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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我試著將它完結,那也是我最期待的事情。(笑

現在的我如果去翻以前的舊作,會很不好意思哎,真是。

虧芙還賞臉去看-///-(羞


#28

  歡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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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20608332 於 2012-3-22 09:58 編輯

  《同學會篇》




  「這我二十年前答應過妳的……會再下一次見面,將手搭在我兒子們肩上……

驕傲的說『倪漾,這是我兒子噢!』我早已迫不期待……去見妳。」





  明明吞了安眠藥睡著,卻喃喃自語,說著夢話嗎?

  握緊了手中的手帕,他面有難色,只見那額上冒出冷汗,他便趕緊拭去。

  一次又一次的,只是更加心疼。

  「如果這就是所謂的後遺症……那麼,我將不離不棄的……永遠守候著……」最後一個字,幾乎細微的聽不清楚。

  用力擰乾了手帕,水盆的水該換新的了。

  「喀啦」身旁不遠處傳來了開門聲,正當墨蘭剛提起水盆的時候。

  「哥哥?水盆要換水了是吧?」站在門後的,是捧著裝著清水水盆的男孩。

  「嗯。」露出愉悅的笑容,這孩子還真是體貼呢。明明今晚是輪到自己照顧媽媽的。




  看著床上的人表情緩和了些,額也不再冒出冷汗了,墨蘭鬆了口氣,將手帕浸在水中。

  靜靜的走到媽媽房內的茶几旁,墨蘭在雨倫身旁坐下。

  「媽媽,作惡夢嗎?」雨倫擔心的望著床上的人,有點坐立不安。

  「嗯。」許久,墨蘭低吟。





  
  睜開眼,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很暖和。

  緩緩的看向身側,只瞧見了被晨間的陽光照的閃爍的褐色髮絲……

  良久,她才領悟,自己的身體兩側,各躺了她最喜愛的偽娘兩隻。

  一次兩個,她受不了啊!




  「媽媽,牛奶快溢出來了噢。」輕柔的聲音自對面傳來,這女人趕緊扶正已經嚴重傾斜的馬克杯。

  「謝、謝……」女人羞澀的道。就算面對的全都是她兒子,她依然……跟年輕的時候一樣。

  「媽媽,是不是發燒了?心不在焉的。」一隻白晰玉手撫上了自己的額,她嚇的逃開。

  「沒、沒事!我、我等一下就回來!」這女人慌亂的拎起包包,幾乎用衝的衝出家門。

  「……」還坐在餐桌邊的男孩們……哀怨的看著那個空位,那個盤子裡的,馬克杯裡的東西。

  「沒吃完呢……?」男孩端起還殘留幾乎只動過一口的吐司,和根本就沒喝過的牛奶。

  「走吧,我們也得上課了。」年紀最大的男孩站起身子,板著俊臉。

  「媽媽她……?」最年幼的男孩擔心的說著,卻換來兄長冰冷回眸。

  「乖。沒事的。」







  ……是嗎……?會沒事的嗎?









  「我做到了啊,我好不容易,真的實現了二十年前的夢想啊!」踢飛了腳邊的小石頭,

卻不料連娃娃鞋也甩了出去……

  趕緊上前想穿回鞋子,卻有人早了自己一步,撿起了自己的鞋。

  不好意思的快步來到那個人的面前想道謝拿回鞋子,卻發現那人的面容……如此熟悉。

  「……偽娘?」無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人,她的心跳,跳動的很猖狂。

  「什麼?」不對……太年輕了些。根本就不是啊……不是那個人。

  「啊……對不起,是我認錯人了……那個,謝謝妳。」她慌亂的道謝,接過那人手上的鞋子。

  「阿姨,看妳的臉色不太好?要不要進來坐坐呢?」那男孩,親切的問著。

  「啊?」穿上鞋子,她的臉很紅。

  「這是我的咖啡廳,讓我泡杯咖啡給您喝,好嗎?」那笑靨,是多麼的相似呢……?呵……



     卻有些模糊不清呢?二十年前的一切,那不到一個月的日子,到底,是怎樣去了呢……?


  怎麼?都快忘光了呢……?卻……依稀的忘不了全部呢?



  

  「這樣啊,阿姨的第一個戀人叫偽娘?」那男孩站在吧檯後,她端起了咖啡杯。

  「呵……說來真是丟臉呢……那時候跟我在一起,應該很為難他吧。」她苦悶的微笑,抿了口咖啡。

  「所以我很快就被甩了,他也很快就交了新女朋友。幾乎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吧。」

  「我真傻呢……以為我愛他,以為我可以前進,我們可以當戀人。」

  「更蠢的是,分手後我像神經病一樣像他求合了三次,卻改變不了我不願意接受的事實。」

  「我是不是傻子呢?你聽了一定很想笑吧?」握著咖啡杯,她的眼眶泛紅。

  二十年前只為此哭過一次,現在卻因為想念而想哭泣,這又因為些什麼呢?



  「阿姨的戀人是怎樣呼喚阿姨的呢?」那男孩直勾勾的看著她,她錯愕了一會兒。

  「他……從相識的那一刻起,他是這麼叫我的,叫我圓圓啊。」圓圓努力回想,是這樣沒有錯吧。

  「圓圓,是這樣的呼喚著妳的嗎?」睜大眼眸,圓圓無可置信。是的,是這樣沒錯……

  「多久了呢,從分手的那一刻起,我多久沒有跟你說話了呢……」捂著臉,眼淚控制不住的下墜。

  「傻瓜……」哭泣中,她依稀聽見,最熟悉的叫法……





  「圓圓,真的不多坐會兒嗎?」站在咖啡廳門口,男孩努力挽留。

  「謝謝你。我最喜歡的事情就是人家那麼親切的叫著我的名字了。」圓圓露出傻氣的笑容。

  「不管叫幾百次幾千次我都願意噢,我就在這裡。」算了,以後有的是,機會吧。

  「好,以後我一定帶我兒子們到你店裡捧場!」圓圓看著那張臉,那張不同卻相似的臉。

  「呵,我很期待。」男孩露出宛若朝陽般,如此充滿活力的笑容。

  「啊,對了,告訴我你的名字!請務必讓我知道你的名字!」圓圓激動的說著,他的笑容更深了。

  「……呵……潁。」語畢。他睜開了剛笑瞇了的眼睛。但唯獨那個字卻說的模糊不清。

  「盈?真是個好名字。」會這樣呼喚自己嗎?那也不是件壞事……就這樣吧。

  「嗯。妳喜歡,我很高興。」潁笑著,圓圓現在才發覺二十年前總是未能看清的臉,現在如此鮮明。

  終於、終於看清楚了那張臉龐,雖然並不是同一個人,也罷。

  「那麼,我先告辭了,下次見。」欠了欠身子,圓圓羞澀的道別。

  






  處在原處,他看著逐漸遠離消逝的身影,琥珀色的眸映著淡淡哀怨。

  身後傳來了車子的引擎聲,他微側著身子去看。

  開了車門下了車的人,和他的面容,極為相似。

  站在一起,就像兄弟。



 
  「站在這,幹嘛?」年紀稍長些的人問,手裡抱著裝滿牛奶的紙箱。

  「沒事。剛有個朋友離開。」潁轉過身子,輕笑。

  「對了,爸。有你的信。」叫住了正打算進屋的人,潁揚了揚手上的信封。

  「嗯?信?」接過信封,他疑惑著。

  「箱子給我吧,你看看。」抱走裝滿了好幾大罐牛奶的箱子,潁推開門進了屋子。

  處在原地,他拆開了燙金的信封……








  「怎麼樣?」電話通了,開頭就這麼問著。

  「應該都收到了吧?」關上落地窗,他讓自己站在咖啡廳外的露台。

  「那就好。她人呢?」電話另一頭又問著。

  「沒事。你們可以放心,應該待會就會到家。」走到圍欄旁,他撐著欄杆。

  「謝謝你。我欠你一次。」那頭的人一定放心許多吧?他輕笑。

  「不會。以後有的是機會向你討回這次人情。」低著頭,略長的髮絲擋住了那對眸子。

  「潁,那麼我先掛了。」電話那頭平淡的說著,「等一下!」他連忙叫住。

  「怎麼了?」那頭問著。

  「我……算了,沒事。」沒了剛剛即時湧上心頭的勇氣,潁努力讓自己鎮靜。

  「……」電話那頭安靜了一會,「是嗎?」卻溫柔的笑著。

  「那……再見。」直到另一頭也回應了再見,他掛斷了電話。

  握著有些發燙的觸控手機,他眺望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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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20608332 於 2012-7-11 11:50 編輯

  走進咖啡廳內,看著那人表情凝重的坐在吧檯前的椅子。

  潁走進吧檯,泡了杯咖啡,將咖啡擱置他的手邊道,「怎麼樣?」

  「國中同學會,禮拜六。」眼前的人回道,騰出一隻手端起咖啡杯。

  「你會去嗎?」垂著眼簾,他反著,看著信上的字。

  「會,你跟我ㄧ起去吧。呵,原來班上好幾個人都已經結婚了呢。」他輕笑,

杯子中只剩下不到一半的咖啡。潁體貼的在他的杯子中再倒些咖啡,杯子頓時間被添滿。

  「是嗎?那到時候想必很熱鬧呢。」將空無的水壺放到水槽中,潁拿起海綿。

  「連她也是呢。聽說生了六個孩子。」支著顏,他的語氣很感嘆。

  「誰?」潁擦拭著水壺,當水壺已經乾淨的那一刻,他將它收進櫃子。

  「不重要了,反正一切都已經過了。」這是何等的無所謂?潁板著臉。

  「是嗎?」

  「呵,那麼久了,一定已經不愛我了。那就好了。」他像是鬆了口氣般的,從容自在。

  「……」潁平淡的望著眼前的人,「爸,我發現我似乎……喜歡上了一個人。」

  「噢?告白了嗎?」他有些驚訝的看著潁,兒子也到了該交女朋友的時候了呢。

  「還沒。開不了口。」潁依然平淡的看著自己的父親,所說的話像是不帶任何溫度。

  「喜歡她就告訴她呀,晚了一步,就不好了。」這人似乎很有經驗。

  「不了。我怕我會因為這樣永遠失去他,維持現狀就好。」

  「是嗎?」他愣了一會兒,「真是明智之舉啊。」心臟像是中箭。

  













  站在年輕時每天都會經過的體育館內,相隔了二十年,沒想到,它還能完好如初。

  看著一群身影追逐著橘色的籃球,她會心一笑。

  二十年前朝思暮想的畫面,現在,終於看到了呢!她好高興。

  「圓圓!」顫了一下身子,背後傳來了熟識的聲音。

  「倪樣!」高興的大喊,是她!她真的來了!圓圓眼眶泛紅。

  「我好想妳!我真的好想妳!我做到了噢!我真的實現了二十年前我們說好的承諾!」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我也是!我也做到了噢!」兩個女人哭的唏哩嘩啦的。



  「圓圓!」、「圓圓!」、「圓圓!」好多人,頓時好多熟識的人充滿眼前的一切。

  「太好了,大家都到齊了。我跟你們介紹一下!」鬆開緊緊抱著倪樣的手,她抹了抹滿臉的眼淚。

  「那個,墨蘭!」喊著在體育館另一頭打著籃球的男孩,六個男孩停下了動作,逐漸往這而走來。

  「這、這、這!這是我兒子!叫倪樣阿姨。」圓圓高興的將雙手各自搭在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兒子們肩上。

  「倪樣阿姨好,你們好。」男孩們害羞的笑笑。望著站在圓圓兩側的男孩,他們幾乎看傻了眼。

  「天!這妳生的?操,六個美人胚子啊!」和高喊,圓圓紅著臉笑。

  「圓圓,真的呢!真的是六個偽娘呢!」倪樣將手搭在圓圓肩上,笑的合不攏嘴。

  「是啊!他們可是我想了好久的兒子吶!」瞬間,瞥見了從體育館門口進來的人,圓圓頓時愣住。

  發現倪樣和一大群同學都還在身邊,連忙說:「倪樣,妳兒子女兒呢?」

  「這兒,來寧祥、寧靜!」將自個身後的兩個小身子推到了面前,倪樣笑的燦爛。

  「叫圓圓阿姨。」兩個小孩子羞怯的開口,「圓圓阿姨好。」圓圓笑容滿面。

  「咦!」、「咦!」頓時好幾聲咦響起。

  「你、你、你!你是幟熔學長!」寧靜指著幟熔叫道,寧祥看著墨蘭臉上頓時充斥黑滿滿的黑槓。

  「哎呀?這不是小靜和小祥嗎?」揚起笑容,幟熔溫柔道。

  「你們認識啊?」圓圓和倪樣異口同聲。

  「我們同一所學校啊!」寧祥像看到鬼一樣大喊,臉上的黑槓沒有減退的意思。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換這兩個女人發出一連串咦。

  「只是他們在高、中、初、部。我們在附屬小學啊!」小靜高興的說著,跑向幟熔。

  「小靜!」看到妹妹又跑向那個幟熔學長,寧祥臉上的黑槓立刻變成了生氣的符號。

  「哎呀,原來我們的孩子是同所學校的學生啊。」兩個女人頓時領悟。

  「好啦,兒子,跟寧祥和寧靜一起去玩吧,媽媽們會在體育館內。乖。」

  圓圓和倪樣牽著手,走向體育館內的石階。一路上,聊的不亦樂乎。跟年輕時一模一樣。

  「來吧,我們繼續玩籃球。」抱著球,羅蘭對眾人說著。

  寧靜拖著不太甘願的寧祥往他們走去。










  「對了,圓圓,聽說穎也生了個兒子呢。」倪樣輕聲說著,手上拿著一張似乎印了班上已婚表的單子。

  「是嗎?那就好。柯慈人呢?怎麼還沒看到?」圓圓望了望體育館內,卻發現有些人似乎還沒到。

  「應該等會兒就來了。」圓圓卻瞥到了門口一抹熟識身影閃過。那不是……?

  「倪樣,我過去那邊一下,我等會就回來。」還沒等到倪樣說完好這個字,圓圓已經朝門口奔去。






  「盈?」朝著那抹纖細背影喊道,只覺得現在的心情坎坷不安。

  「什麼?」只見那個人轉過身子……糟糕,那根本不是……

  「呀……圓圓?」呵……多久了呢?你有多有沒有這樣叫著我的名字了呢?偽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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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聽妳這樣說,我很高興。(笑(真的噢。

#31

  我盡量。


#34

 是啊,他兒子呢。偽娘的兒子,「潁」下面是水。(笑(我也是無意間發現的

無意間發現原來下面還有水的寫法。然後那個傻女人讀成了「盈」。(笑(哎?

#35

  歡迎你收看。(燦笑

  嗯?他媽媽是?(好奇)沒有啦,那是圓圓給他的綽號。(笑

  我會趕緊出下一篇的,謝謝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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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嗯。「潁」是「穎」的兒子。(點頭(?

#38

  歡迎。(笑

#39

  奇怪的地方啊OAO?(哎?

辛苦妳了,來,這六個偽娘讓你選一個,然後妳要做什麼都可以噢XD (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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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20608332 於 2012-3-23 15:45 編輯

  《後段》



  「怎麼?為什麼哭……?」他迅速的上了前,兩人之間,只剩一步的距離。

  「是啊,為什麼哭呢?」撫著臉,只覺有溫熱的液體從指縫穿過。

  「妳還愛著我嗎?」低著頭,他問著。

  「不……早該不愛了,才對……我不愛你了!」哭著;吼著。

  「是嗎。聽說妳生了六個兒子?」勉強的撐起微笑,他溫柔的。

  「對。我生了六個偽娘!」昂起因為哭泣而通紅的臉龐,她和他對上了眼。

  好久了……這張在腦海中模糊不清的臉龐,終於,能再次能看見了。

  「偽娘啊……我還以為那只專屬於我?」伸出手,他用指腹抹去了她臉上墜下的眼淚。

  「不!從你不愛我的那一刻起,它不再專屬於你!」依然,無法控制的、無奈的任眼淚繼續下墜。

  「壞人……」霎那間,他用力拉著她的手,靠向他。

  當她在那瞬間貼上他胸膛的那一刻,他低下頭。吻著,她。

  「這是二十年前欠妳的,雖然不是初吻……但我給妳了。」鬆開原本緊抓著她的手,他苦笑道。

  「啪!」撫著臉,他錯愕。

  「你為什麼那麼過分?」不料,臉頰上火辣辣的痛傳來,他更錯愕的是,她怎麼會打他?怎麼會?

  「你一直都是這樣……你知道你這樣給了我多少次信心嗎?」依然哭著,卻大吼著。

  「你根本就不愛我!為什麼當初要說愛我?」揪著他的衣領,她已經快失控了。

  「我愛過啊……怎麼會沒愛過呢?妳是我第一個女朋友啊!」他回吼。

  「第一個白老鼠啊!你一定覺得我很蠢吧?當初都只是耍著我玩!」說謊……他一直都在說謊。

  「我沒有!」他卻依然極力否認呢?笑話……

  「說謊!你說謊!你一直都在說謊!你一直都在騙我……」鬆開緊揪他衣領的手,她無力跪在地上。

  「……」他沉默了一會,跟著跪了下來,跪著與她面對面。

  「我知道妳的孩子沒有爸爸……我們,從來好不?」握著她冒著冷汗的雙手,他心疼的說。

  「不要……我不要……我愛他……我很愛他……」模糊的喃喃自語,她的身體為顫。

  「什麼?寶貝,妳剛講什麼?」將她顫抖的手緊緊抱握,靠向自己平坦的胸膛。

  「不!他們有!他們有爸爸!他們的爸爸是湛藍!是湛藍!」朝著他大吼,她甩開了被他抱握的雙手。

  「媽媽?」身後傳來熟悉的喊叫,她趕緊轉身,狂奔。只想趕快逃離那個人……



  用力的張開手臂,她努力將六個身子都抱在自己的懷中。

  「他們是我的兒子!是我的偽娘!」依然哭著大吼,那被她靠著的胸膛早已被自己的淚水浸濕。

  「我在,我們都在……」望著當中看起來最溫柔的男孩抱著她,輕聲安慰。

  「湛藍……湛藍你到底在哪裡?我需要你,現在我需要你!」緊緊抱著這纖瘦的身子,她慌亂的哭喊著。

  「我在……我就在這裡……」斜抱起靠在自己胸前的身影,幟熔轉身去,只想帶她遠離這裡。

  





  「穎叔叔是吧?」往他靠了一步,墨蘭臉上帶著禮貌的微笑。

  「是的。你們是圓圓的兒子吧?」望著其中兩個站在他面前,剩下的都跟隨那個抱著圓圓的離開了。

  「是。媽媽她最近精神有些不濟,終於到了崩潰的那一刻了。」睜開了原本笑瞇的眼睛,穎只覺得

那笑容冰冷的像是被鬼魅注視般的,可怕。

  「請問,穎叔叔剛跟媽媽講了些什麼呢?」彎下腰,墨蘭從高處俯瞰穎。

  穎只覺得,這人,光憑一個眼神,可以殺死有種跟他對看的人。





  
  

  「媽媽,倪樣阿姨們還在體育館內等妳呢。怎能讓他們看見妳哭泣的樣子呢?」幟熔溫柔的在圓圓耳畔說著。

  「對不起……我都三十幾歲的人了,竟然在兒子們面前哭成那樣 真是不像話呢。」努力的撫平想哭的感覺,

卻發現眼淚卻無法控制的持續下墜。

  「媽媽,過去的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現在的妳,有我們不是嗎?」望著幟熔哀怨的眸子,圓圓發楞。

  「是啊……我怎麼那麼不知足呢?現在的我,身邊可是有六個偽娘啊!」餘有眼淚的臉龐,卻笑了。

  「不哭了?真的不哭了嘛?」幟熔側著頭問,圓圓只覺得自己現在像五歲被哄著的小孩。

  「不哭了。以後都不會再哭了。」逃開幟熔的懷抱,她羞澀的撫著鼻頭。

  「走吧,讓我去介紹你們給他知道。你們,是我兒子!」恢復了朝氣的她,愉悅的向前走著。

  愉悅的,往他的方向前進著。




  「墨蘭!」不遠的地方,傳來了最熟悉的呼喚,墨蘭和羅蘭還有地上那個人同時轉頭看向不遠方。

  「媽媽。」墨蘭回應著,不在冰冷的看著那個地上的人,而是溫柔的看著逐漸靠近的人兒。

  「來吧,到我這兒來。」圓圓紅著臉喚著兩個兒子,好不容易,那個人才得以從地上爬起。

  「穎,他們,是我的兒子,都姓湛。」當六個男孩都站在她的身旁時,她幸福洋溢的看著他。

  「這個是老大,墨蘭。」將手搭到墨蘭的肩上,圓圓笑的燦爛。

  「這個是老二,幟熔。」將手比向剛抱走他的男孩,是個美麗的男孩。

  「這個是老三,羅蘭。」、「這個是老四,蓮。」、「這個是老五,雨倫。」

  「而這個是我最小的兒子,彩。」最後高興的看著彩說著,那是充滿幸福的笑容。他未曾瞧見過的。

  「謝謝你,如果不是你,不會有這一切。」左手不自覺的撫上了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他明白了。

  「不會。我們,還是朋友嗎?」站挺了身子,他抱著最後一絲希望。

  「當然。我們一直都是朋友。」從我們分手的那一刻起,可不是嗎?只是再也無所交集了啊。

  「那就好。是那樣就好。」揚起平淡的微笑,他釋懷了。






  「你們!走了!一起去吃飯啊!」從側門走出了所有同學,圓圓奔向她們。

  「走走走!我們一塊去吃鐵板燒!」將手搭在倪樣和柯慈的肩上,圓圓興奮的說著。

  「妳這傢伙!就只會吃這個,都不能吃點別的嗎!」熟悉的鬥嘴又響起,他們歡樂的大笑。

  




  「你不餓嗎?」在出發前,墨蘭站在離停車處不遠的轉角,問著站在轉角另一邊的人兒。

  「很餓啊。」餓到想吞了你啊。

  「那你打算在這待到我們回來?」

  「我要喝珍珠奶茶。」他說著,墨蘭淡然一笑。

  「好。」

  「等我。」

  「當然。」









                                   《後段,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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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還以為我會看到藍色粗體字。(笑

  回答是,妳會這樣叫我嗎? (你這什麼……?

  跟誰說話啊?猜猜看。(笑


  話說,其實珍珠奶茶那段不重要。(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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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對吶OAO就是那樣。(指


#45

  呀?那好,來唷,珍珠奶茶噢!好喝的珍珠奶茶唷!

猜對墨蘭到底是跟誰講話我就讓他們六個人其中一個為你遞上珍珠奶茶!(吸管在那邊,請自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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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20608332 於 2012-3-27 00:40 編輯

  《名字篇》




  平靜的望著空無一物的蒼白紙片,他凝視了好一會兒。

  輕握著手中的鋼筆,他在紙片上輕劃,

  湛藍色的線條頓時讓紙張添加了點色彩,那線條工整的、娟秀的密合於紙片上。

  望著紙片上幾個字,他淡然一笑。





             「湛墨蘭」





  「瞧瞧那名字,真好笑!」由幾個男孩圍成一圈的小團體,坐在窗邊的男孩輕浮的笑。

  「是怎樣?沒"藍"嗎?哈哈!」隨著那男孩的話語,大家都望著班級名條譏笑。

  「走!來去看看那位"莫藍"是怎樣!」窗邊的男孩忽然起身,一聲令下,大家都跟著他。


  「唷唷唷?你就是"莫藍"?」走在綠色長廊,有著褐髮的男孩被擋住去路。

  「真好笑!你媽怎麼會給你取這個名字!把你當娘砲嗎?」語畢,又是一陣譏笑。

站在他們面前的他,卻只是露出平淡微笑的看著他們,一點也不為意。直到那群傢伙提到他媽媽。

  「我媽媽怎樣?」平淡的,這語調不帶任何溫度。

  「唷?講話啦?老子還以為你啞吧勒!你媽媽怎樣?八婆啦!」那男孩輕浮的大笑,墨蘭睜開眼睛,看著。

  「八婆?真好奇你媽媽是怎樣教你的。」將手中的書本擱於一旁的長椅上,墨蘭拉鬆頸子上的領帶。

  「什麼?有種再說一遍!娘砲!」那男孩惱羞成怒的叫囂,墨蘭平淡的揚起微笑。

  「娘砲啊?是嗎?」閃去了那男孩迎面而來的拳頭,墨蘭笑著抓住了男孩的胳臂,一個過肩摔。

  「哇靠!」直到那男孩落地的瞬間,他發出了刺耳的尖叫,那群還處在原地的男孩發楞。

  這是女子防身術吧?看那個姿勢,是吧……?天……老大被女子防身術摔的好遠……

  「還有誰想試試呢?」墨蘭禮貌性的微笑,他們看著他、看著躺在不遠處似乎爬不起來的老大。

  「給、給我打啊!」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男孩狼狽的喊著,那群男孩只好顫著碩大的身軀,送死。




  「我最討厭人家渺視我的名字了,那樣汙辱了我媽媽為我取的名字呢。」那人溫柔的笑聲在他們的耳畔回響。

  「我……我們下次不敢了……」一群人痛苦不已的倒在地上……真是丟臉呢。

  「那就好了。」拉緊了領帶,他微笑著拿起剛擱在長椅上的書本,拂袖而去。

  「好恐怖的人……」真的好恐怖……






   墨蘭。在她心中代表了理智的存在。在弟弟們心中,是成熟穩重的大哥。



  


  「那個,弓老師,為什麼高中部I班的名條男生的部分有女生的名字?」望著坐在對面的男人,他疑惑的問。

  「什麼?叫什麼名字?」從考卷推中抬頭,帶著眼鏡的男人看著他。

  「那個……湛幟熔。」慌亂的唸出那個名字,只見對面的男人對他輕笑。




  「那可是個非常秀氣的男孩子呢,連名字都很好聽。」說著的人幸福的微笑,他專心聆聽。

  「第一次見到他,我還以為是學校搞錯把他的名字排到了男生的部份。

結果是我自己搞錯了,呵。你是新來的所以你來不知道,那孩子,雖然是男孩子沒錯,但漂亮的比女人還美呢!」

  「嗄?」他發冏,那個孩子,用漂亮形容?

  「所以每天一堆擁護者送情書送花的,有的沒有的,範圍幾乎涵蓋了別的學院。」

  「當中我聽說還包含了不少男性學生呢。」只見弓老師越講越激動,連他都有點心動想看看那個男孩。

  「我……你聽這樣說,我還真想見見呢!」聽的他都有些心花怒放了,那孩子到底是怎麼樣的呢?

  「呵,我想他,等一下就會出現了。畢竟……」弓老師數了數手中的考卷,隨後敲了敲桌面將考卷對齊。

  「你是他的國文老師啊。」咦?對吼。他在心中領悟,這孩子,是他班上的學生啊!

  「報告。」頓時,門口傳來了宛若天籟的溫柔聲音。弓老師微笑,向他示意。

  「請進。」帶著緊張的心情說著,他幾乎羞澀的望著站在門外的人。

  「打擾了。」木質的門扉被輕輕的推開了,那走進來的人幾乎讓他屏息。

  

  真的……真的是很漂亮的人!他幾乎看傻了眼。老天……他被自己的感受感到羞澀。

  自己是誰?自己可是那個孩子的老師呢!怎能……?



  「安老師嘛?我是高中部I班的學藝,湛幟熔。」那孩子溫柔的對著他笑,他看了有些出神。

  「幟熔?你的名字還真好聽呢!」安笑的燦爛,只希望給眼前的人好印象。

  「真的嗎?那是我媽媽取的。」幟熔親切的笑,想到媽媽,笑的很幸福。

  「媽媽取的?為什麼會給你取這樣的名字呢?」安好奇的問,那孩子可是揚著幸福洋溢的笑容呢!

  「偽娘。」幟熔睜開了原本笑眯的眼睛,安聽了發楞,偽娘是啥?

  「老師一定想問偽娘是什麼東西對吧?」幟熔再度微笑,安點了點頭。

  「像女孩子的男孩子。」





  

  幟熔。溫柔賢淑的存在,名符其實的偽娘。容顏足以動搖男人亦是女人;行為舉止足以讓人心花怒放。






  「我要羅蘭哥哥!我要羅蘭哥哥!」年幼的孩子哭喊著,不斷有豆大的眼淚自小小的手中下墜。

  「薔薔,不可以任性!羅蘭哥哥還在上課呢!」蜜香輕拍著薔薔的背,這孩子突如其來的哭著。

  「我要羅蘭哥哥啦!羅蘭哥哥啦!」照理說孩子哭著喊的應該會是媽媽,只是這院裡的孩子喊的都是同一個人。



  「羅蘭!」身後不遠處傳來了呼喚,那個身影停了步伐。轉過身子找尋著呼喊他的人。

  「少祥媽媽?怎麼了?怎麼跑到中央部來?」這兒是中央部校舍的桃花長廊,羅蘭擔憂的問。

  「不好意思,可以跟我過去小學一趟嗎?薔薔他哭著說要找你。」少祥媽媽按著胸口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好,我這就跟你過去。」羅蘭邁開步伐,跟著少祥媽媽前往小學。


  

  「怎麼啦?哭的那麼大聲?」還未來得急反應,薔薔發現自己已經被擁在懷裡。

  抱著自己的人溫柔的拍著自己的背,薔薔停止了哭泣,高興的喊著。

  「羅蘭哥哥!羅蘭哥哥!」方才原本還哭的歇聲力竭的孩子,現在卻露出了銅鈴般的輕脆笑聲。

  不到一會兒,院內的孩子們都圍了過來,圍在那男孩的身邊。

  那男還只是展開了爽朗無比的笑容,親切的看待每一個孩子,蜜香和少祥站在一塊。

  「他還真是厲害呢,孩子們都喜歡他,都喜歡羅蘭。」





  羅蘭,年幼的孩子都喜歡羅蘭。喜歡他爽朗無比的笑容,還有對待自己的那份溫柔。







  「蓮,下個月的書法比賽,參加嗎?」書法老師熱切的看著眼前的男孩,那男孩微低著頭看著他。

  「嗯。那老師得請你幫我報名一下了,今天的範圍我都寫完了,我可以先回家了嗎?」那男孩,卻平淡的一點喜怒哀怨都沒有。

  「嗯。記得跟媽媽講說禮拜六我會過去知道嗎?」書法老師微笑的點頭,接過那男孩遞上的冊子後,目送他離開。

  「我知道了,老師再見。」男孩轉過身後揮了揮手,俐落的閃開一疊又一疊堆高的書堆。



  「真了不起呢,簡直就是柳青再世。」書法老師望著手中冊子的內容,驚嘆的說著。

  「是我見過最漂亮的書法字呢,比我的字還漂亮。」書法老師感嘆,這年紀輕輕卻寫的一手好字的孩子真不多。

  「哎,我的招牌快掛不住啦。」將冊子好好的拿在手中,書法老師避開一疊一疊的書山,離開了教室。

  「柳青,我看再過不久,連柳青都輸給他了呢。」



  握著削的尖銳的鉛筆,他在空白的畫冊上作畫。

  不久,原本空無的畫紙逐漸浮現一張秀氣的臉龐,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那畫中人的身影逐漸清晰。

  那面容,有著細長的眉、炯炯有神的眼、纖薄的唇。

  穿著古裝的丫鬟,手中的拖盤擱了一束剛摘下的桃花。


  望著剛完成的畫,他默默的闔上畫冊,將它放回書櫃上。收好了鉛筆,他關上了自己的房門。







  蓮,驚嘆世人的書法家。筆下的一言一物,生動的栩栩如生,比真實的一切,還要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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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20608332 於 2012-5-21 12:25 編輯


  哼著哀情的歌,那哀怨的琥珀色的眼睛,憂鬱的望著窗外。

  桌子上擱著一疊又一疊層層推高的情書,他無言以對。

  奇怪……這地方應該還有另外五個可以消化全校的女生才對……怎麼還會那麼多呢?

  更奇怪的是……明明自己都板著一張臭臉,為什麼……還是有人喜歡?

  

  「那個,湛學長,請、請你收下!」他轉過頭去看著這聲音傳來的方向,板著俊臉。

  「這地方有六個湛,妳要哪一個?」他平淡的開口,拜託,不要再給他情書了好不好?

  「要、要湛雨倫學長收下!」那女孩紅著可愛的小臉,身子似乎緊張的顫抖。

  「為什麼?」他不苟言笑的,不管眼前正跟他告白的人兒是不是女孩子。

  「因為我……我喜歡你!」那女孩提起等待已久的勇氣,大聲的說,這教室裡裡外外聚集了很多人,看熱鬧。

  「很有勇氣呢。」雨倫平淡的笑出聲,「不過,我沒有喜歡的人呢。」瞥了瞥桌上幾乎佔滿的信封,他無奈道。

  「啊?……是、是嗎?」從原本羞怯的臉龐成了泛著淚光的哭臉。那女孩捂著臉跑了出去,朋友們在後面追著。



  「哼?仗著自己帥就可以這樣嗎?」雨倫隱約聽見。

  「瞧他桌上滿滿的情書,是在跩屁呀?這種成天耍憂鬱的人竟然有人喜歡?我胚。」

  「看那張要死的臉,真搞不懂怎麼會有人喜歡,虧其他姓湛的多少還會微笑呢。」

  「咦?你沒看過他笑嗎?」聞言雨倫沉下臉,是該為什麼事情展開笑顏呢?除了……






  雨倫。憂鬱的花美男。對凡事無太多心情去看待,除了一件事。除了那女人。




  「來了來了!妳們看!真的好可愛噢!」一群女孩興奮的指著窗外的花圃,那兒有團黑白小東西。

  「站起來了!站起來了!妳們看吶!」女孩們興奮的大叫,只見窗外那團黑白站了起來,小小的手握著新鮮的小白花。

  「我的天!怎麼會那麼可愛啦!」當中有人這麼說著,嬌柔的呻吟。那團黑白在發現她們後,輕輕的笑。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她們一齊發出驚天的驚嘆,黑白小東西在拍了拍短短的腿上面的泥巴後,扭著小圓尾巴朝她們而來。

  沒想到這小東西竟然趴的一聲因為絆到自己的腳結果摔在地上。不過他卻沒有哭的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土黃色的沙子沾的他滿身都是,小巧的臉蛋弄得髒西西的。卻還是朝她們傻氣的笑了。

  她們便不顧眼前的牆壁,就這麼的跳窗而出,直奔那個還站在原地拍沙子的小東西。

  「你怎麼那麼可愛哪!讓姊姊抱抱!」女孩們爭先恐後的擁緊那團黑白色的小東西。

  「吶,大姊姊,我們同年吶。」那小東西卻稚氣的說著,她們更是心花怒放了!

  「不管!不管!不管!你比五歲的小孩子還要可愛一千倍、一萬倍啦!」

  「呵,是嗎?」那小東西妖媚一笑,所有人為此瘋狂。




  彩。討人喜愛的小東西,使人臉紅心跳的小正太。附註,在學校喜歡穿著黃色有著熊耳朵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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