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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六、日會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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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低智商的渣女

大廳內,一時間氣氛僵持起來。夜吾的毒舌,令宮月橋顏面掃地。

月紳雖不滿宮月橋剛剛自作主張用雷煞換取靈藥的做法,但是骨子裏對宮月橋的包容和愛護,

使得他見不得別人斥責宮月橋。更何況,他自戀的認為宮月橋迫切想要得到祛疤靈藥都是為他著想的。

他根本不知道,宮月橋只是自己想要得到那藥。所以,他蹙眉看向夜吾,聲音清冷凝重的說道:“七弟,

橋兒雖然隻是我的側妃,但是遲早我要將她扶正的。再者,她好歹也是七弟妹的長姐。你不看僧面,

也要看佛面不是?”夜吾聽得月紳這話,歪頭看向身旁的宮月宜盈,“愛妃,你家姐質疑我的言辭,

你看我需要賣她薄面嗎?”宮月宜盈直接搖頭,“不必!我宮月宜盈小小庶女,爹不疼娘不愛。如今嫁夫隨夫,

以夫為天。宮月家的人和事,再與我無任何幹係。”“宮月宜盈,你……”

宮月橋沒想到宮月宜盈會把話說的這麽難聽,氣的直攥拳。好嘛!她爹爹還沒宣布跟這小賤人斷絕父女關係,

這賤人卻敢先行宣布脫離宮月將軍府了,真是豈有此理!宮月宜盈不理會宮月橋憤怒的目光洗禮,

將她當做空氣般無視的徹徹底底。倒是夜吾一臉惋惜的歎道:“哎,可惜啊!你們來晚了,

那藥全被宜盈的婢女用完了。不然,你們想想我都舍得拿出來給婢女用了,若還有的話,又怎會藏著掖著?

尤其,二哥還許下了承諾,可以換取二府上任何的東西。我拿出來換些巨額財富,豈不是美哉?”

這話聽起來很有道理,可是宮月橋就是不相信,她認定了夜吾是故意不給藥。因為……

“七王爺何必這樣處心積慮的說謊呢?剛剛妹妹可是說了,隻要我們交出雷煞,就給我們靈藥的。”

宮月橋憤憤的將矛頭指向宮月宜盈。這番話的意思很明確,夜吾手裏明明有藥,卻故意不肯拿出來給他們!

一旁,宮月宜盈聽到宮月橋這番直白的指控聲,掩唇失笑道:“嗬嗬,姐姐你在說笑嗎?

我何時說過你們交出雷軍師,我就給你們靈藥的話?”嘖嘖,枉她還是西月第一才女,連話都聽不懂,

就這低智商嗎?宮月橋一聽宮月宜盈如此厚顏無恥,剛剛說過的話就不認賬了,立刻翻了臉。

她心中迫切想要得到祛疤靈藥,以至於這一刻理智全無。她憤聲斥道:“宮月宜盈,你剛剛明明說過的,

在場之人都有聽到!”聞言,宮月宜盈卻是不急不躁,滿臉悠然笑意,“哦?是這樣嗎?”“當然是這樣!

你們明明有靈藥,卻不肯拿出來。”宮月橋搶著指控出聲。宮月宜盈臉上的笑意不減半分,

眸色卻是深沉了些許,“我看你是誤會什麽了!剛剛二哥說隻要七爺拿出靈藥,他願意以任何東西作交換。

我覺得二哥這話有欠妥當,太過於浮誇,所以就反問二哥拿雷軍師交換願意否。果然,二哥口出狂言,

自己打自己的臉了,因為他不願意。而這並不代表我承諾了換藥,但凡有腦子的人都聽的出來,

我那番話是在針對二哥以不實之言誘惑別人的可恥行為。隻是不知道,這樣一番對話,

在姐姐這裏怎麽就聽成了我們手裏有藥,卻不肯拿出來交換呢?”宮月宜盈這番話,

可謂是將月紳和宮月橋這對渣男渣女的臉打的啪啪作響。她先是明嘲暗諷月紳口出狂言,

而後又明晃晃的譏笑宮月橋聽不懂人語,沒有腦子。宮月橋被宮月宜盈這番話氣的渾身顫抖,

她就算是再笨也反應過來了。這宮月宜盈根本從一開始就在耍她!

夜吾在宮月橋氣的渾身顫抖說不出話的時候,慢悠悠的甩出一句:“莫說本王那藥已經被宜盈的婢女用完了,

就算是沒用完,本王不想換,你又能拿本王怎樣?”那氣死人不償命的賤樣子,

好像在肆無忌憚的跟月紳和宮月橋說,‘我就是不換,有本事你來咬我啊’。雷煞旁觀者清,

卻已經將夜吾和宮月宜盈這對腹黑夫妻耍人的明顯態度看的清清楚楚。他知道,

不論夜吾手中有沒有祛疤靈藥,依著目前雙方互相針對的態度,月紳是別想用任何東西換到那靈藥了。

於是乎,他理智的拍了拍月紳的肩膀,四目相對時,輕輕的搖了搖頭。月紳接收到雷煞的目光示意,

心中憋著一口氣,可是礙於在人家的地盤,不敢輕易發作,隻得起身聲音冷硬的告辭。夜吾也不客氣,

淡淡的應道:“不送!”“……”月紳被夜吾這態度氣的不輕,拂袖就要離開。可是,他肯放棄祛疤靈藥,

腦殘的宮月橋不願意放棄呀!那理智全無的女人,氣呼呼的揚手怒指宮月宜盈,“你明明有藥,

卻不肯交出來。你信不信我去找父親,姑姑,讓他們奏請父皇。到時候父皇施壓,你敢不交出藥來?”

宮月宜盈對於宮月橋這節節敗退的智商表示憂心,曾幾何時,這女人也是有點小聰明的呀。

怎麽現在變的這麽蠢笨了?難道,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緣故?因為月紳太愚蠢,

所以宮月橋也跟著變的愚蠢了?她勾唇,笑意盈盈的揮手,“既然姐姐都能請動父皇對我施壓,

那就別在這兒墨跡了,趕快進宮麵聖去吧哈!”“你……”宮月橋被宮月宜盈這態度一噎。怎麽著?

這賤人是看不起她,覺得她請不動月皇?好吧,她承認,就為了一點靈藥,她根本是請不動月皇那尊大神的!

因為,月皇一向都不待見她。但是……沉默間,夜吾在一旁‘善意’的補充道:“不過呢,就算是父皇肯施壓,

本王也沒有藥。到時候,你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可別嫌疼啊!”“我……”宮月橋再次被噎住。

她能確定七王府曾經肯定有祛疤靈藥,因為小梅容貌恢複如初了,但是她不敢確定現在還有。

若真如夜吾所言那般,藥已經被小梅用完了呢?可惡!宮月橋這一刻心頭閃過各種憤怒,各種懊惱。

她想到今日來七王府有可能會碰壁,卻沒料到不但是碰了壁,還被夜吾和宮月宜盈這對狗男女耍了個團團轉。

最氣人的,是夜吾那醜八怪,對她三番五次毒舌譏諷,害的她丟醜……

月紳眼見宮月橋為了幫自己拿到祛疤靈藥,先後受到夜吾和宮月宜盈的耍弄譏諷,心中又感動又生氣。

感動的是宮月橋為他做的一切,生氣的自然是夜吾和宮月宜盈這對狗男女的態度!

他上前擁住宮月橋因生氣而顫抖的身子,低聲安撫道:“橋兒,罷了!就算沒有那祛疤靈藥,

也不影響我們夫妻的感情。我們走!”宮月橋不想走,可是不走,留在這裏幹嘛?能討到祛疤靈藥不成?

夜吾和宮月宜盈很大爺的坐在原位,連虛偽的送客都不願意,就那麽你喝茶我吃糕點,

悠哉悠哉目送月紳和宮月橋、雷煞三人快步離去。待見那三人離開後,夜吾伸手撚起一塊桂花糕,

朝宮月宜盈口中塞,“愛妃,剛剛本王的表現,你可滿意否?”宮月宜盈勾唇,笑的滿臉燦爛如花,“很滿意,

七爺毒舌功力有進步了,以後要再接再厲!”話落,張口咬了一半桂花糕。夜吾縮回手,

將餘下的半塊桂花糕丟到自己口中,一邊品嚐著美味的桂花糕,一邊點頭含含糊糊應道:“放心,

以後會進步飛快的!”他覺得今日的桂花糕真是美味,不知道是做工好,

還是沾染了宮月宜盈的口水的緣故呢?七王府外,月紳與宮月橋、雷煞上了馬車,回往二王府。一路上,

宮月橋臉色陰沉難看,目光糾結憤慨。月紳見狀,以為是因為她沒替他討到藥,

又被夜吾和宮月宜盈奚落了的緣故,所以在生悶氣。他伸手將宮月橋摟進懷中,好言安撫道:“橋兒,

別糾結了。就算沒有那藥,我也還是我。這西月的江山,日後定會是我月紳的。屆時,我為帝,你為后!

往日夜吾和宮月宜盈那賤女人對你我做過的事情,我會讓他們付出慘痛代價,加倍的償還!”

宮月橋面上溫婉的笑,服服帖帖的依偎在月紳懷中輕點頭,“紳,我之前也是為了你著想。

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也就不糾結了。你要知道,不管你變成什麽樣子,我對你的愛都不會有所改變!”

嘴上這麽說,心中已經將月紳,夜吾和宮月宜盈咒罵了千百遍。一個蠢男人,一個醜八怪,一個賤女人,

沒有一個好東西,哼!宮月橋心中怒火滔天,本以為誘惑月紳前去七王府,以各種豐厚條件換來祛疤靈藥,

好讓她能擺脫人皮麵具的。沒想到,事情失敗了不說,還反被宮月宜盈那賤人好一頓譏笑嘲諷!偏偏,

她又不敢發怒,怕被月紳發覺到什麽。宮月橋不知道,她今日的種種表現,月紳雖沒有懷疑,

但是卻引起一向為人謹慎的雷煞注意了。此刻,雷煞坐在馬車的角落,

目光若有所思的看著被月紳擁在懷中的宮月橋,總覺得今日之事對方反應太怪異了。要說月紳毀容,

也有些時日了。為何以前沒見過宮月橋這麽迫切的張羅給月紳找尋祛疤靈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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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不要了,好累!

二月底,潛伏在二王府的眼線傳回消息——宮月橋與暗衛荊風……有染!夜吾來到後院,

將這件事情告訴給宮月宜盈。“之前,你讓我安排潛伏在二王府的眼線多多留意宮月橋的狀況。今天,

那邊有消息了!”夜吾一進門,就這樣述說出聲。宮月宜盈聽聞這消息,說一點不感到震驚是不可能的。

她足足呆愣了好一會兒,才驚愕的看向夜吾,“此事……當真?”宮月橋那樣高傲的女人,

此前連俊朗的月紳都瞧不上眼,怎麽可能甘心跟一個小小侍衛苟合?並且,那侍衛還被毀了容貌,

劃瞎一隻眼睛?怎麽看,這件事情都是不可能的。但是,這世間,

很多不可能的事情都莫名其妙的變成了可能。比如宮月宜盈她自己的重生,不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咯?

夜吾好心提示道:“那個荊風易容術很好,還會做人皮麵具!”聞言,宮月宜盈幡然醒悟。對呀!

她竟是將這件事情忘記了。那宮月橋的臉被閃電毀了,如今能明豔動人的示於人前,全是那個荊風的功勞。

如此一想,也難怪她以身做答謝了!要知道,宮月橋可是很在意她的那張皮囊的。夜吾想到什麽,

拍了拍宮月宜盈,“說起來,有件趣事該跟你說道說道!”宮月宜盈挑眉,“趣事?”夜吾唇角笑意邪惡,

想必這‘趣事’另有貓膩啊!果然,就聽夜吾低聲笑道:“嗬嗬,這件事情說起來,已經過時了。不過,

你應該有興趣。年前那會兒,你姑姑給宮月橋一瓶慢性毒藥。想必,太子蘇睿的死,令你姑姑很心寒。

她表麵與月紳合作,實際上卻是想置對方於死地。不過,宮月橋應該是認為做月紳的皇後更好一些,

所以並沒有將毒藥用在月紳的身上!”宮月宜盈聽到這番話,眸光閃爍起亢奮的光芒,“這等好事,

你竟不早點說給我聽!”夜吾笑,“這不是看宮月橋沒下手麽,所以覺得沒必要說與你聽!”

宮月宜盈唇角勾起惡劣笑意,“她沒下手,可是若我知道此事,可以幫她下手啊!七爺你說,

此事我要是推波助瀾會否更有趣?”“你有什麽好主意了?”夜吾見宮月宜盈這麽說,

這便坐在她身旁詢問出聲。宮月宜盈惡劣笑道:“七爺忘了嗎?月紳已經吃了斷子絕孫藥,

這輩子都沒有孕育子嗣的可能。你說,這種情況下,如果宮月橋懷孕了會怎樣?”夜吾聳肩,

“如果月紳不知道自己不能生育,那麽他會很歡喜。相反,如果他知道,一定會恨不得殺了那對狗男女。”

“沒錯!”宮月宜盈臉上笑意逐漸加深,伴著濃烈的邪惡,“我就是要月紳空歡喜一場,

讓他誤以為宮月橋懷了他的孩子。之後,我要讓他知道宮月橋給他下了慢性毒藥,還給他戴了綠帽子,

讓他從雲端墜入地獄,痛-不-欲-生!”夜吾聽宮月宜盈提及對付月紳時語氣充滿強烈恨意,心中有些不舒服。

自從懷疑宮月宜盈是重生的人後,夜吾就認定她前世與月紳、宮月橋有著極其糾結的愛恨情仇過往。

都說沒有刻骨的愛,就沒有入髓的恨!他將宮月宜盈對月紳的恨意理解為,曾幾何時,她深愛過那個男人。

一想到那種可能,他心裏就不高興。畢竟,到目前為止,他可謂是自降身份將宮月宜盈寵上雲端了,

可是卻還沒能得到她的心。月紳那愚笨之人,憑什麽能得到過宮月宜盈的刻骨深愛?別跟他說什麽那是曾經,

他夜吾心眼兒小著呢,就算是曾經也不行!越想越糾結,越想越不悅。索性,夜吾霸道的伸手,

將宮月宜盈緊緊的摟進懷中。唯有這樣,他才能感受到這個女人是屬於他的!他心有不悅,

麵上卻控製的很好。他淡聲笑道:“看樣子,愛妃已經有了好主意對付他們!”宮月宜盈任由夜吾抱著自己,

乖巧的依偎在他胸前,“對付談不上,目前我們之間保持著的是敵不動我不動的狀態。

我這隻算是無聊找點樂子罷了!”她說話間,抬頭看向夜吾,“七爺,有件事情,

要勞煩你的眼線出手相助了……”“沒問題!”夜吾聽得宮月宜盈的壞主意,一邊點頭應下來,

一邊雙手不規矩的在她身上作亂,嘴裏低聲呢喃道:“愛妃,你這麽壞,叫本王怎能不愛?”“……”

宮月宜盈嘴角一抽,對於夜吾這樣沒有節操的‘讚美’表示極度無語。確定這真的是誇獎她嗎?她隻想問一句,

夜吾你敢不敢不這麽信口開河,無恥加下-流?夜吾用實際行動回應宮月宜盈,他不是不敢,而是不願!

因為,他就要對宮月宜盈耍流氓。她是他的妻,是他想千般愛、萬般寵的女人!

他將輕輕的吻落在宮月宜盈的軟唇上,一點點的勾勒她美好的唇形,汲取她唇瓣上甜美的芳香味道。

宮月宜盈抗拒不得,被迫承受夜吾這樣溫柔似水的索吻。可是,夜吾並不滿意宮月宜盈的無動於衷。

“愛妃,用心點兒!”他含笑,低聲抱怨她。隨後,伸了手捉住她的一雙纖纖素手,

迫令她摟上他結實雄壯的腰身。這之後,他俯下頭再次吻上她溫軟香甜的粉唇,品嚐到她甜美的味道。

他有些野蠻霸道的撬開她檀口,肆意席卷屬於她的呼吸和美好。唇齒交纏間,她的丁香小舌四處逃竄,

而他則是遊刃有餘的追逐,輕鬆的席卷住她的舌尖兒,舔弄著,吸裹著。宮月宜盈隻覺的渾身顫栗,

通體上下酥-麻,令她腦子都一片空白起來了似的。她隻能攥緊雙手,摟住黎戩的腰身,

感受著他霸道的親吻。他那微冷的長舌在她口中肆意流竄,近乎貪婪的攫取著屬於她的氣息,

用力地探索著每一個角落。然後,與她的舌糾結在一起,無休止的纏繞,纏綿。“唔!”

一場持久的索吻結束後,宮月宜盈低嚀著摟抱住夜吾的腰身,小口小口的嬌喘著。夜吾低頭,

看到宮月宜盈因為剛剛那場親吻而變的緋紅的臉頰,嫵媚俏麗,呈現在他眼中是那般撩人。“宜盈,

你真美!”夜吾發自肺腑讚歎出聲。宮月宜盈嘴角抽搐,對於夜吾這樣真誠的讚美,她表示無福消受,

也消受不起。她有自知之明,容貌頂多算是清秀宜人,距離‘美’這個字眼,實在遙不可及!可是,

夜吾說這番話時,表情認真,雙眼炙熱,絕非虛偽奉承。對此,宮月宜盈的解釋是——情人眼裏出西施!

隻不過,她是真的沒想到,夜吾這般人會對她動了心思。一直以來,她試圖與夜吾保持著疏離的態度。

可是她躲,她逃避,夜吾就迎頭直上,猛追,猛親昵。以至於到了如今這樣的地步,

她都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了。夜吾將宮月宜盈不知所措的訕訕表情解讀為‘含羞帶怯,風情萬種’,

他整個心房都因為對方這般模樣兒變的柔軟起來了。他就那麽深情的凝視著宮月宜盈,

彷彿怎麽看也看不夠似的。那火辣辣的目光,看的宮月宜盈心頭發麻。她無奈,微仰著頭看向麵前的夜吾,

一雙如秋水般的眸子中閃著幾許嗔怪的流光,似乎在無聲的責怪夜吾太**的注視她。

那眸光太過於靈動誘-人,以至於夜吾一個沒忍住,直接彎身將依偎在懷中的宮月宜盈攔腰抱起來,

邁著大步就朝床榻奔去。厚重的床幔緩緩落下,男人的外衣被丟出來,隨後是女人的外衣。有低低的嚶嚀聲,

弱弱的傳蕩在房間內,令人聽著麵紅心跳。那陣陣聲音,此起彼伏,整整持續了半個下午。

臨近夕陽西下時分,宮月宜盈低低的求饒聲飄蕩出來,“夜吾,不要了,好累!”這話,是求饒,

卻也近乎於撒嬌討好。難得宮月宜盈這般冷硬的女人,會說出這樣小女兒家的話語。夜吾好心情的笑,

用溫柔暗啞的誘哄聲回應道:“好,你累了就睡吧,我摟著你一起!”兩個人這一睡,竟是睡到了大晚上。

宮月宜盈被夜吾摟在懷中,不知是太累還是太困,總之睡的格外香甜。臨近亥時,宮月宜盈醒過來了。

確切的說,她是被餓醒的,肚子‘咕嚕咕嚕’叫個不停。一睜開眼睛,率先看到的是身側夜吾那張醜陋的臉。

看到宮月宜盈醒過來,夜吾不由分說湊上前,在懷中人兒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吻。“餓了是嗎?

我聽到你肚子在叫。”夜吾嗤笑著問出聲。宮月宜盈沒回應夜吾,隻是微微蹙眉,

睜著漂亮的眸子對他醜陋的臉發呆。“怎麽了?做什麽這樣看我?難道我的臉上有什麽東西?”

夜吾察覺到宮月宜盈的異樣,便伸手摸自己的臉。宮月宜盈直視夜吾,語氣糾結的問道:“夜吾,

我有點兒看不懂你了!”“……”夜吾啞然,頓了一會兒,才低聲笑道:“哦?愛妃這話是什麽意思?我就是我,

你怎會看不懂?”伸手,撫上夜吾臉上縱橫交錯的燒疤,聲音低沉的說:“你給小梅的冰肌玉露膏,

雖然有徹骨之痛,卻令她恢複了往昔容顏。我宮月宜盈,自認為見多識廣,卻從未聽說過這麽神奇的藥物。

我在想,既然那藥這麽神奇。你臉上的燒疤,怎麽會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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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渣女又懷孕了

宮月宜盈突然發起的疑問,令夜吾表情一怔,眸底深處閃過一抹令人看不懂的神色。

他執起宮月宜盈覆在他臉頰上的素手,放在唇邊輕輕親吻,“大言不慚,你才多大,就敢自詡見多識廣?

這世間萬物,你沒見識過的多著呢!”宮月宜盈沒吭聲辯解,事實上,她這話並非誇大。前世,

她為了月紳走南闖北,什麽沒見識過?夜吾見宮月宜盈沉默,就將她朝懷中緊了緊,模棱兩可的說:

“有些事,你遲早都會知道,莫要糾結太多,反而徒增煩憂!”“……”宮月宜盈眸子一點點的眯緊了。

她可以將夜吾這番話理解為,她心中所猜想的……是事實嗎?其實,她很早就在懷疑夜吾毀容的真實性了。

隻不過沒有證據,也不是很感興趣他是否毀容。因為不論他是俊朗,還是醜陋,

都改變不了他們遲早要分道揚鑣的結局!而今,聯想到那冰肌玉露膏,

聯想到小梅承受七七四十九天的徹骨之痛後帶來的驚人蛻變,宮月宜盈心中已經沒有任何懷疑了。嗬!

這夜吾,倒是個狡猾奸詐的人。關於夜吾是否真的毀容一事,夜吾不願多說,宮月宜盈也就沒再多問。

鑒於宮月宜盈肚子咕咕亂叫,夜吾怕她餓壞了,就起身穿了衣服,戴上麵具。他給她掖好被子,

離開房間呼喚婢女端來膳食。回來的時候,宮月宜盈已經穿好衣服坐在桌前吃點心。他眉頭一皺,

不悅的問道:“怎麽起了?”宮月宜盈一臉抽搐的表情,“我不起來,怎麽吃東西啊?”“……”夜吾端著飯碗,

理所當然的回應道:“當然是我喂你!”這一回,換宮月宜盈無語。她又不是小孩子,吃個飯還要勞人喂?

開什麽玩笑啊?吃過晚飯,夜吾去前院找颶風交代宮月宜盈之前跟他說的事情。愛姚和小竹前來收拾桌子,

自打小梅跟閃電成婚後,每天晚上就回南院,隻有白天服侍宮月宜盈了。宮月宜盈倚窗而立,

將窗戶打開一條縫隙,看外麵黑漆漆的夜空。“王妃,天氣還沒回暖,夜晚可不能在窗邊吹風,會受涼的!”

愛姚走上前,直接將窗戶給關上了。宮月宜盈看著愛姚,想到前世臨終前,她也曾倚窗而立,

愛姚就像現在這樣,怕她著涼扶她回去。後來,她們主仆盡數喪命,何等悲慘……“王妃,你怎麽了?”

愛姚眼見宮月宜盈直愣愣的看著她,目光染了幾許悲色,嚇的不輕,忙關切的詢問出聲。

宮月宜盈發覺自己失態,慌忙搖頭,“沒,沒怎麽。隻是覺得,你跟小竹跟了我,咱們主仆也算是有緣分。”

她用了‘我’這樣的字眼,令愛姚和一旁忙著收拾桌子的小竹紛紛愣住。宮月宜盈拉著愛姚的手走到桌前,

另一隻手握住小竹的手,“我的親人活著,與死了無異。在這世上,我是孤獨的。可是如今有你們關心著,

我很高興!”愛姚和小竹聽到宮月宜盈這話,雙雙回握住她的手,“承蒙王妃不嫌棄我們姐妹,

能陪在王妃身邊,是我們的福氣!”宮月宜盈彎起唇角,笑的溫暖。前世今生,

兜兜轉轉她們主仆又重聚在一起。這一生,她不孤獨!“王妃,其實有句話,奴婢不知當講不當講!”

愛姚察言觀色,小心翼翼開了口。宮月宜盈抬頭看她,臉上是柔和的溫婉笑意,“你我身份,雖是主仆,

但我心中已經將你們看作姐妹。對外,主仆尊卑不能亂了規矩。但是私底下,你們不必與我這般客氣,

有什麽想說的,直接說就行。”她說話間,示意愛姚和小竹落座。姐妹二人見宮月宜盈這麽說了,

倒也沒再矯情客氣,當真坐在桌前。愛姚抿著唇角,好一番躊躇,才訕訕開了口,“王妃,這些日子,

王爺待你極好。奴婢看在眼裏,覺得王爺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男人。你要不要考慮……”話,還沒有說完,

就被宮月宜盈打斷了,“沒什麽好考慮的!有句話說的好,道不同,不相為謀。”一旁,小竹搶著說道:

“可是王爺為了王妃,真的做了很多事,以前王府裏他最敬重的人是他的乳娘容嬤嬤。可是,

自從上次容嬤嬤到後院找王妃麻煩後,就被王爺送到莊子裏了。說是去頤養天年,其實大家都知道,

王爺是不想別人針對王妃。”“……”宮月宜盈沉默了一下下。對於那乳娘月容被送到莊子裏的事情,

她是有所耳聞的。隻不過,那並非她關心的人,所以她從沒開口問過隻言片語。如今愛姚姊妹提及此事,

還幫著夜吾說話……宮月宜盈心中無奈,沒想到這夜吾好本事,不但籠絡了傻乎乎的小梅,

連愛姚和小竹這樣沉穩的丫頭也給收買了去。她低聲輕歎道:“待有朝一日,七爺君臨天下,

我勢必要離開的。屆時天大地大,任我遨遊。若你們姐妹願意追隨,我斷不會讓你們挨餓受苦。

若你們不願意追隨,那就留下來。七爺他……也不會虧待了你們的!”愛姚和小竹一聽宮月宜盈這話,

連忙表忠心,急聲喚道:“王妃,奴婢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您去哪兒,我們就去哪兒!”這時,

夜吾推門而入。他聽到愛姚和小竹後麵的話,一臉狐疑的問道:“你們在研究什麽?想要去哪裏?”

愛姚和小竹雙雙噤聲,垂頭不語。宮月宜盈淡聲笑應道:“七爺,我跟愛姚和小竹說起邊關風情,

她們兩個沒見過世麵,都嚷著以後有機會跟我去見識見識呢!”夜吾不疑有他,勾唇也笑,“說起邊關,

那真是個極美的地方,尤其是與南淩皇朝邊界處!那南淩皇朝是一片一望無垠的大草原,湛藍的天空,

翠綠的草地,成群的牛羊,奔跑的孩子,光是看著都覺賞心悅目!”宮月宜盈前世曾去過南淩皇朝,

自是知道那裏景色秀美怡人。她想,今生大仇得報後,當趁著年輕笑傲江湖。待年紀大了,人越發懶惰了,

她會選擇去南淩皇朝,在那草原部落安家終老。每天放羊牧馬,看白雲看夕陽,想必一定很悠哉美好!

當然,如果想過上那樣令人憧憬的生活,首先……要鏟除月紳和宮月橋。三月中旬,二王府的眼線傳回消息,

一切事宜都安排妥當。三月下旬,二王府的眼線再次傳回消息,宮月橋懷孕了。同時,

眼線還傳回一個驚人消息——軍師雷煞也開始關注起宮月橋了!宮月宜盈得知這個消息,

立刻謀算了一個一箭雙雕的好計策。她囑咐眼線在必要的時候透露給雷煞一些信息,

誘導對方發現宮月橋與荊風的苟且之事。說起來,宮月宜盈並非良善之輩。雖然此前雷煞沒有害過她,

但是難保以後也不會。畢竟,以前她偽裝跟月紳相愛。現在,卻是撕破臉互相站在對立的局麵了!所以,

宮月宜盈這般不想坐以待斃的人,隻能主動出擊借刀殺人了。二王府內,

眼線收到宮月宜盈傳來的最新指示後,開始尋找機會。三月二十九日,

月紳在早朝之上宣布宮月橋懷孕的消息,並奏請月皇將宮月橋抬為正妃。鎮遠將軍宮月容昊力挺此事,

月皇無奈之下,準奏!四月二日,二王府大擺筵席,側妃宮月橋母憑子貴,榮升二王正妃。那日,

夜吾攜宮月宜盈前往二王府走過場,見證了喜笑顏開的月紳和得意忘形的宮月橋。

宮月宜盈看著那對渣男渣女得意的笑,心中閃過陣陣譏諷。嗬嗬!她就是要讓月紳和宮月橋站的很高,

活的很得意。因為,站的越高,日後才會摔的越慘。活的越得意,日後才會越失意。四月五日,

月皇身體不適,未上早朝。幾位皇子紛紛進宮麵聖,表示關切之情。宮月宜盈正愁找不到好的契機,

沒想到月皇這一個不舒服,就給了她一個完美的契機。她知道,雷煞的死期……到了!二王府,

月紳上早朝遲遲未歸。臨近晌午時分,讓隨身小跟班回王府傳話,說月皇身體不適,

二王爺要留在宮中侍奉左右,得晚上才回來。那小跟班恭敬報備道:“王爺說王妃如今可是雙身子的人,

不能餓著了。唯恐王妃等他用午膳,所以特地讓小的回來傳個話兒,王妃你自己個兒用午膳吧!”

宮月橋聽聞這話,揮手示意那小跟班退下,並喚了自己的貼身婢女端來飯菜獨自享用。吃過午飯,

宮月橋躺在床榻補眠。自從懷孕後,她就非常嗜睡,總覺得睡多少覺都不夠似的。屏退了婢女,放下床幔,

沒一會兒就呼呼睡下了。荊風悄無聲息翻窗而入時,宮月橋睡的正香甜。猛的被人抱住一陣親吻,

豁然睜開雙眼,被嚇的不輕。“你這冤家,作甚突然闖過來了,你想嚇死我嗎?”

宮月橋抬手捶了荊風胸膛一下,滿臉嗔怪。事實上,她很想衝荊風咆哮怒罵,罵他不長腦子。可是,她不能,

也不敢!因為目前,隻有荊風好好的在她身邊,她的臉才能永葆傾國傾城之姿。說直白一點兒,

這荊風於她而言有利用價值,她不能得罪他。荊風將宮月橋緊緊摟住,麵上洋溢著銀蕩的笑意。

他一邊伸手脫宮月橋的衣服,一邊急聲喚道:“你個小妖精,可把我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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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雷煞之死

荊風這番話,訴說的是事實!他在宮月橋最美好,自己最卑微的狀態下,

對這個傾國傾城的絕美女人產生了愛意。從此,他與他的主子月紳一樣,對宮月橋念念不忘。只不過,

眼見他俊朗的主子月紳都得不到宮月橋的側目,荊風便知道自己這輩子注定隻能仰望這個美麗的女人了。

當宮月橋嫁給月紳,他成了對方的貼身暗衛後,荊風又欣喜又激動。他小心翼翼的收斂著對宮月橋的愛意,

時不時會貪婪的看著她,又怕被對方發覺。老天爺是厚待這個卑微的男人的!

在他以為自己一輩子隻能遠觀膜拜他心中的女神時,宮月橋出事了。他忘不掉自己帶著傷勢找到宮月橋那天,

她淒慘的模樣。他看到她雙臉血肉模糊,渾身布滿淩虐後的痕跡時,第一個反應不是心疼她。

而是……欣喜若狂!因為他意識到,他心中的女神不再美好,那麽他就能與之般配了。從此以後,

他就不必在她麵前落卑了。他得到了他愛慕多時的女人,她的味道與他想象中一樣,

美好的無法用世間任何的語言形容。在沒得到宮月橋之前,荊風隻小心翼翼的愛著。如今得到了宮月橋後,

他才發現,每天月紳上早朝後偷偷溫存那一時半刻,遠遠不夠解饞。他貪婪的想要更多,更多更多。

他想抱著宮月橋,膩死在她的身上。他愛死了這女人傲人的身體,還有那低低的吟叫聲。該死的好聽,

總也聽不夠!所以,此刻的荊風,猴兒急的脫下宮月橋的衣服,不停的扯著,拽著,吻著她,撫著她。

宮月橋甚是乖巧的任由荊風褪去自己的衣衫,她被他推倒在枕間,感受他壓在她身上親吻她的雲團。

那種感受,她挺喜歡的。因為,很愉悅!當荊風和宮月橋在後院房間內的床笫間肆無忌憚行苟且之事時,

有侍衛匆匆忙忙朝前院奔跑,並且很故意的撞了悠哉漫步的軍師雷煞。雷煞蹙眉,聲音清冷的訓斥道:

“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那侍衛抬頭看到雷煞,渾身顫抖的更厲害了,可謂是麵如死灰,

“見……見過雷……雷軍師!”雷煞不滿對方這見鬼的表情,沒好氣的問道:“大白天你這是見鬼了嗎?”

那侍衛一聽雷煞這話,慌忙跪在地上磕頭,“小的什麽都沒看見,小的什麽都不會朝外說的,

小的真的什麽都沒看見,求雷軍師饒命啊!”什麽叫此地無銀三百兩?很明顯,這個侍衛這個樣子就是了。

明明雷煞沒說什麽,可是這侍衛卻撲通一下跪在地上磕頭喊饒命,還說什麽都沒看見,什麽都不會朝外說。

這意思,不就是他看見了什麽不能朝外說的秘密,並且事關重大,很有可能令他喪命麽?

雷煞看了眼這侍衛奔跑過來的方向,眸光驀地眯緊了,“你是後院的侍衛?”那侍衛瑟抖著點頭,

並且再次強調,“小的什麽都沒看見,雷軍師饒命呀!”“……”雷煞眸光眯的更緊了,“你到底看到了什麽,

速速說來。你若實話實說,本軍師會保你一命。若你不說,本軍師這便砍了你的狗頭!”

他是看到這個侍衛膽小,才敢這樣威-脅恐-嚇他的。在二王府裏,軍師雷煞的地位僅次於月紳和宮月橋,

他想砍誰的頭,完全不需要向月紳報備。那侍衛一聽雷煞這麽說,當即渾身抖的更厲害了。他四下張望,

確定無人後,才壓低聲音問道:“雷軍師,小的若實話實說,你……你真的不會出賣小的,

真的會保全小的嗎?”雷煞皺眉,知道這侍衛一定是知曉了什麽不好的事情。他心中沒來由的陰沉下去,

騰升起一抹不好的預感。“你別廢話,快將你看到的事情說出來。不然,本軍師這就差人要了你的狗頭!”

雷煞焦急的催促出聲。那侍衛咬咬牙,終於決定實話實說。他鬥膽站起身,湊到雷煞耳畔低聲耳語道:

“雷軍師,剛剛小的在後院巡邏,看到荊風暗衛進了王妃的房間,很久都沒有出來。除此之外,

小的還聽到……”“一派胡言,這怎麽可能?”當雷煞聽聞這侍衛說起宮月橋與荊風苟合之事後,

立刻憤怒的咆哮出聲。那侍衛信誓旦旦的舉手,做宣誓狀,“雷軍師,小的親眼所見,如有半句虛言,

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不待那侍衛發完毒誓,雷煞就氣衝衝轉身,拂袖離去。那離開的方向,

不是去後院又是去哪裏?當雷煞身影在轉角處消失不見時,站在原地瑟瑟發抖的侍衛悄然抬起頭來。這一刻,

他臉上哪有半點惶恐害怕之意?分明就明晃晃的閃爍著陰毒的笑意。二王府後院,

雷煞怒氣衝衝朝宮月橋臥房走來。他剛剛聽聞侍衛匯報宮月橋趁月紳不在府上,與荊風做苟且之事的消息後,

隻覺得腦子一片空白。好不容易有了反應意識,第一想法就是前來驗證虛實。若宮月橋沒背著月紳偷人,

那就罷了。若她真的背著月紳偷人……不得不說,這一刻的雷煞是真的失去了理智。他跟在月紳身邊很多年,

兩個人的關係誠如月紳所說那般,亦師亦友,仿若父子。試問,不論師父還是父親,

知曉徒弟或兒子的妻子勾-搭男人,哪個不暴跳如雷,理性全無?雷煞來到宮月橋門前,

本想衝動的闖進去的。可是到底,他強大的理智終於在最後關頭及時拉住了他的步伐。他站在門外,

豎耳聆聽,果然不出意外的聽到了裏麵傳出陣陣女人下賤的低哼聲,聽起來非常無恥放-蕩。

雷煞氣的雙拳緊攥,額頭青筋暴露。他多想推門而入,將宮月橋這個背叛月紳的賤女人拽下床,

狠狠的暴打一頓,然後刺死那個膽大包天給王爺戴綠帽子的荊風。可是,他沒有這樣做!雷煞是聰明的,

他知道荊風武功高強,自己這樣貿貿然闖進去,定是凶多吉少。若捉-奸不成,反被人殺掉,

那可真是得不償失了!想了想,雷煞決定在月紳沒回來之前,先召集王府裏的侍衛,

將宮月橋和荊風雙雙拿下。至於如何定奪,待月紳回府再行研究。雷煞在心中計劃好了一切,正要轉身離開。

突然,暗處有人飛擲出一個石子兒,正中轉過身的雷煞的膝蓋處。雷煞毫無防備,中招後膝蓋一軟,

‘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雖然他強忍著不發出痛呼聲,可是這跌倒的聲音,

依然令常年習武的荊風警覺的感受到了。“糟糕,有人!”荊風驚呼一聲,直接結束戰鬥。他光著身子跳下地,

簡單披上一件外衣,連褲子都來不及穿一件,這便飛奔著開門衝出來。荊風速度太快,

以至於被打的膝蓋發麻的雷煞才剛站起身,還沒來得及落跑就被衝出門的荊風逮了個正著。“雷軍師?”

荊風狐疑的皺眉,明顯是沒料到常年活躍在前院的雷煞會有到後院的時候。不過,眼下一切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這個雷煞應該已經知曉了他與宮月橋苟合的事情。“進來吧你!”荊風當機立斷,

直接點了雷煞的穴道,將人拎小雞似的拎進了宮月橋的房間,並反手將門關上落栓。床榻上,

宮月橋正在整理衣裝,聽到門聲,探頭來看。當她看到一臉陰沉的雷煞時,嚇的險些從床榻上掉下地。

荊風見宮月橋情緒不穩,連忙低聲安撫道:“別怕,我把他點穴了!”宮月橋不傻,

知道剛剛雷煞一定是在外偷聽了。她三步並作兩步來到荊風麵前,指著動彈不得的雷煞詢問道:“天呐,

你怎麽把他弄進來了呀?”荊風實話實說道:“不然怎麽辦?他剛剛在外麵偷聽我們。若我不把他弄進來,

咱們兩個的事情就要人盡皆知了。”宮月橋一臉慌亂表情,“那現在怎麽辦啊?”荊風直白的回應道:“殺了他!

隻有死人不會朝外亂說。”聞言,宮月橋被嚇的不輕,“什麽?殺了他?這怎麽可以呢?王爺很在意他,

而且他本事了得,能助王爺問鼎天下的!”荊風冷聲一哼,“那又怎樣?你要知道,

這糟老頭子對王爺忠心耿耿。若我們今日放了他,那明天死的就是你跟我了!”宮月橋一聽荊風這麽說,

糾結的猶豫了一會兒,才嚴肅的決定道:“好,那就殺了他吧!反正,我早就看這個糟老頭子不順眼了,

早死早好。”荊風勾起宮月橋的下顎,銀蕩的笑道:“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會好好處理的。你隻需保持鎮定,

保持從容,好像什麽都沒發生過就行了!”宮月橋聽得荊風這話,臉上染了幾許笑意。她重重點頭,

主動送給荊風一記火辣辣的熱吻。被點了穴道的雷煞,不能言不能語,更動彈不得。

在聽到宮月橋和荊風這般對話,又當著他的麵熱吻後,他心頭‘咯噔’一下,直覺今日……大限將至!

荊風當著宮月橋的麵,用枕頭捂死了被點穴的雷煞,毫不留情。之後,趁無人之際,從後窗扛著屍體,

丟到了後院的池塘裏。傍晚,夕陽西下時分,月紳從皇宮匆匆趕了回來。一進門,

迎接他的不是宮月橋香軟的懷抱,而是雷煞‘墜水而亡’的驚天事實。月紳聽到管家說雷煞死了,

半晌回不過神,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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