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抱緊著枕頭,緊得讓我快呼吸不過來;心好痛、痛得無法思考、好像要死掉了。「魅,」腦中傳來了優的聲音,「別難過……。」讓本小姐靜一靜,請閉嘴,「冰樂他……」我將項鍊拿了起來,放上了床頭櫃。
他,就這麼對我不信任嗎?幾句他人的閒言閒語,就能讓他厭惡我嗎?他真的喜歡我嗎,如果喜歡我,怎麼可以這麼輕易就對我感到失望,這不公平呀!
憤怒與悲傷,惶恐和無奈,負面的情緒佔據了所有,我咬緊牙、握緊拳,希望可以在消耗力氣的同時耗去悲憤,但顯然沒用,我依然痛苦不堪。「若魅,你怎麼了!不管怎樣,先讓我進去啊……!」紫櫻焦急的在房門外吵著,不知為何我為此而笑了,像屍體般嘴角勾起的卻是不自然的角度。
去死好了,大家都去死好了,為什麼全世界的人都要與我藍若魅作對,我上輩子到底欠了賴冰樂什麼?我有錯嗎?在我看來可是什麼也沒做就被認定是錯誤了。
賴冰樂去死,黎東澤去死,那些自以為幽默的造謠者更是該死……。就這樣懷著強烈恨意的我,不知不覺就閉上了雙眼,終究還是累得睡去了。
一開眼時間便提醒了我該出發去學校,但我還是覺得好累,被這樣無辜陷害的我,已經沒有臉去面對那群該死的人類了,請個三天假,星期五當晚再出現好了。畢竟派對還是要辦,且等到那時候冰樂就知道我的苦衷了,一切還是可以很完美。
所以我發了短訊給紫櫻,請他幫我跟老師請三天病假;然後再次趴回床上,抱著一絲希望的等待著七十二小時後的現在到來。「若能就這樣睡著,永遠不起來,那不知該有多好……。」儘管知道這是種逃避的心態,還是不禁這樣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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