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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1# 24516391

魯比&黑焱:……(圍觀
魈:主人有難你們都不管了?
任:隨他們去死不是很好嗎?(望
扭曲的世界、想要實現的願望、努力建立起的羈絆與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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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3# 24516391

任:……(踹走傑拉德)給我黑焱就好了。
魈:不要的話給我(拖走傑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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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25224292 於 2012-2-25 09:54 編輯

第三十一章:潘朵拉的寶盒。




  魯比最先發現到站在不遠處的兩人,「主人主人,我遇到一個很好相處的拉姆喔。」

  黑焱也跟著望過去,然後看到了站在RK身邊的傑拉德。

  沉默了幾秒後,兩隻拉姆才同時問道,「咦?主人,你們認識。」

  「不可能!」

  「當然啦。」

  兩句話同時從不同的人口中竄出,一句出自大聲反駁的RK;一句出自笑的燦爛的傑拉德。

  「咦?」兩隻拉姆不約而同的發出疑惑的聲音。

  「小R不用害羞沒關係。」傑拉德拍拍他的頭,RK連反抗都來不及。

  「不過呢,我有件很重要的是要告訴你……關於摩爾王的寶藏。」

  原先都沒有什麼反應,但在聽到關鍵詞的一剎那,他瞪大眼看著傑拉德,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我可以幫你取得寶藏,但是有條件。」

  他皺起眉頭。

  「你想要寶藏但我不想,要是我毀了那些,對我也沒有影響。」傑拉德凝視著RK,不急不徐的說出帶有警告意味的話語,「所以,想要反駁的話,你是沒有那個資格的。」

  最後輕笑出聲,「如何?」

  望著他不懷好意的笑顏,RK咬著下唇思考了好一會,最後才點頭。

  他帶著笑容開口,「那麼……」




  隨意的從筆筒中抽出一把美工刀,推出刀片後,往手臂上劃出一道長三公分,深四毫米的傷口。

  血液自傷口流出,因為手臂被劃傷的痛楚,她微微的輕皺了下眉頭,然後嘴裡喃喃的數著。

  「一、二、三……」

  數到第十秒,傷口癒合,連疤痕都沒留下。

  但她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時間變長了,原先只要四秒的……」說完後她緊閉著嘴。

  很明顯的,那代表她的力量正逐漸流失。

  隨手將染上血液的美工刀拋進一旁的垃圾桶裡,走近書桌,拉開抽屜,將裡頭一些書籍、文具取出後,打開了暗藏的夾層。

  她拿出夾層裡唯一的一樣東西,那是一個佈滿精美雕刻的木盒。

  它有個眾所皆知的名字,叫『潘朵拉的寶盒』。

  那是一個人給她的。

  雖然對於對方是如何拿到這個東西感到疑惑,但她還是未曾開口詢問。

  那個人對她重不重要她不清楚,但她知道那個人幫了她很多,而且她也知道自己被那個人所需要。

  無論是從哪方面來講,他比只會囚禁她的那傢伙還要好上太多太多了。

  那個人曾對她說過,當有困難時,就打開盒子,裡頭會出現她所需要的東西。

  「告訴我吧……到底我需要的是什麼?」

  語畢,撫摸著木盒上精美雕刻的纖指打開蓋子。

  原先空無一物的盒子裡出現了一把金色的匕首,以及一張紙條。

  拿起紙條看了下上頭的內容,嘴角輕輕的勾起不易察覺的幅度。

  「召喚的……魔法陣嗎?」



  空曠的平地上,任拿著樹枝在地上畫著。

  土壤上被畫出一個半徑約三公尺的六芒星圖型,每一條紋路都是條寬兩公分,深三公分的溝。

  完工時,她站到魔法陣中央,拿著那把從盒子裡取出的金色匕首。

  往手臂上動脈劃下一到深可見骨的痕跡,黏膩的腥紅色鮮血噴了出來,流到溝裡,然後流滿整個法陣。

  若從上空俯瞰的話,想必能夠看到一個鮮紅色的六芒星。

  往一旁退了幾步,低聲唸出了紙條上所寫著的咒語,最後一個音節落下,鮮血迅速的被法陣吸收。

  一個人影隨著黑光出現在魔法陣的中心點,僅離她幾步之遙。

  被光刺激的眼睛瞇起,但她還是從眼皮下的一點點縫細看到來人的模樣。

  和那傢伙一樣的黑色長髮,不同之處是鑲在眼眶上的紫水晶般的雙眸。

  「是你啊。」淺淺的笑了。

  「是的。」中性偏低的嗓音響起,「主上。」




※※※


作者廢言:


228連假四天好開心,不過與其要補課我寧願星期一去上課啊OTZ
既然會放四天,相對的作業也是四天份
放假天數跟作業份數成正比冏
說到這個想到我們班的數學老師真的是個很可怕的傢伙

我們班的數學老師是個男的
上學期剛開學遇到這個老師,就覺得老師看起來一副逆來順受,很受很溫和的樣子,但是隨著上了幾堂課之後,我們班的同學很快明白那一切都是假象
舉個例子來說,像是昨天,星期五,老師就一次丟了一張雙面大卷和四張單面小卷當回家作業
然後我們徹底明白老師是隱性腹黑,而且還有點S傾向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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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6# 24516391

任:黑焱
魈:還我傑拉德!(搶

不過其實不只那個數學老師,應該全部的老師都是S,所有的學生都是M(不對!
扭曲的世界、想要實現的願望、努力建立起的羈絆與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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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8# 20366011

除了RK之外,茶茶還要再加一隻敖天XD

模範生的話應該會有,但絕對輪不到我=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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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打從立下契約的那一刻起,我就是您忠實的僕人。




  摩爾城堡舉辦的,送別騎士們出征的晚宴當天,玄霧、舞夜和若希都穿著漂亮的禮服到任家集合,打算四個人一起過去。

  走到任家門前,想打開門走進去卻發現門鎖住了。

  以往她們來的時候門都是開著的,雖然這樣好像有點不好,不過她們都很直接的開門進入。

  「怎麼辦才好?她把門鎖住了。」玄霧有些茫然,畢竟這有點反常,但她不擔心會遲到,因為她們是在開始前一小時來的。

  不過要是任不開門,該不會她們就要站在這裡站一小時吧?

  「應該還是有解決方法的。」舞夜掃視了下四周,在瞄到一個東西時,露出了個笑容,「我就說吧。」

  玄霧順著她的視線看去,門邊大約一公尺處的地上,有個不明顯的突起,一旁寫著門鈴兩字。

  若希走過去,踩了下那個突起,然後可以聽到房子裡響起『喵──』的聲音。

  「不是應該要是『叮咚』嗎?為什麼會是喵?」顯然若希被怪異的門鈴聲嚇到了。

  「可是這樣很可愛不是嗎?」玄霧笑的很開心。

  然後腳步聲響起,看來是任過來開門了。

  門打開後,站在門後的是一個外表都看不出是男是女,只看的出是年約二十歲的人。

  三人愣了幾秒,然後才發問,「你是誰?」

  隨後任從對方的身後出現,看到兩人後就拉著她們的手,「來了就快進來吧!」

  任領著兩人坐到客廳的沙發上,隨後方才為她們開門的人端來四份茶點。

  散發著茶香味,一聞就知道是高級貨的紅茶,以及精緻的像是藝術品讓人捨不得吃掉的草莓蛋糕。

  「請用。」對方微微一笑。

  「任,那傢伙是誰?」若希問已經開始大快朵頤的任。

  「唔,他是……」嘴裡塞滿蛋糕,嘴角還沾上一點奶油的任,口齒不清的說著。

  「我是任的哥哥,叫夜嵐。」見任說的可能沒人聽的懂,他自己介紹了。

  「耶?你是男的?」玄霧一臉驚訝。

  「不像嗎?」夜嵐笑著,玄霧立刻搖頭。

  再怎麼蠢也要有限度,這個時候要是很大聲又一臉驚訝的講『一點都不像!』就太失禮了。

  若希吃了一大口草莓蛋糕,濃密的香味在嘴裡綻放,「好吃,這是去哪家店買的?」

  等等記下店名,一次去買個夠。

  「那是夜嵐自己做的。」任也吃的津津有味。

  「真的嗎?好厲害!」若希很快的就把盤中的蛋糕解決了,「可以在來一塊嗎?」

  「妳是笨蛋嗎?要是妳吃到撐那等會的晚宴怎麼辦?」舞夜也不動聲色的迅速解決掉自己的,開始啜飲著杯中的紅茶,「晚宴上會有很多吃的喔。」

  「晚宴不是只有騎士能去嗎?」任突然想到了關鍵的問題。

  「有邀請函的也能去,麼麼昨天給了我一張,不過可惜她說她沒空去,要我代替她進情的玩。」說完若希拿出一張白色,上頭燙著銀字的邀請函。

  「唔嗯,那就沒問題了。」任點頭的同時瞄了一眼掛在牆上的時鐘,離晚宴開始剩下三十分,「對了,妳們先走吧,我還沒換衣服呢。」

  「啊,嗯。」三人答應了,三十分的時間悠哉的走到摩爾城堡是沒問題的,任換好的話用跑的大概十分鐘就可以到了,所以不必擔心時間問題。

  「那我們先走了。」玄霧揮揮手向任道別。

  「嗯。」任也笑著揮手。

  門關上,下一秒任臉上的笑容消失。

  走回客廳,夜嵐站在一旁看著她。

  「知道我召喚出你是為了什麼嗎?」任抬起頭凝視著他的雙眼。

  「回主上,在下不知道,但是可以猜出個大概。」夜嵐故作神秘的賣了個關子,然後才又開口,「是關於力量的問題吧?」

  沒錯,是關於她逐漸流失的力量。

  「那為什麼寶盒是要我召喚你出來?」

  寶盒正是他送的,也許他會動點什麼手腳。

  「很簡單,因為那是在下能夠解決的問題。」他笑道。

  「那要是你都能解決不就都能召喚你出來,然後你就忙不完了?」

  「不會有這個問題,因為依魔法陣的能力,在下可以在人間待個幾個月。」

  任望著他清澈的紫眸,沉默幾秒過後開口,「你……會背叛我嗎?」

  聲音輕顫,語氣裡帶著乞求的意味。

  他一時沒反應過來愣了幾秒,然後失笑出聲。

  「笑什麼?」任白了他一眼。

  「很可愛的問題不是嗎?」他笑著,紫水晶般的眼眸閃過一絲光芒,外型開始變化,「打從立下契約的那一刻起,我就是您忠實的僕人。」

  頭上隱約出現一對龍角,左手手腕以及右臉頰覆上一層夜色般的鱗片,背後張開一對展開有五公尺以上的銳爪龍翼。

  任拉下衣服的領子,在胸口的地方有著一個黑色的龍型印記,像是與夜嵐共鳴般,印記閃爍著黑光。

  「可是與比自己弱的人立下契約,你不會不服氣嗎?」她記得,記得清清楚楚的。

  身為龍族中最強之一的黑暗魔龍,從第一代誕生的那刻起,就注定是那傢伙的契約獸。  

  「在下之前跟主上說的很清楚了吧?主上遺忘了嗎?」

  不,她還記得。

  好久之前的記憶仍然歷歷在目,帶著憎惡、低落、絕望,以及深切追尋的歌聲,還有殘酷冰冷的命令話語。



  「もう何もかも嫌になる前に,ホントウノ愛ヲクダサイ……」

  「那首歌,以後不准再出現、不准!」





※※※


作者廢言:


跟上一章的文比起來,這篇的質量有明顯落差XD
因為阿魈我歡樂或搞笑就寫不出好文章,但是偏偏我的本質是搞笑(問題不是這!

然後下一篇是番外或外傳之類的O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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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1# 24516391

任:我的黑焱!
魈:我的傑拉德!

內容的話,總有一天妳會懂的(拍肩(遭茶踹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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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 24516391

魈:RK,有什麼遺言先交代好在去死。
任:有怪阿姨(望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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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5# 24516391

魈:……(搶回傑拉德)剩下的隨便棄屍就好,應該不需要棺材吧?
任:馬麻丟下我了……(抱黑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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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25224292 於 2012-2-27 07:26 編輯

鎖の少女


任‧番外(1):もう何もかも嫌になる前に,ホントウノ愛ヲクダサイ……




  微風從窗口吹入,與照進裡頭的月光一同溫柔的撫摸女孩紫色的頭髮。

  女孩坐在床邊,瞇起眼享受風的吹拂,兩條腿隨意的晃著。

  嘴唇一開一合間,稚嫩悅耳的聲音傳出。

  從聲音的音調和呼吸節奏的轉換來判斷,很明顯的,她在唱歌。

  「今日は少し下がった 破り捨てたい評価……」

  那是她在無意間聽到的歌。

  語言不同,因此她不懂歌詞,更不懂歌詞中的含意,單純的,她喜歡這首歌。

  帶著淡淡的哀傷,像是深切的在追尋著什麼似的。

  「期待を超えられず,傷が増えてく……」

  突然,門口傳來了動靜。

  停止唱歌的同時,一個人走了進來。

  一米九左右的身高,有些秀氣、妖艷、俊俏,雌雄莫辨的面容,眼裡有著各種情緒,悲傷、難過、氣憤、滄桑、迷惘……

  他眼中所含著的情緒太多、太過複雜,也因此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

  一頭綁起的黑色長髮散落在肩上,隨後被微風吹的飄起。

  「在唱歌嗎?」他笑著,但僅有外表,內心並沒有笑。

  皮笑肉不笑,很虛偽的笑容。

  「才沒有。」絕口否認。

  「可是我聽到了喔,難道小貓想欺騙主人?」坐到她的旁邊,她直覺的往一旁移動。

  皺起眉頭,他身把想跑走的女孩拉進懷裡。

  「唔……」女孩掙扎,直到他的手在女孩脖子上使力,她才安靜下來。

  「剛剛那首,唱下去。」一點都沒有拜託的意思,這句是以命令的口吻說出的。

  才想搖頭拒絕,脖子上那隻手增加了一點力道,才開口接下剛剛沒唱完的部分。

  「振り向けば捨ててきた,友達とか夢とか。

自由を奪われて生きるどうして……?


ココロを鎖で縛られた,あやつり人形。

わたしはアナタの装飾品,もっと輝ケリクルケリクルケ……」

  「夠了,停下來。」

  聽話的停下。

  「以後不許再唱這首歌。」

  「不要!」她大聲的反駁。

  都已經囚禁著她了,她到底哪裡惹他不滿,甚至連唱一首歌的權利都沒有?

  「閉嘴,不然殺了妳!」手的力道施到極致,發出了『喀啦』聲,大概是頸骨斷了。

  無法呼吸的痛楚沒有阻攔她的抗議。

  「殺了我正好,至少我就解脫了!」

  啊啊,這是她第一次這麼大聲的向他抗議吧。

  「我怎麼沒想到呢,嘻嘻。」他低聲的冷笑幾聲,「不會讓妳死,妳就等著迎接生不如死的痛苦吧。」

  等著迎接生不如死的痛苦?

  可笑,那種事她幾乎無時無刻都在承受著,被囚禁,心靈上的生不如死。

  但是他是第一次這樣子直接的吼出來,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這麼生氣。

  ──氣到幾乎失去理智。

  躺在床沿轉頭看著他氣憤的走向門口。

  噢,即使從眼裡看不出來,他的情緒還是有辦法得知的──從他的行為與語氣。

  不過就算不靠這些,憑她和他這麼多年的相處下,她說什麼,他的反應又會是什麼,想要猜出來並不是難事。

  踏出門口前,他遲疑了一下,然後收回腳。  

  「別西卜。」

  隨著他的叫喚,不過幾秒的時間,一名金髮紫眸的男子就出現在他眼前。

  對方外表看起來像是正常的人類一樣,不過英俊到其他男性看了會想撞牆自盡,比起他也絲毫不遜色。

  不過,別西卜的背後卻有著一對透明色的薄翼。

  那是一種,名為『蒼蠅』的昆蟲的翅膀。

  「路西法大人,找我是有何事嗎?」他恭敬的向他鞠躬,鞠躬的同時瞄了一眼房裡的女孩。

  「傳令下去,剛剛她唱的那首歌,以後不准再出現、不准!」重複的一詞加強了語尾的語氣,同時也代表著命令的不可違逆。

  「只要是您吩咐的事,我一定盡力做到,只是……」別西卜面有難色的道,「我不知道任剛剛唱了什麼。」

  床上的任望著別西卜,即使他只對路西法效忠,但他會同情她,是肯定的。

  「裝傻嗎?那麼你是想忤逆我?」

  自負的語氣,果然七宗罪之一,傲慢的稱號不是浪得虛名的,何況他絕對有能夠驕傲的本錢。

  「不敢。」略微的低下了頭,既然路西法都這麼下令了那他也不會再包庇著任。

  語畢,他轉身離開,路西法跟上。

  其實路西法可以在離開後講的,但是會這樣完全是故意的。

  故意在她面前這麼說,目的是讓她絕望。

  『除了我,妳不能依靠任何人。』大概就是要向她傳達這句話。

  她咬著下唇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她早該瞭解了,在這裡除了自己以外,沒有人值得相信。

  沒有。

  但是一旦發現有人能夠為自己著想,儘管只是一點點,還是會立刻的相信對方。

  果然不夠堅強的話,在這裡活不下去。

  儘管能苟延殘喘的活下去,也是拜路西法所賜,但如果活下去的代價就是如此,那她寧願死去。

  坐起身,脖子上還殘存的沁涼的痛楚,骨頭好的差不多了。

  『如果可以逃出去該有多好。』

  即使房間裡沒有其他人,她也不敢說出口。

  她不相信他沒有能耐聽到這一句。

  即使希望渺茫,她也希望能夠實現。




※※※


作者廢言:


不要懷疑,這是番外(沒人懷疑
其實魈有想把這篇全部用成斜體的衝動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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