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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慈:「雖然出征時已有擬訂路線,但實際上我們是沿著黃巾球兵設立的城寨一路攻到這裡的。」
「由於進軍非常順利,所以並不全然照預定計畫走。」

耀天鳳翔:「琉針,把我們目前占領的土地,與黃巾球兵的勢力,在地圖上畫出來給我看看。」

琉針:「?,是的。」

耀天鳳翔:「……如果照預定計畫,我們應該是由北向東南進軍。」
「為了阻止青州孔融趁機入侵,所以原本是以搶下與青州的交界地帶為優先。」
「但如今,由於進軍順利,依序進攻黃巾球兵據點的結果……就是我們所占的土地還僅在冀州西北。」

左慈:「我們的進軍路線是對方設計好的?」
「是為了阻止我球軍與青州孔融接觸?難道黃巾隊已經與孔融隊結盟了嗎?」
「待我軍因進攻順遂而大意,深入冀州核心,屆時,兩州聯軍再傾巢而出,則我球兵隊必定中伏。」

琉針:「如果是真的,那張角實在是位可怕的策士……」

耀天鳳翔:「但這不能說明今日那難以理解的退兵之舉。」
「是有一個猜測能完美說明現況,但未免太過一廂情願……」

真不愧是耀天鳳翔先生,小生拜服之極。

左慈:「何人!?」

耀天鳳翔:「如果我的猜測無誤,那的確是你該出現的時候了。」
「是吧,張角先生?」

一陣清風吹進帳內,帶進無數金黃光點。光點不斷集中,漸成人形。
不久,一名黃衣道士便現身在耀天鳳翔等人面前。

張角:「各位先生,初次見面,小生乃張角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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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26421931 於 2016-2-29 20:07 編輯





琉針:「你這傢伙,是從哪闖進來的!」

左慈:「不管你是不是張角本人,拿下再說!」

耀天鳳翔:「給我慢著!」 「衛兵,回你的崗位。左慈、琉針,冷靜,冷靜。」
「張角先生,我想也是你該來拜訪的時候了。但這種登場方式實在令人印象深刻且驚奇,本人大開眼界。」

張角:「此乃雕蟲小技,小生不過因緣際會習得此法,並非值得驚訝的成就。」
「反倒先生您料事如神,洞察力卓絕,居然能料到小生將來拜訪。這才是了不起的才能。」

耀天鳳翔:「不敢當。先生你的到來,已可證明我的預測無誤,只是尚有許多細節不明。」
「我不明白先生「動機」為何。我這兩位部下亦是一頭霧水,可否請先生將來龍去脈說個清楚?」

張角:「當然,這本是我來此的目的。敢問耀天鳳翔先生您的預測為何?」

耀天鳳翔:「首先,我最為掛懷青州孔融隊的毫無動靜。」
「直到剛才,我發現你們試圖引導我們的進軍路線,加上無意與我軍爭鬥的舉動。」
「因此我大膽做了一個假設」 「張角先生你試圖不讓我球軍侵略冀州的情報傳入青州。」
「因此令我軍的侵略路線偏離原先計畫的東南方,並重兵駐守冀、青邊境,攔截一切情報。」
「你的目的乍看之下,似乎是打算與我軍一對一對峙。但你又在今日球戰中毫無表現出任何戰意。」
「張角先生,我大膽認為,你是因有重大事情想私下與我交涉,才會行此計畫。是嗎?」




張角「……從僅有的蛛絲馬跡,便可做出如此正確的情勢判斷,令人驚嘆。那我也不再拐彎抹角。」
「耀天鳳翔先生,小生希望我等黃巾球兵能納入您的統治下。」

左慈:「什麼!!??」
琉針:「什麼!!??」

耀天鳳翔:「張角先生,你是冀州黃巾球兵隊的領導者,此等大事,應進行更正式的交涉才是。」
「會像現在這樣私下來見,想來還有更多隱情?」

張角:「……這可能要話說從頭,或許有些冗長,還請你們多多包涵。」
「小生我本為一介道士,並略曉醫術。雲遊中原各地,志在醫助貧弱百姓。」
「某日,我於某處深山中,遇到了「仙人」。關於這位仙人的事,恕我暫且無法透露……」

左慈:「這種話怎麼好像也曾經聽誰說過……」

耀天鳳翔:「左慈你很吵耶,別插嘴啦!」

張角:「總之,這位仙人讓我理解了這世界的真實面貌,也就是在人類常識之理以外的世界。」
「我從仙人那裡得到了一部經書。潛心修行數年後,掌握了被人類稱為「仙術」,或是「妖術」的力量。」
「拜這些法術之賜,絕大多數的重病頑疾都能醫治。於是我決定繼續志向,依然是雲遊各處,行醫助人。」
「不知經過多少年,我讓許多人脫離纏身病痛。在不知覺間,身邊跟隨了為數眾多的人,將小生當作信仰的對象。」

耀天鳳翔:「所以你才開始組織了「太平道」嗎?」

左慈:「……你這不也插話了?」




張角:「不。起初,我很惶恐。因為我並不是為了成為這樣的人,才立志行醫。」
「小生何德何能?說到底,除了醫術之外,我不過是無任何長處的窮苦牛鼻子。」
「能夠習得這些仙術,也只是恰巧有此機緣,而非有過人之才。」
「直到某日,有兩個人來見了我。」

耀天鳳翔:「……!?」

張角:「這兩人向我說明當今天下現況。漢朝廷腐敗無能、宦官當權,使民不聊生,百姓皆活在水深火熱中。」
「而我在中原行醫數年,信者甚眾,名聲遠播。所以他們希望我能成為無辜百姓的救世明燈。」

耀天鳳翔:「這聽起來真像洗腦邪教……」

張角:「小生雲遊各地,的確是深感當今世道頹喪,政綱無信,法紀不存。在聽過這兩人的提議後,最終我決定領眾起義。」
「我除了仙術醫術外一概不曉,如問此身還有什麼能貢獻出來助天下蒼生,也只剩我不願承受的名聲了吧?」
「然後就如同你們所知的,距今十年前,黃巾球兵隊起義。全國各地皆有大批百姓響應。」
「我被冠上「天公將軍」、「大賢良師」的頭銜,成為黃巾球兵隊的領袖。」

耀天鳳翔:「那兩個人,就是你的兩位兄弟吧?」

張角:「正是我的兩位義弟,「地公將軍」張寶,和「人公將軍」張梁。」
「而噩夢,也就此開始……..」




張角:「起義之後,黃巾球兵隊的力量急速擴增。我曾行醫過的地區遍及全國,而這些受我救治的人們,紛紛響應起事。」
「很快,這場起義變成了全國性的動亂。」
「為了有效集結民眾的意念,張寶和張梁計畫成立以我為首的新宗教‧太平道。」
「教規中極盡迷信之能事,只為有效激發起義百姓的忠誠與抗爭決心,使其能與受過正規訓練的漢朝球兵相抗衡。」

耀天鳳翔:「老實說,這招實在聰明。」

左慈:「嗯,精神方面的武裝,相比曠時費日的技術訓練,更適合你們這種急就章的球兵組織。」
「而且有時候精神面的意識提升,效果會遠超預期。」

張角:「說來慚愧。小生我不諳政治與球戰之事,只想在最前線救治因球戰而受傷的弟兄。」
「因此球兵隊的許多重大事務,我全權交給兩位義弟來處理。」
「而不久後,漢朝廷也開始積極剿匪。面對正規球兵隊,我軍是節節敗退。」
「由於不見兩位義弟有任何應對作為,我便自前線返回根據地了解狀況。」
「這時候才明白……原來我只是一個被架空的傀儡。」

琉針:「原來是這種運作方式。你被他們視為一個用來號召群眾的精神形象,完全沒被放在眼裡。」

張角:「這也難怪,畢竟,我只懂行醫救人,對任何權謀手段都沒有概念。」
「義弟們,與位居高層的黃巾球將,都熱衷於政務核心的權力爭奪。」
「如果我不配合,他們要再找一個新的傀儡也是輕而易舉。我無力改變這一切。」




左慈:「簡直是被綁架啊。你會行使法術,沒有想過反抗嗎?」

張角:「畢竟他們握有全黃巾球兵隊的運作命脈與資源。雖然我有那個能力殺了他們,卻沒有能力去承擔這些責任。」
「但,就算只是尊被抬上轎的神像,我並沒有忘卻起義的初衷。」
「於是,我和義弟們達成一個協議。小生願意放棄所有的決策發言權,再也不涉足核心權力層的事務。」
「交換條件則是,將前線兵權全交給我。我要留在前線與剿匪球軍作戰。」
「對只想爭奪權力的他們而言,我自願離開中央,並且接下大家都無心負責的戰務,實在是再好不過了。」

左慈:「所以與你們交戰到現在,才會從未見過任何一位黃巾大球將啊。」

張角:「正是。」
「雖然擁有了兵權,但也知道自己並非將才之流。要憑實力戰勝漢剿匪球軍實在是癡人說夢。」
「因此我使盡任何裝神弄鬼的手段,再加上一些真實的法術。三實七虛,收到了極好的效果。」
「多數剿匪球兵隊會因恐懼而戰力渙散,讓我球軍取得不少勝利。」
「只是,還是會遇到一些意志堅定的強大球兵隊。」 「兗州曹操、揚州孫堅、並州袁紹、涼州董卓。」

琉針:「都是當今最強盛的軍閥啊……」

左慈:「能與這些人交戰還存活至今,真是不簡單。」

張角:「其實,遇上這些人,這些小把戲完全起不了作用……就像今日與你們的對戰。」
「所以遇到這種球兵隊,我就會像今天這樣,敗相一現就立即撤兵,使你們起疑心而不深入追擊。」
「這樣一來,我的球兵弟兄們就不會多受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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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角:「不過,我還是想改變這個腐敗的世道。」
「但我很清楚自己並無法負這樣的重責,黃巾球兵隊終歸只是一盤散沙。」
「我能做的,就是尋找一位真正的有能之人,將目前成就的一切都托付給他曹操、孫堅、袁紹、董卓,這些一方之雄,都具有卓絕超群的領袖能力,與十足野心。」
「我曾用法術,觀察這些人的言行與思想。」

「曹操不擇手段、孫堅窮兵嗜武、袁紹自大忘形、董卓殘暴無度。」
「我無法真心認為這些人能帶給世間和平,只想見下一個亂世很快便會再臨。」
「耀天鳳翔先生,現在您是我最期待的人。所以小生才苦心營造此等局面。」
「我將在黃巾球兵隊根據地,冀州城候您大駕,來場真正的決戰。希望您能展現實力與氣度,徹底收服我等。」

耀天鳳翔:「張角先生,先謝謝你的這番話,讓我明白了許多至關重要的事實。如此悲天憫人胸懷,本人十分敬佩。」
「不過,我並不在乎先生你對我的評價。」
「我是否是你心目中的理想君主,老實說那一點也不重要。對我而言,你們就是我前進路上的一個阻礙。」
「無論你今天有沒有來說這些話,我們都會用最大的力量擊潰你們,這是無庸置疑的。」
「謝謝你對我有此厚望,但我堅信的價值不會因你的評價而有所改變。相信那些各方梟雄也是如此。」
「那麼,日後球戰場相見,張角先生。」

張角:「真不愧是你,耀天鳳翔先生。好,讓我們球戰場見,小生告辭。」

語畢,張角又化作無數光點,隨一陣忽起的清風而散去。




數日後,耀天鳳翔球兵團包圍黃巾球兵大本營,冀州城。

琉針:「稟告主公,我軍已完全包圍冀州城,已派使前往遞交挑戰書。」

耀天鳳翔:「嗯。辛苦你了。傳令下去,要全軍做好開戰準備。」

琉針:「遵命!」

左慈:「……」

耀天鳳翔:「?左慈,你在想什麼?」

左慈:「我在想,前幾日張角先生說過的那些話。」 「我很是吃驚,沒想到有人會為了天下百姓做到這種程度。」
「他沒有過人才能。雖然習得了仙術,也不曾思考過如何將這力量運用在自己的利益上。」
「與你約定的那日起,我將所有的精神與時間都投入在球戰技術的磨練。」
「只想著如何變強,如何更強,如何再更強。」
「出山後,不斷與敵人交戰,我也只想著要如何勝利,如何戰勝對手,如何能永勝不敗。」
「除此之外呢?我有像張角先生那樣的偉大理念嗎?」
「並非對現狀有所不滿。只是我不知道,這樣下去真的好嗎?我難道只是依附著你的夢想而戰鬥嗎?」

耀天鳳翔:「沒想到左慈你也有這麼感性的一面,哈哈哈。」

左慈:「也是,我大概哪裡奇怪了吧?」




耀天鳳翔:「這一切,都是那個約定開始。我想要統一天下,這件事從來沒有改變過。」
「我沒有在球戰場上壓制對手的力量,所以我需要你。只要兩人一起努力,就能戰勝任何人。」
「但這是我的夢想,而不是你的。這個夢想中,一定要有你的存在。如果沒有你的力量,這個夢想無法成真。」
「我是如此認為的。」
「其實我的夢想也沒有什麼大道理,只要能戰勝所有人,掃除所有障礙,到時,天下自然就在我手上。」
「再單純也不過,不是嗎?」
「我不知道這樣的夢想偉不偉大,但我會為此付出一切,直到死亡那一天為止。我深信不疑。」
「這就是我的夢想。」
「左慈,如果你想要去尋找自己奮鬥的理由,或是夢想,我不會阻止你。」
「但我的夢想需要你,所以希望你能繼續留著幫助我。剩下的,就看你如何決定了。」
「朋友。」

左慈:「一直煩惱不是我的作風。與其花時間煩惱該怎麼做,不如做了再來煩惱。」
「放心,與你有約在先,就算要離去,也會好好做一個了斷。目前能做的,就是不斷戰勝對手,直到有答案為止。」
「與你一起奮鬥,比我所知的任何事都要快樂,都還要暢快。這一點我也是深信不疑。」
「朋友。」

耀天鳳翔:「哈哈哈哈哈! 真噁心!我們居然在述說青春,雞皮疙瘩一直沒停過,哈哈哈!」

左慈:「嘖,你這傢伙,居然一句話就毀了這個氣氛。」




冀州城內。

張寶:「可惡,怎麼會這樣!?前線球兵到底在搞什麼鬼?」
「為什麼都已經兵臨城下,我們才知道戰況慘烈至此?」

張梁:「這耀天鳳翔又是哪來的傢伙?他是何時統一幽州的!?為什麼這種天大情報我們都不知道?」

程遠志:「你們兩人貴為「地公」與「人公」將軍,是法力無邊「天公將軍」張角大人的弟弟,怎會連這種事都不知道?」
「讓你們掌握黃巾球兵隊的實權,簡直就是一齣鬧劇啊!」

波才:「早說權力不該集中於你們二人之手。就算是張角大人的弟弟,也不代表你們擅長軍務國事啊。」
「應由我等一同分擔政務,才能收集思廣益之效。」

張梁:「什麼鬼話?球將出身的你們,最適合待的地方是球戰場吧?讓你們進入決策核心,現在看來才是天大的鬧劇!」

程遠志:「別以為是張角大人的弟弟就如此狂妄!你們兄弟能有今天,還不是多虧張角大人?難道你們有做了什麼嗎?」
「而且,有傳言說,你們也並非張角大人的親弟,只不過是結拜情份而已。」

張寶:「狗屁!程遠志!我要宰了你!」

波才:「好個惱羞成怒。看來就是因為有你們這等招搖撞騙之徒,我黃巾球兵隊才會淪落至此。」
「抵禦外敵前,搞不好得先肅清內部敗類才行。」

張梁:「不要太過分!再鬧下去,我就以黃巾球兵隊第三總帥的身分,將你們拿下問罪!」

裴元紹:「拿下我們?也得先瞧瞧球兵會看誰臉色吧?我們可都是球將出身呢。」

張寶:「你居然還有臉這樣說,不在前線與球兵共生死,而硬要擠進權力中央的球將,誰會願意跟隨?」

裴元紹:「你說什麼!?」

張角:「夠了!給我適可而止!!」

一聲巨吼打斷了五人的爭吵。張角隨風現形。

張寶:「哥……哥哥!?」

程遠志:「天師大人?你怎麼……」

張角:「大軍進犯,黃巾球兵隊存亡已在旦夕,你們居然還有閒情逸致爭權奪利?」
「把權力外放,我不在意你們怎麼爭。但如果黃巾球兵隊滅亡,那可是連能爭的東西都沒了,連這點事情都不懂嗎?」

張梁:「哥哥,我們……」

張角:「總之,我是黃巾球兵隊最高統帥,太平道的教主。現在最重要的是擊退敵人,保衛我領土百姓。」

張角:「這幾年在前線戰鬥的人是我,你們就別再囉嗦,乖乖照我的話做!」

張寶:「……是!」

裴元紹:「遵命!」




冀州城外,二十萬黃巾球兵與十五萬耀天鳳翔球兵,展開了共兩千座球戰場,開始了一場激戰。
黃巾球兵本陣。

張角:「裴元紹!領四萬球兵,作為先鋒第一陣迎擊耀天鳳翔球兵隊!」
「毋須硬碰取勝。我會以仙術支援,擾敵惑眾,然後你再分三路假意退兵,引敵入甕。」
「波才,你領四萬球兵於右軍!程遠志,你領四萬球兵於左軍!張寶!張梁!你二人領六萬球兵於中軍!」
「待裴元紹三路退兵引敵前來時,合擊之!」
「我則領二萬球兵於本陣,視情況進行調度與救援。」
「諸位!此戰攸關我黃巾球兵之存亡,務必奮戰一搏!」

張梁:「……張角大哥怎麼好像變了個人似的?以前的他可是毫無主見之人啊。」

程遠志:「畢竟這幾年在前線領軍戰鬥的是張角大人。身為球將的我們,居然為爭權而疏於球戰,實是慚愧不已。」

波才:「這可喚醒了我身為球將的靈魂呢!」

張寶:「就讓我們回想起往日威風吧。大家,上!」

耀天鳳翔球軍本陣。

耀天鳳翔:「左慈,就依此計行動,萬事拜託了。」
「果然是你才想得出的詭計啊,包在我身上吧!」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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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26421931 於 2016-2-29 20:09 編輯





球戰開始!

在張角的施術下,再度天現異象。滿空烏雲,黑風狂嘯,球戰場上煙沙彌漫。
黃巾球兵見此神蹟,盡皆士氣大振,奮勇迎擊耀天鳳翔球兵隊。
裴元紹依張角之計,於開戰不久後便假意示弱,狂失分數。隨後便將球軍分做三路,往冀州城方向後退。
如同張角計劃,耀天鳳翔球兵隊亦分三路追擊黃巾球兵。

裴元紹:「很好!一切皆如同天師大人所言,這些蠢蛋們傻傻上鉤了。就這樣把他們引往我軍陣地!」

傳令:「報!」

裴元紹:「?你不是中軍張寶、張梁大人的傳令兵嗎?何事?」

傳令:「大人,我中軍遭敵方球兵突襲,損失慘重,張寶大人希望裴大人能速速前往營救。」

裴元紹:「中軍被偷襲!?這怎麼可能?」

傳令:「報!我方左、右二軍,皆遭大批敵軍突襲!」

這是怎麼回事!?

左慈:「喝!黃巾球將,往哪裡走!」

裴元紹:「好快!!」




冀州城上。

張角:「實在令人不敢置信,如此的神機妙算,如此的神速進軍,小生完全甘拜下風。」

耀天鳳翔:「如此讚賞我可不敢當。如果不是你的球將長期疏於本城守備,我又豈能循著你們以前挖的地道摸進城內?」

張角:「就算沒有這一著,球戰場上也早已分出勝負。」
「利用我法術形成的煙沙彌漫,你居然只以少數人迎擊我的先鋒球兵。而大部份球兵則分襲我的三路伏兵。」
「我軍因而指揮失靈,倉皇大亂。這一將計就計使得漂亮。」
「只是已有如此精妙策略,何需再親身犯險進我冀州城內?」

耀天鳳翔:「保險永遠不嫌少,因為沒有絕對成功的計策。所以能辦到的,我都會去做。」
「還有,只要拿下你這首領,戰爭也就結束了,也不再會出現球兵傷者。這應該也是你的希望吧?」

張角:「!先生您大德如此,小生銘感五內!」
「小生之前雖言欲降,但還是與先生兵戎相見,或許沒有資格再請求您。」
「但還是想請求先生能大發慈悲,接納黃巾眾球兵球將。他們會對您的霸業產生極大的幫助。」
「我等黃巾球兵皆為了推翻腐敗朝廷,建立新太平盛世而戰。在您麾下,必可竟我等未完成之志。」
「如需有人為敗軍負責,那小生願意犧牲這條命。望先生您能成全。」

耀天鳳翔:「那個……總之,我先帶你去下方球戰場,宣告我軍勝利,把戰爭先停止下來再說吧。」

耀天鳳翔押解張角出現在冀州城外球戰場。
由於張角為全黃巾球兵精神之所寄託,張角一被俘,黃巾球兵隊盡皆戰意全失,紛紛棄械就擒。
而一眾黃巾球將見大勢已去,也無力抵抗,亦被俘虜。

張角:「諸位信徒啊,莫擔心驚慌!雖我黃天勢力今日失利,但不代表我黃天精神的滅亡。」
「我等黃天子民追求的,是對敗腐無能的漢朝廷實行天罰,建立一個公正、富足、清明的新社會。」
「但天不逢時,時不祐我。無法帶領諸位成就夢想,完全是我的責任。」
「今日這位耀天鳳翔大人,德智兼備,日後必成大事。各位無法完成的夢想,一定能在他的領導下達成。」
「各位,張角無能無力。我現在能做的,便是以生命作交換,懇求這位耀天鳳翔大人能帶領大家完成未竟志業。」
「各位信徒們,永別了!黃天之上,我必祐諸君!」

球兵:「天師大人!不!」

眾人驚聲中,張角從懷中抽出一匕首,便往脖頸抹去。





耀天鳳翔:「啊!夠了!!」

耀天鳳翔:一聲大喝,空手搶下匕首,登時雙手赤血淋漓。

琉針:「主公!?」

耀天鳳翔:「你們這些傢伙有完沒完?」
「搞清楚,我才是這場球戰的勝利者!你們這些俘虜如何處置都由我決定!」
「少在那邊自說自話!想死就死?我準你死了嗎?」
「我明白告訴你們!」
「你們是基於何種理由放下農具、揮舞球棒、投擲白球。這些我才不管,也沒興趣知道!」
「我,耀天鳳翔,此生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統一天下!」
「為了統一天下,我會戰勝所有阻礙我的敵人!」
「你們想成就什麼與我何干?我不會為了你們的志向努力,也不會為了你們的夢想而奮鬥。」
「別指望我會像張角先生一樣引導你們,我沒有那麼偉大!」
「自己的夢想就該自己去努力完成!想要靠別人來完成自己的夢想?那你們終究只是一群行屍走肉!」
「自己的未來唯有自己去創造!」
「要推翻朝廷也好,要創造嶄新盛世也罷。要成就這些,唯有一件事是可以確定的。」
「那就是不斷的贏下去!!」
「我就是打算一直贏下去的那個人,想跟隨我的,憑你們自己的意志與意願,跟上來吧!」
「用你們手上的球棒和球,親手打下每一場勝利!我不會替你們達成夢想,但我會帶領你們一路贏下去!」
「只要一路贏到了最後,你們的夢想也就會實現了!」




耀天鳳翔:「好痛痛痛!」
「張角你這傢伙居然真的想要尋死,真是亂七八糟。」

左慈:「亂七八糟的傢伙真不知道是誰呢?你的傷口都深到可以看到骨頭了耶!」

耀天鳳翔:「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幹了這麼件漂亮事你居然還酸我?」
「痛痛痛!」

琉針:「主公大人,您別亂動,這樣在下無法好好包紮……」

張角:「耀天鳳翔大人,小生感到萬分歉疚。薄命一條,實在不敢再累大人相救。」

耀天鳳翔:「聽你語氣,好像還想再尋死一樣。」
「好不容易拿下冀州,費一番口舌後才讓黃巾球兵全數降服。還有很多計劃有賴你的協助,別給我隨便死掉!」
「……好痛!琉針,小心一點啦!」

張角:「可是,我雖然打著推翻腐敗朝廷的旗號,卻讓球兵隊內部也是亂不可言。此等罪行,也只能以死負責……」

耀天鳳翔:「你敢死掉看看,小心我這次真的會殺了你!!」

左慈:「噗!」

張角:「耀天鳳翔大人……」

耀天鳳翔:「枉你一身好功夫,還有建立多年的顯赫名聲。這些在日後都是可以運用的好手段,你一死,這些不就沒用了?」
「聽好囉?人死了,什麼都不會留下。如果想贖罪,就好好的活下去,把所能貢獻出來吧!」

張角:「是!」




耀天鳳翔:「很好!那張角啊,我現在跟你商量商量。」
「我仔細研究過,以你名號所創立的「太平道」教規。老實說,根本就是妖言惑眾,迷信至極。」
「要不是你真能展現仙術神蹟,這些鬼話哪能騙得了人啊?」
「但正因有這樣具體的宗教形式,黃巾球兵才能一直維持如此堅韌的精神力。」
「所以,我打算好好利用這個力量。張角,我們來修改教規和教義吧。」

張角:「什麼?」

耀天鳳翔:「我會擬定一套以教育感化、勸人行善為重的教條,與現行的政令法制並行,為我領民皆須遵守信仰的標準。」
「法律政典可使社會安定,宗教信仰可使人有信念,提升人們的精神價值。」
「我已可訓練出勇猛善戰的球兵。現在,我要讓每個人都有堅定的精神信念。」
「正就是我所構思的「政教合一」。」
「張角,我希望你除了繼續行醫助人外,更能向其他軍閥的勢力廣為傳播教義。」
「如果這套理念能說動各地百姓,未來我們在進軍與統治上也會更順利。」
「張角,這是非常重要的任務,你願意幫我嗎?」

張角:「……我的命,是大人您救回來的。大人您一句命令,小生我便是往死地裡去,也決不吭一聲。」

耀天鳳翔:「這下子,我一統天下的準備工作已完成了。左慈,琉針,張角。就讓我們一起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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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31396398 於 2016-2-19 15:45 編輯


:)   鳳翔辛苦了給妳加油打氣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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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翔辛苦了給妳加油打氣
31396398 發表於 2016-2-19 23:24

你很誇張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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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16# 26421931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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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26421931 於 2016-2-29 20:09 編輯





耀天鳳翔球兵隊擊敗黃巾球兵隊,收服其勢力與資源,實際統治了幽、冀二州,實力大為擴張。

某日......

耀天鳳翔:「左慈,黃巾球兵隊的收編與訓練,情況如何?」

左慈:「由於原本的黃巾球將皆疏於訓練之事,使得大部分的黃巾球兵都缺乏球戰知識。」
「純以戰力而言是相當低落,需要不少時間的訓練。」
「但大概因為是農民出身吧,對於地理的瞭解十分深厚,比一般正規球兵更能執行許多細膩的球戰技術。」
「而最重要的,因為有信仰,使他們的精神韌性非常強大。這才是真正的難能可貴。」

耀天鳳翔:「不過,你也說還需要一段時間的訓練吧?大概要多久?」

左慈:「少說也要三個月吧,畢竟球戰的技術幾乎是零。」

耀天鳳翔:「三個月啊……」

琉針:「主公大人!張角先生求見!」



張角:「主公大人,小生有一事請問。有關仙術的一切真相,不知您可有興趣知道?」

耀天鳳翔:「當然!這種超脫人世常理的力量,能多一分了解都是莫大幫助。」

張角:「那還請大人隨小生前往泰山一趟,便可知曉。」

琉針:「泰山!?那可是在青、徐交境,是極之兇險的地區啊!張角先生,我們無法派軍前往該地。」

張角:「琉針大人請放心,我不會帶球兵一同前往的。」

琉針:「這樣是要我放什麼心啊?」




張角:「我會以仙術帶主公前往泰山深處,絕不會讓任何人發現。且來去只在一瞬間,請您安心。」

耀天鳳翔:「喔喔喔!聽起來真是有趣極了,是傳說中的瞬間移動嗎?」

琉針:「主公大人,您可是我軍領袖,人身安全豈可兒戲?」

耀天鳳翔:「你也見過張角的法術啦,幹嘛如此擔心?」

琉針:「不怕一萬,只怕萬一,主公!」

耀天鳳翔:「我看你倒是什麼都怕,哈哈!」

琉針:「主公!!」

左慈:「……我看不下去啦。」
「張角先生,我想帶領一支二十人球兵隊一同前往。可以嗎?」

張角:「我是辦得到。不過有些事情只能讓主公一人知曉。」

左慈:「在我視線範圍內即可。琉針,這樣可以嗎?」

琉針:「那還請左慈閣下多多費心了,務必以主公大人的安全為重。」

耀天鳳翔:「我看左慈你根本很想嘗試瞬間移動吧?如何,琉針你要不要乾脆一起來?」

琉針:「主公大人不在領內期間,需有人能應變突發狀況。大人好意在下心領了。」




耀天鳳翔:「左慈,你有沒有覺得琉針最近脾氣好像不太好?」

左慈:「……跟你說件事情。」
「冀州城攻略戰時,琉針他對於你居然親自冒險潛進冀州本城一事,非常不能認同。」
「還有你為了救張角先生而受創,也令他感到很憂心。」

張角:「真是抱歉,這些都是因我……」

左慈:「不,張角先生,這並非是責怪你。琉針是認為主公缺乏身為領袖的自覺,太不愛惜自己。」

耀天鳳翔:「我的計策可曾失敗過?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作戰本就有風險,何必如此杞人憂天?」

左慈:「這才是琉針最擔心你的地方啊」

耀天鳳翔:「什麼?」

張角:「主公大人,我已準備就緒,要出發了嗎?」

耀天鳳翔:「算了,有機會再詳細問你們好了。就讓我來好好體驗何為瞬間移動!」



泰山。



耀天鳳翔:「……瞬間移動,還真的是轉瞬之間啊。連眨個眼的時間都不到,居然就來到了泰山?」

左慈:「簡直是不可思議。」

耀天鳳翔:「張角啊,這些法術我有辦法學嗎?」




張角:「所謂的仙術,也是基於道理邏輯的一種技術,只是並非奠基於一般人所熟知的常識之中。」
「在目前人類智慧無法觸及之處,有著更為巨大的存在。只有在認識了這些未知後,才能運用超乎常識的道理法則。」
「主公大人,您已經窺見過這巨大未知的鳳毛麟角。」
「就是「神之球將」的存在。」

耀天鳳翔:「!?」

左慈:「!?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張角:「我會利用法術來觀察天下群雄,尋求值得託付的明君。因此我有見過你們與「神之球將」的戰鬥。」
「那麼,主公大人,請您與我前往那處山凹,小生我習得仙術的源由便在該處。」
「左慈大人,也請您一同前來。您也見過「神之球將」,因此這秘密也能讓您知道。」



泰山一處山凹。
張角施術使一塊大石移動,石下現出三本青色古書。



張角:「這三本書名為「太平清領道」。這便是我所習法術的根源。」
「當年,我行至泰山,一時興起便於此山遊歷。來至此處時,遇到了一位仙人。」
「他向我講述了這世界的真實,同時留下這部經書。」
「這些是我告訴過你們的。」
「而當時,這位仙人,還交待了我一項任務。」

張角,你終於來了。這就是你所尋得的人嗎?

左慈:「!?誰!!??」




張角:「主公大人,容小生向您引見。這位便是傳經書於我,並告知世界真貌的仙人,于吉先生。」

語畢,一位白袍道士,與二位黑衣男子,憑空現形於耀天鳳翔面前。

左慈:「張角!你這是背叛我們嗎?」

耀天鳳翔:「左慈,你先冷靜下來。」
「這位白袍道長,你就是于吉先生嗎?」

于吉:「貧道正是于吉。」
「張角,我當時可是說,等你學成下山遇得明主時,務必請他來此處一趟。」
「但現在你請來了兩位先生,究竟誰才是你看上眼的那位啊?」

張角:「于吉先生,讓我向您介紹。」
「這位是在數月內,大破「白馬將軍」公孫瓚與「遼東王」公孫度,擊潰朝鮮族大軍。並滅小生所率之黃巾球兵隊。」
「現幽、冀二州霸主,耀天鳳翔大人是也。」
「而這位,則是耀天鳳翔大人麾下第一猛將的左慈大人。」
「我之所以會帶二人一齊來此,乃因二位皆曾在朝鮮之地與「神之球將」交戰對陣過。」

于吉:「!?」



(我也好想學瞬間移動喔ˊ艸ˋ(# )
I'm 2BDamned
Damn Deim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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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吉
「原來如此……好,耀天鳳翔,左慈!你們有資格與我等一戰!」

語畢,于吉便施起法術。登時狂風呼嘯,沙塵捲天。從強烈的塵暴中,出現了十幾位于吉!

左慈:「!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張角!你是聯合了師父,想要復仇嗎?」

張角:「非也!小生會與耀天鳳翔大人一同戰鬥!」
「師父曾說,他希望能對我所跟隨的有能之士進行「試煉」。這也是那兩位「神之球將」的意思。」

耀天鳳翔:「!?所以,那兩位黑衣男子就是「神之球將」?你師父于吉是他們的手下?」

左慈:「沒想到和「神」交手的時刻,這麼快又再度來臨了……好!」

張角:「左慈大人務必請小心謹慎。「神之球將」之強固然不在話下,但我師父于吉也絕不可小覷。」
「他所召喚的分身有著與本尊相去不遠的實力,很是棘手。」

左慈:「既然是分身,那就是本尊的劣化版。只要能找到壓制本尊的方法,那其他分身就不足為懼。」
「張角,我需要你的幫助!我需要你的仙術知識!」

張角:「是的!我會看破師父的詭招玄機,並施法抗衡。左慈大人,您就專心對付兩位「神之球將」吧!」

耀天鳳翔:「戰術調度之事就交給我。左慈,你就放手一搏吧!別等輸了才來悔恨,我這次可不吃這一套。」

左慈:「哈哈哈!自從上次的失敗後,也過了好段時間。這一次,我絕對要徹底贏過「神」!!」




與之前的「神之球將」是截然不同的類型。
相貌俊秀、白齒古銅膚的投手「神之球將」,完全是剛猛的速球派。
球速快極,球質亦是威猛沉重。多次將耀天鳳翔球兵的球棒擊成粉末。
另一位總是掛著微笑的打者「神之球將」,則以巧打、速度、守備見長。
上壘率奇高,兼有神速的跑壘,與銅牆鐵壁般的游擊防備。
而于吉與分身們也是實力堅強,將球戰智慧與仙術揉合,讓球賽攻防間充斥著謎雲疑霧。
比賽進行到五局,耀天鳳翔隊一支安打也擊不出。而于吉隊則在二局時,在「神之球將」的連續盜壘下攻得一分。

耀天鳳翔:「現在看來,這真是巨大的一分啊。總之,要先想辦法解決無法產生安打的窘況。」
「所以,張角!」

張角:「是?」

耀天鳳翔:「你能用法術強化球兵們的球棒嗎?要不然一直斷棒,就算逮住能揮出安打的球,也擊不到外野去。」

張角:「好的,小生這就去辦。」
「另外,主公大人,我已經掌握于吉師父施加在球戰場上的法術。」
「師父他利用分身的特性,隨時改變分身的守備位置,令我方球兵更難以擊出安打。」

左慈:「難怪那些分身的步法很奇妙,總是位移出不可思議的距離,沒收了許多隻好不容易沒有斷棒的滾地球。」

耀天鳳翔:「張角,這招有沒有什麼破綻或是弱點?」




張角:「我們使用的仙術,其實是依靠某種機關而發動。」
「這種機關是基於一般人無法理解的法則去運作,如果能保持其神秘,效果會越強。」
「自古以來,會仙術者不在少數,但每個人都會盡可能保持其神秘。」
「如果這些人類的未知領域被探明,就會被納入「常識」的範疇,將會失去發動力量的根源。」
「所以在更遠古的時代,才會有所謂神話的存在。」
「當時的「常識」範圍還很狹隘,許多如今我們習以為常的現象,在當時都是「仙術」的一種。」
「因此于吉師父所施行的法術,自然無法太過張揚。」
「如果分身的位移過大,我們便會清楚認知這個現象,神秘度便會降低,機關被看破的可能性也會提高。」
「再來,要同時操控如此多的分身進行精密行動,是極其困難之事。」
「如能造成于吉師父在操作上的混亂,便會大大降低分身的強度」

耀天鳳翔:「好,知道這麼多就夠了。左慈,附耳過來。」

左慈:「嗯……原來如此,值得一試。」

六局。
在張角施術強化耀天鳳翔球兵隊的球棒後,開始頻頻擊出外野飛球,戰局有了重大變化。
一顆三不管地帶的高飛球,讓于吉的三個外野分身撞在一起。這使得于吉的法術出現了嚴重問題。
三個分身倒地後皆無法順利爬起,動作顯得怪異不協調。
耀天鳳翔隊因此跑出了一支場內全壘打。

耀天鳳翔:「很好!就這樣繼續耗損于吉的精神吧!」

之後,耀天鳳翔隊接連打擊出令于吉分身難以應對的守備狀況。令于吉分身左支右絀,漏洞百出。
即便兩位「神之球將」依然勇猛無雙,但于吉已耗盡心神。
最終,九局下耀天鳳翔隊成功擊出得點圈安打,在于吉分身皆無力守備的情況下,以一分之差擊敗了于吉隊。




神之球將C:「你們好,我名叫阿菘。是你們所說的「神之球將」。」

神之球將D:「我是迷你郭,你們好。」

神之球將C:「這場球戰很是精采。你們很強,我打的非常盡興。能見識你們的實力,這次特地現身也有意義了。」

神之球將D:「對了,你們說在東北那邊曾與兩位「神之球將」交過手,是哪兩位啊?」

耀天鳳翔:「三毛與泰山......」

神之球將D:「哈哈哈!!原來學長們掉到那麼遠的地方喔,難怪這幾年都連絡不上……」

神之球將C:「好了,你說太多了!」

神之球將D:「啊,一個不小心用了不屬於這時代的詞兒……」

神之球將C:「你還是別說話,只要繼續微笑就好了。」

神之球將D:「嘻嘻。」 「我想起斬元兄的嘻嘻,嘻嘻。」

神之球將C:「總之,我想三毛與泰山前輩應該有提到,我們是為了測試人間強者而再度現身。」
「所以我們請于吉先生幫忙尋覓猛者。並非惡意尋戰,還請你們見諒。」
「不過容我說一句,耀天鳳翔先生,左慈先生。你們雖然強,但這幾年我在中原戰過不少強者,許多人都不遜於你們。」
「我們正等著看誰在最後會脫穎而出。希望你們能繼續精進。」

耀天鳳翔:「不遜於我們?也就是沒有人能完全勝過我們囉?」

左慈:「等等,你也太得意忘形了吧?」

神之球將C:「你們這些軍閥大多是在伯仲之間吧。但我只能看出球戰場上的戰力,而你們進行的戰爭卻沒有這麼單純。」
「不過……說到能完勝你們的,我想還是有吧。」

耀天鳳翔:「!?請問你說的是誰?」

神之球將C:「等你們遇上了就會明白,這世界上還有這種「絕對強」的武者。」

神之球將D:「嘻嘻,你們可要多努力啊,因為那傢伙根本「不是人」。」

神之球將C:「那我等就此告辭,希望你們能繼續努力。于吉先生,謝謝你鼎力相助,有緣自再相見。」

神之球將D:「再見啦!!」

和以前一樣,兩位「神之球將」也是在瞬間就消失了身影。




于吉:「那麼,貧道也告辭了。」
「耀天鳳翔先生,這一戰勝得極是漂亮。利用我仙術缺失的洞察力,與左慈先生的武勇,都會是您未來的利器。」
「而我這位張角徒兒雖然資質平庸,但心懷仁善,也會是您的一大助力。」

耀天鳳翔:「于吉先生,如不嫌棄,何不與本人一同戰鬥,為了征服天下而努力?」

于吉:「貧道閒雲野鶴慣了,無此野心。偶能遇見像你這樣充滿可能性的未來希望,已是我最大的樂趣了。」
「……」
「耀天鳳翔啊,貧道雖然不知你是否為我等常理外之人所祈望的「那個人」,但你絕對是充滿著可能性的競爭者。」
「不要逃避,不要放棄。要面對自己,理解自己。」
「或許等待著你的是沉重、且超乎想像的未來。但正因能負人所不能負,才能立於眾人之上成為霸者。」
「……我可能說太多了,貧道告辭。祝你武運昌隆。」

一陣清風飄來,于吉隨風消失。

耀天鳳翔:「雖然是第二次見到「神」了,但祂們所說的話還是讓我無法插上嘴。實在高深莫測。」
「不過,左慈,這場球戰你有滿意嗎?還會像上次那樣感到悔恨嗎?」

左慈:「不,我這次發揮得很徹底,戰得很痛快。雖然還及不上「神」,但我確實感受到了自己的進步。」
「超越「神」的日子,並不遙遠。」

耀天鳳翔:「你能接受真是太好啦,我可沒興趣看到一個堂堂將軍在那邊哭天喊地後悔不已啊。」

左慈:「你少說幾句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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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天鳳翔獨霸幽、冀二州,納張角、與其一干黃巾球兵球將為用。球兵隊計有五十萬之眾,聲勢如日中天。
冀州都城,信都。

耀天鳳翔:「左慈啊,你相不相信這世界上有神?」

左慈:「……我們都已經打敗四個神了,你覺得呢?」

耀天鳳翔:「大膽左慈!你是不是把我當白癡!」

左慈:「啓稟主公,很遺憾,我的確覺得你的問題很白癡。」

耀天鳳翔:「我當然不是指那些摸得到打得到的「神之球將」。你回想一下張角所說的,那些有關法術的知識。」
「他提過,在人世常理外,還有人類智慧無法觸及的巨大存在。你覺得這像是在描述「神之球將」嗎?」
「雖然「神之球將」來歷成謎,但我們能和其進行球戰,也能打敗他們,我並不覺得這是人類無法觸及的領域。」
「我認為在這些「神之球將」的背後,一定還有更全知全能的存在。」

左慈:「這麼說也有道理。」




耀天鳳翔:「剛剛有個傢伙把我當白癡,現在居然佩服起白癡來了,左慈,你說這個人是不是很蠢?」

左慈:「將來要立於眾人之上的傢伙,心眼怎麼可以小成這樣……你到底想說什麼啦?」

耀天鳳翔:「你不覺得,我們正站在一股歷史的洪流上嗎?」
「從起義開始,一切都是那麼順利。雖說我們做了很多準備與努力,但有很多情況也只能說是天運如此。」
「我們抓住了這些機運,一路勝利到現在。然後又戰勝了傳說中的「神之球將」,被他們肯定。」
「你不覺得,這其中必有涵義嗎?」

左慈:「你該不會想說,你是所謂的天命注定吧?拜託不要喔,我對自大狂過敏!」

耀天鳳翔:「誰跟你自大狂啦!?」
「我只是覺得,既然現在整個運勢流向都在我們這邊,更應掌握這股氣勢,一股作氣將青州拿下……」

琉針:「主公大人,在下堅決反對!」




左慈:「琉針!?」

琉針:「主公大人,在下堅決反對!」

耀天鳳翔:「……我沒重聽,話不用說兩遍。」
「琉針,你為何反對?」

琉針:「主公大人,我才想問您為何會有如此想法?」
「綜觀目前所有情勢與條件,都非我軍進攻青州的時機。」
「我軍組建至今不過半年,且多為降軍。雖主公以鼓舞之法使其能一路勝利,但在下並不認為此法能一再奏效。」
「現下理應徹底整訓,磨合各方降兵。唯有提升球兵的整體水平,才能在未來的球戰中打出穩定的戰績。」

「一味依靠精神與士氣論,終究會有極限。」
「經歷數月征伐,我軍又以神速行軍為方針,多數球兵的體力已不堪負荷。」
「如同緊繃到極限的琴弦般,一但氣勢盡了,這斷裂之勢將一發不可收拾。」

耀天鳳翔:「……」




琉針:「此外,青州孔融球兵隊的戰力雖不突出,甚至可說平凡無奇,但能維繫勢力至今,原因有二。」
「一是孔融帳下有北海第一猛將‧太史慈之故。」
「二則有賴兗州曹操與徐州呂布彼此牽制。」
「在下認為,取青州並非難事。左慈大人能戰勝趙雲將軍,要擊敗太史慈非為空談。」
「但攻打青州一事,勢必會挑起徐州呂布軍的戰意。」
「呂布素有戰神之名,人中無雙,據聞其戰技已遠超乎人所能想像的程度,有「不是人」的別名。」
「而呂布的部下尚有「遼來來」張遼、「陷陣營」高順,與富智善謀的軍師陳宮。」
「陣容之完整與強大,絕非以往交戰對手能相提並論的。」
「主公大人,目前當務之急絕非強攻進軍,應暫緩侵略腳步,穩定根基,使軍民休養生息以備戰。」

耀天鳳翔:「……琉針,你可知現在我軍勢力周邊列強的形勢?」
「曹操與袁紹之戰正處於膠著期,兩方皆有全勢力大動員之態。」
「當今天下軍閥中最壯盛的兩強正彼此廝殺,周邊軍閥接待收漁翁之利。我也是做此計算,並不打算介入其中。」
「而琉針你所提到的呂布,也正與徐州另一軍閥勢力‧陶謙,進行徐州霸權之戰。」
「雖然陶謙勢力甚弱,但扎根徐州已久,呂布欲徹底根滅之並非短期能竟。」
「如果錯過此等大好良機,待袁曹之戰、呂陶之爭結束後,我軍要進行侵略擴張才真的是處處擎肘。」
「要取青州,再也沒有比現在更好的機會!」




耀天鳳翔:
「雖球兵連戰數月,疲態已顯。但如能再加這最後一把勁,便可獲東北全境土地,納渤為內海。」
「難道你要我眼睜睜放掉此等千古良機嗎?開什麼玩笑?」

琉針:「主公大人,在下也明白掌握良機之理。但接連而來的好運,亦伴隨著相應的風險。」
「就我所知,雖然主公您對袁、曹二方已有完備之情報網,但對初鄰邊境的徐州,卻尚未佈下足夠深入之眼線。」
「恕在下直言,對於徐州情勢的推估,難道不是您的一廂情願嗎?」

耀天鳳翔:「要收集到足以說服你的情報,呂布老早滅了虛弱的陶謙!」
「球戰之事本來就有風險,天下怎有完美無缺之戰略?如憂此懼彼,那還成得了大事嗎?」
「為了制霸這混沌亂世,無論再細小的機運都要運用個徹底!錯過任何一絲機會,都可能會後悔終生!」

琉針:「為主公預知風險,並衡估利害損益,在您因故無法看清形勢時,給予勸諫,是在下的任務。」

耀天鳳翔:「你的意思是,現在的我嚴重錯判了情勢嗎?」

琉針:「正是!」

左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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