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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4# 20880914

阿呵呵幽音家裡最近沒網路 , 可能不常上喔 ( ? )

卸卸紫雨的支持揪咪 o w <

神受聽起來也好不錯喔 .... 是可以出同人的意思嗎 ( 笑

倒數第二章 , 終章幽音下禮拜二會來發的 , 紫雨辛苦了下次見 #


385# 20366011

某哥哥並沒有反省的意思 ( 笑
冉央 or 幽音

殺人之前做好被殺的覺悟 .... 這是我們的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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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章 < 妳說呢





  屬於我們的道路,是一條看不見盡頭的背負。

  即使如此,仍然要抬頭挺胸的走下去──才不枉費自己身上的尊稱。擁有實力而不盡責任,

就跟廢物沒兩樣。

  神獸說的好聽,其實就是有別於其他物種中,擁有較高力量的族群,一共四族,於西大陸被

冠上神之名。

  所以,拿出屬於我們的傲骨,和專屬的實力。

  王是其中,被束縛最深的存在。

  不服氣的人可以拿性命來挑戰,然後帶著死亡,來祭奠被你所藐視的尊嚴。

  王的尊嚴。



  「初代神獸之王的故事耶,好難得,記得是很久以前讀過的。」鳳凰看著最先到的龍,手上

那本有硬殼保護書皮的大冊子,有感而發,「凰她……也跟我一起看過的。」

  龍抬起頭,看向神色複雜的鳳凰。

  這時麒麟也到了現場,三個人的時間沒差多少,久違的神獸會議只差一個人到達現場後,便

可以開始。

  「初代?東西大陸的起源嗎?記得裡面有提。」麒麟也跟著湊過來問,這本一看就讓人覺得

「純屬虛構」的書,又偏偏大家都很愛看,「東大陸不知道怎麼樣了。」

  「那本是『東卡契提岡傳』,講的是東大陸,裡面有少數關於世界的描述。」鳳凰聳聳肩,

開口答道。「別忘得這麼快,久絮。」

  王之壽命與天地同期,偏偏沒有一個真的永恆,總是會有下一代接任,明明應該好幾萬年都

不換人的。

  「那風寧你沒事複習我們西大陸歷史做什麼,緬懷我們的光輝璀璨?」

  麒麟打趣地問,龍只是一語不發地繼續翻。

  話說什麼時候叫名字的?有真名就不要給我用人界的字!還有,哪是我們的光輝璀璨,有也

是初代的好嗎?

  表面沒說話但心裡一堆話的龍王愈翻愈快。看來只有某前任龜王可以讀懂吧。



  會議並沒有因為少兩個人而準時。

  眾人不耐煩到要去抓人時,賜影終於風塵僕僕地趕到了。

  「很抱歉,自家臨時有點事情走不開。」

  「哎呀,哥哥我這樣算不算是你臨時要處理的事?」闇予俐落地走進來,一點也沒有闖入人

家地盤的尷尬。「還有位不速之客呀,別只顧著看我。」

  紫燁踏著相同的步伐走入。

  「無故闖入四王會議,按理格殺?」鳳凰偏頭,說了句頗沒人性的話,不過這本來就是條約

上清清楚楚寫的,沒有不合理。「密談地點從來就沒有洩漏過喔。」



  數張紙上,是經過精密計算的統計。地圖上的經緯線都快被墨水覆蓋過去了,加註者的用心

看得出來,大大小小的圓也令人眼花撩亂。

  「這是我帶領商隊,試圖跨越海平線時的資料。」紫燁說,拿起其中一張畫有弧線的地圖,

在眾人好奇的視線下,緩緩比劃著,「從這個範圍開始,西大陸所有術法都會失效。」

  如果成功航入東大陸,就可以不靠絕望之崖到達已分裂的對岸。

  「一但術法失效,羅盤馬上就會跟著無法使用。」

  一跨足遠海,就有強大的磁場干擾,讓人不清楚身在何方,就算拿地圖也沒用,況且我們並

沒有東西大陸的地圖,只有一半的下場,便只能盡力靠往沒有紀錄的地方。

  「這主意不錯,怎麼以前沒想到。」龍看來也很感興趣。看來闇予把人帶來,便是要他們提

供協助吧。「鳳凰跟麒麟的看法呢,有要投資的意思嗎。」

  紫燁神態自若,看來除了雨辰和花崗,他可又要多好幾個子商隊了。

  上次真的很可惜呢,還好有帶一些小島特產回來,不然就虧本虧到吐血了。一到遠洋區就鬧

得人仰馬翻,功課做得略顯不足,他承認是自己興奮過頭。



  『時燁,有必要這樣嗎?』

  『囉嗦,再不證明我就先砍了芷瞳,再殺了你。』

  『就說我沒有動搖啊,只是有點迷網而已。底下都是我的族人呢,我怎麼會讓他們全部白白

犧牲?領軍的還是我弟弟呢,早知道臉先遮一遮。』

  『給你三秒。』



  他最後還是衝上前,拉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以類似術法之力的基礎,對神獸傷害極大的武器,相剋而危險、美麗卻殘酷。這東西自紫燁

手中接過後,闇予一次都沒用過,更正,是一次都沒對獸用過。

  不管是神獸還是聖獸。

  沒想到居然拿親弟弟來當試驗對象啊,真是世事難料。



  抱歉了--但不會有事的,賜影。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好嗎……」傷口觸目驚心,要害出血量恐怖的可以,濺紅他們站著

的海面,「下次有機會,我再給你捅一刀。」

  衝上前來的寒宗面無表情,防衛姿勢倒是一樣標準。

  這樣的傷勢或許危險,但依靠他們的醫療技術可以應付,寒宗和角圖,我可以信任你們的。

  「好好照顧他。這是……王的旨意。」闇予冷冷地說了句,對方頷首,角圖拋下戰場趕來,

他們三人無視周遭廝殺的場面,「還有,我們一族與人魚的關係,不能洩漏。」

  「是。」

  王專屬的資訊,還不是時候交給你。

  「等到我回來,我再自己去淌那潭渾水吧。」



  「在發什麼呆啊。」龍王走進闇予身邊,在眾人討論正熱烈的時候離席,看著明顯魂不守舍

的某人,「難得回來聚聚,還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高傲的龍王來找自己攀談,這時候是不是該虧他兩句?闇予默默地想。

  麒麟回過頭來,笑著提了個意見。

  「不如找個地方玩玩?想來我們也好久沒一起行動了。」

  「誰要。」

  賜影皺著眉,語氣堅決。

  「啊,我跟人有約了。」

  曦懸同樣後退兩步,一旁的紫燁跟著搖頭,表明自己還有商隊要管,忙得很。

  「那邊那隻龍是我先找的,再說了,他如果再偷跑他家大臣要哭死了。」不知何時亂入的某

位帶劍人士,悠閒地加入對話。「我說的沒錯吧。」

  又一個無視規則跑來的,到底。

  「叫塔伊不要每個請求都答應啊,天連接人間的道路需要她許可對吧?」

  賜影再次發表意見。

  「那傢伙就是人太好。」剛闖入這裡的銀墨同樣也沒多拘束,龍王默默思考是不是家裡大臣

拜託對方來抓人的。

  話說你怎麼可以無視規則!

  天跟地分離是分好玩的嗎?

  「這樣啊,好難得的說。」麒麟惋惜地說,卻也沒強求的意思。畢竟大家都覺得,未來的時

間很多很多,不急一時,「以前好像也都這樣耶,都沒去成。」

  天地悠悠,不變者自古能有凡幾?

  時光匆匆,不慌者自可獨享清閒。


  那本書其實他比誰都記得熟,光序章的這兩句話他第一次看便倒背如流,久絮很喜歡裡面的

故事,雖然半真半假。

  「說起來,鳳凰是跟誰有約?」被旁人影響到也跟著好奇心旺盛的紫燁問了句,頓時讓大家

轉移焦點。

  在一片喧騰的歡鬧聲中,好似有隱隱泛著微笑的透明身影。

  只剩下那些傳說,繼續上演著。

  千年,云──傳頌了千年的那些話語,那些歷史,那些人們心裡的永遠。


  現在,這個傳說還要繼續下去,故事,也還要很長很久以後才會結束。如果真要寫成書,可

能需要從西大陸延伸到東大陸那麼長的紙來做內頁,然後厚到摘得著天上的星星吧。

  一場沒劇本的表演、沒有上限的自傳。



  脫軌是常事,而忘詞則天天有,在一切皆無法掌控時,留下的是互相失笑。

  依舊令人感到習以為常。
冉央 or 幽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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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 人間情





  不知道該做什麼,也許是因為我連自己的存在,都弄不清吧。

  雖說努力想融入,卻又格格不入的感覺啊……

  這種茫然而不知所措的無奈,又到底該、讓誰知道呢……



  我並非安於現況,只是不曉得該怎麼做出抉擇。改變後的,如果令人不滿也不能反悔,又有

誰會去冒險?

  一開始接觸世界的媒介,是個純樸的小村莊,名為百鳥。

  在意識尚未清楚前,像依靠本能般,沒有可以停下來思考的時間。

  自走出醒來的屋子後,我就匆匆離開了那裡。隨著時間流逝,漸漸自己發現異於常人的地方

後,說不出那是什麼心情。

  他的四周布滿沉重的氣壓,連空氣的流動都不復見,空虛的死寂,非人般的氣質。

  做什麼都不會有活著的感覺。不管他怎麼嘗試,心裡那個叫囂似的聲音都不曾歇緩,除了第

一次聽見時,在他睜眼的瞬間響起呢喃般的輕柔嗓音之外,其餘都尖銳嘶啞的讓人發狂。

  你要找到──猶記得那四個字有著提醒什麼的溫柔。

  不含完整意義的單詞組不成句,在我心裡不知是幻覺還是有誰的聲音,一直出現著。



  每天重複卻不同的詞,帶著相同卻迥異的內容干擾我的世界。



  漫無目地的遊蕩,直到在一個叫希多爾的臨海小鎮找到了關鍵。

  他離開了那破舊的屋子,到處遊走著,去四處各地見識不同的事物。

  他漫無目的,沒有目標,直到他遇見了站在浪濤旁的男人。

  那天同樣是狂風暴雨,海怒吼著,發出令人膽戰心驚的響聲,巨浪層層疊起逼近十公尺高,

但男人卻毫不在意的站在沙岸邊,笑的像個孩子。

  一種直覺,讓他確認,眼前的男人,絕對不會是普通又脆弱的人類。

  能泰山崩於面前而喜怒不形於色,成熟中帶點孩子氣卻又莊嚴無比,似王。

  「嗯?有人類敢站在我造出的巨浪旁?」男人頗有興趣的盯著他。

  還沒有看過有人大浪在面前碎成千萬水花,卻仍然面無表情,毫無一絲退縮之意。

  「你是誰?」他感受到他不可思議的氣場。

  男人笑了笑,很坦率的回答了。

  「我叫闇予,人稱龜王。」




  「神獸四族、聖獸九家──」腦中突然出現的資訊令他錯愕,「十二位王者?」

  一片空白的記憶令人不安,而現在彷彿找到了救贖的光。

  只要繼續追尋下去,總有一天會找到的吧。有了想做的事真的是很開心,開心到雖然他覺得

這個人生是一場鬧劇,還是提起精神來面對、還想再掙扎一次。

  接觸新的事物,就會湧起相關的記憶,這是不是告訴他,無盡的遊戲也有終結的時候?

  每次都記起一點點,就會知道自己是誰,為什麼出現在這裡,無解的人生也會有意義?



  「唉呀,真是不好意思,這次是我的東西喔。」

  明明勝率是五比五,最近卻連連搶到失傳術法的闇予,高興地晃了晃手中的記載,迅速撤退

了。在各地遊走是為了有用的資料,但一有風吹草動,總是有人跑出來跟我搶。

  有時候對方也會來交換,或者仗著龜族那不傳外人的知識提出一些奇怪的要求,例如讓普通

人能飛、起死回生之類的,偏偏又不能拒絕。

  那一族沒有人懂得比他多了,況且他手中還有王室專有的秘密。

  教我怎麼跟他打破關係呢……

  順帶一提前面舉例的兩個都沒有成功,不過倒是研發出能把人摔到半死不活的符,還有可以

控制死屍和人偶的咒,真是可喜可賀。

  哪裡可喜可賀啊!詭異的可以好嗎?

  能讓我這種非人說出「你很奇怪」的話,就代表他是真的很奇怪吧?

  這種情況下的事倍功半,還得多虧那個亦敵亦友的不明人士,真是心情複雜。



  猶記得那一天,空氣的磁場大幅度改變,壟罩上了可怖的灰暗。

  異況一但開始就沒有停止的跡象,身旁的事物開始染上與我相同的氣息,就現有知識來說,

好像是有關圖騰的術法所造成的影響。

  這發展卻讓我如魚得水,相容問題不存在了般,感覺是界都繞著,我在轉。

  不管我的試探的舉動多誇張──

  幾年前的瘟疫,我隱隱有個底。傳說有神的蹤跡時,我也知道那是四神獸王之一,是哪位就

不清楚了,依據那卓越的恢復力,推估為鳳凰一族。直到神獸與人類發動大戰,我才想去關注,

畢竟自己還是與之相關,是這麼想沒錯,結果,最後還是不敢。

  如果誕生只是一場意外,不得不消失該怎麼辦?我還沒找到,生存的意義啊



  龜縮著、逃避著,原屬於自己的初衷有點變化……



  也許是對不起良心,不過我沒有這種東西,回來百鳥村大概也只是因為,放不下責任吧。

  離開前,撿到了一個髒兮兮的孩子。

  因為那與我相似的眼神,撿起了她。

  很像的氣息,眼中同樣帶有迷茫的神情。不同的是她身上彷彿帶著溫暖的光,與我的黑暗完

全相反,甚至更強烈的光。







  「鳳凰退出大戰。」

  這是撿到芷瞳不久後得到的訊息。

  「龜族大規模內亂,無力對外。」

  再看著眼前說著要結盟的某人,他得到了第二個世界級大消息。



  你不就是王?內亂是什麼,搶奪權力?要搶也要有實力吧,辦個演武大會再宰掉所有參賽亂

黨,這樣不可以嗎?好像太急了點,那就慢慢剔除啊!或者開軍隊壓過去!鎮壓懂不懂?

  頓時腦中亂七八糟的聲音一堆,很奇特的是當中還有自己的吐槽。他不禁感嘆今天的情緒起

伏真是豐富。

  「我沒有東西能結盟你。」
冉央 or 幽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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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該說沒有東西賄賂你,平常都是妳拿東西來換真是不好意思啊,但那些你搶走的本來也就

都是我的就是了。

  「沒關係,我帶東西來換。」闇予非常誠懇,但這沒有讓時燁考慮聯手,只覺得雞皮疙瘩掉

滿地,滿腦子只想著怎麼把人掃出門。

  「以後我幫你找那些蛛絲馬跡吧?得到之後我們可以平分,說不定又會有新知識產生也說不

定喔。還有我這裡關於水的操控,也有多彩多姿的術法和技巧呢。」闇予笑著追加條件,一副準

備蠱惑人心的奸詐模樣。「我說時燁,很划算對吧,只要點點頭就有四瑞獸王族的相助,天下哪

來這麼好的幫手?」



  話說自從知道他多了個女兒之後,闇予本來英俊瀟灑的成年模樣,便換成了稚氣未脫的少年

臉龐。那個反差搭上府城頗深的笑容,整個讓人毛骨悚然。

  「你現在是怎樣?」時燁皺眉,是說原來面貌可以任意變換的嗎,果然常理之外的存在都會

有一些特異點。「突然懷念童年,還是想嘗嘗返老還童的滋味?」

  「唉呀,時燁你不知道啊?」

  笑的一副沒心沒肺,以清脆卻帶點威壓的嗓音開口說話的闇予,成熟的談吐依舊,但內容令

時燁徹底明白什麼叫不能以貌取人。

  「我本來就是這副美少年模樣啊,只是離開家鄉後習慣凡事藏一手的本能還在嘛,就順手幻

形了。」

  那天他很後悔為什麼要找同伴來自尋煩惱,既然都找了還變成唯一一個,怎麼也不找個不會

沒事就亂來的傢伙(不是指臉,其他事情那個人也常弄的亂七八糟)。



  「你跟那女孩走得很近……」時燁說,邊寫下今日的行程和重點標記,「是有什麼特別的原

因嗎?」

  「如果我說,因為她跟他很像呢?」

  「……少來了。」



  當年龜族內亂時,已對外宣稱王不幸喪命,下任龜王將由其雙生的胞弟擔任。

  雖然時燁不知道內情,不過一定也是,另一個像他身世這般,囉哩囉嗦的龐大又說不出口的

故事吧。

  看得出來其實闇予很在乎那些的──

  在他意料之外的,或許是龜族和那個叫賜影的王與闇予的再次相逢吧。

  只是並不是多美好的敘舊,這有一部份算是他的錯。

  也許那個時候,當血濺四方時,就不可挽回了



  又恢復到孑然一身的原點,該說是自食惡果還是徒勞無功呢。

  他並不是故意,也許只是,缺乏信心。



  鳳凰退守、龜族撤兵,半年後龍族一樣沒興趣再打。

  不久後,世界陡然劇變,在認知中扭曲,在不知不覺中變得陌生,沒有人查覺,但這瞞不過

同樣身為非人產物的他。

  猶記得那一天,空氣的磁場大幅度改變,壟罩上了可怖的灰暗。

  異況一但開始就沒有停止的跡象,身旁的事物開始染上與我相同的氣息,就現有知識來說,

好像是個名為鍊斷的圖騰,術法之一所造成的影響。

  這發展卻讓我如魚得水,相容問題不存在了般,感覺是界都繞著我在轉。

  不管我的試探的舉動多誇張──







  娜塔伊──強大、凌駕一切。

  他意識到這個名字代表的諸多含意,在百鳥村已變為阿塔茲城,世界貌似正以千年後的樣子

面對世人時,找上門來的人。

  殘念和鍊斷的創造者跟原持有者。

  「你會知道我要找的答案嗎。」還是,妳只是來修正錯誤,想把不該存在的人抹殺?

  女孩坐在他面前很久很久,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他也一樣。

  第一次這麼平靜。就連朦朦朧朧知道自己並非人類後,害怕還沒找到答案就離開的恐懼也不

存在般,有種空白的釋然。

  如果是她的話,沒有關係;不知為何,有這感覺。

  「你本是不該存在之物──」



  喧鬧的世界突然沒有聲音了。

  一直吵吵鬧鬧而張牙舞爪似的尖銳,和瀕臨崩潰什麼的,都在這一刻停下。

  只有在她開口說話的時候。

  夠了。這樣子就好,答案可能就真的這麼簡單。



  像是回歸般,想笑又想哭的情緒,還有放手的短暫無重量。



  「那麼,我的孩子。」自稱塔伊的她站起,身高不到他的腰際。「願意協助我嗎。」

  表明沒有任何力量的、明明自稱塔伊,卻說出這種自相矛盾,聽起來像娜塔伊才會說的話。

我們真的很像呢。

  「完成妳母親的交代,我知道。」



  最後閉上眼睛之前……



  我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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