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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 21213779
基本上已經被我毀了(欸
揮手灑炎,人見劇畏;
   吾等神奴,歌聖獻舞。—亞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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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 36050219
我懂了==
由於某個笨蛋跟幽音沒有接軌好導致打出的文章與幽音的預設有很大的落差...正在送稿帶審核中請耐心等待(遭踹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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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20366011 於 2013-8-1 12:43 編輯

章十 < 異之刻



風起,雲湧。

靜靜的,無磯質的金眸遠遠的凝望著,濃望著那一片虛無,彷彿自身有失去了確切的形體,化為那一份子。

如一陣氣流般唰的滑過,足輕蹬,連一丁點塵土都未揚起。

這裡不足以,有讓她留下的理由。

那麼遠方熟悉的氣息,就可以讓她心甘情願的留下了嗎?

*         *         *

自從在人間溜達了好一會兒,因為一件不愉快的事,隨意算了算,回到天上也待了許久了。

幾年?幾十年?幾百年?亦或是幾千年?

時間的流動對祂而言就像是遠方緩緩流動的雲,那般的緩慢,如此的讓人難以察覺,久而久之也懶得去細數流逝的歲月。

人類的改朝換代,從來就不是祂所需要關心的。

更何況,也沒有祂所關注的理由了……

但,一股異樣的氣息,卻讓祂渾身一震,彷彿一陣電流從脊髓竄過,那般的令人戰慄。

難道那會是……不可能阿……

卻又是如此的真實的存在……

祂必須去搞懂,否則這有可能破壞這一切的秩序,雖然祂不怎麼在乎底下的人類過的如何,但,只要他還在……

祂就必須去保護。

果真要下凡了嗎?

去碰觸那已被祂狠狠封起的回憶……


一陣靈力流動,使她快速的回神,但她並無馬上擺起攻擊架勢,只因風已告訴他來者何人。

她轉身,對上那雙與她截然不同的冰冷金瞳。

「呦,速度蠻快的嘛。」

幾千年來沒什麼交集她只想到這句話。

但不同於自己的悠閒,對方那總是如千年寒冰的臉瞬間畸形扭曲。

「……你的身體?」

「阿啦,目前是雌性體,有什麼意見嗎?」

嗯,能看到那個面癱這麼多變的表情可說是額外收穫。

雖然對方並非一開始就冷眼看淡所有。

「明明在凰面前還是個喜歡開玩笑的人啊。」

略帶感嘆的道出這句話時,她突然發現自己居然會開始懷念。明明這只是人類因為感嘆時間的短暫而做出的情緒性行為,又怎會,在已習慣這些的自己身上出現呢?

*         *         *

下凡之前,祂著著實實的思考了一遍。

要像之前一樣又幻形下去嗎?可是……

手指微顫著,那不是恐懼,可是祂不願回想,寧願關閉自己的感官,沒入黑暗。

祂不要想起,他臉上的複雜表情。

遲早有一天會將自己逼瘋的,祂冷笑著想。

決定了,要找宿主。

不經天帝同意,又再次私自召出層層疊疊的厚雲,風勢一陣大過一陣,雲中的小水滴不斷凝結變大,最後承受不住重量而下墜,俐落的打在這土地上。

祂眼神掃過地面上的人們,一一選擇著。

陽剛粗俗無理的戰士?不要,那身肌肉看了就噁心;白面秀美的書生?他有辦法承受住附上的神力嗎……嗯?

瞳孔驀然縮小,雙拳用力攢緊。

黑髮,黑眸,又穿著披風?

祂的精神略微恍惚,但立刻又苦笑著自己又胡思亂想了太多。

果然吶,說想完全忘記、完全不在意是騙人的呢。

然後,一個氣味馬上引起了祂的注意。

說是氣味應該不太準確,畢竟這麼遠真有味道祂也聞不出,所以應該說是……靈力?

祂喜歡和高手過招,享受那將自己生命完全放入戰鬥中的那種暢快淋漓,思緒被抽離,完全只依本能行動,看看身體能在性命危及下被逼迫激發出多大的極限……

而這靈力,就如此強大的令祂陶醉。

稍稍減緩了雨勢,察覺出靈力的來源,卻使祂大大震驚。

怎麼可能?這樣的靈力就來自於一個小女孩?

而且她看起來……悶悶不樂的。

不對,似乎不完全是來自這女孩,而只是施用在她身上。

雖然奇怪,但是……

有意思。

暫時先幻化成人形輕鬆潛入房子裡,大廳內金碧輝煌,天花板吊著水晶燈,地板鋪著紅地毯,牆上掛著許多幅世界名畫,貴氣逼人。

但祂對這些一點興趣也沒有,隨便挑了個貌似家僕的人在他準備大聲尖叫之前先催眠了他。

「在二樓房間裡的小女孩,是誰?」

「那是小姐。」

小姐?這個家的?那為什麼她看起來很不高興?

猶如一隻想遨翔天際的鳥兒,被困在這小小的、黃金鑄成的牢籠裡,緊緊束縛著羽翼。

「為什麼會被關起來?」

「因為……」

家僕道出了一段令人驚訝的事實,祂聽了瞪大眼睛。

居然有人……這麼做……

龜會這麼怨恨人類應該有一部份是來自於此吧。

陷入自我封閉的,完全的狂亂。

「好了,滾回去做你原本要做的事吧,你會完全忘了我。」

彈指,家僕馬上閉上眼,再度睜開時眼前已杳無人影。

「?」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以風的狀態在房間裡飄來晃去。思考著所有脈絡,大致理解來龍去脈的祂露出了笑容。

那特有的、少見的、甚至早已失傳。

帶有深深的古老氣味,擁有吞噬一切的強大靈力,已接近完美排序,所施用出──

禁斷的秘術。

已逼近了神的境界。

又或者,這本是從神的身上使出?

沒錯,就是你了。

借給我你的身,我賜給你我的靈,予我尋找禁術的能力。

接著,祂晃進另一個房間。

有一個男人坐在桌前,手裡正翻閱著什麼,身邊散發著陰闇的氣場,即使已確定他是人類,卻有種忍不住想顫抖的感覺。

遇見高手時的戰慄感。

摸到一點了,但想要完全瞭解,還需要更多。

舉一隅而以三隅反從來就不是祂辦的到的事。

主意打定,立刻退出房子,加強風雨,化作一道雷,毫不客氣的推開了窗櫺,進入了女孩的房間。

「你,想要自由嗎?」

*         *         *

「我說你……有必要驚訝這麼久嗎?」

只是個宿主嘛……對方身上也帶有人氣,想必也不是自己幻化成人形下凡。

根本小題大作。

「……」不說還好,一說又害他大大震驚了一下。

她剛剛說這是雌性體?那就意味著應該是所謂的「女性」吧?那劍眉、薄唇、稜角分明的臉,以及凝聚在眉宇間的那股凌厲,怎麼看都不像……

「呦呼,魂還在嗎?」」

她無奈的看著眼神明顯並無聚焦,陷入自己世界的他。

「而且你身上帶也很重的人類氣味……還是幼年的?」

聽到這句話他渾身一僵,這個反應也讓她看的津津有味。

龍當然不會發現鳳想反駁的是「只是剛剛在幼稚園混了一下遇到了有點像凰的人」之類的話。

「別管那麼多了,你到這裡來做什麼?」

「嗯……不是很想告訴你。」

「……算了。」他早該知道她沒這麼好心。「在人界裡叫我曦懸吧,鳳什麼的太招搖了。」

「真麻煩。剛剛在兩座城之外似乎感覺到同類,看來不是只有我們兩個下凡呢……你這什麼表情,完全不知情?」

看著他一臉茫然的表情,她知道自己說對了。

「我以為我已經夠孤僻了……沒想到你更嚴重。」

而且在祂沈睡之後有變本加厲的傾向。

「只不過是來看一下凰魂牽夢縈的人間而已,別人下不下凡又與我何干?」

……果真除了祂沒有任何事情能引起他的興趣。

然後,一道不尋常的氣流從他們的臉龐吹過。「這不是你弄得吧?」「廢話當然不是。」

有人來了。

不,或許那種存在用「人」來形容不配。

一個擁有如陰天般蒼灰髮絲,如大海般深沈寧靜雙眸的人,就站在剛才氣流傳來的方向。「呃?」

呈現呆楞狀態中。

「你是暫借人身下凡?」

「對阿,還是雌性體喔。」

已經瞪的更大了,而她早已見怪不怪。

「你是麒麟?不對,是麒?」

在一旁看不下去的鳳將話題導向較為正常的地方。

「嗯,我是沒錯。」他清了清喉嚨,巧妙的帶開了自己是『麒麟』的話題。「你們知道時間,自從那次以後已經過了多久了嗎?」

「一千三百八十二年。」知道是上次神獸與人類發生大戰的事情,他分毫不差的說出了年份。

你是過度憎恨而守在祂身邊每年細數的嗎?她無奈的想。

「是嗎?」

已經過了這麼久了……該不會早已失序。

「那你,下凡來又是為了什麼理由?」

有著一頭如烈火般狂野紅髮的少年不容分說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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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幽音你的速度好快,這樣會顯的我拖很久(還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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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 21213779
喔喔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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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20366011 於 2013-8-6 12:39 編輯

章十二 < 一開始



將象徵光明的金陽灑滿大地……


褐黃色的,混合著些許淡金,像是甜而不膩楓糖一般,輕緩流動著明媚的光澤,透明似的。

蜜糖色從此成為她的代表顏色,能安定人心。

猶如太陽一般,是燦爛,是光明,是踏向救贖的道路,是擊退黑暗的唯一武器,如此的聖潔的氣場卻又親和。

淡淡的、輕輕的,她的手輕揮,灑下大片金燦的靈光,是否是從天使指尖滑落的金粉?慢慢的融入病體,寧靜心神,驅逐惡寒,暖人心脾。那不斷呻吟的人抽搐的身軀趨於平靜,緩緩入睡,臉上掛著安寧的微笑。

她的眼神柔和卻堅定,帶著神的高潔慈祥,也有著不容侵犯的強大靈力,融合出如此蜜糖色的存在。

瘟疫所帶來的病毒,張牙舞爪著,嘶吼嘲笑著,嘲笑著身體脆弱的只要突破免疫系統就宣告不治的人類。它們荼毒著這個世界的人們,而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一直都是,如此溫暖的存在。

然而,鋪天蓋地的哀嚎,依舊佈滿了整片大地,潮濕而黏膩,所視只充斥著褐紅,不止息。

瘟疫仍然在低語,在一旁靜靜旁觀,看著自己創出的豐功偉業,得意的笑了。

她釋出全力,完全不保留,似乎要擰乾身體最後一份力量,全身顫抖,一心一意想要掃清,拯救。

有多少次,垂淚而看著漸漸冰冷的屍體,那表情是無力的,驚恐的,僵硬而握拳的雙手仍妄想要與死神爭鬥。那溫暖的靈光還凝聚在指尖,卻已失去作用,只能任由其緩緩消逝散去……

即使如此,她仍執意,能多救一個是一個,即使要耗盡自身靈力,也在所不惜。

「你會好轉的……」

感覺的到體內那輕卻不可疏忽的警訊,她只是閉上雙眼,選擇忽視。

她早已不是為自己而活了。


「凰,你還在做什麼?」憤怒的金瞳瞪大,裡頭燃燒著猛烈的赤火。即使如此,周圍的靈力濃度卻神聖的高不可攀,將一切擋在身外。

「可是……」她望著那被疾病纏身,雙眼已呆滯無神的病患,脆弱的好像死神已揮舞著鐮刀站在他面前,早已準備好取走他的靈魂,只等著病毒侵蝕完畢,坐享一杯羹。

「跟我回去!」

毫無轉圜的餘地,一向任性行事的他,扯著她的手,強迫她變回原形,用力一揮翅,硬拉著她將她帶回天上,除去靈力,以火焰鑄冶成的牢籠暫時禁錮。

「鳳……!」她坐在籠中,不敢置信他會這麼做。

「對不起,為了讓你徹底死心,我只能這麼做了……」

「鳳,鳳你要做什麼?為什麼你還要下凡?」

驚恐的看著鳳撤去原形,逐漸脫離飄忽的狀態,真正存有一個可碰觸的實體。火焰猛烈燃燒的劈啪作響,準備要墜至人間。

「你會明白我的苦心的,凰。」

他只靜靜的對她說了這麼一句,毫不疑惑的,躍入人界。

空氣中徒存那溫度依然極高的熱氣,帶有火焰毀滅一切後的燒焦氣味。

彷彿是預告一般。

「不要──!」

撕心裂肺的喊著,聲音像是要穿過整片天界,強行突破著。金眸瞪大,止不住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般自頰邊滑落,原本伸向籠外的手無力的垂下,像是放棄了抵抗。


他渾身乾淨而歸,但她已知道他做了什麼。

身上已沾了太多太多生靈的氣息,摻上一絲久病的霉味,還有肉烤熟後淡淡的焦味,令人作嘔,但他卻面無表情,似乎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

自始至終都這麼執著著,堅信著自己的裡念,毫無退縮過。

至於那潔淨的衣袍,只因為不屑於卑微人類骯髒污穢的血污染了自身,破壞了靈力的排序罷了。

「他們已經不存在了……也請你不要再下去了,凰。」

不存在,了。

她以沉默不語代替回應,空氣沉悶的有如停止流動,吸入肺中的氧氣是異常的灼熱,胸口似火在燃燒。是鳳剛剛化為人形所留下的餘灰,抑或只是她對那些人類的愧疚?

鳳阿,看著你凝重的臉,我想你應該不會明白……

他們因我而綻放出溫暖的笑容,可是比任何的稀世寶物還要珍貴阿。


「她呢?她在哪裡?你把她藏去了哪裡!」

他冷冷漠視著底下暴動著的卑微人群,眼眸中浸淫著不屑。要不是這些人類在底下吵的沒完沒了,妨礙了他的休息,他才懶得下來與這群人類對峙。

「她本就不應該出現。」

「那你要我們這些病患怎麼辦?她是我們唯一的希望。」

唯一的、希望是嗎?

但你們本就不配擁有。

如此聖潔而高貴,豈是你們可呼之便來?

過於輕視了吧?

「那又與我何干?」

你們的死活,從來就不在我們的管轄範圍內。

既然如此,何必又要去淌這趟渾水?看他們自生自滅不就好了嗎?凰……

他的無視,他的冷漠,終於引爆人們的不滿。

怒火像是找到了足夠的怒氣當助燃物,以人的理智的可燃物,燒出碩大卻一發不可收拾的火花。

所有隱世多年、擁有高強法力的術士紛紛重出江湖,以他們強大的能力,居然召喚出了聖獸,宣洩他們的不滿。

人與神獸的大戰,早已無法遏止。

注定要以鮮血譜出一曲哀淒的鎮魂歌。

聖獸大吼著,以術士的靈力作為後盾,放出一個個華麗而有極大殺傷力的大絕,差點擊潰了四瑞獸。

「這群卑微的人類,還無法瞭解到自身的渺小?」

同樣用著金眸注視著大地的龍王不滿的低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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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看幽音了(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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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36050219
呃...那只能等她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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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36050219
...真的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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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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