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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20608332 於 2012-5-8 14:34 編輯


  奪走







  「你還真是過份呢。」昏昏欲睡的,那美麗的人努力的想睜開漂亮的眸子。

  但沒有辦法,現在是自己最虛弱的時候,通常沒人會在這時吵他睡覺的。

  除非有很要緊的事情。

  自己能勉強醒著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了。

  「我要和她簽約,給我你跟她的契約。」他霸道的把他叫醒,不顧他還睡著就這樣斜抱起他。

  「呼……我好想睡……抱我回房好不好?」這樣接近,是在傷害我們彼此呀。

  「不好。除非給我你跟她的契約。」走在寬敞無阻礙的長廊上,夜輕鬆的抱著晝。

  「沒有道理讓她為我們兩人都賣命。」晝瞇著眼睛看著夜,夜的樣子朦朦朧朧的。

  「那是她在這個世界的護身符,這樣就沒有其他東西可以動她。」走了許久,夜在櫻花樹下坐下

  讓還無法完全清醒的晝坐在自己的雙腿上。這景象美麗的像幅畫。

  「喂,別睡著了。千年前的錯,那個模糊卻又清晰揮之不去的過往,我不想,重蹈覆轍。」夜低頭望著晝。

  「我知道了。可是我已經拿去了她的名字,那你……」這就是自己留下她的原因不是嗎?

  沒有理由讓身為同樣種族的同伴再次受到傷害。何況是個來自同樣土壤的同伴?

  「我不會奪走她什麼。可是直到她必須且迫切的得回到原本的世界時,將名字,還予她。」

  「好。」晝依然瞇著美麗的眸子,濃密的睫毛因為微閉,在他的臉上形成好看的陰影。

  


  「吾已陽之名義,和爾約定,以契約綁定彼之性命,晝之內,歸吾管轄。」晝輕輕的說,閉著眸子的他依然美艷動人。

  「吾已月之名義,和爾約定,以契約綁定彼之性命,夜之內,歸吾管轄。」夜回應,在他們的周圍揚起微風。




  風將他們圈在無形的結界之內,陽與月泛著淡淡光芒,屬於陽的光;屬於月的光。

  櫻花的花瓣無數的落下,以自己擔保,那個人類的安危。



  「無論見到任何一位神祇,都需行禮,那表示尊重。」奈總事跪在壤身後,纖細的手握著壤棕色的長髮。

  替她將長髮綁至馬尾。那馬尾的末端,長至腰際。

  「且在見到兩位先生時,依妳現在的身分,必須下跪。」看來管理者的地位比神祇還要來的高。

  「我不曉得今晚過後妳將成為何等階級的僕人,但是妳屬於我的管轄。」奈總事說著,雪白色的兔子耳多突然豎起。

  有隻黑鳳蝶自未關緊的窗飛了近來,翩翩起舞最後停於奈總事伸起的右手。

  壤發現奈總事似乎低著頭聽,宛若那隻黑鳳蝶報告著什麼秘密。豎起的兔子耳朵不時的有一下沒一下的動著。

  不知多久過去了,壤跪著的雙腿開始發麻了,有些坐不住。


  「呵,還真是從未見過的狀況。」原本還以為自己像蟲一樣扭來扭去的會被他責罵,沒想到卻看到他笑了。

  壤疑惑的看著奈總事,直到黑鳳蝶自奈總事手上飛走的那一刻,有股黑夜降臨的感覺來到。

  「奈總事,夜先生歸房。」紙門外的僕人說道,奈總事瞥了眼壤,方才的笑容像是從來沒有發生過。

  壤趕緊低頭。幾秒鐘後紙門被打開了。

  「起來,無須向我拜跪。」那纖細的身軀輕巧的走了進來,跪坐在壤面前。

  「奈總事,去晝先生那裡看看,剛吵醒了他,想必不太好受。」夜瞥了眼身旁的奈總事,奈總事點頭然後迅速的消失了。

  「壤。」夜正眼看著壤,那個人類女孩。「簽下妳的名字,妳將由我管轄。」夜彈了下手指,

  一張有些泛黃的契約和鋼筆在她面前出現,跟晝先生一樣呢。

  「我們不一樣。」冷不防的,夜開口。壤寫字的手停了一下,再次簽完僅剩壤字的名字。

  然後他又彈了一下指頭,契約出現在他手中。

  「也對。」他呢喃,「聽清楚妳現在的職位,人類。」夜望著壤,壤有些不安。他會讀心哎?

  「在這招待神祇的招待所中有棟藏書閣,裡頭淨是雜亂無序的書,整理乾淨,由妳管理。」

  「你要我當圖書管理員?」壤無可置信的開口。那人卻揚起了一抹輕蔑的笑。

  「只有妳有那個本領。」夜揮了一下拿著契約的手,契約像在空中被火燒去一樣消失無蹤。

  「還有,我希望如果妳有時間,多向我還有晝解釋妳所來的空間。」要她當老師嘛?

  「這樣,妳了解了嗎?」那笑容百分之百的腹黑。

  「了解。」





  站在一扇被攀藤植物纏繞的門前,無數個刪節號從壤心底竄過。

  吃力的打開了那扇門,裡頭的景象更是讓她傻眼。

  亂,非常的亂。上百本、上千百本的書籍就這樣胡亂地擺在這高至兩層樓高的空間。

  書架上、地板上、牆壁邊,可以放置物品的地方幾乎被積了一層厚灰的書籍塞滿。

  這比掃那條又寬又大的走廊還要麻煩哎!

  克難的走至書堆中,壤隨手拿起了一本滿是灰塵的書,卻意外的發現,上頭的文字,來自自己的故鄉。

  翻了好幾本書,上頭的文字都一樣,都是自己再熟悉不過文字。

  這就是他的意思嘛?難道這個奇怪的空間沒有人看的懂了?就只有自己有辦法?

  「那好。」苦笑,既然這是屬於自己故鄉的文字,那麼,就由我來管理。




  花了一個月的時間,壤終於清理好了這雜亂無比的空間,每本書按著注音符號排列著。

  整面牆的書櫃滿是壤曾熟知的故事,那張精巧的桌上也擺了幾個她可以嚷嚷上口的故事。

  原來這被書擺滿的地板,那花樣是朵燦開的六芒星圖陣。

  用衣袖抹去了額上的汗,壤疲累地卻也心滿意足地睡了。




  一抹纖細身軀站在藏書閣的門前,粉嫩的嘴唇揚起一絲笑容。

  終於,有人能向自己訴說那個千年前自己也曾待過的世界了呢。

  

  
oce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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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嗯,我很棒噢。(笑(耍幼稚?

#30

  那人指的是最後一段揚起笑容的人嗎?

  其實我大概把那個人設定成晝吧,兩個管理者在千年前都是人類啊。

  所以才會擁有人類的外表,還是最漂亮的那種。

  還有他們之所以會派壤去整理藏書閣,是因為來自同一個種族,且又同一塊土地。

  擁有同樣的血緣,所以和壤簽訂了兩張契約,以自己的名義保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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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萬下嗎?我確實收到了噢,一百萬下的讚。(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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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荷的也不錯啊。(這傢伙一分鐘內不知道換了幾張才終於用這樣OAO?

  好,謝謝妳的期待:)


  過獎了,凜栗(笑
  
  寫作比賽嗎?參加過幾次,但似乎都無法被相中呢。(乾笑

  我之所以會寫小說呀,應該要感謝我的小學老師吧。他選中了我的作文拿去投稿,

  雖然沒有中獎。但是這開啟了我寫小說的路。(笑

  謝謝妳們喜歡我的作品呀,那是我最高興的事情了。

  
oce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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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20608332 於 2012-4-22 11:08 編輯

  存在








  他作夢了。許久許久,久到他都早已忘了夢是何物的時候,他卻作夢了。

  冰冷的手撫上了自己的臉,他警覺的趕緊張開眼睛,看到的,卻是那張熟悉的臉。

  「別鬧了,你想灼傷嗎?」別過臉,晝有些生氣。生氣他為什麼要摸自己?會受傷的……

  「作夢了?」他平靜的走到他床邊的貴妃椅座下,支著顏看他。

  「對。」晝斜著眼看他,伸手摸了摸他剛碰過的臉頰。冰冷的感覺餘悸猶存。

  「我看到了幻覺,所以我才過來……」夜看向晝,卻驚訝看見晝捂著纖薄的唇,鮮紅的血自指縫中流下……

  「晝?晝!來人!快來人!」夜睜大了冷灰色的眸子,少有的慌亂在他的神情煞然出現。

  「沒事……我休息一下就好……快走……這樣連你也會倒下……」那幾乎是氣音,晝努力清醒的看著夜。

  「下一個夜晚,我要知道你沒事。」夜霸道的說著,直到無數的僕人都慌亂的進來後,他消失的無影無蹤。





  很煩燥,非常的煩躁。手下的文件,他沒那個心情再看下去。幾乎憤怒的將手中的羽毛筆甩開。

  快速的走到落地窗前,夜看著窗外漆黑的天,微笑著的月,掛在滿是繁星的天。

  然後他瞥見了一抹小小的身影抱著一大疊的書本從院子經過。

  夜看著那小身影消失的地方許久,飛也似的往外走去。



  「妹妹,過來跟我解釋一下這句話好不好?」幾乎露出整個肩膀的女人笑瞇瞇的看著壤,壤帶著笑走到她身邊。

  「妳看妳看,這句話應該很有意思吧?」女人興奮的用纖細的手指指著那本書上的一句話。

  「這是莎士比亞的名言-『莎士比亞說:女人是被愛的,不是被瞭解的』。」那應該是狐狸的艷麗女人看著壤,

  眨了眨水汪汪的眼,似乎在消化這句話的意思。然後興高采烈的抱住壤,又要壤翻譯好了幾句話給她看。

  當然,壤的身邊不止這個狐狸女人,還有一堆服侍神祇的女人圍在她身邊。

  東問西問的,將她抱來的書一本一本的翻開,然後再問壤覺得頗有意思的文句。

  壤坐在這群美麗的陪待身邊,總覺得是一隻醜小鴨誤闖了天鵝的地盤。

  不過這群漂亮的姊姊卻沒有絲毫嫌棄她、懨惡她的意思。反而要她教她們看懂書本上的文字。

  壤很高興可以教導她們自己熟悉不過的文字、語言。

  在這裡,說方言的自己成了教方言的老師了。



  「吶,壤兒。過來蝶姊姊這裡,」那聲音親密的喚著壤,揚了揚手上的書「教教蝶這本書上的意思好不好?」

  一個身穿和服的女人往她們的方向走來,舉手投足淨是出眾的氣質。

  壤幾乎紅著臉龐看著那女人,然後不好意思的丟下身後大叫不公平的姊姊們,往蝶那兒走去。

  「到我房裡去吧。」蝶溫柔的看著壤,壤跟著她,直上天際的愉悅漸漸萌生。

  

   這是這招待所裡招待神祇最漂亮的陪待,她們只是陪酒,在管理者的管理下,超出陪酒以外的事情是嚴格禁止的。

   可是這喚作蝶的陪待,真的很美。聽說她真的是鳳蝶變的,連管理者們都很喜歡她。

   看著這漂亮的人,壤覺得自己真的什麼都不是,在這麼美麗的「人」身後,她根本宛若空氣。

  「怎麼啦?可愛的臉龐皺成一塊?」溫熱的雙手撫上她的雙頰,壤有些驚訝的看著那張很有女人味的臉。

  「沒事,」看了看四周,壤才發現自己已經在蝶的房間內了。「蝶姊姊看不懂哪一句話呢?」

  「呵,壤兒真的好可愛。」蝶露出讓人癡迷的笑容,「來,這段話的意思我反覆看了好久,可是依然看不懂呢。」

  蝶靜靜的翻開手中的書,那個放著壓花的頁數,上頭被她用筆劃出了一段很長的話。

  

  望著那段句子思考,壤思索著這句話的意思,看了好一會兒,終於想到該怎麼解釋才好。

  「那是個小故事。」壤揚起微笑,她的老師曾告訴過她,「上面說,在一個小小的島上,居住了許多感覺。」





   可是有一天,上頭的感覺們紛紛受到警告,他們腳下所採的這座島,就快要沉了。

   所有的感覺紛紛逃命,直到通通逃光了以後,唯有名叫愛的感覺還存在。

   直到愛意識到島正逐漸下沉的時候,她才放聲求救,可是大家都逃光了,還有誰能救她?

   正當她快墜入海中時,富有出現了,愛懇求富有救她,

   可是富有說:「我已經載滿了其他感覺了,妳找別人吧。」然後富有走了。

   隨後又有一艘船經過了,划著槳的是孤單,於是愛再一次懇求孤單救她,

   可是孤單說:「我已經習慣自己一個了,不能再載妳了。」然後孤單走了。

   愛絕望的在海面上載浮載沉。然後又有一艘小船出現了,是個白髮蒼蒼的老人。

   他將愛救上了自己的船,送到了安全的地方,不發一語的離開了。

   愛很感謝那個老人,於是她開始尋找那個未能報恩的老人想要報恩,可是她在滄海桑田中找了許久,

   依然未能找到那個救過自己一命的老人。當她徬徨無助的時候,她遇見了智慧。

   愛問著智慧說:「請問你是否見過一個白髮蒼蒼,年邁的老人家呢?」愛向智慧形容著那老人的長相。

   智慧笑著說:「我知道噢。那個老人,是時間。」

   許久許久以後,愛才明白……





  「只有時間才能證明愛的存在。」壤看著蝶,「這告榭著不能確定所愛的人是否愛著自己,」

  「去證明,用時間去證明,那個人,是否愛你。」

  「呵,壤兒的表情可真認真呢。謝謝壤兒告訴我,那麼我可以繼續等待了。」蝶揚起微笑,起身走向梳妝臺。

  她翻著梳妝臺的櫃子,翻了好久,似乎才終於找到要找的東西。

  然後她轉過身來手上拿著一指漂亮的髮飾。

  「坐到鏡子前來,壤兒,我幫妳綁頭髮。」蝶親切的看著還愣在原地的壤,溫柔的喚她過去。

 

  壤坐在鏡子前,看著現在的自己。有些不敢相信,原來自己也可以打扮的那麼漂亮。

  蝶用那個蝴蝶形狀的銀製髮飾盤起了壤長至腰際的長髮,然後給她上了點妝。

  滿意的看著自己身下的人兒,蝶真心喜歡這個人類女孩。

  「漂亮嗎?這個就送給妳囉。」指了指自己頭上的髮飾,壤有些驚慌失措。

  「姊姊?不,這個太貴重了,我不可以收下。」壤打算伸手去摘下髮上的蝴蝶,卻被蝶制止了。

  「收下,這是給妳的。如果真的喜歡,那就戴著,好嗎?」那容顏多麼親切?壤想起了故鄉,想起了故鄉的家人。

  「姊姊……我好想家……姊姊對我那麼好……我又開始想家了……」壤將頭低的很低,不希望讓蝶看見自己哭的樣子。

  「我知道,來,這樣吧,從此以後我就是妳的親姊姊,妳是我蝶的妹妹知道嗎?」蝶將那孩子覽在懷裡。

  「在這個地方,我的房間就是妳的房間,以後每晚到我房裡睡覺知道嗎?」蝶輕拍著那孩子微微顫抖的背,哭著呢。

  「謝、謝謝姊姊!姊姊最好了……」緊緊的抱著這柔軟的身體,壤安心的哭。






  「妳說她睡了?」那聲音平靜的,也許有些不悅?蝶淡淡的望著那個人。

  「對。她今天已經很累了,還有,現在她是我妹妹了。」蝶微微依著冰冷的牆,那身型煞是好看。

  「妳知道自己這是在做什麼吧?」那聲音非常冰冷,冷灰色的眸子滿是冷意。

  「非常清楚。我的契約,在她身上。那是我的標記。」蝶揚起笑,那人皺著好看的眉。

  「我明天要見她。」然後他不吭一聲的走了。蝶看著那個隱沒在黑暗中的背影,看看身後的紙門。

  看著那個紙門後,安穩的睡在她床上的人兒。

  「姊姊,就交給妳去守護囉。」那是宛若銀鈴般的笑聲,隱沒於安靜的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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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嗯-///-謝謝。

#40

  好,會加油的。

#41
 
  壤?平凡無奇的人類。(笑(?

  她很特別,也許到再不久的以後,她可以讓兩位管理想起自己的名字,

  然後回到自己的世界。

  可以得獎,那是種肯定啊。(笑

  那表示,妳很棒。


#42

  謝謝妳的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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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謝謝O///O

#45

  別這樣說。我參加的是作文比賽,幾乎都是。
  
  不過都未能得到賞識,也許真的沒有到那麼好的地步吧。

  可是啊,今年學校的語文競賽,我再次參加了,作文的

  等我抱好消息回來吧。(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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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20608332 於 2012-6-9 15:11 編輯

  童話








  「等等,茈僑,你要去哪?」他努力的追著那抹身影,明明近在直呎,為什麼就是抓不到?
  
  「等等!」他不但重複著,甚至大吼。但那個人,卻依然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

  然後他消失了,消失在他面前。


  「茈喬!」他在昏迷中,呢喃。奈總事冷著眼看。

  「輕揚,滲血的嘴唇;即便顫著無用的身軀,依然,得死。 」奈總事輕輕的,哼著古老的小調。





  「輕揚,遭輾斷的手臂;即便顫著被刺穿的心臟,依然,無畏。

  「輕揚,遭削薄的意志;即便顫著滲血的眸子,依然,看著。

  「啊,沒有用處的士兵;啊,沒有用處的將軍;啊,被砍頭的主子。

  「吶,宛若露珠般的靈魂,吞噬,甘之如飴。





  「不要……不要!」雖緊閉著漂亮的眸子,但想必依然聽的見宛若詛咒的歌曲。

  奈總事的聲音好聽的輕哼著,那是最深入的束縛。

  「不要……把我的名字還我!還我!」他閉著眼睛大吼,痛苦的扭曲著身子。

  「安靜,無名字的你。」望著那痛苦扭曲的身體,奈總事揚起了手。

  輕撫,那冒著冷汗的雪白胸膛,隨著撫摸,痛苦扭曲的身體安份了些。






  「壤兒,醒醒,壤兒。」好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壤睜開了眼睛。
  
  「乖,等等會有人送早飯來,好好吃完知道嗎?有客人,姊姊得過去。」那人溫柔的撫著壤的額頭。

  「好。姊姊小心。」直到再次昏迷前,壤瞥見那粉嫩的唇,為難的揚起。

  



  「醒來。」那聲音低沉的在耳邊響起,壤嚇的趕緊清醒。

  看來蝶姊姊離開已經有好一段時間了。

  「夜先生?」壤看著那個坐在牆邊的人,那人懷裡抱著一本書。

  「醒了?」夜看著壤皺了下眉頭,壤摸摸自己的身體,很好,果然沒有穿衣服。

  「哎……可不可以請你……」緊緊的抓著身上的被單,壤紅著臉。

  夜不吭一聲的轉過身去,面壁。壤趕緊找著自己的衣服,只看見擺在枕邊的十二單衣……

  糟糕,她可不會穿這個……可是……




  「妳不會穿嗎?」冷冷的,那聲音平淡的在耳邊響起。壤慌亂的抓緊敞開的衣物。

  「不會……」低著頭,壤真的想找個洞鑽進去。

  「站好。」他說著,壤站挺著身子,只覺自己的背貼上了那人的胸膛……

  很冰,但是隨著他呼吸的起伏,他可是活生生的人啊。

  安分的讓那人替自己穿上了這繁複的服飾,壤臉上的紅暈久久未能退去。

  好幾次,那人纖細雪白的手親密的碰觸到了自己的身體……

  



  看著鏡中的自己,自己還真像是日娂古代時期的人。

  他們的皇宮貴族,在古代也是穿著像這樣奢華的服飾呢。

  看著那個站在自己身後的人,壤有些不好意思。

  那是個非常帥氣的人,拜託……別靠她那麼近,她會很自卑……

  「唸書給我聽。」那人將手中的書塞到壤手中,壤看了看書名。

  「小紅帽?」看著這童話發楞,這人真的要聽小紅帽嗎?

  瞥見那人正經的看著自己,壤無奈的翻開這本經典童話。

  開始講速小紅帽和大野狼的故事。可是這個版本好像有點不一樣哎?

  為什麼小紅帽到最後會跟大野狼在一起?這是為什麼?

  壤冏著臉龐,努力正經的唸完這奇怪的小紅帽……







  然後從此以後,這個不苟言笑的人總是抱著一本本不太尋常的童話故事來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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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不是……薄荷……可以被催稿,其實我很高興。(那個殺氣的意思真的不是那樣

  謝謝薄荷,如果沒有人像這樣的跟我催稿,我一定又會棄坑了……(笑

#50

  噢,其實這篇的重點大概就是夜從此以後都拿著童話故事去找壤唸給他聽。(誤

  這篇沒有什麼重點……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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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們給了我理由寫下去。(笑

  好,我會加油的。oW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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