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40590111 於 2014-4-2 11:17 編輯
第十一章．故事的尾聲(All said and done)
(事發六個小時後)愚人節外傳
擠滿人群的廣場上，亞當被兩個士兵架住，他被打得面目全非，鮮血從他的額頭流出來，他的嘴巴也流出了很多的血。
廣場上有一個臨時搭建的木頭台子，木頭檯子上有三個上吊架，這是軍團特地為反抗軍準備的。而那個雙手叉腰站在看台上的人，正是凱薩。
「這一天總算到了，對吧？亞當？」凱薩語帶嘲笑地說。
亞當看向那三個上吊架，有兩個已經吊了人。但是他不忍看，他緊閉著雙眼。但是群眾不停地朝他丟石頭。痛得他又睜開來。
「給我睜開眼睛，我要你好好看看。」凱薩拿著匕首架在他脖子上，然後在他的脖子上割出了一條淺淺的傷口。
亞當緩緩吐出了一口氣息，這是投降的意思。然後他睜開眼睛，看著那兩具屍體。
喬伊絲和維爾。
亞當留下眼淚，眼淚在他血跡斑斑的臉上畫出兩道痕跡。凱薩見狀，便爽快地笑了出聲。
凱薩在亞當的右臉打了一拳，力道大到讓他往左倒，並且吐出一顆牙。
「這樣不對，」凱薩搖頭說。「你不值得這麼乾脆的死法。」
凱薩把地上的一個麻布袋子交給尼祿，尼祿拿出袋子裡的東西。是一些形狀像湯匙的工具。
｢你知道該怎麼做。｣凱薩交代他。
士兵很快地拿來一個圓形桌子，桌子固定著四個繩結，正好可以綁住人的四肢。士兵們很快地就把亞當綁在上面。亞當沒有掙扎，也沒有答話。看來他已經完全絕望了。勝利對他而言已經是反抗軍的幻想了。
｢你什麼也沒贏！你換來的只是另一場戰爭！｣亞當用了很大的力氣說。｢阿基里斯和其他的反抗軍戰士會把你們趕盡殺絕！你們都會有應得的下場！死無葬身之地！｣
｢很可惜，你會比我們先死無葬身之地。｣凱薩語氣驕傲地說。
｢Sic semper tyrannis！(這就是暴君的下場！)｣亞當用盡全身的力氣怒吼。下一秒他的腹部就被尼祿捅了一刀。
亞當哀號了一聲，但仍怒瞪著凱薩。尼祿用刀子把亞當的指甲一片片拔掉，然後剁掉了亞當所有的手指。亞當低聲哭泣著。沒有人承受這種痛楚還哭不出來的。興奮的觀眾們都在底下歡聲鼓舞。
｢犯人有話要說！｣凱薩宣布。然後他低頭對亞當說：｢你要是現在投降的話，我就留你一條命。｣
亞當低鳴著，似乎要說什麼，但是沒有力氣。凱薩對尼祿瞪了一眼，代表他玩得太過火了。
｢快說。｣凱薩咬牙切齒地威脅道。
｢自由！！！！！！！！！｣亞當對著群眾大吼。這聲音大得可以傳到他的家鄉匹克塔高地。
群眾對於亞當寧死不屈的行為完全不理解，他們甚至有些人流下了眼淚，亞當的行為有可能煽動了他們的反抗意識。
凱薩皺起了眉頭。命令士兵把亞當從圓桌上鬆綁，身受重傷的亞當站在凱薩的面前，用盡最後一絲絲力氣怒瞪他。凱薩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害怕，他很快在亞當的脖子上套上了上吊圈。他希望快點了結這件事。
｢你下地獄去吧。｣凱薩在他耳邊說。
亞當看著群眾，有些人在同情他，而有些人在怒視他。然後，他在人群中看到了喬伊絲，那個焦糖色的劉海和那古銅色的肌膚絕對不會錯，她正對亞當微笑著呢。
亞當的心中感到一股暖流，他微笑著閉上眼睛。下一秒鐘，凱薩隨即啟動了上吊台的拉桿。
他無力的直直往下落，上吊的繩索在他的喉頭勒緊，然後，他的脖子被扭斷了。但他的臉上卻帶著微笑，他終於能和心愛的人在另一個世界相會了。
群眾看著亞當的屍體在半空中晃呀晃，但卻沒有任何一聲歡呼的聲音傳出，沒有任何一股快樂的氣息在他們的心中。
人群中的一個壯漢突然大吼，然後衝上了上吊台。其他的人也跟著衝鋒。
他們的拳頭都朝凱薩揮去，當然也有尼祿。
凱薩死前的表情是驚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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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頭的｢事發六個小時後｣旁邊，有愚人節外傳的白色隱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