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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絆》0222更新03

本帖最後由 46593917 於 2014-2-22 12:42 編輯

應該不是很重要的前言/

  那個,這裡是巳空,興趣是掉節操(?)跟ACGN。

  這次想寫點跟妖怪之類的有關係的小說。

  然後,設定弄了很久,還去查了有的沒的。

  場景是在台灣,也有可能出現外國,然後可能會有髒話跟台語這樣。

樓層介紹/

1F - (前言、章節連結)

2F - (人物)

3F - (備份用占樓)

章節連結/

01【偶然的錯覺】 4F往下拉

02【銀色和綠色】

03【表裡不一。】
睡吧睡吧。

本帖最後由 46593917 於 2014-2-22 13:00 編輯

人物(之後會隨劇情增加或更改)/


鞠日

  十四歲,國三,外號是紫光眼。

  身高一百五十二公分,體重三十七公斤,萬年洗衣板,十分厭惡身材的問題。擁有紫色的雙眸,以及淺栗色頭髮,現在已將頭髮留過腰部,因為嫌長髮飄來飄去的不方便又不想剪而綁成馬尾。為未分類類型的白化症患者,但卻無任何徵狀,自稱徵狀是「不吃甜食會死掉」。

  個性冷靜沉著,臉上的表情變化鮮少,但其實是個超悶騷,經常在內心又喊又叫,但臉上卻仍然是她那一貫的臭臉。十分節儉,程度到了可稱為「吝嗇」的地步,看到別人浪費任何她認為不能丟的東西會自己在旁邊生悶氣。超級潔癖加強迫症,看到一點髒污或不整齊就想把它們全部弄到自己滿意為止。

  甜食的重度愛好者,手上經常拿著各種甜食,一天不吃甜食就會感到軟弱無力。

  對於理科類的學科相當擅長,但是對文科極度厭惡且是個球類運動白癡,但卻是跆拳道紅黑帶,是母親為了她人身安全而逼她去學的,只不過還不到黑帶就被教練以態度不佳的理由強制退訓。

  認為自己和班導白五行勢不兩立,一直在嘗試尋找他的把柄。

  幼時倍受呵護,但在扭轉她人生的火災後,親戚也發現她並不是需要受保護的白子,加上個性使然而使她在家族中風評變得很差。

  前世似乎是在絆之神身邊做保護工作的畢方鳥。

  左手綁著的絆之線只有三條,食指綁著銀色的線是席初,中指綁著綠色的線為鷂子,而無名指則綁著紫色的線,代表的是鞠日的母親。

白五行

  二十五歲,鞠日的英文老師兼班導。被鞠日稱呼為「馬尾男」、「嗜甜症」。

  一頭雜亂的黑色捲髮,上課時會綁起來,戴著一副粗框黑眼鏡,不過事實上是為了要避免別人注意自己嚴重的黑眼圈,鎖骨附近有年少輕狂刺下的紋身。當頭髮修剪過後會發現其實長得很稚嫩,所以基本上都不會去修剪頭髮。

  喜歡吃甜食,討厭苦澀的東西和青菜。

  不知為何十分討厭鞠日,上課的時候會對她找碴,看到她在吃甜食還會搶去吃,不過看到鞠日有需要的時候還是會幫忙。

  目前是黃金單身漢,走在路上會被別人用疑惑的眼神注視或是莫名其妙被警察盤問,討厭麻煩的事情。

  為饕餮獸的半妖,並有刀伏喪神的血統。實名為鷂子,年齡兩百二十五歲,在人類世界裡偽裝成教師,目的是欣賞人類女孩。

  從外表看像可疑人士,而內裡則比外表更加變態的變態。

席初

  跟鞠日同校,但是是高中部二年級的學長,十七歲。學生自治會會長。

  留著一頭墨綠色中分長髮,常常被問為甚麼要染成看上去就很奇怪的墨綠色,身材相當高大,身高大概有一百八十左右,有著淺褐色的丹鳳眼和微尖的雙耳,宣稱為整型過後的結果,在校內有謠言說其實席初是精靈,還被列入全校七大不可思議之一。

  臉上總是帶著笑容,除了笑以外八成沒其他的表情,但他的笑容卻有好幾種不同的感覺,所以還是能藉著笑容判斷他的心情,除此之外也經常瞇著眼。而席初本人也給人一種詭異神秘的感覺,經常有人在廁所、樓梯轉角等處發現席初在偷聽別人談話,被發現後總是會露出奇怪的笑容然後默默走掉。會隨身帶著水滴狀的芳香劑,嚴重討厭臭味,但還是喜歡躲在廁所。

  據說是某財團的大老闆和某位傾國傾城的美人所生下的兒子,能夠當上學生會長也是因為父親讓他走後門的原因。

  不知道為甚麼說話喜歡用外省腔和對岸用語,也經常以「老子」、「俺」自稱,一點也沒有學生會長的氣息。

    實際身分為彼岸花花妖,且其家族為花妖族之中頗具聲望的家族,家族中的成員各個妖力強大,甚至能使用變成人類的禁忌咒法,而席初則為當家少主,且被絆之神欽點為第五百五十六代絆管理人的侍從。認為十七歲是人類最耀眼的年紀,於是偽裝成十七歲的學生會長,還使用妖力騙了校內所有人好幾年。
睡吧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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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占。。。。。。。。。。。。。。。。。。。。。。
睡吧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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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46593917 於 2014-2-15 19:06 編輯

01【偶然的錯覺。】


  下課時間,一名擁有紫色雙眸和栗色長髮的女學生,與坐在辦公椅上,看起來有些吊兒郎當的黑捲髮男老師,大眼瞪小眼中。

  外頭的學生們的喧鬧與兩人之間的冰塊般的空氣形成了強烈的對比,而一旁的老師們則是專心處理自己的工作,完全無視那對師生的無聲戰爭。

  之所以會這樣大概是因為這些老師一直都很習慣這些場景。每次下課時間這位白先生五行經常會把有著奇特外貌和所謂罕病的女學生鞠日叫到辦公室,進行所謂的課後輔導。

  但對名叫鞠日的少女來說,那不叫輔導,叫做「找碴」。

  不知道為甚麼,鞠日總是覺得面前這位英文老師真的很喜歡找她碴。

  從國中一年級被他教到開始,每次上課白五行絕對會叫她起來回答問題,而且每次都故意問一些她根本睡光光的東西,回答不出來就沒收糖,害她下課都不得不來辦公室。

  例如說剛才那節寫做英文,讀作睡覺的課,鞠日遵從了自己的大腦以及和周公先生約好的棋局,果真從白五行在黑板上寫上第一個字開始她就倒了。

  「──的話,把妳的棒棒糖沒收!」

  不知道為甚麼,睡到一半的時候她只聽見這句話,然後內心的小宇宙就開始燃燒。

  哪個混帳敢拿走老娘的財產!

  「……唔。」她竭盡全力從桌上爬起,仰起下巴看著打擾她和周公先生下棋的人:「對不起,我一打開英文課本就想睡。白老師。」

  鞠日的英文老師,同時也是班導白五行,推了推掛在鼻樑上的黑粗框眼鏡,重新站直以後,臉上雖無任何慍色,但鞠日卻明確感受到一股無言的壓力。

  「那我讓妳醒醒腦,請問過去完成式的公式是甚麼?」白五行笑著問道。

  過了三秒左右,鞠日才反應過來──

  那是她這輩子最痛恨的學科──英文。

  她從來都沒搞懂過,為甚麼她明明就是個土生土長,以後也沒打算出國的台灣人,卻要被迫學一堆該死的英文。

  活到現在,她也只會A~Z、「How are you?」、「Good Bye!」、「Hello!」以及F開頭K結尾的某英文動詞而已。

  所以,這樣的她緩緩開口:「我只需要本國語言就能活下去。」

  一般來說,老師們在聽見如此自暴自棄的荒誕發言時,通常都會勃然大怒才對。但這位白老師並沒有,反而平靜的回答她:

 ’「妳,下課來辦公室。」語畢,他回到講台上,轉身讓那有些雜亂的馬尾對著學生。

  那時,鞠日的表情毫無起伏,但內心卻是波瀾萬丈,忿恨地高喊著。

  綁馬尾戴黑粗框長得像可疑人士又是英文老師又姓白名字叫五行的最好給我去死一死吧馬尾男。

  但看在糖的分上,她還是乖乖地來到辦公室。

  不過,現在和一開始比起來,她和老師的話題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一開始,白五行是用十分柔軟的方式告訴她,只要有心,誰都能學好英文。

  但在往後每逢英文課必睡的狀況下,白五行不得不每節上課都叫她起床,重點是,鞠日其實也常常在別的課堂上睡覺,理由還是「因為我討厭文科然後擅長理科」,到後來久了,老師們都放棄叫她起床,沒有放棄的就只有白五行。

  咦?這算是一種對自己的工作負責的態度嗎?還是那個該死的馬尾男純粹看她不順眼?

  一直以來鞠日都想著這種問題,但每次得出的答案都是後者。

  例如說現在,她面前的班導大人緩緩開口道:

  「呃,怎麼說呢,把妳的糖全部交出來。」

  「死都不要。」

  例如說現在,這位老師完全暴露了自己的目的。

  鞠日也不知道那天是幾月幾號或星期幾,總之就是在難得沒被留下來的放學時間時,她心情愉悅地在便利商店購入了許多她最愛的甜食,結果就偶然遇到了難得早下班的白五行,而且,他從放巧克力的架子上拿了好幾包聽說這陣子很有名的雷甚麼巧克力,手上的籃子裡也都是零食和糖果。

  雖然那時候白五行拼命辯解這些是要給他兒子吃的,但鞠日聽說白五行是個所謂的黃金單身漢,當然不可能有兒子,除非他其實很骯髒。

  於是乎,白五行也放棄隱瞞這件事情,他喜歡甜食的事實也被公諸於世。

  而現在,白五行每天找鞠日碴的目的,無一不是以沒收名義搶走她的甜食。

  「我可是班導唷,學生們都得聽老師的話。」白五行以聽起來相當嚴肅認真的語氣說著。

  「不好意思,我沒聽過有班導會把學生的食物搶走的。」

  「有喔,現在在妳面前就有一個。」

  「那真是抱歉呢。老師您知道嗎?我的白化症雖然是未分類的那種且從沒有徵狀出現過,但其實我的徵狀是,不吃甜食會死掉唷。」

  鞠日面無表情地說出了一連串謊話,說完後還動作熟練的將旁人認為十分難開的棒棒糖包裝給拆開,準備將可樂口味的棒棒糖塞進口中。

  在那瞬間,鞠日覺得有甚麼銀色的東西從前面劃過,但她的焦點又一下子轉移到別的地方上。

  「喔喔,鞠日同學妳挺貼心的嘛,居然幫我開了呢。」

  面前的捲馬尾教師,手上不知道甚麼時候拿著剛才鞠日打開準備要吃的可樂味棒棒糖。

  鞠日看著那支棒棒糖,然後再看看剛才還捏著它的自己的左手,仍然是捏著棒棒糖的動作,只是沒有東西而已。

  ……咦?甚麼時候?

  鞠日內心充滿困惑,上一秒明明還在自己手裡的糖,怎麼現在卻跑到面前這個男人的手上?

  此時白五行已將辦公椅轉了過去,邊含著棒棒糖邊處理公文,完全無視了已經愣住的他的學生。

  鞠日從內心驚愕外表無異模式恢復,想開口好好教訓老師──

  「……這位學妹,」突然從自己的右上方傳來低沉的聲音,鞠日不自覺地往右上方看去,剛才說話的人正擺著一張笑容:「借俺過一下喔。」

  ……俺?

  身材相當高大,有著及肩的長髮,相當有個性地染成了墨綠色,還有一對相當適合他的丹鳳眼,並且穿著學校高中部的制服,是黃色領帶、黑色西裝外套和長褲,雖然十分普通,不過這位學長倒是沒有像其他人一樣改褲子。

  重點是,有這麼一個還算好看的外表,但口裡吐出自稱卻是「俺」,而且那個「俺」還是用一聲來念,最後那個語助詞「喔」的語調還往上提,在在充滿了和他年齡不符的外省味。

  除非他是在眷村被外省阿公養大的啦,那她就無話可說了。

  「抱歉。」雖然覺得很怪,但鞠日還是迅速退開。

  「謝謝啦。」而他也回以一模一樣的笑容,然後走到白五行身旁,似乎在問問題之類的。

  ……這是甚麼呢?

  從剛才可樂棒棒糖被白五行搶走,到現在這位身材高大的綠髮學長出現,鞠日一直感覺有種奇怪的感覺。

  用一個詞彙來解釋,有種強烈的違和感。

  不知道為甚麼,鞠日覺得自己好像有另一個更重要的事情,而且這件事情又和這兩人有關,即使她完全不認識其中一個,也很討厭另外一個,但就是有種感覺,她似乎不只是人類。

  此時,她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左手。

  ──咦?

  有三條詭異的線,分別綁在自己的手指上。

  在食指上的線是綠色的,在中指上的是銀色的,在無名指上的是紫色的,但小指上卻甚麼都沒有,老實說這對有重度強迫症的鞠日來說,看得很痛苦。

  但她立刻注意到另一件事情──她好像知道這些詭異的線的名字。

  絆……之線。

  這三個字眼浮現在她的腦海中,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甚麼時候看過甚至知道過這些奇怪的線。

  而且這些線似乎有各自連結的方向,除了無名指上那條似乎延伸到窗外,其他兩條都延伸到十分近的地方。

  鞠日沿著線往前看,看見綠色的線纏在那位學長的左手無名指上,而另一條銀色的則是白五行,纏的地方應該是同樣的位置。

  「甚麼……?」鞠日不自覺地發出疑惑的聲音。

  她重新看回自己的左手,但那些線卻又消失了。

  ……果然是,錯覺?

  鞠日努力地讓自己這樣想著。


※ ※ ※ ※
睡吧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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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46593917 於 2014-2-15 19:27 編輯

  睜開雙眼,少女只感到周圍一片炙熱,往身旁看去,到處都是紅色的東西,沿著許多木製的柱子往上爬,發出了嗶啵的聲響。

  惶恐和害怕占滿了她的紫色眼睛,淺栗色的柔軟長髮落到了腰部,髮尾甚至有些燒焦的痕跡。

  「爸比……媽咪……你們在哪裡……?嗚嗚……」她啜泣著,環顧四周,但沒看到半點人影,只有燒得十分旺盛的木頭。

  她仍然顫抖著,鼻腔裡面都是木頭燃燒的臭味,吸了吸鼻涕,隨即又被闖入氣管的有毒氣體嗆得拼命咳嗽。

  勉強從地上站起,用被火焰照得通紅的外套擦了擦眼淚和鼻涕,再次環顧著房間,試圖尋找能夠逃出的地方。

  可是,沒有火在燒的地方一點也沒有。

  此時少女似乎意識到了這件事,但卻看向別處,因為她似乎聽見了除了嗶啵以外的聲音。

  「……有人?」她對著仍有火的地方叫著。

  霎時,她看著的地方立刻被兩道黑影占據。

  她看見的,是一隻青色且只有一邊翅膀,看起來似乎是她在動物園看過的一種叫做鶴的鳥,而另一個則是與她差不多高的孩童。

  但……那個孩童的身影卻相當熟悉,可是她卻認不出來。

  孩童和鶴看起來似乎是在對峙的樣子,那隻長相奇怪的鶴發出怪叫,而身旁燃起了更大的火焰,而孩童則注意到了一旁的她。

  「小日……」孩童開口叫了少女的愛稱:「在這裡,我將它授權給妳……」

  孩童說出了奇怪的話後,伸出左手,似乎打算向她逼近,而少女則本能地向後退。

  突然,那隻鶴向孩童衝了過去,孩童則靈敏地跳起後,將手伸入鶴旁邊的火球中,用看起來像抓的方式,丟到鶴的身上,接著,鶴便發出悲鳴聲。

  「──不要!」不知道為甚麼,少女無意識地叫了出來,彷彿那隻鶴像是她重要的人一樣:「不要殺!不要!不要啊啊啊──」

  而那個孩童無視了少女的哭喊,仍像方才一樣,將身旁的火用來攻擊鶴。

  「不要這樣!阿──」

  ……又來了。

  鞠日睜開眼,感覺自己的的背後應該都是汗水。

  她起身,嘆著氣。

  「切,要讓我一直做這夢的話,至少要演到最後嘛,到這種好像很重要的地方就停住是怎麼回事?要繳錢才有下集嗎?這是骯髒的大人的推銷手法嗎?想埋伏筆嗎?那個『阿』是甚麼?人的名字嗎?很重要嗎?該不會是阿明之類的蠢名字吧?」

  發完根本沒人會聽見的牢騷後,她看向桌上的電子鬧鐘,顯示出的是早上五點五十六分。

  真是不上不下的時間啊,連回籠覺的餘地沒有。

  按掉鬧鐘,出了房間,鞠日一邊這麼想著,一邊走向廁所。

  然後開始進行每天的例行事項,刷牙、洗臉、紮馬尾,脫了睡衣,中間多加了一項拿毛巾擦汗後,穿上尺寸稍大的制服,接著走向廚房開始自己做自己的早餐。

  「──嗯?」

  煎荷包蛋煎到一半,鞠日突然回頭看,但是甚麼都沒有。

  不知道為甚麼,自從上禮拜又被那位嗜甜症叫去,遇到那位綠毛學長,看到手上有三條線的幻覺後,到今天為止她一直查覺到異樣。

  例如剛才,從她的眼角似乎出現了黑色的影子,然後她回頭看,卻甚麼都沒有。

  這幾天下來,偶爾都會從眼角餘光隱約看見一些奇怪的影子或是奇怪的光,還有剛才做的夢,這幾天她也時常夢到這個詭異的夢。

  她聽說夢是反映人的現實生活或是回溯以前的記憶。

  前天,她也做了這個夢,也停在同樣的地方,她上網問了關於這個夢的問題,雖然回答很多,可是她沒有看懂任何一個。

  但如果是回溯記憶,又太奇怪了,她根本不記得有這種事。

  那如果是預知夢?

  但很可惜,她從不相信人類能夠預知未來。

  所以,她也只能把一切當成偶然。

  但那真的是偶然嗎?
睡吧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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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34258106


我看到超多奇怪的地方跟錯字然後改完了WWWWWWWWWWWWWW
睡吧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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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34258106


中指的意思就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wwwwwwwwww(欸
睡吧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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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34258106


我是指別的方面,老師的話當然是有一定知識ˊwˋ
睡吧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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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34258106


為甚麼是小指wwww世界觀呀世界觀wwwwww
睡吧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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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34258106


……好像有道理。(#

不過這樣不一樣吧?就像嘴上說不要身體很誠實這樣吧?(才不是
睡吧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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