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42422847 於 2012-6-15 12:06 編輯
我最喜歡,很喜歡,超喜歡巧克力了。
只要是成分內有巧克力,而且味道不會太淡的我都喜歡。
無論是市面上販售的巧克力,更甚至是情人節收到的人情巧克力我都喜歡。
──本命巧克力除外。如果不是她送的我就不吃,我不喜歡別人用愛給我的東西,除了她。
「……」無奈的擦著咖啡廳內的餐桌,心裡五味雜陳的看著咖啡廳內唯一有人的地方。
我想要趕快回家啊,為什麼就是不要放我走呢?一男一女聊的很開心,全然不知道現在已經是打烊時間。
愈擦愈鬱卒,原本平靜的心也變的有些煩躁,偏偏又沒有加班費這東西。
「錢放在桌上,我們先走了,謝謝你給我們這些時間。」女子開口,說完便推開了玻璃門走了出去,男子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頻頻的彎腰道歉。
「不會。」一個笑容給他,在他跟著女子一起走後,笑容便開始崩解。
終於可以回到小窩去睡覺了啊。不過我還是比較想見她,不如先繞去她家吧?
將咖啡廳收拾好,解開繫著的圍裙,將大門關閉鎖好,便揚長而去。
「會不會已經睡了啊?」走在路上他這樣想,看到微亮的電線杆下有一個男生靠著一個女生。
由於有些昏暗所以看不清楚女孩的臉,不過女孩似乎很怕的樣子。
「原來是美女啊?這麼晚了在這裡做什麼呢……」不安分的手撫摸著女孩蒼白的臉龐,女孩嚇的直發抖,只見男子猥褻的看著女孩。
我覺得我的正義感會允許的。我自己也會噴笑,老實說正義感曾什麼時候就好像被什麼東西給遮蓋住了。
義不容辭,那就來去救一下吧。
「大叔,請雙手投降感恩。」拍掉他撫摸著的手。
這句話怎出來的。大叔,看起來還真的滿像的,這麼晚了還在外頭……
怎麼會是她……?這麼晚了還在街道上遊走,還真的不怕呢。
最近幾天才回來這裡,看起來她過的很好啊,跟以前完全都一樣,很好認的。
「……」大叔滿臉猙獰的看著我,眼睛的血絲拚命的往眼白往外伸展,整個臉有些恐怖。
「小夥子,想來個英雄就美?」他唾棄的吐了個口水在地上,「想的美。」
我說啊,這大叔好像有點不衛生。我暗忖。
想完他一拳就揮過來了,不巧的是我沒輕易躲過他的那一擊,右臉腫了一個包,我吃痛的咬緊牙,使命的也揮了一拳過去。
他笨拙的閃躲著,有幾下被我直接命中,他的臉也冒出了幾朵花,我笑了笑,右腳踹向他的肚子。
不料他身上藏有匕首,他發狂的衝了過來刺近了我的腹部,頓時喉嚨裡猩甜充斥,銀白的短匕首此刻被握在充滿厚繭的手心中,而刀刃地深深沒入紅色半圓,順著刺入的部位,細碎裂痕正一點一點伸展開來,電光碰撞發出嗤嗤聲響。
「我、我殺人了!」他將匕首插入我的腹部後便落荒而逃,剩下嚇的昏厥的她和我,真、是……
口中的鮮血像是找到出口似的湧了出來,我將她輕輕背起,一步一步的走回她家。
才剛回來就受傷,是不是卡到陰啊?一回來就看到這種情形,這麼晚了留在外頭做什麼呢。
我吃力的背起她,雖然不重,但是身上的傷就有夠我受了。她家還是原本的地方嗎?好像是。
「哎,你怎麼……」她醒了,她本想繼續說下去,我示意要她別說話。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她呆呆的問。
我揚起一抹苦笑,竟然會問這種問題,不認得我了是嗎,畢竟我也去國外將近快十年了。
從八歲生日後就被送去英國留學,我跟她從此之後就再也沒有聯絡過,難怪會遺忘啊。
遺忘,時間會沖淡一切,也不至於沖淡記憶吧……
真正會沖淡一切的是,妳在意的他。妳一定有很在意的他吧,我想。
我或許只能傻傻的怔在哪裡,望著陪著我一起度過兒時童年的妳,眼睜睜的看著妳被另一個人呵護著。
我在想,如果那人是我那會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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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這篇打了好久,快瘋了。戰鬥過程吐血什麼的根本沒嘗試過。
神啊,快來救我(望傻傻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