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22574463 於 2013-2-7 11:52 編輯  
 
「鈴鈴鈴!鈴鈴鈴!」「吵死了!」正躺在床上的某人亂揮的小手就往她的救命鬧鐘打去。 
 
「啊,今天要出去玩!」希雅猛然從床上跳下來,然後用打破世界紀錄的速度刷牙,洗臉,吃早餐,接著直接衝破大門奔向海邊。 
 
「啊,看到了。他們在那裡!」希雅高興的向他們揮了揮手。 
 
「希雅雅大小姐喲,就只差妳一個人了呀!」夏天哥哥一隻手牽著瑀天,一隻腳用力踹陳夜音。 
 
在我還沒搬家之前,夏天哥、瑀天、陳夜音和靈懷香就是我最好的朋友,只不過靈懷香還在以前那個學校就是了。 
 
「所以……有幾個人要一起走呀?」「九個。」陳夜音很冷靜的說,不過卻是看著瑀天。 
 
瑀天一手被夏天哥牽著,一手拿著棒棒糖,就像個小孩一樣。她對我眨眨眼,示意我等下再和她聊。 
 
「我、小希雅、臭夏天、可愛的瑀天天、深川、雪代、水月、隱夜琉、楊玲燕。」陳夜音又是很冷靜的說,只不過瞬間被夏天哥揍了一拳,然後夏天哥迅速抱住瑀天,「可愛的瑀天天也是你可以說的?」 
 
「好了,留著體力到海邊在玩吧!我爸讓我帶兩個司機出門,趕快上車吧!」隱夜琉興奮的叫著。 
 
── 
到了海邊後,因為我早上出門時忘了帶泳衣,所以只好待在岸上。 
 
看著琉和玲燕朝對方潑水、夏天把夜音的頭壓進水裡、瑀天很失形象的大笑,讓我覺得很羨慕。 
 
「我認識他。」「咦?」深川的目光淡淡的望著海上。 
 
「黎炎司,我認識他。」他閉上眼,微微啟唇,好似要再說些什麼。 
 
這時,瑀天衝了過來,立馬把深川拉走,只悠悠拋下一句「他借我一下。」 
 
看著站在遠方竊竊私語的兩人,我感到一陣惶恐,突然覺得他們好像把我給看透了。 
 
「希雅,怎麼了?」雪代坐在我身旁,歪著頭看著我,「明明天氣不熱呀,怎麼流了這麼多汗?」她細心的幫我擦掉頰邊的汗。 
 
「雪代學姊,妳剛剛不是和水月姊在堆沙堡嗎?怎麼過來了?」雪代這人,雖然愛說話,這人呀,卻挺好的。 
 
「水月表姊讓我過來問妳要不要和我們一起玩。」 
 
「你們先玩吧,我還有事和他們說。」我下巴向瑀天和深川那兒揚了揚。 
 
「嗯。」雪代投回來的,是一個簡單的單音,和極其複雜的眼神。 
 
看到那眼神,我一愣,不過目光隨即被朝我走過來的深川吸引去了。可能是因為怕衣服被弄髒吧,他只穿了條短褲,在我們這個年紀對異性應有的避嫌思想,完全沒有進到他腦中。蒼白的胸膛,被風略為吹亂的金髮,若有所思的神情,這一切的一切,讓我覺得世界上彷彿只剩我倆,再無他人。 
 
── 
 
「喂,深川大葛格,要不要和小底迪一起出去玩?」「唔……隨便,別來煩我,我要睡覺!」 
 
「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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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打從心底升上來的無奈呀!那個噁心的夏天竟然趁我午睡時問我問題,真是該死! 
 
坐在搖晃的車上,腦中朦朧浮現當日的情景…… 
 
「總不能讓我們唯一的兒子知道他還有個雙胞胎弟弟吧!而且還跟他認為已經去世的爺爺住在一起。」 
 
「你小聲些!」母親焦急的聲音在空曠的客廳裡回蕩著。 
 
過了良久,父親才嘆了口氣,「深川,出來!別躲了。」「呀。」隨之響起的,是母親驚訝灰心的聲音。 
 
「父親,母親。」我垂著眼眸,不帶任何語氣說。 
 
「深川,坐下。我告訴你一個故事。」 
 
「在十多年前,有個商人因為經商失敗而負債累累。 
 
那時,他的朋友們個個都避開他,不願碰著他,是他如瘟神似的。而那個商人自己也不思上進,成日貪戀杯中物。 
 
就在此時,他遇到了一個昔日的好友。這個朋友和那些酒肉朋友不一樣,他聽商人訴苦,他支持商人,更重要的是,他拿自己畢生3分之2的積蓄幫助商人東山再起,『我只有一個條件,以後只要我向你要東西,只要一樣,你一定要給我!』商人的朋友說。 
 
商人認為沒什麼損失,就答應他的朋友。 
 
兩年後,商人收入好似江濤滾入大海,源源不絕,更生了一對雙胞胎,可謂是雙喜臨門。但商人也因此對他的朋友更為愧疚,發誓答應朋友的任何願望,否則誓不為人! 
 
當商人的孩子四歲時,他的朋友終於提出了他的願望:他要商人的其中一個孩子當他的禁臠!這時商人才知道,原來他的朋友不僅是同性戀,也有戀童癖。但是反悔也來不及,商人只好由他去。 
 
商人的父親很生氣,於是和商人斷絕父子關係,並去找商人的朋友,自願幫他照顧那個小孩。 
 
而那個可憐的小孩,叫黎炎司‧呂窖……」 
 
「深川,深川!下車了!」不知不覺中,竟已到了海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