角後的廊上,那成對的黑袍會發現她。
自己極力貼近的牆,對面卻被擺上了一面大鏡子,突來的注意到,
此時此刻的恐懼只是更加深刻,湛藍色的眸惶恐的睜大,
摀著唇的手在顫抖,纖細的身軀也在顫抖,無法站穩的腳下的步伐。
「不怕。」突來的大手緊緊環住她瘦弱的肩,那對手臂將她護在懷裡緊緊地。
「彼……岸……」如得來不易的救贖般,顫著唇,好不容易才得以唸出他的名,
心裡的恐懼像被無條件地削去了一大半,奪眶而出的眼淚流著,悱閑卻笑了,
「我在。」只是將懷中瘦弱的她環抱得更緊,一慣黑的他卻顯得一身狼狽。
「你受傷了……」環抱自己雙手傷痕累累,恐懼被悱閑拋開,剩下的僅存絕對的不捨。
「噓……」彼岸注意著黑袍的離去,斜抱起悱閑就是往長廊另一端的盡頭奔去。
「有我在,沒事的。」悱閑伸手環抱彼岸寬闊的肩,有他在,自己幾乎什麼都不怕。
「……」眼淚混雜了水,一塊同存於瓶中,漁悲傷著。
試著再一次發聲,得到的卻是喉嚨傳來一陣沙啞乾澀,漁哀怨著。
「鬱綠……」想著他,漁試著振作。
「該死……」鬱綠冷酷地望著天花板,綑綁著雙手的布條扎得手腕發疼。
「現在才來,還真是太晚了。」對著從黑暗中現身的人遷怒所有不悅,狑狼狽著身軀行禮。
「來晚了,還請王子殿下見諒。」走至鬱綠身旁的床沿坐下,抽出別在腰際上的小刀,
狑割斷綑綁鬱綠雙手的布條。
坐起佈滿瘀青的赤裸身軀,鬱綠揉著發疼的手腕,冷淡的瞥了眼狑。
「黑袍挾持了整個歌斯,但目前可以確定沒有人員傷亡。」狑平靜報告。
「他到底想做什麼?」鬱綠黑著臉站起身,狑隨即起身為鬱綠披上襯衫。
「我的匕首有在你那兒嗎?」扣上襯衫的鈕扣,鬱綠開口。
「殿下。」狑頷首,為鬱綠遞上那把銀製匕首。
「護衛軍目前如何?」步伐沉悶的走在廊上,鬱綠詢問目前必須清楚的所有事情。
「除了彼岸之外剩下的都被挾持,囚禁在地窖。」狑走在鬱綠身後回報。
「母后呢?」
「皇后殿下被軟禁在自己的房內。」
「去地窖。」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