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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就是用來堆稿的不行嗎(*‘ v`*)(?

本帖最後由 36514223 於 2017-1-22 11:11 編輯

難得回歸論壇然後發現居然有這種版! eebe44398ab72d2496608c76f7bbe1f7_w20_h20.gif (?)
嗯,總之想把從以前到現在寫的東西都堆在這,如果不行的話、就、提醒我一下 5fc6dd39a4b9c582940f4d51b72f09bc_w20_h20.png

簡單自我介紹,我是凜琳,文手,作品都以二創為主,當然有一點點的原創。但是預定這串用來放同人,所以就那麼打了,如果不對也、提醒我一下(。)如果想的話可以戳戳噗浪!那裡會第一時間更新文章 caa90f01b7eff98403d56128dad0da18_w48_h14.gif 還有在這裡不能放的髒文也會在那

啊然後,腐向注意


還是弄個傳送門好了



───
文豪ストレイドッグス

指輪。【織太】
段子*3【敦芥】
Mirage.【織太】
未了之事。【織太】
君の願いに触れる。【織太】
傷痕。【織太】
───
刀剣乱舞

有心論。【俱鶴】
遊びましょう?【俱鶴】
純對話段子【俱鶴】
千羽鶴。【俱鶴】
線香花火。【俱鶴】

───
艦隊これくしょん

草莓蛋糕。【瑞加賀】
Happy End…?【雪磯】

───
逆転裁判

Present.【響霧】
───
ユーリ!!!on ice

Victor Nikiforov,和他的日本教練。【勇維】
凜琳
少年は神に成り損ねた。

有心論。【俱鶴】(發布日期:20160529)

誰も端っこで泣かないようにと 君は地球を丸くしたんだろう? だから君に会えないと僕は 隅っこ探して泣く 泣く(為了不讓任何人在角落哭泣,所以你讓地球成為圓形,因此已經不能再見到你的我 只好找個角落哭泣 哭泣)

  他沒有想過,自己能再見到鶴丸國永。那是1960年的事情。

  「啊、廣光……好久不見了。」鶴丸國永笑著,但是,好像比過去多了更多的疏遠感,尷尬充斥了兩人之間。

  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回覆了一個簡短的音節。又回到了第一次見面一樣,不知道如何去面對他人。

  「廣光。」「嗯?」「我喜歡你。」「……。」我知道,我也是。但是他說不出來。要是能好好愛著你就好了。

  在那次展覽過後,他再也沒有見過鶴丸國永。

  2016年,這一次的展覽,只有他一個人,沒有鶴丸國永,沒有太鼓鐘貞宗。

  一百年前,他一個人躲起來想哭泣,覺得寂寞的時候,鶴丸國永總能找到他,陪著他,讓他笑。那是無比幸福的時光。

  可是這次他哭了,誰都沒有發現。

───

前段歌詞引用自:
凜琳
少年は神に成り損ね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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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輪。【織太】(發布日期:20160529)

※糖,大概

  「喂太宰,這個給你。」在為對方穿回上衣後,織田作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的,從床縫掏出了一個黑色的、天鵝絨材質的小盒子。

  太宰看上去有些疑惑,在詢問過對方可以打開或否後,打開了那個盒子。裡面躺著的是,一個毫無裝飾、十分樸素的鋼戒。他驚訝的瞪大眼,小心地拿起那枚戒指,然後注意到了內圈的刻字——「Odasaku」。

  「做了幾份兼職存錢買的,畢竟孩子們的生活費不能少。」看著太宰的樣子,織田作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拿回對方手上的鋼戒,輕輕牽起他的左手,小心的套在他的無名指上,還一邊觀察對方的反應,深怕他有一點排斥。

  織田作從自己的口袋掏出與剛才送給對方的那枚無異的戒指,差別只有上頭的刻字是「Dazai」。

  「等一下。」在他準備為自己套上前,太宰阻止了他。太宰也模仿對方剛才的動作,為他套上那枚鋼戒。

  織田作有些寵溺的摸了摸對方的頭。「雖然不被承認,但就當成我的心意吧。」

  「織田作。」太宰突然緊緊的抱住了他,臉就這樣埋在對方的頸邊,手似乎有些顫抖。「我會好好珍惜的。」

  「是嗎。」織田作不知道要如何做反應,只是手搭上他的背,安撫似的反覆順著。

  那是如此幸福的時光,兩人都沈溺在對方所給予的愛之中,平時工作的上下關係在這時也不重要了,就只是,單純相愛著的兩個人而已。

  誰也不願相信這樣的夢總有一天會醒來。

  「織田作。」這時在他眼前的,不再是總是對他笑著的男人,而是一座冰冷的、毫無生命力的墓碑。「這個……還給你吧。」他從口袋裡掏出了兩枚戒指,他原本想留在身上當作紀念的,但他決定,還是一起於這裡放下。「對不起。」他突然很想好好對他道歉,儘管他不知道那是為了什麼。

  「我很想你。」這天他帶來的,不是白色的花束,而是簡單包裝過的紫苑。

  這樣,就夠了吧?

───

紫苑的花語:「回憶、真摯的愛、我不會忘了你」。
凜琳
少年は神に成り損ね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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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芥。 呃,總之是之前隨便寫的一些小段子(

01 (20160509)
  「芥川,喝點水吧?」「嗯。」中島敦端著一碗粥和一杯水進了房門,並放在床頭,看向坐在床上的芥川龍之介。

  「嗯──還有一點燙啊……」他伸手摸了一下對方的額頭,雖然和早上比起來已經降溫了,但還是高於平時。

  芥川一語不發的接過,一口一口的嚥下,中島這才想起來,對方似乎從早上以來就沒喝過水,口乾舌燥是必然的吧。

  接著,中島注意到芥川那在每一次吞嚥,都會上下滾動的喉結。──在回過神後,他已經傾身用犬齒咬上對方的喉結。

  在他意識到他做了什麼後,才連忙退開,映在眼前的是芥川一瞬間閃過那不可置信的表情,眼睛裡飽含著怒意,剛才的動作似乎也確實嚇到了他,反射性的鬆手,玻璃杯裡剩餘的水也全數撒在床單上。

  「你在幹什麼?貓科動物的發情期?」這舉動也惹怒了他,聲音幾乎是從喉嚨裡硬擠出來的。

  「對不起──」中島見狀,連忙起身向他鞠躬道歉,深怕下一秒被用羅生門實施什麼殘虐的暴行。抬頭看了一眼芥川,他的喉結已經浮現一道淡淡的、粉紅色的齒印。

  「我要十份紅豆沙作為補償。」看著對方的樣子,芥川只是淡淡地提出要求。

  「……現在吃會生痰的。等痊癒後再一起去吃吧?」不是沒遇過芥川這般任性的要求,他笑了笑,提出另一個方案。

  「那時候要追加到二十份。」「……請對我的錢包溫柔一點。還有別吃壞肚子啊。」

───

02 (20160512)
  天還未明,但是芥川龍之介已經從睡夢中醒過來了。不是像在黑手黨時因惡夢而驚醒,應該說,他自從和中島敦交往後就沒做過惡夢了,就只是單純的,醒過來而已。

  好冷。他想著,雖然現在正值初夏,但是剛醒來體溫較低,再加上房間裡的冷氣轟轟作響著,讓他冷不住打了幾個冷顫。

  接著他發現,他的枕邊人體溫似乎比自己高上許多,忍不住往他那裡蹭,最後甚至直接躺上了他的臂彎。雖然說,中島敦也沒有什麼厚實的肩膀能讓人靠,但或許只是,因為他的體溫讓人安心吧。

  而讓這副身體沐浴在陽光底下,或許也不錯吧。但是他馬上否定了這個可笑的想法,再次闔上眼睛,靜靜地待在對方身邊進入夢鄉。

  太陽剛升起,中島敦正想起身的時候,才發覺有一股力道把自己扯回床上。轉頭一看,他的手正被芥川龍之介緊緊抱著。

  這樣很好。這樣就好。他不能否認他有這種想法,突然有一種比起自己,對方更像貓科動物的錯覺。

  他翻了個身,決定不去叫醒對方,而是比更用力的,將他留在自己懷裡。反正今天自己和對方都沒有工作,一直這樣就好了吧。

  ……或許,持續到對方醒來,把自己一腳踹下床為止。

───

03 (20160515)
  「怎麼了?睡不著?」中島敦注意到自己的枕邊人翻來覆去了許久,他知道芥川一向是淺眠,但鮮少像這樣一直翻身。

  「……嗯。」他回應,他方才也是很想快點進入睡夢。畢竟一整天的任務也讓人十分疲累了。

  「這樣啊。……那麼芥川,你翻過去趴著。」中島思考了一下,對對方下了指令。

  芥川有些不解,但還是照做了。感覺到芥川喬好了姿勢,中島敦伸出手,在對方背上輕輕的抓搔著。芥川雖然有些嚇到,不過這樣的動作讓他緊繃的神經放鬆了許多,也漸漸有了些睡意。中島的動作很溫柔,讓他忍不住沈醉。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只是短短的十幾分鐘,中島聽到對方的呼吸聲變得沈重,大概是睡著了吧。嘴角忍不住多了抹笑意,真像貓啊。在這時變得特別溫馴的芥川龍之介,和白天截然不同。

  中島敦伸手,將對方攬入自己懷裡,就這樣抱著。「辛苦了,祝你好夢,龍之介。」

───

不整理還好、一整理發現自己的敦芥都在,床上啊(。
凜琳
少年は神に成り損ね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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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36514223 於 2016-7-15 17:01 編輯

草莓蛋糕。【瑞加賀】(發布時間:20160607)


  那是在不久前,春季大規模作戰時發生的事。


  「旗艦加賀,聯合艦隊瑞鶴、長門……以上十二名為本次最終海域出擊名單。有任何異議嗎?」身材高挑的女性提督手上拿著報表,向每一位艦娘宣布。作戰只差最後一個海域就能突破,整個鎮守府充斥的是緊繃的氣氛,還參雜了些許的疲憊。


  「我有異議。」被任命為旗艦的加賀開口,待提督示意過後,便起身發表:「我不認為瑞鶴的練度足夠勝任此次作戰。」


  「什……!」瑞鶴看上去有些錯愕,明明前段作戰她也有參與,練度也達到了改二的門檻。「提督小姐,我可以……」


  提督垂目思考了一下,確實練度也是一大考量,況且瑞鶴現在無法改造成裝甲空母,受傷的風險比翔鶴、大鳳還要高上許多。「的確,瑞鶴的練度似乎與其他艦娘有些差距。那麼,瑞鶴的位置由翔鶴頂替。」


  這就是本次出擊的名單定案,瑞鶴是留守番。


  「啊啊──那個一航戰的在想什麼啊!」會議結束後,瑞鶴不滿地向翔鶴抱怨,踏在廊上的腳步似乎很沮喪。確實她的練度比翔鶴低了一截,但難道她在前段作戰不夠活躍嗎?


  「我想加賀小姐和提督一定有他們的考量,不是瑞鶴的問題。」翔鶴試著安慰瑞鶴,但說不到幾句,就被通知去做出擊前的整備,她只能拍拍瑞鶴的肩膀,要她別再在意。


  第一次往最終海域出擊,本隊:二大破、一中破、二小破、一擦傷。


  在等待入渠結束、讓大家休息的空檔,在探望過大破入渠的翔鶴後,瑞鶴注意到了廚房還有一個正在忙進忙出的身影。不是間宮、不是伊良湖,也不是提督──在那裡的是加賀。她手上端著的是剛出爐的草莓蛋糕,上頭綴著的新鮮草莓在閃閃發亮。


  「那個,是要給赤城的?」瑞鶴原本沒打算搭話,但在她意識到的時候,她已經踏入了廚房。赤城雖然沒有參與聯合艦隊,但一直在支援艦隊擔任航空支援旗艦。


  「……是給提督的慰勞。」看見來人好像有點驚訝,不過當然沒有表現出來,瑞鶴注意到了只有他停頓了一下。「提督指揮作戰辛苦很久了。妳要吃一點嗎?」口上雖然在詢問,卻已經切下了要給對方還有自己的份。


  「唔,反、反正翔鶴姐做的一定比加賀好吃十倍!但要我勉為其難嘗一口也不是不可以……」她拉開椅子,在餐桌前坐下,加賀也選擇坐在他對面的位置。拿起叉子,將一塊只有奶油、海綿蛋糕的部分放入嘴裡。


  好吃。超好吃的,比她之前吃過的任何食物都還要好吃。「還、還不錯嘛……沒想到妳除了搭載量還有其他能幹的地方……」看上去有些不甘心地,用叉子戳了戳蛋糕上鮮嫩的草莓。


  加賀用鼻子輕輕笑了笑,看上去有些自滿,而她本身的表情對待瑞鶴,像是在看一個孩子般。


  「翔鶴她,這次很努力呢。」她一邊嘗著自己所烘焙的草莓蛋糕,一邊回憶剛剛出擊時的事,想起了那個「五航戰的孩子」。


  「當然──翔鶴姐一直是堅強又美麗的!」明明被稱讚的是翔鶴,而不是自己,瑞鶴看上去卻十分滿足,或許這兩者在她眼中沒什麼差別吧。


  「但是這次她會大破,是太魯莽了,五航戰的就是這樣。」沒有任何感情的,甚至沒有任何責備的意味,只是平鋪直敘的說著,好像並不在乎。


  瑞鶴覺得自己搞不懂這個人。明明早些還狠狠否定她的,現在卻又主動招待她如此美味的蛋糕,才剛肯定翔鶴,卻又批評了五航戰。她搞不懂這個人,或許她是想針對自己,瑞鶴想著。


  「為什麼啊……」她的語氣聽起來是滿滿的委屈,或許她不管是閱歷、練度,都比不上加賀和赤城,但是她不想就這麼被一直否定著,她才一直努力到現在。「為什麼從來不正眼看我,為什麼不讓我出擊……不出擊就永遠比不上赤城了不是嗎!」她忍不住對著眼前的人大吼。


  這下是著實嚇到了加賀,整個空氣凝結了幾秒,像是在猶豫一般,加賀才緩緩開口:「不正眼看你是因為我會緊張,不希望妳出擊是怕妳受傷,有什麼問題嗎?」她承認,她在前段作戰看到瑞鶴大破的樣子,心裡是有些心疼這個孩子,更多的是,責備身為旗艦的自己。她打從心底的想肯定翔鶴和瑞鶴,但是因為小小的自尊、前輩的架子、「一航戰的榮耀」──即使她認為,這兩個孩子的確很優秀,幾乎可以媲美她們。


  「什麼……」瑞鶴愣了一陣,緊張?為什麼?明明一直以來都是那個冷淡的樣子,突然說什麼緊張……很煩,明明是短短的幾句話,但讓她心裡多了許多糾結。


  「別那個傻愣的樣子,蒼蠅要飛進去了。」看著瑞鶴微張的嘴,加賀將盤裡那顆最大的草莓放入對方的嘴裡。在不知不覺間,她的蛋糕已經被享用完畢,那個草莓是她剛剛刻意留給瑞鶴的。「因為妳比翔鶴還要莽撞,所以才不讓妳出擊。還有盤子記得收。」說完後,她起身離開廚房,留下不明所以,咀嚼著那顆草莓的瑞鶴。


  「搞什麼啊!那個一航戰的──」瑞鶴不滿的跺了跺腳,手上的動作有些粗暴的照著對方剛才的指令收遺留下來的點心盤。雖然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但是她嘴裡的草莓很甜、很甜,這是她目前唯一可以清楚理解的事。


  「感情還真好呢,加賀小姐?」在準備下一次的出擊前,赤城掩著嘴看著她。那時她在另一邊的窗外目睹了一切。


  「……我不懂妳在說什麼。」
凜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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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rage.【織太】(發布時間:20160625)

  「東西買齊了嗎?」「嗯,差不多了。」今日太宰難得陪著與謝野晶子出來購物,同行的還有敦和鏡花。可不知道為什麼,物品全落在敦的手上,其餘三人是挺輕鬆的。與謝野醫生牽著鏡花的手,敦則盡全力跟著他們的腳步,因為不低的氣溫,還有下午仍然灼熱的陽光,讓敦幾乎滿身大汗。太宰則踏著十分悠閒的步伐,跟在距他們有些距離的地方,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的,四處張望著。

  四個人踏著不一樣的腳步,往車站的方向走去,準備一同回到偵探社。雖然步調不同,但前進的方向是一致的。

  忽然,擦肩而過的,是一抹熟悉的身影。在夏日豔陽下閃過,一頭紅髮、還有一撇而過,那鳶色的眼眸。

  幾乎是下意識,無法控制的,他伸手去跩住那人的衣襬,似乎很有自信自己不會認錯。就這樣,牽制著對方打算繼續踏出的腳步。

  那人有些不解的轉過頭,啊啊──是他。沒有認錯,真的是他。

  「織、織田作,我以為你……」他看著那人的臉,好像是昨天的事,如此熟悉的感覺啊,四年前的回憶又因為這個人的臉,歷歷在目地浮現在腦海中,一切是如此的不真實,卻又近在眼前。明明……他自己目睹了這人的死的。

  「不是織田作哦。」那人像是思索了一下,沉沉地聲音開口。太宰突然被這句話弄得一愣一愣的,接下來,紅髮的人露出了帶了些苦澀的微笑。「初次見面啊,太宰治。」

  太宰無法抑制湧出的情緒,就這麼抱住那人。將臉埋入對方的懷中,連氣味和這個擁抱,都是如此令人懷念。「織田作,原來你還活著……」

  「啊啊。」不多做正面的回答,男人有些寵溺的,摸了摸這突然又表現得像孩子般的,那個成年人的頭。「你長高了啊。」好像是注意到對方的身高與記憶中不同。

  「稍微、跟你接近一點了吧?」抬起頭看著男人的眼睛,太宰還沾染的淺淺淚痕的臉龐,綻開了不輸陽光燦爛的笑。那是發自內心的、最真實的笑容,他也不知道他多久沒有這樣笑過了。

  「欸,織田作,我聽你說的,到救人的那邊去了。那你……成為小說家了嗎?」太宰突然想起,織田作過去跟他說過的話,還有不經意得知的,織田作的願望。

  「是啊,在看得到海的地方,天天都在寫作哦。」男人如實的回答,臉上的笑容不再苦澀,取而代之的,是記憶中的溫柔。

  然後,織田作注意到了,在不遠處,回頭駐足等著太宰的,三個高矮不同的身影。「快點跟上吧,你的同伴在等你不是嗎?」

  「織田作,要不要跟我一起來?我想大家都很樂意認識……」「不行哦。」打斷了太宰說到一半的話,男人十分肯定的搖了搖頭,認真的看著太宰。「現在你不是黑手黨的幹部,我也不再隸屬於黑手黨,我們之間不應該再交錯才對。」

  這番話如同冷水澆在太宰頭上一樣。太宰勉強地,如平常一般,撐起一個微笑。「那、還能再見面……的吧?」

  男人仍是對他搖頭。「向前看、然後前進吧,太宰。我相信你可以,不要再回頭了。」他將太宰從懷裡推開,強迫著他被對自己,看向等著他的中島敦、泉鏡花、與謝野晶子,還有可以回到偵探社的,那個車站。「是該說再見了。」

  「……謝謝你啊,織田作。」太宰瞇眼笑了笑,回頭看向男人,對著他點頭,然後又想到了什麼,開口補充:「不管以前和現在都是。」

  下定決心的,深深吸了一口氣,他用著小跑步,往等著他的同伴那兒走去。

  「太宰在幹什麼?真慢。」與謝野晶子看著後來才跟上的太宰,輕輕跺了一下踩著高跟鞋的腳,語氣相當不滿。

  「啊哈哈、抱歉,在想事情而已。」他搔了搔頭,回頭看了一下剛才與男人對話的地方,已經空無一人,也不見紅髮的背影,只有匆匆來往的行人。是啊,不能再回頭了。

  「好了,快點回去吧,我肚子餓了──」太宰今日看起來特別的愉快。他伸出雙手分別拍了拍與謝野和鏡花的肩,與他們一起,不斷的向前、踏上他現在的,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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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rage n.
海市蜃樓,霧氣,幻想,妄想
凜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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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了之事。【織太】(發布時間:20160609)

  死了嗎?啊,是啊,這是他目前能清楚瞭解的事。他的時間停下來了,但周遭的時間還在一點一點,以同樣的速度行走。

  他記得最後指著他的槍口,卻忘了指向他的是誰,也忘了最後陪著他的是誰。但是他知道,那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

  看著刻上自己名字的冰冷石碑,這裡能夠看到海,他曾經嚮往過這樣的環境,雖然他原本是希望在這種環境寫小說,但在達成這個願望前就離開了人世,現在的他只能這樣靜靜觀察著每日的潮汐變化。

  他注意到了,在與他不遠處有一座墓碑,有個跟他同是靈體的少女,每天都坐在墓前,望著大海,痴痴地像是在等著誰一樣。

  他聽說過,還有未了心願的亡靈,會一直徘徊在人世間,或許那個少女就是如此,也許在等著她的家人、朋友,或是戀人。他自己也還在這無法離開,難道也是還有想完成的願望嗎?他的腦海深處,好像確實有一個還掛念著、無法輕易放下的人,可是他想不起來那個人的模樣、名字。

  這究竟要等到什麼時候?他有些無奈,也不清楚自己有沒有能等到那人的一天。

  這時,他聽見了逐漸向這裡靠近的腳步聲。

  那個男人算是高挑,穿著砂色的外套,頸部和手部都纏著繃帶,臉上一直保持著若有若無的微笑。「好久不見。」男人緩緩啟口,將手上的大捧花束放在他的墓碑前。

  很熟悉。不管是外貌還是聲音,都是那麼的熟悉、令人懷念,卻又十分陌生。他沒有印象。

  「嗯,跟約定好的一樣,我做了硬豆腐給你哦。」男人屈膝跪在他的目前,從塑膠袋裡拿出料理,拿了個小碟子注入醬油。「啊、我忘記你不能吃了。那我自己開動啦——」像是有誰在那裡一樣,但男人只不過是在自言自語,雖然他也確實是聽著。……令人心疼,但他無法伸手去拍拍他。

  「織田作,我今年二十二歲了哦,跟你同歲了呢,身高也差不多——嗯,還差一點吧。」將盤子裡的硬豆腐吃完後,男人起身比劃了一下,臉上笑容展開更大的幅度,像是真的在和他聊天一樣。「我跟你以前說的一樣,到救人的那邊去了哦,是叫做武裝偵探社的組織。是不是很棒?」

  他想要回應他,但又打消了念頭。不單單是因為知道對方看不到自己,而是他不知道要如何答應這個陌生的人,儘管他知道他身前一定認識這個人。

  「欸,織田作。」突然間,他剛剛那開朗的音調瞬間消失得無蹤,變得有點像低語一般。「我好想你……」男人將額頭輕輕靠上冰冷無機質的石碑,聲音聽上去有些哽咽。

  「……太宰。」他下意識的說出了這個名字,連他自己都有些錯愕。「別哭了。」他想去摸摸對方的頭安撫他,結果當然是撲了個空。

  看著跪在那啜泣的太宰,他突然覺得很自責,看到他哭,自己也有些難過。

  但是他想起來他未完成的事了。

  「太宰,對不起。……我愛你。」手輕輕的撫過他被淚水沾濕,還留著淚痕的臉龐,指尖沒有任何的觸感,他也不認為這樣能給對方任何的安慰,但他只能這麼做。

  「織田作?你在嗎……?」太宰突然開口,他嚇了一跳,但發現對方的視線沒有對焦在自己身上,或許他還是看不見他,而且這是當然的。「謝謝你。」他自己抹了抹淚,展開如剛才無異的笑容。

  是啊,他的夢想不就是想看著太宰好好活下去(到救人的那邊去)嗎?

  這樣,就夠了,就滿足了。

  一定能夠再會的,等到那個不再有對立、不再有鬥爭的世界來臨,我會牽著你的手,不會再放開了。

  再見了,我所愛著的人啊——
凜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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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36514223 於 2016-7-15 17:19 編輯

君の願いに触れる。【織太】(發布時間:20160707)

  在愛麗絲的要求下,港口黑手黨的基地架起了一座巨大的許願樹。

  而這個工程,織田作也有參與。

  「真不愧是織田作——好厲害!」看著成品,太宰的目光貌似比愛麗絲還要閃亮許多,是由衷的稱讚。那個許願竹,比一般在商店街、或是任何地方的,都還要大上好幾倍。

  「這工程並不是我獨自完成的。」面對太宰的稱讚,織田作聳了聳肩。這以一個人來說。理所當然地無法完成,參與的還有其他的基層成員。

  「但還是很厲害、超級厲害——!這規模超大的欸!」稚氣未脫的臉龐染滿了笑意,更令人無法相信這看上去還十分年幼的少年已經是黑手黨的幹部。

  「是嗎。」不是喜歡他,而是喜歡許願竹?織田作不禁這麼想。但還是忍不住,寵膩地摸了摸少年的頭。

  「討厭,織田作都在做這麼有趣的工作——」雖然嘴上控訴著,他面對對方這偶爾有些溫暖的肢體接觸,太宰並不討厭。他拿下頭上那隻大手,放到頰邊,如同撒嬌般輕輕蹭了蹭。

  幾乎是習慣了太宰這些內容差不多的抱怨,織田作不語,傾身去吻了一下那人的鼻樑。「這工作不適合你。」這種粗重的體力活,以太宰的體型來說,應該是無法做得完善。

  「是嗎……」對織田作的主動不太習慣,太宰愣了愣,摸了摸方才對方用嘴唇覆上的位置。

  「要嗎?已經不少人掛上去了哦。」織田作笑了笑,遞了個橘黃色的籤條和黑色簽字筆給對方。巨大的許願竹上,已經有各式各樣顏色的許願籤,隨著夜晚的涼風轉啊轉地。

  太宰笑著接過了對方手上的東西,不加思索,快速的在上頭寫上自己的願望,並簽上名字。然後有些任性地,要求織田作將自己抱起,好讓自己能將願望掛上更高的枝頭。

  「織田作不寫嗎?」看著織田作沒有動作,太宰偏了偏頭,雖然如果他真的主動寫了。太宰也會很驚訝吧。

  「我沒有……什麼願望。」看著太宰的臉,織田作有些猶豫,但語氣相當肯定。「我認為像這樣,孩子平安、你和安吾陪著我,這就夠了。」

  「……可是我許了想跟織田作永遠在一起的願望。」太宰撇了撇嘴,看上去跟鬧脾氣的孩子沒兩樣。好像在抱怨對方,對自己並不是全心全意的。

  「……永遠這個字太過沈重,太過虛幻了。你知道嗎?太宰。」織田作深深呼了一口氣,轉身就將對方扣在懷裡,讓他的額頭輕輕抵在自己的胸膛前。「所以,我選擇去珍惜每一個和你在一起的時光——像是現在。願望什麼的,我不需要。」他的話,是認真且誠懇的,察覺不到一絲絲的虛假。

  「……真沒想到織田作也會說情話。」似乎是為對方的話,還有一瞬間拉近為零的距離感到害臊,盡力去掩蓋頰上浮現的粉紅。

  「不是情話,只是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而已?」又把懷中人摟緊了些,那幾乎是確信到,不容許任何質疑的。

  這個小小的懇願,致,現在在這裡的你。

  以及,我愛著的你。
───
(看了官方那個灑刀片的問答後)

  「太宰先生有想見的人嗎?」夏季星空的銀河,在這能夠清楚看見。而牛郎織女星正在對望了,好似訴說亙古不變的愛情故事。中島敦想起了這個傳說,於是開口詢問。

  「想見的人嗎?」……確實是有一個呢。「不過死去的人不可能回來了,所以答案是沒有——哦?」這次他的笑容,看上去十分的落寞、孤單。



文豪野犬官方七夕時放出的一問一答:
Q:七夕是一年一度邂逅的日子。有什麼想見的人嗎?
太宰治:死去的人不會再回來。所以向著星星祈願能相見的人,並沒有哦。

自我解讀:「太宰最想見的人是織田作。」(((((
凜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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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痕。【織太】

  醫務室中,織田作將太宰的繃帶拆下,那上頭沾染了新的血液,內層好像還有一些已凝固的。看著那些刺眼的鮮紅,織田作的眉頭靠攏了些。

  好像很不習慣露出這種表情的織田作。太宰突然覺得有些尷尬,自己讓他生氣了嗎?但,這次他又不是故意的……像賭氣一般,微微撇了撇嘴。

  「……又增加了呢。」似乎一直有在注意傷痕的數量,握著太宰的手,語氣聽不出是擔心還是責備。

  「是,所以我才來請你幫忙。」無意的,他說出了有些帶刺的話語,他觀察到織田作的表情好像又消沈了一點。

  「我不希望你受到傷害。」一邊為太宰擦藥、換上新的繃帶,每次看著太宰身上退不去的傷疤,還有新的傷痕,他都覺得有些心疼。

  「我習慣了,沒問題的。」

  只要你還陪著我、只要你願意陪著我,那我想什麼事都沒問題了。

  只要你在的話。
凜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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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py End…?【雪磯】



※轟沉表現有



  ──「保護妹妹明明是姐姐該做的。」



  忘了在何時,好像是幾年前了,雪風她第一次在佐世保見到這個黑髮少女的時候,黑髮少女說她會保護雪風,雪風在那個時候,是用這句話來反駁她的。



  明明……我應該要保護妳的。







  「『磯風號』行動不能,請求曳行回港!」看著已經大破,全身衣裳和裝備殘破不堪的磯風,雪風試著向旗艦回報。耳邊傳來的,流彈的聲音、艦載機轟炸的聲音。



  但是,請求遭到了駁回。換來的是──「雷擊處分」。



  是啊,現在的日本,連大和號都捨得放棄了,更何況,是在全球眼中,都被視為「消耗品」的驅逐艦呢?



  「可是……」她放不下她。她答應過了,那時候都勾過手指了。



  「雪風。」少女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聲音的來源正是磯風,磯風的聲音已經不如平常的那樣,充滿自信、凜然,而是虛弱,還有一點搖曳不定的情緒。「果然,不行嗎?」她是知道的,她參加了那麼多戰役,她甚至可以很自豪地對別人說出「戰歷不輸給那個雪風」。她也看過了啊,蒼龍的結局、金剛的結局、大和號的結局……大家一個一個,都沉入深淵了。身為兵器,她多多少少知道這天總會到來,她準備好了。所以她給雪風一個微笑。「我沒問題,雷擊處分,請實行吧。不要拖了別人後腿,也不要讓敵艦獲得資源。」



  「可是、可是、可是……」曳航準備都做好了,應該還有辦法的啊。磯風的笑容不再令她感到安心,而是化成利刃,深入她身體每個地方,隱隱作痛著。



  「……姐姐。」磯風看著好像很不能接受現況的雪風,她沉默良久,換了個稱呼。「姐姐,好痛、好痛啊……我不想再痛苦下去了……請妳快點實行吧。」用著演技,聲音顫抖著,腳看上去十分無力,她是真的無法好好站立了。



  「磯風……對不起……」磯風的表情,讓雪風幾乎是失控的,眼前的景象不再清晰,因為淚水而模糊、扭曲。斗大的淚珠無法控制的從眼眶奪出。「明明保護妹妹,是姐姐該做的事啊!」準備好了,深深吸了一口氣,往磯風的方向,投下了魚雷。



  但是,被摀住耳朵後,並沒有聽到命中而爆破的聲音。



  「雪風,妳在做什麼……打偏了哦。」那發魚雷從艦底擦過,完全沒命中到磯風。磯風勉強著自己,航行到雪風面前,將她摟入懷中,然後又退開了一點距離。「殘破成這個程度,用妳的連裝砲就能將我擊沉了。這個距離,不會打偏了。」



  縮短的距離,讓雪風察覺到,磯風的身上只剩下繡味、還有血的腥味。讓她解脫,讓她不必再承受戰爭的苦楚。



  「對不起、對不起……」她知道,這一次,不會再像是比叡那次一般,做了錯誤的決定。被逼到這個情況,她只能這麼做。連裝砲射擊的聲音響起。



  睜開眼,是開始下沉的磯風,磯風的臉上沒有悲傷,她對雪風笑了笑。……是,如同孩子般的笑容。雪風沒有看過這樣的磯風。



  「等著妳哦。」未完全沉沒,她對雪風說了這句話。



  雪風用衣袖抹了抹再次沿著臉頰滾下的淚珠,她立正,對著這個妹妹,行了標準的海軍禮,直至她完全沉沒。



  如果兵器也能有來世,那時候,我會好好的保護妳,這次不是說笑的了。







  現今,2016年。



  「我是陽炎級驅逐艦十二號艦,磯風。沒事的,我會守護您。」伴隨著縷縷金光,還有降下的星星帷幕,黑髮少女勾起傲氣的笑容,看著眼前的艦隊。然後,目光停在了這支艦隊的旗艦身上。「……雪風。」從唇裡流出的,是那熟悉的名字。



  雪風上前,緊緊摟住了少女。「就說了保護妹妹,是姐姐的責任嘛──!」在初次見面時,磯風說了一模一樣的話,她也回以一模一樣的回答。雖然哭著,但是雪風的臉頰,綻放美麗的笑容。



  「是、是,我知道了,就麻煩妳了吶,姐姐。」伸手去回抱住雪風,沒有察覺的,她的眼淚也從眼角滑落,搭在雪風背上的手,如同安撫一般輕拍她的背。



  這次,我不會對妳射出魚雷,也不會放開我的手了。真的哦。
凜琳
少年は神に成り損ね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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