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21276535 於 2016-5-22 09:47 編輯
這篇文...算愛安吧?
是以試煉系列的劇情下去延伸一些小腦補 還沒看劇情的花友們...可以考慮過後再看遊戲劇情(???
後記有空來寫...
今天蠻倉促的發文 之後可能還會再改一些錯字、細節
很久沒有用這種人稱來寫作 如果有覺得奇怪的地方或錯字等 都請大家多多提出ouo
熙芮感謝你喔>w<
那麼 以下文章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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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經很深了。
安德魯決定暫時拋下堆積如山的魔法書籍,靜靜的飛出了魔法仙屋。
深夜的仙藤樹頂聽不見任何一點聲音。一眼望去,博物館和露娜仙女的住處也已熄燈。
這對安德魯來說是好事情,他得以在黑暗中保持理智,清空自己的思緒。
循著月光而仰頭望見明月的時候,他才意識到他根本不知道走出魔法仙屋的目的為何。
走出諾埃爾為他所準備的第四個試煉場已經過了好幾天。
他一直不明白對於在試煉場中發生的這一切,他應該抱著什麼樣的心情來看待才正確。
一直以來,每當拉貝爾大陸陷入危機,他就必須出手幫忙。不是為了什麼,解決了也沒有任何報償。只要別的花仙有求於他,他就會盡他最大的努力去解決。
他很清楚,這不是他的責任,他也不明白為何自己總得去擔負這些責任,他甚至不了解為何大家總是找上他。
是能力嗎?他對自己的占卜技術和魔法的運用確實有一定程度的自信,但他不認為這樣就足以使人托負重任。
是身分嗎?他確實曾是沒落的古靈仙族的一員,而他的青梅竹馬愛德文和黛薇薇也有著強大的戰鬥能力,但那又如何?
他自認總是與人保持著距離,沉默寡言而冷著一張臉。他不願意接觸人群,他也自認這樣的自己很難相處。
那麼,究竟是為什麼每當出事的時候,許多花仙會前來相求,對他一再的說出「拉貝爾大陸需要你」這樣的話呢?
甚至,在幫助這個世界解決危機後,下意識的希望自己變的更強,是因為比想像中更愛這個世界嗎?
勉強壓下內心的這份想法,他恍惚的搖了搖頭。不可能,他沒有這麼愛這個地方──至少他是這樣認為的。
不管如何,盡好「職責」吧──無論那是否與他有關,都秉持著一樣的心情面對。
就算朋友被牽扯進去也……
想到這裡,他的心彷彿被什麼掏空般,難以繼續後續的思考。
「安德魯。」
正在他以為他的心房將潰堤,然後被各種負面情緒掩蓋過去的時候,有個花仙叫了他的名字。
他下意識的抬頭尋找聲源,才想到那聲音是屬於何位花仙,也在看到他後得到了證實,因而無言以對。
那個花仙輕巧的站在仙藤樹頂延伸出的枝幹上,一身寬大的實驗袍套在他的身上略顯笨重,一副眼鏡下帶著笑意的紅瞳直勾安德魯的目光。
安德魯不打算理會他的呼喚,但也不可能繼續剛才的思考,因為眼前的這個花仙是敵人──在殺死他的摯友的前提下。
沒有理會他的沉默,眼前的花仙似笑非笑的開口說了下去:「沒想到你會在這裡。」
安德魯微蹙著眉,思考著他說的話──這裡是仙藤樹頂,魔法仙屋的外頭,安德魯不認為自己出現在這裡是件令他訝異的事情,但他隨即又想到自己已經花了好幾天待在屋內不眠不休的研究魔法書籍,便恢復了冰冷的撲克臉,他可不想在這個花仙面前暴露任何可能不利於自己的事情──不管這個花仙以什麼樣的身分出現在他面前。
兩人間沉默了一會兒後,梅特墨菲斯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看出他心中的想法。他只是收起了笑意,面上透著嚴肅,輕聲開口:「還是不肯接受嗎?」句末的語調微微上揚,嘴角泛出苦澀的笑意。
他指的「接受」是哪件事情,安德魯不想去深究。他維持著一貫的平靜,看著他說完這句不知是自嘲或對他說的話。
而梅特墨菲斯在說完這句意義不明的話後,雙腳輕盈的跳離樹幹,一扭身便消失在安德魯的視線。
安德魯杵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沉默了一段時間後,他用眼角掠過梅特墨菲斯所站過的地方,故作輕鬆的自言自語:「未來的美仙秀,該由誰主持?」
他不知道這句話說給誰聽才是最恰當的,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說出這種話。
只是,在吐出這句話後,他的腦海便出現那張帶著溫暖笑意的臉,使他不由得想起那平凡無奇的一天。
那是一個極為平凡的正午,他擱下了花神之靈消失的調查,遵守著與他的約定,準時來到了仙境花園。
被女粉絲團團包圍的他,一頭水藍色的長髮在花仙群之中相當醒目,安德魯一眼就看見了他。
他掛著優雅的微笑,和身邊的女花仙們談天,表情中帶有只有安德魯能看出的苦惱,似乎是不知道怎麼將她們打發走。
安德魯在離他數十步的地方停下。他不喜歡往那麼多花仙的地方前進,他只想要看到愛德文一個花仙。
而正在與女粉絲們周旋的愛德文,一抬起頭就看見了他。為何愛德文總是能在那麼多花仙中馬上注意到他呢?安德魯想著。
「啊,你來了。」愛德文啟口,同時伸手向他打招呼,燦爛的笑著,安德魯也順勢走向他。愛德文身邊的女花仙們自動讓出一條路,讓他深感不自在。
但是,只要看見笑容滿面的愛德文,所有的不安就能拋到九霄雲外。
他總是這樣笑著,今天也是。
安德魯也總是這樣,安靜的飛到他眼前。
然後,愛德文張口:「午餐想吃什麼?」他帶著如常的微笑詢問,他明知他只會做出那樣的回答,但他那樣的笑容又彷彿正是在等待他一貫的答案。
於是,他平靜無波的注視著他,一貫的吐出他一貫的三個字──
「都可以。」
殘語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