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真實與否,反正今早抱著洗手台嘔的是血應該是事實。
原來嘔心瀝血,是這樣的感覺。
感謝的是,今天可以請病假。
好吧,切入我們今天的主題,歡迎往下。
就跟成大醫院照超音波的地方一樣,直達的電梯發出專屬的鈴聲,像是通往太平間。
這一層樓擁有自己特殊的氣味,應該不是消毒水混合各類藥劑的味道。
是這層宛如在時空中位移不知何方的樓層,自己沁出的,無言的安靜。
接著,是無法闡述的感覺。
白色的牆上掛著抽象的畫像,玻璃窗外並非植物而是白色的石頭鋪滿整個長方。
在走廊的盡頭,擺著殘破童書的書櫃,拐個灣吧。
然後,那台冰冷的儀器抹著黏滑的膠劑遊走腹部的感覺,
像是較硬的指尖觸摸感到曖昧,坦胸露背。直到聽聞,心跳的聲音。
雖然聽起來像是電腦外接人的胸腔發出偽裝心跳的聲響。
從微弱直到清晰的迴盪在耳畔,灰白的銀幕有了黑白的心跳,
好吧什麼都使人遺忘了,那電腦偽裝的心跳,卻猶存在坦然的胸腔。
那個安靜到令人感覺窒息的死白,好些年已經沒有機會再度踏入。
並非殘破的心臟有了癒合……
放風一個無藥可救的人,可能是最後的仁至義盡。
這時候人們得相信注定,可以留到最後的,本是注定。
三月二十四號早上八點十八分,歷史課。
狂風吹得樹海發出不如往常悅耳的吵雜沙沙聲,
也不曉得該悲傷還是悲傷,眼淚流不出眼眶,倒是事實。
*所以今天會吐血大概是報應吧。(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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