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地望著Ep。
嘿,聽說你要走了、嘿,聽說你已經走了、嘿,聽說是我送走你的。
嘿,嘿嘿嘿,嘿……嘿!嘿……
我忍不住收回敲打鍵盤的手摀住橫淚的臉。
哦?以為我在哭嗎?
打哈欠的時候,不知為什麼眼淚會俐落地劃過臉龐。
而我只是張著嘴發出幾聲音節,瞳孔大概也隨之放大。
在我以為第一次哈欠過後眼淚就會乾涸似乎是個誤判。
然而,
我用這樣的方式愛著妳,難道是錯誤嗎?
妳怎麼會知道我的心受了傷,
在我花了無數個歲月緩慢痊癒時,
又遇見了妳呢?
我能怎麼辦?只能伸手摸摸我手腕上的脈搏確定是否還存在啊!
在我以為被我自己掏空了以後怎麼還會感受到那麼微弱卻真實的跳動呢?
無比真實。
這一次,堪比往常安靜了許多,非常的多。
如此安靜到令人徬徨與不確定。
我卻設法排除萬難只管想要去相信。
厭惡聽見妳談論別人,管那是人是鬼是動物還是什麼東西。管那是隨口提起還是某種惦記。
很霸道嗎?很霸道啊。
這樣的表達到底出自於什麼樣的情感呢,不是眾生唯恐避之不談論也不張揚的嗎?
若不是因為一直隻身一人我怎麼會如此狂妄自大?
怪獸要被馴服也是需要有人耐心至極的去靠近不是嗎?
妳怎能雙手一拋就要鳥兒學會第一次飛行?
假使包裹著脆弱的外殼一碰就會毀於一旦,何必需要層層緊密的縝密包裹。
只因為在那樣水泥似堅硬且冰冷後的無助柔軟。
而妳卻踏著零星的步伐朝我前進,一旦喘息有了接近,妳卻又後退到最遠的距離。
我始終站在原地,等著妳隨心所欲。
仗著某些膽大包天的自以為,到此,我仍然依舊。
沉默,霸道,專制。
用這樣的方式愛妳,是我錯了。
*聽著她在抽氣,我都亂了( ˘•ω•˘ )啊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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