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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就是用來堆稿的不行嗎(*‘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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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514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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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16 00:37
標題:
【同人】就是用來堆稿的不行嗎(*‘ v`*)(?
本帖最後由 36514223 於 2017-1-22 11:11 編輯
難得回歸論壇然後發現居然有這種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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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16 00:32
(?)
嗯,總之想把從以前到現在寫的東西都堆在這,如果不行的話、就、提醒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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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16 00:33
(
簡單自我介紹,我是凜琳,文手,作品都以二創為主,當然有一點點的原創。但是預定這串用來放同人,所以就那麼打了,如果不對也、提醒我一下(。)如果想的話可以戳戳
噗浪
!那裡會第一時間更新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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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 Bytes)
2016-7-16 00:33
還有在這裡不能放的髒文也會在那
啊然後,
腐向注意
還是弄個傳送門好了
↓
───
文豪ストレイドッグス
指輪。【織太】
段子*3【敦芥】
Mirage.【織太】
未了之事。【織太】
君の願いに触れる。
【織太】
傷痕。【織太】
───
刀剣乱舞
有心論。【俱鶴】
遊びましょう?【俱鶴】
純對話段子【俱鶴】
千羽鶴。【俱鶴】
線香花火。【俱鶴】
───
艦隊これくしょん
草莓蛋糕。【瑞加賀】
Happy End…?【雪磯】
───
逆転裁判
Present.【響霧】
───
ユーリ!!!on ice
Victor Nikiforov,和他的日本教練。【勇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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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514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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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16 00:40
有心論。【俱鶴】(發布日期:20160529)
誰も端っこで泣かないようにと 君は地球を丸くしたんだろう? だから君に会えないと僕は 隅っこ探して泣く 泣く(為了不讓任何人在角落哭泣,所以你讓地球成為圓形,因此已經不能再見到你的我 只好找個角落哭泣 哭泣)
他沒有想過,自己能再見到鶴丸國永。那是1960年的事情。
「啊、廣光……好久不見了。」鶴丸國永笑著,但是,好像比過去多了更多的疏遠感,尷尬充斥了兩人之間。
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回覆了一個簡短的音節。又回到了第一次見面一樣,不知道如何去面對他人。
「廣光。」「嗯?」「我喜歡你。」「……。」我知道,我也是。但是他說不出來。要是能好好愛著你就好了。
在那次展覽過後,他再也沒有見過鶴丸國永。
2016年,這一次的展覽,只有他一個人,沒有鶴丸國永,沒有太鼓鐘貞宗。
一百年前,他一個人躲起來想哭泣,覺得寂寞的時候,鶴丸國永總能找到他,陪著他,讓他笑。那是無比幸福的時光。
可是這次他哭了,誰都沒有發現。
───
前段歌詞引用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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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514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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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16 00:47
指輪。【織太】(發布日期:20160529)
※糖,大概
「喂太宰,這個給你。」在為對方穿回上衣後,織田作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的,從床縫掏出了一個黑色的、天鵝絨材質的小盒子。
太宰看上去有些疑惑,在詢問過對方可以打開或否後,打開了那個盒子。裡面躺著的是,一個毫無裝飾、十分樸素的鋼戒。他驚訝的瞪大眼,小心地拿起那枚戒指,然後注意到了內圈的刻字——「Odasaku」。
「做了幾份兼職存錢買的,畢竟孩子們的生活費不能少。」看著太宰的樣子,織田作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拿回對方手上的鋼戒,輕輕牽起他的左手,小心的套在他的無名指上,還一邊觀察對方的反應,深怕他有一點排斥。
織田作從自己的口袋掏出與剛才送給對方的那枚無異的戒指,差別只有上頭的刻字是「Dazai」。
「等一下。」在他準備為自己套上前,太宰阻止了他。太宰也模仿對方剛才的動作,為他套上那枚鋼戒。
織田作有些寵溺的摸了摸對方的頭。「雖然不被承認,但就當成我的心意吧。」
「織田作。」太宰突然緊緊的抱住了他,臉就這樣埋在對方的頸邊,手似乎有些顫抖。「我會好好珍惜的。」
「是嗎。」織田作不知道要如何做反應,只是手搭上他的背,安撫似的反覆順著。
那是如此幸福的時光,兩人都沈溺在對方所給予的愛之中,平時工作的上下關係在這時也不重要了,就只是,單純相愛著的兩個人而已。
誰也不願相信這樣的夢總有一天會醒來。
「織田作。」這時在他眼前的,不再是總是對他笑著的男人,而是一座冰冷的、毫無生命力的墓碑。「這個……還給你吧。」他從口袋裡掏出了兩枚戒指,他原本想留在身上當作紀念的,但他決定,還是一起於這裡放下。「對不起。」他突然很想好好對他道歉,儘管他不知道那是為了什麼。
「我很想你。」這天他帶來的,不是白色的花束,而是簡單包裝過的紫苑。
這樣,就夠了吧?
───
紫苑的花語:「回憶、真摯的愛、我不會忘了你」。
作者:
36514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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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16 00:56
敦芥。 呃,總之是之前隨便寫的一些小段子(
01 (20160509)
「芥川,喝點水吧?」「嗯。」中島敦端著一碗粥和一杯水進了房門,並放在床頭,看向坐在床上的芥川龍之介。
「嗯──還有一點燙啊……」他伸手摸了一下對方的額頭,雖然和早上比起來已經降溫了,但還是高於平時。
芥川一語不發的接過,一口一口的嚥下,中島這才想起來,對方似乎從早上以來就沒喝過水,口乾舌燥是必然的吧。
接著,中島注意到芥川那在每一次吞嚥,都會上下滾動的喉結。──在回過神後,他已經傾身用犬齒咬上對方的喉結。
在他意識到他做了什麼後,才連忙退開,映在眼前的是芥川一瞬間閃過那不可置信的表情,眼睛裡飽含著怒意,剛才的動作似乎也確實嚇到了他,反射性的鬆手,玻璃杯裡剩餘的水也全數撒在床單上。
「你在幹什麼?貓科動物的發情期?」這舉動也惹怒了他,聲音幾乎是從喉嚨裡硬擠出來的。
「對不起──」中島見狀,連忙起身向他鞠躬道歉,深怕下一秒被用羅生門實施什麼殘虐的暴行。抬頭看了一眼芥川,他的喉結已經浮現一道淡淡的、粉紅色的齒印。
「我要十份紅豆沙作為補償。」看著對方的樣子,芥川只是淡淡地提出要求。
「……現在吃會生痰的。等痊癒後再一起去吃吧?」不是沒遇過芥川這般任性的要求,他笑了笑,提出另一個方案。
「那時候要追加到二十份。」「……請對我的錢包溫柔一點。還有別吃壞肚子啊。」
───
02 (20160512)
天還未明,但是芥川龍之介已經從睡夢中醒過來了。不是像在黑手黨時因惡夢而驚醒,應該說,他自從和中島敦交往後就沒做過惡夢了,就只是單純的,醒過來而已。
好冷。他想著,雖然現在正值初夏,但是剛醒來體溫較低,再加上房間裡的冷氣轟轟作響著,讓他冷不住打了幾個冷顫。
接著他發現,他的枕邊人體溫似乎比自己高上許多,忍不住往他那裡蹭,最後甚至直接躺上了他的臂彎。雖然說,中島敦也沒有什麼厚實的肩膀能讓人靠,但或許只是,因為他的體溫讓人安心吧。
而讓這副身體沐浴在陽光底下,或許也不錯吧。但是他馬上否定了這個可笑的想法,再次闔上眼睛,靜靜地待在對方身邊進入夢鄉。
*
太陽剛升起,中島敦正想起身的時候,才發覺有一股力道把自己扯回床上。轉頭一看,他的手正被芥川龍之介緊緊抱著。
這樣很好。這樣就好。他不能否認他有這種想法,突然有一種比起自己,對方更像貓科動物的錯覺。
他翻了個身,決定不去叫醒對方,而是比更用力的,將他留在自己懷裡。反正今天自己和對方都沒有工作,一直這樣就好了吧。
……或許,持續到對方醒來,把自己一腳踹下床為止。
───
03 (20160515)
「怎麼了?睡不著?」中島敦注意到自己的枕邊人翻來覆去了許久,他知道芥川一向是淺眠,但鮮少像這樣一直翻身。
「……嗯。」他回應,他方才也是很想快點進入睡夢。畢竟一整天的任務也讓人十分疲累了。
「這樣啊。……那麼芥川,你翻過去趴著。」中島思考了一下,對對方下了指令。
芥川有些不解,但還是照做了。感覺到芥川喬好了姿勢,中島敦伸出手,在對方背上輕輕的抓搔著。芥川雖然有些嚇到,不過這樣的動作讓他緊繃的神經放鬆了許多,也漸漸有了些睡意。中島的動作很溫柔,讓他忍不住沈醉。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只是短短的十幾分鐘,中島聽到對方的呼吸聲變得沈重,大概是睡著了吧。嘴角忍不住多了抹笑意,真像貓啊。在這時變得特別溫馴的芥川龍之介,和白天截然不同。
中島敦伸手,將對方攬入自己懷裡,就這樣抱著。「辛苦了,祝你好夢,龍之介。」
───
不整理還好、一整理發現自己的敦芥都在,床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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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514223
時間:
2016-7-16 00:59
本帖最後由 36514223 於 2016-7-15 17:01 編輯
草莓蛋糕。【瑞加賀】(發布時間:20160607)
那是在不久前,春季大規模作戰時發生的事。
「旗艦加賀,聯合艦隊瑞鶴、長門……以上十二名為本次最終海域出擊名單。有任何異議嗎?」身材高挑的女性提督手上拿著報表,向每一位艦娘宣布。作戰只差最後一個海域就能突破,整個鎮守府充斥的是緊繃的氣氛,還參雜了些許的疲憊。
「我有異議。」被任命為旗艦的加賀開口,待提督示意過後,便起身發表:「我不認為瑞鶴的練度足夠勝任此次作戰。」
「什……!」瑞鶴看上去有些錯愕,明明前段作戰她也有參與,練度也達到了改二的門檻。「提督小姐,我可以……」
提督垂目思考了一下,確實練度也是一大考量,況且瑞鶴現在無法改造成裝甲空母,受傷的風險比翔鶴、大鳳還要高上許多。「的確,瑞鶴的練度似乎與其他艦娘有些差距。那麼,瑞鶴的位置由翔鶴頂替。」
這就是本次出擊的名單定案,瑞鶴是留守番。
「啊啊──那個一航戰的在想什麼啊!」會議結束後,瑞鶴不滿地向翔鶴抱怨,踏在廊上的腳步似乎很沮喪。確實她的練度比翔鶴低了一截,但難道她在前段作戰不夠活躍嗎?
「我想加賀小姐和提督一定有他們的考量,不是瑞鶴的問題。」翔鶴試著安慰瑞鶴,但說不到幾句,就被通知去做出擊前的整備,她只能拍拍瑞鶴的肩膀,要她別再在意。
第一次往最終海域出擊,本隊:二大破、一中破、二小破、一擦傷。
在等待入渠結束、讓大家休息的空檔,在探望過大破入渠的翔鶴後,瑞鶴注意到了廚房還有一個正在忙進忙出的身影。不是間宮、不是伊良湖,也不是提督──在那裡的是加賀。她手上端著的是剛出爐的草莓蛋糕,上頭綴著的新鮮草莓在閃閃發亮。
「那個,是要給赤城的?」瑞鶴原本沒打算搭話,但在她意識到的時候,她已經踏入了廚房。赤城雖然沒有參與聯合艦隊,但一直在支援艦隊擔任航空支援旗艦。
「……是給提督的慰勞。」看見來人好像有點驚訝,不過當然沒有表現出來,瑞鶴注意到了只有他停頓了一下。「提督指揮作戰辛苦很久了。妳要吃一點嗎?」口上雖然在詢問,卻已經切下了要給對方還有自己的份。
「唔,反、反正翔鶴姐做的一定比加賀好吃十倍!但要我勉為其難嘗一口也不是不可以……」她拉開椅子,在餐桌前坐下,加賀也選擇坐在他對面的位置。拿起叉子,將一塊只有奶油、海綿蛋糕的部分放入嘴裡。
好吃。超好吃的,比她之前吃過的任何食物都還要好吃。「還、還不錯嘛……沒想到妳除了搭載量還有其他能幹的地方……」看上去有些不甘心地,用叉子戳了戳蛋糕上鮮嫩的草莓。
加賀用鼻子輕輕笑了笑,看上去有些自滿,而她本身的表情對待瑞鶴,像是在看一個孩子般。
「翔鶴她,這次很努力呢。」她一邊嘗著自己所烘焙的草莓蛋糕,一邊回憶剛剛出擊時的事,想起了那個「五航戰的孩子」。
「當然──翔鶴姐一直是堅強又美麗的!」明明被稱讚的是翔鶴,而不是自己,瑞鶴看上去卻十分滿足,或許這兩者在她眼中沒什麼差別吧。
「但是這次她會大破,是太魯莽了,五航戰的就是這樣。」沒有任何感情的,甚至沒有任何責備的意味,只是平鋪直敘的說著,好像並不在乎。
瑞鶴覺得自己搞不懂這個人。明明早些還狠狠否定她的,現在卻又主動招待她如此美味的蛋糕,才剛肯定翔鶴,卻又批評了五航戰。她搞不懂這個人,或許她是想針對自己,瑞鶴想著。
「為什麼啊……」她的語氣聽起來是滿滿的委屈,或許她不管是閱歷、練度,都比不上加賀和赤城,但是她不想就這麼被一直否定著,她才一直努力到現在。「為什麼從來不正眼看我,為什麼不讓我出擊……不出擊就永遠比不上赤城了不是嗎!」她忍不住對著眼前的人大吼。
這下是著實嚇到了加賀,整個空氣凝結了幾秒,像是在猶豫一般,加賀才緩緩開口:「不正眼看你是因為我會緊張,不希望妳出擊是怕妳受傷,有什麼問題嗎?」她承認,她在前段作戰看到瑞鶴大破的樣子,心裡是有些心疼這個孩子,更多的是,責備身為旗艦的自己。她打從心底的想肯定翔鶴和瑞鶴,但是因為小小的自尊、前輩的架子、「一航戰的榮耀」──即使她認為,這兩個孩子的確很優秀,幾乎可以媲美她們。
「什麼……」瑞鶴愣了一陣,緊張?為什麼?明明一直以來都是那個冷淡的樣子,突然說什麼緊張……很煩,明明是短短的幾句話,但讓她心裡多了許多糾結。
「別那個傻愣的樣子,蒼蠅要飛進去了。」看著瑞鶴微張的嘴,加賀將盤裡那顆最大的草莓放入對方的嘴裡。在不知不覺間,她的蛋糕已經被享用完畢,那個草莓是她剛剛刻意留給瑞鶴的。「因為妳比翔鶴還要莽撞,所以才不讓妳出擊。還有盤子記得收。」說完後,她起身離開廚房,留下不明所以,咀嚼著那顆草莓的瑞鶴。
「搞什麼啊!那個一航戰的──」瑞鶴不滿的跺了跺腳,手上的動作有些粗暴的照著對方剛才的指令收遺留下來的點心盤。雖然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但是她嘴裡的草莓很甜、很甜,這是她目前唯一可以清楚理解的事。
「感情還真好呢,加賀小姐?」在準備下一次的出擊前,赤城掩著嘴看著她。那時她在另一邊的窗外目睹了一切。
「……我不懂妳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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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514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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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16 01:02
Mirage.【織太】(發布時間:20160625)
「東西買齊了嗎?」「嗯,差不多了。」今日太宰難得陪著與謝野晶子出來購物,同行的還有敦和鏡花。可不知道為什麼,物品全落在敦的手上,其餘三人是挺輕鬆的。與謝野醫生牽著鏡花的手,敦則盡全力跟著他們的腳步,因為不低的氣溫,還有下午仍然灼熱的陽光,讓敦幾乎滿身大汗。太宰則踏著十分悠閒的步伐,跟在距他們有些距離的地方,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的,四處張望著。
四個人踏著不一樣的腳步,往車站的方向走去,準備一同回到偵探社。雖然步調不同,但前進的方向是一致的。
忽然,擦肩而過的,是一抹熟悉的身影。在夏日豔陽下閃過,一頭紅髮、還有一撇而過,那鳶色的眼眸。
幾乎是下意識,無法控制的,他伸手去跩住那人的衣襬,似乎很有自信自己不會認錯。就這樣,牽制著對方打算繼續踏出的腳步。
那人有些不解的轉過頭,啊啊──是他。沒有認錯,真的是他。
「織、織田作,我以為你……」他看著那人的臉,好像是昨天的事,如此熟悉的感覺啊,四年前的回憶又因為這個人的臉,歷歷在目地浮現在腦海中,一切是如此的不真實,卻又近在眼前。明明……他自己目睹了這人的死的。
「不是織田作哦。」那人像是思索了一下,沉沉地聲音開口。太宰突然被這句話弄得一愣一愣的,接下來,紅髮的人露出了帶了些苦澀的微笑。「初次見面啊,太宰治。」
太宰無法抑制湧出的情緒,就這麼抱住那人。將臉埋入對方的懷中,連氣味和這個擁抱,都是如此令人懷念。「織田作,原來你還活著……」
「啊啊。」不多做正面的回答,男人有些寵溺的,摸了摸這突然又表現得像孩子般的,那個成年人的頭。「你長高了啊。」好像是注意到對方的身高與記憶中不同。
「稍微、跟你接近一點了吧?」抬起頭看著男人的眼睛,太宰還沾染的淺淺淚痕的臉龐,綻開了不輸陽光燦爛的笑。那是發自內心的、最真實的笑容,他也不知道他多久沒有這樣笑過了。
「欸,織田作,我聽你說的,到救人的那邊去了。那你……成為小說家了嗎?」太宰突然想起,織田作過去跟他說過的話,還有不經意得知的,織田作的願望。
「是啊,在看得到海的地方,天天都在寫作哦。」男人如實的回答,臉上的笑容不再苦澀,取而代之的,是記憶中的溫柔。
然後,織田作注意到了,在不遠處,回頭駐足等著太宰的,三個高矮不同的身影。「快點跟上吧,你的同伴在等你不是嗎?」
「織田作,要不要跟我一起來?我想大家都很樂意認識……」「不行哦。」打斷了太宰說到一半的話,男人十分肯定的搖了搖頭,認真的看著太宰。「現在你不是黑手黨的幹部,我也不再隸屬於黑手黨,我們之間不應該再交錯才對。」
這番話如同冷水澆在太宰頭上一樣。太宰勉強地,如平常一般,撐起一個微笑。「那、還能再見面……的吧?」
男人仍是對他搖頭。「向前看、然後前進吧,太宰。我相信你可以,不要再回頭了。」他將太宰從懷裡推開,強迫著他被對自己,看向等著他的中島敦、泉鏡花、與謝野晶子,還有可以回到偵探社的,那個車站。「是該說再見了。」
「……謝謝你啊,織田作。」太宰瞇眼笑了笑,回頭看向男人,對著他點頭,然後又想到了什麼,開口補充:「不管以前和現在都是。」
下定決心的,深深吸了一口氣,他用著小跑步,往等著他的同伴那兒走去。
「太宰在幹什麼?真慢。」與謝野晶子看著後來才跟上的太宰,輕輕跺了一下踩著高跟鞋的腳,語氣相當不滿。
「啊哈哈、抱歉,在想事情而已。」他搔了搔頭,回頭看了一下剛才與男人對話的地方,已經空無一人,也不見紅髮的背影,只有匆匆來往的行人。是啊,不能再回頭了。
「好了,快點回去吧,我肚子餓了──」太宰今日看起來特別的愉快。他伸出雙手分別拍了拍與謝野和鏡花的肩,與他們一起,不斷的向前、踏上他現在的,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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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rage n.
海市蜃樓,霧氣,幻想,妄想
作者:
36514223
時間:
2016-7-16 01:05
未了之事。【織太】(發布時間:20160609)
死了嗎?啊,是啊,這是他目前能清楚瞭解的事。他的時間停下來了,但周遭的時間還在一點一點,以同樣的速度行走。
他記得最後指著他的槍口,卻忘了指向他的是誰,也忘了最後陪著他的是誰。但是他知道,那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
看著刻上自己名字的冰冷石碑,這裡能夠看到海,他曾經嚮往過這樣的環境,雖然他原本是希望在這種環境寫小說,但在達成這個願望前就離開了人世,現在的他只能這樣靜靜觀察著每日的潮汐變化。
他注意到了,在與他不遠處有一座墓碑,有個跟他同是靈體的少女,每天都坐在墓前,望著大海,痴痴地像是在等著誰一樣。
他聽說過,還有未了心願的亡靈,會一直徘徊在人世間,或許那個少女就是如此,也許在等著她的家人、朋友,或是戀人。他自己也還在這無法離開,難道也是還有想完成的願望嗎?他的腦海深處,好像確實有一個還掛念著、無法輕易放下的人,可是他想不起來那個人的模樣、名字。
這究竟要等到什麼時候?他有些無奈,也不清楚自己有沒有能等到那人的一天。
這時,他聽見了逐漸向這裡靠近的腳步聲。
那個男人算是高挑,穿著砂色的外套,頸部和手部都纏著繃帶,臉上一直保持著若有若無的微笑。「好久不見。」男人緩緩啟口,將手上的大捧花束放在他的墓碑前。
很熟悉。不管是外貌還是聲音,都是那麼的熟悉、令人懷念,卻又十分陌生。他沒有印象。
「嗯,跟約定好的一樣,我做了硬豆腐給你哦。」男人屈膝跪在他的目前,從塑膠袋裡拿出料理,拿了個小碟子注入醬油。「啊、我忘記你不能吃了。那我自己開動啦——」像是有誰在那裡一樣,但男人只不過是在自言自語,雖然他也確實是聽著。……令人心疼,但他無法伸手去拍拍他。
「織田作,我今年二十二歲了哦,跟你同歲了呢,身高也差不多——嗯,還差一點吧。」將盤子裡的硬豆腐吃完後,男人起身比劃了一下,臉上笑容展開更大的幅度,像是真的在和他聊天一樣。「我跟你以前說的一樣,到救人的那邊去了哦,是叫做武裝偵探社的組織。是不是很棒?」
他想要回應他,但又打消了念頭。不單單是因為知道對方看不到自己,而是他不知道要如何答應這個陌生的人,儘管他知道他身前一定認識這個人。
「欸,織田作。」突然間,他剛剛那開朗的音調瞬間消失得無蹤,變得有點像低語一般。「我好想你……」男人將額頭輕輕靠上冰冷無機質的石碑,聲音聽上去有些哽咽。
「……太宰。」他下意識的說出了這個名字,連他自己都有些錯愕。「別哭了。」他想去摸摸對方的頭安撫他,結果當然是撲了個空。
看著跪在那啜泣的太宰,他突然覺得很自責,看到他哭,自己也有些難過。
但是他想起來他未完成的事了。
「太宰,對不起。……我愛你。」手輕輕的撫過他被淚水沾濕,還留著淚痕的臉龐,指尖沒有任何的觸感,他也不認為這樣能給對方任何的安慰,但他只能這麼做。
「織田作?你在嗎……?」太宰突然開口,他嚇了一跳,但發現對方的視線沒有對焦在自己身上,或許他還是看不見他,而且這是當然的。「謝謝你。」他自己抹了抹淚,展開如剛才無異的笑容。
是啊,他的夢想不就是想看著太宰好好活下去(到救人的那邊去)嗎?
這樣,就夠了,就滿足了。
一定能夠再會的,等到那個不再有對立、不再有鬥爭的世界來臨,我會牽著你的手,不會再放開了。
再見了,我所愛著的人啊——
作者:
36514223
時間:
2016-7-16 01:08
本帖最後由 36514223 於 2016-7-15 17:19 編輯
君の願いに触れる。【織太】(發布時間:20160707)
在愛麗絲的要求下,港口黑手黨的基地架起了一座巨大的許願樹。
而這個工程,織田作也有參與。
「真不愧是織田作——好厲害!」看著成品,太宰的目光貌似比愛麗絲還要閃亮許多,是由衷的稱讚。那個許願竹,比一般在商店街、或是任何地方的,都還要大上好幾倍。
「這工程並不是我獨自完成的。」面對太宰的稱讚,織田作聳了聳肩。這以一個人來說。理所當然地無法完成,參與的還有其他的基層成員。
「但還是很厲害、超級厲害——!這規模超大的欸!」稚氣未脫的臉龐染滿了笑意,更令人無法相信這看上去還十分年幼的少年已經是黑手黨的幹部。
「是嗎。」不是喜歡他,而是喜歡許願竹?織田作不禁這麼想。但還是忍不住,寵膩地摸了摸少年的頭。
「討厭,織田作都在做這麼有趣的工作——」雖然嘴上控訴著,他面對對方這偶爾有些溫暖的肢體接觸,太宰並不討厭。他拿下頭上那隻大手,放到頰邊,如同撒嬌般輕輕蹭了蹭。
幾乎是習慣了太宰這些內容差不多的抱怨,織田作不語,傾身去吻了一下那人的鼻樑。「這工作不適合你。」這種粗重的體力活,以太宰的體型來說,應該是無法做得完善。
「是嗎……」對織田作的主動不太習慣,太宰愣了愣,摸了摸方才對方用嘴唇覆上的位置。
「要嗎?已經不少人掛上去了哦。」織田作笑了笑,遞了個橘黃色的籤條和黑色簽字筆給對方。巨大的許願竹上,已經有各式各樣顏色的許願籤,隨著夜晚的涼風轉啊轉地。
太宰笑著接過了對方手上的東西,不加思索,快速的在上頭寫上自己的願望,並簽上名字。然後有些任性地,要求織田作將自己抱起,好讓自己能將願望掛上更高的枝頭。
「織田作不寫嗎?」看著織田作沒有動作,太宰偏了偏頭,雖然如果他真的主動寫了。太宰也會很驚訝吧。
「我沒有……什麼願望。」看著太宰的臉,織田作有些猶豫,但語氣相當肯定。「我認為像這樣,孩子平安、你和安吾陪著我,這就夠了。」
「……可是我許了想跟織田作永遠在一起的願望。」太宰撇了撇嘴,看上去跟鬧脾氣的孩子沒兩樣。好像在抱怨對方,對自己並不是全心全意的。
「……永遠這個字太過沈重,太過虛幻了。你知道嗎?太宰。」織田作深深呼了一口氣,轉身就將對方扣在懷裡,讓他的額頭輕輕抵在自己的胸膛前。「所以,我選擇去珍惜每一個和你在一起的時光——像是現在。願望什麼的,我不需要。」他的話,是認真且誠懇的,察覺不到一絲絲的虛假。
「……真沒想到織田作也會說情話。」似乎是為對方的話,還有一瞬間拉近為零的距離感到害臊,盡力去掩蓋頰上浮現的粉紅。
「不是情話,只是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而已?」又把懷中人摟緊了些,那幾乎是確信到,不容許任何質疑的。
這個小小的懇願,致,現在在這裡的你。
以及,我愛著的你。
───
(看了官方那個灑刀片的問答後)
「太宰先生有想見的人嗎?」夏季星空的銀河,在這能夠清楚看見。而牛郎織女星正在對望了,好似訴說亙古不變的愛情故事。中島敦想起了這個傳說,於是開口詢問。
「想見的人嗎?」……確實是有一個呢。「不過死去的人不可能回來了,所以答案是沒有——哦?」這次他的笑容,看上去十分的落寞、孤單。
文豪野犬官方七夕時放出的一問一答:
Q:七夕是一年一度邂逅的日子。有什麼想見的人嗎?
太宰治:死去的人不會再回來。所以向著星星祈願能相見的人,並沒有哦。
自我解讀:「太宰最想見的人是織田作。」(((((
作者:
36514223
時間:
2016-7-16 01:12
傷痕。【織太】
醫務室中,織田作將太宰的繃帶拆下,那上頭沾染了新的血液,內層好像還有一些已凝固的。看著那些刺眼的鮮紅,織田作的眉頭靠攏了些。
好像很不習慣露出這種表情的織田作。太宰突然覺得有些尷尬,自己讓他生氣了嗎?但,這次他又不是故意的……像賭氣一般,微微撇了撇嘴。
「……又增加了呢。」似乎一直有在注意傷痕的數量,握著太宰的手,語氣聽不出是擔心還是責備。
「是,所以我才來請你幫忙。」無意的,他說出了有些帶刺的話語,他觀察到織田作的表情好像又消沈了一點。
「我不希望你受到傷害。」一邊為太宰擦藥、換上新的繃帶,每次看著太宰身上退不去的傷疤,還有新的傷痕,他都覺得有些心疼。
「我習慣了,沒問題的。」
只要你還陪著我、只要你願意陪著我,那我想什麼事都沒問題了。
只要你在的話。
作者:
36514223
時間:
2016-7-16 21:49
Happy End…?【雪磯】
※轟沉表現有
──「保護妹妹明明是姐姐該做的。」
忘了在何時,好像是幾年前了,雪風她第一次在佐世保見到這個黑髮少女的時候,黑髮少女說她會保護雪風,雪風在那個時候,是用這句話來反駁她的。
明明……我應該要保護妳的。
*
「『磯風號』行動不能,請求曳行回港!」看著已經大破,全身衣裳和裝備殘破不堪的磯風,雪風試著向旗艦回報。耳邊傳來的,流彈的聲音、艦載機轟炸的聲音。
但是,請求遭到了駁回。換來的是──「雷擊處分」。
是啊,現在的日本,連大和號都捨得放棄了,更何況,是在全球眼中,都被視為「消耗品」的驅逐艦呢?
「可是……」她放不下她。她答應過了,那時候都勾過手指了。
「雪風。」少女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聲音的來源正是磯風,磯風的聲音已經不如平常的那樣,充滿自信、凜然,而是虛弱,還有一點搖曳不定的情緒。「果然,不行嗎?」她是知道的,她參加了那麼多戰役,她甚至可以很自豪地對別人說出「戰歷不輸給那個雪風」。她也看過了啊,蒼龍的結局、金剛的結局、大和號的結局……大家一個一個,都沉入深淵了。身為兵器,她多多少少知道這天總會到來,她準備好了。所以她給雪風一個微笑。「我沒問題,雷擊處分,請實行吧。不要拖了別人後腿,也不要讓敵艦獲得資源。」
「可是、可是、可是……」曳航準備都做好了,應該還有辦法的啊。磯風的笑容不再令她感到安心,而是化成利刃,深入她身體每個地方,隱隱作痛著。
「……姐姐。」磯風看著好像很不能接受現況的雪風,她沉默良久,換了個稱呼。「姐姐,好痛、好痛啊……我不想再痛苦下去了……請妳快點實行吧。」用著演技,聲音顫抖著,腳看上去十分無力,她是真的無法好好站立了。
「磯風……對不起……」磯風的表情,讓雪風幾乎是失控的,眼前的景象不再清晰,因為淚水而模糊、扭曲。斗大的淚珠無法控制的從眼眶奪出。「明明保護妹妹,是姐姐該做的事啊!」準備好了,深深吸了一口氣,往磯風的方向,投下了魚雷。
但是,被摀住耳朵後,並沒有聽到命中而爆破的聲音。
「雪風,妳在做什麼……打偏了哦。」那發魚雷從艦底擦過,完全沒命中到磯風。磯風勉強著自己,航行到雪風面前,將她摟入懷中,然後又退開了一點距離。「殘破成這個程度,用妳的連裝砲就能將我擊沉了。這個距離,不會打偏了。」
縮短的距離,讓雪風察覺到,磯風的身上只剩下繡味、還有血的腥味。讓她解脫,讓她不必再承受戰爭的苦楚。
「對不起、對不起……」她知道,這一次,不會再像是比叡那次一般,做了錯誤的決定。被逼到這個情況,她只能這麼做。連裝砲射擊的聲音響起。
睜開眼,是開始下沉的磯風,磯風的臉上沒有悲傷,她對雪風笑了笑。……是,如同孩子般的笑容。雪風沒有看過這樣的磯風。
「等著妳哦。」未完全沉沒,她對雪風說了這句話。
雪風用衣袖抹了抹再次沿著臉頰滾下的淚珠,她立正,對著這個妹妹,行了標準的海軍禮,直至她完全沉沒。
如果兵器也能有來世,那時候,我會好好的保護妳,這次不是說笑的了。
*
現今,2016年。
「我是陽炎級驅逐艦十二號艦,磯風。沒事的,我會守護您。」伴隨著縷縷金光,還有降下的星星帷幕,黑髮少女勾起傲氣的笑容,看著眼前的艦隊。然後,目光停在了這支艦隊的旗艦身上。「……雪風。」從唇裡流出的,是那熟悉的名字。
雪風上前,緊緊摟住了少女。「就說了保護妹妹,是姐姐的責任嘛──!」在初次見面時,磯風說了一模一樣的話,她也回以一模一樣的回答。雖然哭著,但是雪風的臉頰,綻放美麗的笑容。
「是、是,我知道了,就麻煩妳了吶,姐姐。」伸手去回抱住雪風,沒有察覺的,她的眼淚也從眼角滑落,搭在雪風背上的手,如同安撫一般輕拍她的背。
這次,我不會對妳射出魚雷,也不會放開我的手了。真的哦。
作者:
35257157
時間:
2016-7-17 12:11
本帖最後由 35257157 於 2016-7-17 12:12 編輯
回復
1#
36514223
乃 關於您短消的疑問,由於你設置禁止接收訊息。
只能…這邊回覆(〃∀〃)
不要過於明顯的暗喻,基本上可以
不介意的話,可以短消舉例敘述或對話的一小段(?
作者:
36514223
時間:
2016-7-17 12:34
回復
11#
35257157
咦、真的嗎(茫然
那個要在哪裡設定來著……(蠢
作者:
35257157
時間:
2016-7-17 12:48
回復 35257157
咦、真的嗎(茫然
那個要在哪裡設定來著……(蠢
36514223 發表於 2016-7-17 12:34
個人中心->短消息->消息設置
已經可以傳送短消什麼的(〃∀〃)
作者:
36514223
時間:
2016-7-17 21:53
遊びましょう?【俱鶴】(發布日期:20160703)
版主說這個可以發所以貼了!!!!!!大概是,擦邊球?(
───
半夢半醒之間,鶴丸國永發現理應睡在他身邊的大俱利伽羅,還開著床頭的小燈,坐在床上閱讀。
眼睛會壞的。鶴丸國永有些無奈,然後突然地,起了玩心。
他爬起身,一語不發地直接抽走對方手上的書籍,再隨意扔至一邊。「陪我玩嘛,伽羅坊。」他跨坐上對方的大腿,聲線被他刻意拔高了幾度,有些甜膩,接近撒嬌般。但臉上卻掛上如同惡作劇的笑容。
「……這個時間你想玩什麼。」現在是半夜。大俱利伽羅伸手去環住對方的腰,他忽然覺得有點頭疼。儘管他知道對方想要什麼,還有對方用這個聲音說話的時候,通常會發生什麼。他開始默默譴責能夠預想事情發展的自己。
換來的只是鶴丸國永的咧嘴一笑。他傾身去吻對方的唇上、頰邊、頸側,刻意去發出有些煽情的聲音,甚至在頸部留下一個一個大小不一的吻痕。
大俱利伽羅沒什麼反應地看著不停在自己身上留下記號的人,或許是對對方平常時不時的求歡習慣了。他推開了緊貼在他身上的鶴丸國永,去掐住對方的雙腕,輕輕在對方的鼻樑上烙下一個吻,去奪回他平時的主導權。
「我知道了,就好好陪你玩玩吧。」
作者:
23585407
時間:
2016-7-17 22:24
雖然我覺得文豪不錯看
但我不推甲
不過+油
作者:
36514223
時間:
2016-7-17 22:27
回復
15#
23585407
啊、謝謝你──
不過我好像已經有在首樓用紅字標上腐向注意了呢?
作者:
36514223
時間:
2016-7-21 22:39
俱鶴。 反正是一些純對話的段子(?
糾結很久到底要不要把純對話的小段子扔上來,但是還是,放吧,都說了用來堆稿的嘛。(?)
───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我都最喜歡廣光了!」
「無聊。......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啊。」
───
「廣光,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怎麼可能。……你聽,這是看到國永時的心跳聲哦。」
───
「廣光,我愛你像從這裡到月亮那麼多哦。」
「安靜,快點睡了,明天要遠征。」
*
「……那麼,我是從這裡到月亮……然後再回來。」
───
「廣光,謝謝你。」
「啊?」
「謝謝你這三百年來,沒有忘記我。」
「在說什麼傻話?……怎麼可能忘記啊。」
───
「喂國永,耳朵很癢所以……幫忙一下。」
「嗯——?廣光居然會找我幫忙啊,還是在撒嬌呢——?嘛,可以哦,躺到我腿上吧。」
───
「廣光,關於我的事,你有後悔過嗎?」
「有啊。」
「欸……」
「後悔當初沒有好好跟你相處。」
───
「夏天嗎……分別的時候也是這個季節呢。對吧廣光?」
「但是我們一起渡過了150個夏天。」
「……。哈哈哈,是這樣呢!接下來,我們還有很多個夏天可以好好相處。」
(之前好像看過一個說法是俱利在七夕離開仙台的……尊い……)
───
「國永,下雨了還在外面愣著幹什麼?」
「紫陽花。」
「啊?」
「紫陽花開了。以前仙台也有種對吧?」
「……以後也會陪你看的,現在先進屋去。」
作者:
36514223
時間:
2016-7-23 17:29
Present.【響霧】
※OOC
※OOC
※OOC,因為很重要所以要說三次
※有逆轉裁判4的劇透,沒有玩過遊戲的請斟酌觀看(?)
「大哥。」牙琉響也一回到家,就看到他那翹著腳,坐在沙發上開著電視、閱讀文件的兄長。他將手藏在背後,踏著有些戰戰兢兢的腳步靠近對方,連他都不知道為何他如此緊張。
「嗯?回來啦。」牙琉霧人沒有將視線從手上的東西移開,會在他身後的也只有一個人了。
「這個、禮物,回來的時候買的。」響也從背後拿出一個小型的紙袋,包裝設計是一個女性品牌的形象,或許一般人眼中對這兩個男人來說格格不入,但牙琉霧人十分欣喜的看著那個提袋,不過只有一瞬,之後又回復到平時總是擺著的架子。「因為大哥的那瓶好像用完了。」裡頭裝著的是一只手的形狀的小罐子,是牙琉霧人所使用的指甲油。
「哈哈、響也也對女性這麼貼心嗎?」霧人瞇起眼笑了笑,對於弟弟的行動,他是感到高興的。不給對方接話的機會,他向響也伸出自己的右手,並使了個眼神,響也也理解了兄長的意思。
他轉開小瓶子的蓋子,單膝跪在沙發旁,執起霧人對他伸出的那隻手,細心的為他塗抹上。
「響也?」待右手都塗抹完畢後,見響也沒有放開自己的手,就這樣一直牽著,霧人有些疑惑的俯看著他。
像是在猶豫什麼,響也最終下定了決心,他緩緩湊近對方的手,輕輕地舔吻著自己兄長的手掌心。像是崇拜、像是信仰,那樣的感情。
「哎呀……」看著蹲在他腳邊如此做著的響也,他不禁失笑,抽開了被對方用雙手握住的右手,撫過對方的右臉,然後是下巴,稍微用了點力掐著,響也的嘴也因為這樣微啟,從這個角度、這個狀況,還有對方的表情,激起了他一點欺負欲。
他將還未上指甲油那隻手的食指、中指伸進響也的口中攪動,對方顯然是被這樣的行為嚇到了。「等一下、大哥……」在他想試著反抗、說些什麼時,霧人就惡意的壓住他的舌頭不讓他開口,最後變成響也配合著口中的手指,舔弄吸吮著。
「響也真是乖孩子呢,會給你獎勵的哦。」霧人滿意的笑了笑,將手指抽出,看著已經緩緩起身,將唇吻上霧人的唇的響也。
明明是相差八歲的兄弟,但是兩人從外表幾乎判斷不出差距,得細觀氣質才能辨識,這樣湊近,像是吻上了鏡像。
*
再次讓他睜開眼的,是敲擊鐵桿的聲音。
調適了一下焦距,自己所在的不是舒適的沙發上,剛才殘留在手上與唇上的溫度也消逝得無蹤。牙琉霧人在得位置是監獄中的單人房。
被警衛扣押了出去,像是有所留戀般,回頭望了那鐵牢內,小小的桌子上所放置的照片。
響也、還能再見到你嗎?
作者:
36514223
時間:
2016-7-26 00:17
千羽鶴。【俱鶴】
「唷,我是鶴丸國永。像我這樣的傢伙突然到訪,有沒有很驚訝啊?」在三小時又二十分鐘的等待過去後,從鍛造爐綻放出一縷金光,還伴隨著從空而降的櫻花花瓣。
「太好了──」看上去年幼的小女孩開心地跳了跳腳,望向身邊十分嬌小的刀匠。「哈哈,今天還真是幸運──」女孩看上去十分高興,稚嫩的口音發音還有些不標準。
從鍛造爐走出,他就突然知道了,自己為何會站在這裡,還有自己的使命,所以他並不感到驚訝或是茫然,帶著一絲絲寵溺的,以一個長者的身分看那個女孩。不知道呢,或許是經過太多次的轉手,已經可以很習慣隨時更換一個主人了吧,而且他並不排斥。
也許是被女孩吸引去了注意力,他沒有注意到從一開始,除了他、刀匠、女孩的另一個人沉默地站在一旁。金色的眼眸、還有手上紋著的俱利伽羅龍,這令人過目不忘的特徵讓他一眼就認出了這人。
與對方對上眼神,當鶴丸國永正打算招手和他打招呼時,他只丟下「沒興趣和你打好關係」就頭也不回了離開了,讓手還懸在空中的鶴丸有些錯愕。女孩好像意識到了什麼,跑去拍拍鶴丸的背,好像想要安慰他。「俱利君對頭一次見到的人都是這樣的,不過他並不是壞人哦?」
──何止是頭一次見面,他們都相處少說一百五十年了。因為太久沒見,所以忘記了嗎?或是,想念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呢?他不知道,他從來沒有徹底的去了解大俱利伽羅過,儘管他三百年前是那麼努力地想要一腳踏入他的寂寞圈。
鶴丸搖了搖頭,展開了個笑容告訴女孩自己沒事,便讓女孩領著自己去和其他人打招呼。其中,他沒有見到大俱利伽羅,他又不能控制自己在意的那份心情。就算他付出了那麼多年的時間,還是沒能在他的心中刻下屬於他的位置嗎?
「你好,你就是鶴先生嗎?」站在他眼前的是一個比他高上一些的男子,一眼是金色的,另外一目則覆蓋在眼罩之下。
「你好啊。」出自禮貌,他也回以一個微笑,然後在腦海搜尋著自己是否見過這個人,有這麼明顯的特徵,他應該會有印象才是。
「這是初次見面呢。小伽羅有和我提到過你,謝謝你關照他那麼久呢。」接著從男子的話語中,鶴丸得知了他的名字,還有知道在他到伊達家之前,這個男子也和大俱利伽羅相處一段時間。
「伽羅坊……跟你提到過我嗎?」他睜大了雙眼,看他剛才的表現,他還以為大俱利伽羅完全忘記他了。
「是啊,而且小伽羅很想見你呢。」燭台切光忠瞇眼笑了笑,然後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他故作神秘的湊到鶴丸耳邊。「還有啊,小伽羅他每天啊──」
夜裡,鶴丸走到了大俱利伽羅房門前,到了這裡,他就躲不掉了吧?經過和光忠的對話,大俱利伽羅是在刻意躲他,這點他是能夠猜到的。
不多做任何示意,他直接拉開紙門,踏入了大俱利伽羅的房間。
「國永……!」好像確實是受到了驚嚇,坐在矮桌旁的大俱利伽羅將什麼東西藏到了深後,然後意識到自己剛剛叫出了對方的名字,摀住了嘴。
「果然還記得我嗎?伽羅坊。」鶴丸展開了一抹淺淺的微笑,靠近了對方一些,蹲下身子與對方平視。
「……怎麼可能忘記啊。」很猶豫的,大俱利伽羅躊躇了許久,空間裡經過一陣短暫的寂寞之後,才聽到他這句,宛如從喉嚨硬生生擠出的話。幾百年前成天纏著他,每天在他身邊製造會帶來麻煩驚喜的鶴丸國永,怎麼可能忘記呢?
「為什麼要躲著我呢?爺爺我很受傷哦。」像是鶴丸一貫開玩笑的方式,不過他的表情卻很認真,明明這麼多年來……他最想見的就是他啊。
「我還沒有準備。」大俱利伽羅握緊了拳,將背後的東西露出了一些,最後交到鶴丸手上。「我還沒有做好見到你的準備。」那是一串紙鶴,據大俱利伽羅所說,那裡已經有999隻了。那每一隻紙鶴的翅翼上,都寫上了鶴丸國永的名字。
鶴丸國永也聽過那個傳說。據說只要折了一千隻紙鶴,就可以實現願望。
他笑了,最後忍不住笑出聲音來──什麼嘛,只是因為這種理由嗎?他這類似取笑的行為稍稍惹怒了大俱利伽羅,控訴著他很認真這件事。
「等我一下哦。」鶴丸起身離去,過了不久,他抱了個玻璃罐回來,裡頭裝的,也是一隻一隻整齊的紙鶴,翅翼上也寫了對方的名字,剛好一千隻,不多不少。
「結果,還是一樣的嘛。」笑容依然燦爛,好像也因為展開的幅度太大,也許是因為感動,眼角沾染了淚珠,不過很快的就被他用袖子抹去。「想給我驚喜,你還太嫩了啊。」
「……何必這樣多此一舉。」大俱利伽羅微微撇了嘴,看著自己所折的那串紙鶴,他些許被對方感染,差點也要跟著笑出來,但又很快忍了下來。
鶴丸拿起了從對方沒有收起的一疊色紙中拿了一張,俐落的折了一隻整齊的紙鶴出來,拿起筆,親自在上頭寫了自己的名字,放到大俱利伽羅那串紙鶴上。「這樣──不就準備好了嗎?」他對著大俱利伽羅眨了眨眼,然後像是終於控制不住,一把就抱住了對方。「我好想你哦,廣光。」
「我也……」最後的話語他沒有說完,他也覺得自己不適合說。他所做的,僅僅是回抱住了鶴丸國永。一開始的力道非常輕,但隨即,像是不允許對方從身邊逃開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很幸福,太過幸福了,有多久沒有如此開心過,他也不知道了。就是享受著,能夠像現在與對方再次相處依偎的時光。
對了廣光,你知道嗎?這才不是什麼多此一舉哦。──因為我也想見到你嘛。
作者:
36514223
時間:
2016-8-27 00:43
線香花火。【俱利鶴】
「啊啊──又輸給伽羅坊了!」看著才剛點著,燃燒不過三秒便熄滅的線香花火,鶴丸國永不滿地撇了撇嘴。望向大俱利伽羅手上的那枚,從綻放的璀璨,再慢慢地變得黯淡,最後消逝無蹤。
「運氣真差呢。」對著這樣的鶴丸國永,他的表情如同平時一樣沒有什麼顯著的變化,但語調似乎是頗愉悅地稍稍上揚。
聽著這話,鶴丸國永嘖了嘖嘴。他倆一同待在本丸庭院中的一隅,剛好可以將整個庭院的景色收入眼裡。就連其他的短刀手上的線香花火都能綻放的比他還久,這實在讓他有些不是滋味。
不知道是不服輸,或是其他的情緒,他再次拿起了一支點燃。這次和前幾次不同,火藥燃燒的時間稍長,而且比前幾次還要更加燦爛。
再久一點、再久一點就好──心中默念著,在鶴丸國永為之高興,睜大雙眼的同時,正好在花火最燦爛明亮時,就這麼落下了。
「啊啊,不玩了。」像是有些喪氣,他將頭靠上了大俱利伽羅的肩,看著對方手上好像都能燒得完整的煙火。
「老爺子鬧脾氣啦?」看向肩膀負重的來源,大俱利伽羅看上去有些無奈,說著將剩下的煙火收妥。
「太難了啊這個。」不想承認自己技術不佳或是運氣不好,他看上去有些鬱悶,連他也不曉得為何要為了這種事情賭氣。
夏季的星空有著不輸給煙火的燦爛,而且永遠地會閃耀著他的光芒。看著星空有些恍惚,鶴丸國永不自覺地闔上雙眼。在那瞬間他看到了,方才燃燒殆盡的花火──還有以前的事。
「欸、伽羅坊。」在呼喚了聲對方的名,知道他有在聽,但還是自己沉默了一陣,才開始說下去。「有人把線香花火比喻成人的一生呢。在燦爛過後逐漸黯淡、或是在最璀璨的那瞬間消縱即逝……只要是人總都會死去的嘛。就連貞泰也……」
「安靜。」不等鶴丸國永說完,大俱利伽羅便出聲打斷了他。「你太吵了。」
「唔。」雖然乖乖地聽話了,但是心裡好像還是稍稍不快,而且讓他的心情更加煩悶。
「會消逝什麼的,我不是在這嘛。」突然,大俱利伽羅開口,眼神望向遠方,但是沒有焦距,像在思考什麼一樣。「好好欣賞綻放的時刻就夠了,笨蛋。」他伸手去彈了一下對方的額頭。
從額上傳來的痛楚讓他不自覺唉了聲,看著對方的臉,他不自覺地笑出聲來,這個舉動引來了對方的不滿。
「抱歉抱歉,不是在笑伽羅坊──因為是真的很開心呢?」他伸手就將對方攬進了懷裡,在大俱利伽羅抗議之前,就先開口。「會好好看著的唷。」好好地將每一刻的燦爛收入眼底,於腦海留下珍貴的印記,不去浪費每一刻──這就夠了,這樣很好。
再久一點、再久一點就好──如果可以的話請不要結束……
讓我留在你的身旁吧。
作者:
36514223
時間:
2017-1-22 19:09
Victor Nikiforov,和他的日本教練。【勇維】
※26歲的退役選手勇利教練x17歲的俄羅斯超新星維克托,這樣的設定
「好了、維恰你別生氣了嘛……」勝生勇利覺得自己碰到了26歲人生中最大的難關。他和他引以為傲的學生躺在一起,維克托卻只是背對著他,沒有睡著,只是像賭氣似的不發一語。
他嘗試著觸碰他,見對方沒有排斥,更是變本加厲地環住他的腰,靠上頸窩,洗髮精甜膩的味道充斥著他的鼻腔,白色細軟的髮絲搔著他的臉部。
「……勇利是笨蛋。」過了片刻,維克托才開口,宛如控訴一般,但始終沒有把他的教練給推開。
「好好好,我是笨蛋。」他只能這樣盡可能的哄他。……他從來不曉得如何安撫人,他鮮少與人有太深入的交流。「維恰能原諒我了嗎?」
會造就現在這局面的原因是什麼呢?勇利開始思考一整天下來是否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比賽結束後碰見了以前當現役時的朋友,因為難得所以敘舊了一段時間,直到維恰說肚子餓了然後跟他去吃晚餐……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他忽然覺得懷中的那個人和世界冠軍扯不上邊,比較像是鬧彆扭的女孩子……或是小動物之類的。
「維特涅卡?」得不到來自維克托的答覆,勇利將摟著他的力道又加重了些,嘴唇貼上他的耳廓,刻意壓低了聲音呼喚。得到回應的是懷裡人兒的一陣輕顫,半晌,他才願意翻個身,跟平時一樣和勇利面對面。
「所以說、勇利教練還真的是沒談過戀愛欸。」維克托伸手在勇利的額頭使勁彈了一下,讓勇利忍不住吃疼唉了聲,不解的看著這剛剛還在鬧彆扭,現在卻仍對著他笑的青年。
「……難道維恰就談過嗎。」這句話令他覺得有些難堪,為了不要再看見那雙水靈的藍色眼眸,他選擇把維克托整個人攬進懷裡。
「沒有,但是我才十七歲。」……對著這張臉還真是讓人沒辦法生氣。他輕輕地抱住勇利,咯咯地笑了起來,聲音從對方的胸口處悶悶地傳出。
「是是、因為我是笨蛋又沒談過戀愛,所以維特涅卡能告訴我生氣的原因了嗎?」他輕輕捲過對方銀白色的髮絲,語氣有些誘哄,想得到令他鬱悶一整天、賭氣到現在的原因。
「……不過勇利很狡猾。」維克托小聲地說道,勇利沒聽清,詢問了一次他剛才說什麼,卻被拒絕了。
從維克托的說法得知,問題出在勇利和舊友攀談的時機和時間。
「勇利平常明明在kiss&cry之後就會來親親我的……」說到這裡,他又鼓起了腮幫子,放在勇利身後的手扯皺了他的衣服。
勝生勇利聽到這個原因,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個舉動好像又引起對方的不滿,抗議似地敲了敲他的胸膛。「我很認真欸。」維克托這樣說道。
「對不起嘛,下次不會了?」他開始在自家選手的額、頰側、頸邊落下一個一個的輕吻,他覺得他安撫維克托好長一段時間了。
他開始思考要怎麼補償這個少年。他從網路上得知了一些資訊,這附近有一間十分受歡迎的甜品店,比賽結束後他們還有一些時間能觀光後再回俄羅斯。
「明天我請你吃甜點吧,維恰想吃什麼都可以。」也能當作他這次拿到金牌的犒賞,勇利想著。
「犒賞和補償是兩回事吧。」兩個人相擁,維克托能夠施力將兩人一同翻身,跨坐到了勇利身上,不由分說地吻上他的唇。
初起勇利是想推開他的,但又好像被他身上傳來的甜膩香味給蠱惑,開始去主動回應他,直到維克托自己受不了,紅著臉將他給推開。
「你未成年……維恰,你知道我不會動手的。」順著對方的脊椎撫摸,並且為他整理了一下頭髮,那銀絲披到他的身上實在讓他有點癢。
只要他沒有那個意思,他的維恰就沒辦法真的對他做什麼……大概吧。
「欸——勇利教練還真紳士欸,我還以為日本人都是悶騷色狼。」他笑著,為勇利摘下眼鏡,並將他的瀏海往後撩,看著這副模樣,維克托又笑得更開了。是啊,是他曾憧憬的樣子——冰場上的勝生勇利。
「到底是從哪裡看到的說法……」勝生勇利感到有些無奈,他的學生總是在網路上學到一些莫名奇妙的東西。
「可是我想要從勇利教練這裡學到更多……除了滑冰以外的事。」異常白皙的纖指從勇利的唇邊游移到胸口,好像不死心一般,拚命想煽動起他的情緒。
他抓住那隻手,順著對方的動作,在維克托的鎖骨附近輕咬,最後在一個定點用力吸吮,直到留下一個淺淺的痕跡。「乖。」他將維克托整個人抱起,輕放到他的枕頭上,並為他蓋上被子,好像他現在面對的不是十七歲的青少年,而是一個十歲出頭的孩子。
「唔……」維克托還有些話想反駁,但是在勇利關上燈、再次摟他入懷準備入睡時,又打消了念頭。
「那約好了哦,勇利明天要陪我一整天、然後請我吃蛋糕。」維克托如此說著,然後就這麼闔上眼,自顧進入夢鄉。
喂、我沒有答應你前面那一句話吧……不過聽著懷中少年逐漸變沉的呼吸聲,他也鬆了口氣。
「晚安,維特涅卡。」要不是他還記著維克托未成年這件事,說不定剛才會不小心……算了,別想了。
─────
等等、這樣自己挖自己的文沒關係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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