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真正的統治者(The True Rulers)
「野蠻人！」
凱薩對著底下的亞當怒吼。
「我是這裡唯一的統治者！」他又吼道。
「真正的統治者是人民。」亞當坐在馬背上冷冷地回答他，他身後的弩伊人大軍開始在上面架設攻城梯。
亞當把背後的十字弓拿下來，將一支箭射向凱薩。那隻箭射在凱薩的右肩上，他往後掉下城牆，倒在前哨站的土地上。
「備馬！我要迅速離開這裡！」有一名摩爾士兵跑向倒地的凱薩，凱薩立刻抓著他的領子說。
「去拿熱油！他們快要翻過來了！」城牆上的士兵大吼。
「快！」凱薩聽到後又補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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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回頭！往前衝！」亞當指揮道。然後他下了馬，加入了衝鋒的行列。他看見城牆上有摩爾士兵正準備倒熱油在弩伊士兵身上。亞當立刻用十字弓射穿了他的腦袋，他們的熱油也倒在前哨站那一邊。
亞當跳上攻城梯，隨著大批人馬攻上前哨站的城牆。亞當巡視了前哨站的景象。然後發現遠方有人騎著一匹白馬迅速逃離前哨站。
「凱薩你個懦夫。」他暗自咒罵道。
他用劍刺穿一名想要攻擊他的摩爾士兵腹部，鮮血從傷口湧出，鮮血流到他的手上。亞當得踩在他身上才能把劍拔出來。
亞當躍向前哨站的空地，然後用手扭斷一個摩爾士兵的脖子。這時候他察覺到背後有人要攻擊他，但是他馬上就倒地了，胸口前有一支箭。亞當看向射箭的方向，是喬伊絲。她朝亞當點頭，亞當用手敬了個禮。隨後繼續殺敵。
亞當看見一名士兵正和一個反抗軍搏鬥，亞當在他背後用匕首劃開了他的喉嚨。亞當才發現和這個人搏鬥的正是帕濟。帕濟向亞當微笑，隨後開始搜刮屍體上的財物。亞當很想教訓他，但是他現在沒有時間。
「瑞古勒斯躲進堡壘裡面了。」艾克的聲音傳來，但亞當沒有看到人。想必他又隱形了。
「我進去取他人頭，但如果他從門口出來，你就幹掉他」亞當對空氣說。隨後跑到堡壘的牆前面，他迅速地用牆上的一些施力點爬上了二樓的窗戶，然後進到了堡壘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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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名士兵發現了他，但他很快就用手上的武器讓他閉嘴。亞當藏匿在箱子旁邊，他開始思考瑞古勒斯會躲在哪裡。但他完全理不出頭緒。他決定從旁邊的這個房間開始搜查，是士兵的宿舍。倒楣的是，裡面有三個摩爾士兵。
「喔，該死。」
亞當用劍刃砸向最靠近他的那個人的腦袋，鮮血立刻噴了出來。剩下的兩個人嚇得舉雙手投降。
「瑞古勒斯．卡利古拉在哪裡？」他拿劍指著士兵的喉嚨。那個人搖頭表示不知道，他就立刻把劍尖刺了下去。然後指向另一個人。他也搖搖頭。
亞當生氣地把他扔出窗外。
他換搜查另一個房間，是個書房，但裡面只有一個信差，身上穿著衣服看起來材質粗糙。亞當不禁懷疑是不是麻布袋做的。
「不是我！我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他求饒道。
「那他在哪裡？」亞當用右手抓住他的脖子，把他的腦袋壓在書櫃上，書都掉了下來。左手則拿著匕首，冰冷的刀鋒壓在他的臉上。
「在頂樓！在屋頂上！」他驚慌著叫喊著。
「很好。」亞當鬆開了他的喉嚨，他立刻癱倒在旁邊。「你應該離開這個地方。」
「謝謝你！先生！謝謝你！」信差站了起來，迅速離開了房間。
樓梯可能會有士兵埋伏，所以亞當選擇了另一條路前往頂樓。
他打開了窗戶，站到窗緣，爬到牆壁上。他抓著三樓的窗戶邊緣，但是有一個士兵打開了窗戶。還拿著匕首想要刺亞當的手指。亞當立刻爬到他的面前，抓住士兵的衣領，把他往後扔向地面。隨後繼續往上爬。他終於爬到了屋頂，他抓著瓦片屋簷，爬到了屋頂上。
「瑞古勒斯將軍。」亞當冷冷地說出他的名字。瑞古勒斯迅速轉頭，眼神看起來像被逼到角落的無助動物一樣害怕。
「你應該早就死了才對。」瑞古勒斯顫抖地說。
「你現在就該死了才對。」亞當回答他，然後拿十字弓指著他的腦袋。
「別殺我！」瑞古勒斯壓低身子，對他搖搖手掌。「你還記不記得我的弟弟？拉斯普丁‧卡利古拉？」
「社會動盪的煽動者，間接害死我繼父的人？一輩子也忘不了。」亞當咬牙切齒的說，但還是拿著十字弓指著他腦袋。
「他找到了新大陸！就在無盡洋彼岸！他在那裏建立了帝國！他隨時都會返回摩爾帝國，奪回他該有的政權。」瑞古勒斯試著說服他。「加入我們！我們可以統治世界！」
「恩，所有人都想要統治世界。」亞當冷冷地回應道，隨後念出一長串的詞語。「瑞古勒斯‧卡利古拉，你被控犯下嚴重戰爭罪行、販賣奴隸、大量屠殺無辜的弩伊人，有鑑於你的罪行，我以戰爭天使與大地之母之名義，在此宣判你死刑。」
亞當語畢後扣下了扳機。
腦袋被箭刺穿的瑞古勒斯屍體往後倒，掉到了地面上。
他罪有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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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瑞古勒斯的生命結束的時候，戰役也正好結束。
原本有396名摩爾士兵，但是最後擄獲了22個俘虜，包括那個麻布袋信差。艾克差點殺掉他。
帕濟的口袋裝金幣裝到滿出來了，亞當實在看不下去。要求他把一半的錢交出來。他也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照做了。反正剩下的一半還是很多。
一群人好奇地蹲在瑞古勒斯的屍體旁邊。
「這會不會太便宜他了？」喬伊絲張大眼睛天真地問。這問題和她那張可愛天真的臉形成了巨大的對比。
「拜託妳不要用那種聲音和表情來問這麼殘忍的問題。」艾克雙手抱胸笑著說。「那讓我不太自在。」
「所以你們的決議呢？進攻摩爾城堡，還是先去無盡洋？」亞當問他們。
「我們沒有足夠的兵力進攻摩爾城堡，我可不想在他們的歷史上成為被後代恥笑的那一頁。」路西斯坦微笑著搖搖頭。「但是攻打無盡洋彼岸的卡利古拉，我認識一個握有大批船隊的人。」
「很好。」亞當微笑點頭。這時候地平線出現了一道曙光，天亮了。
「黎明。」喬伊絲感嘆道。亞當點點頭，然後轉身面向士兵們。
「全體注意！」亞當向軍隊宣布。「我們向無盡洋彼岸的卡利古拉宣戰。我們將會跨越海洋，向害死阿基里斯的人復仇！所有殺害過我們同胞的摩爾士兵都會從這世界上消失！自由黎明的曙光將會映照在每個奴隸的枷鎖上！真正的統治者是人民！」
亞當說完後，歡呼聲立刻湧上。鬥志高昂的弩伊人向天空揮拳，路西斯坦微笑著對他點點頭。喬伊絲微笑著跑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這讓亞當有點失望，因為和他預期的不一樣。
但夠好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