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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26421931 於 2016-3-8 21:20 編輯





耀天鳳翔:「天下大勢瞬息萬變,機會一縱極逝。與其枯等不知何時才會再臨的千古良機,我寧願賭在每個當下!」

琉針:「主公大人,您為何會如此躁進?」
「綜觀古來成大事者,無一不是進退得宜,能屈能伸。」
「以四百年前的楚漢相爭為例,勝者是急功好強的霸王項羽,還是開闔適度的高祖劉邦?」

耀天鳳翔:「琉針!你這是以項羽來諷我將會有同樣下場嗎?」

琉針:「在下絕無此意!因為決定您未來會成為項羽還是劉邦的關鍵,便在此刻!」

耀天鳳翔:「你!」

琉針:「從幽州起義之初……不,早在數年前結識主公之時,在下便有此等疑惑。」
「冀州城攻略戰時,您親身犯險,在不確定地道是否有被黃巾軍注意到的情形下,僅領數球兵便闖進冀州內城。」
「而在張角邀您孤身前往泰山取書時,您也輕率答應。」
「為何您如此不重視自己的安危?」
「您明知自己並非是左慈大人那般以武勇自持的球將,為何如此置生死於度外?輕視自己的生命,只求急功之舉?」
「您可知自己對我全體球兵的無可取代?」

耀天鳳翔:「你又懂我什麼了!?明明什麼都不了解,居然講的好像什麼都明白一樣?」

琉針:「是的,在下不敢自認了解主公!」
「或許主公您對某些事有所心結與執著,但在下公私不混為一談!誓死勸阻主公此番進軍青州之決議!」

耀天鳳翔:「我受夠了!既然你這麼不滿我的決定,那你現在就給我去死……」

左慈:「夠了!!」




耀天鳳翔:「……」

琉針:「……」

左慈:「主公,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冷靜一點,意氣用事對現況並沒有任何幫助。」

耀天鳳翔:「……夠了……琉針,你給我滾!」
「既然你我看法有如此巨大歧異,我也不想用君臣身份來逼你聽令。我會用勝利來證明我的做法並沒有錯。」
「來人,把琉針給我押出去!從今天開始,我再沒有你這個部下!滾!」

左慈:「……」

琉針:「不用麻煩球兵們押我,在下會自行離去。」
「主公大人,在下再也無法盡忠並獻微薄之能,實感萬分慚愧。」
「您是在下此生所見最不凡之英主,只求您多少能聽進我此番進諫,以成霸業。」
「左慈大人,往後便有勞您了。告辭。」

左慈:「琉針……」

耀天鳳翔:「……」





數天後,耀天鳳翔盡起幽冀球兵,對青州發起大侵略戰。
甫收服的黃巾球兵,有來自各地的農民百姓。
耀天鳳翔因而掌握青州地理特性,令一貫的神速進軍更加敏銳,孱弱的孔融球兵隊完全無力招架。
不出數日,已打下大半青州領地。
進軍至古時齊都‧臨淄城時,與孔融麾下猛將武安國展開了激戰。
即便孔融球兵隊有八萬之眾,但在左慈所領之三萬精銳球兵先鋒隊前,依然不堪一擊。
耀天鳳翔球兵隊的進擊已來到孔融所在的青州都城‧北海城下。



夜晚。

耀天鳳翔:「……」

左慈:「主公,我球兵隊已完成明日大決戰之準備。夜已深,還請你早些歇息,以利明日決戰調度。」

耀天鳳翔:「……左慈。」

左慈:「?」

耀天鳳翔:「為何你從不對琉針之事發表意見?你應該有很多話想說吧?」

左慈:「怎樣?希望我好好數落你一頓嗎?還是想要有個人贊同你的決定?」
「我會推薦來場以拳交心,想試試看嗎?」

耀天鳳翔:「……別開玩笑了,我是很認真的問你。」

左慈:「所以我才認真問你,你希望我做何種回應?」

耀天鳳翔:「你很不滿嗎?」




左慈:「不,我沒有任何不滿。」
「老實說,無論你今天做什麼決定,我都不會有意見。」
「只要你還是那個,對自己的判斷充滿信心,拼死向前衝刺絕不猶豫的耀天鳳翔,我就會唯你命是從。」
「你是我主公,無論做任何決策,我絕對是盡己一切所能來完成任務。」
「我乃球將,追求球戰場上的力拼與鬥謀,或許我會傾向你的進軍決定。」
「只是琉針所言亦有道理。你們二人之判斷各有利弊。」
「這種情況下,我會相信你的選擇,並且將你的選擇付諸實行。」
「當然,我並不希望你與琉針最後撕破臉的情形發生。但這也是你的決定。」
「只要你對你的決定依然充滿信心,依然有著榮譽與驕傲,我就不會對你的看法有意見。」
「我的回應,完全取決於你的態度。」
「所以,如果開始感到迷惘的話,我很樂意給你幾拳來交個心喔。別跟我客氣,老朋友。」

耀天鳳翔:「挨你一拳,我的野心就跟人生一起落幕啦,你這球戰狂。」
「也是,對已經過去的事情後悔,對現況才真的是沒有任何幫助。只要能從中獲得教訓便足夠。」
「而且,現在也無法回頭了。」

左慈:「青州打下來後,該道歉該低頭的事絕對別少了。無謂的自尊對事情也沒有幫助。」

耀天鳳翔:「……你是有讀心術嗎?你知道偷窺很不道德嗎?這種事,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啦!」
「可惡,我去巡一趟球軍營,鼓舞一下士氣。左慈你也早點休息吧!」

耀天鳳翔轉身出帳。

左慈:「……雖然自認還算了解你,但你在中原是否有遇到什麼事?當琉針質疑你時,那股憤怒似乎另有隱情啊。」
「算了,還是專心於明日球戰吧,一切都等這場戰爭結束後再說吧。」




北海城下,耀天鳳翔球兵隊與孔融球兵隊的大決戰正式展開。

太史慈:「吾乃太史子義!耀天鳳翔球兵隊啊,讓你們最強的球兵隊來與我隊進行決鬥吧!」

左慈:「主公,你有任何計策要使嗎?沒有的話我要衝出去了喔?」

耀天鳳翔:「看你這樣亢奮,就算我有計策也不會派給你啦……」
「這場球戰我們硬碰硬應可拿下,不需要計策,你就盡情發揮吧!」

左慈:「哈哈哈哈!真是多謝啦!那我就不客氣了!兄弟們,上!目標孔融球兵隊,太史慈將軍!」



太史慈:「!?你就是近來名震東北的左慈將軍嗎?」
「能與你這等名將一戰,在下甚感榮幸!讓我們來一場全力酣戰吧!」

左慈:「此亦乃在下所渴求之事!!」

耀天鳳翔:「看來又會是一場熱戰。先來整理一下全體球戰場的情勢吧。」
「嗯……雖然大體上是優勢,但總覺得沒有以前那股犀利。」
「我也知道球兵們連月征戰,疲乏盡顯。但這場戰鬥結束後,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之後再開始蓄積國力,謀劃進軍中原之法。總之現下務必要贏得此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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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慈與太史慈之戰。
太史慈怪力過人,並善於精準擊球。能瞄準守備員的漏洞,擊出強勁又快速的球,令防守者措手不及。
左慈為了應付太史慈的精準擊球,設計了誘導陣勢。
在守備陣型中露出破綻,誘導太史慈將球擊往該處,再由多位野手進行補防,成功封鎖精密擊球的威力。
太史慈被逼以力量型擊球法應付。雖然也擊出數支長打,但左慈所領之球兵隊,戰力實在過於堅強。
即使太史慈奮力奪下八分打點,依然挽回不了三十分的懸殊差距。
隨著太史慈的戰敗,其餘的孔融球兵隊士氣潰堤,戰局登時一面倒,孔融球軍迅速敗退。
青州牧‧孔融文舉,帶領一眾文武官員出城投降。

孔融:「您便是耀天鳳翔先生嗎?果然年少才俊,如此年輕便能領御這等強悍之球兵。看來我這一世代的老骨頭已成過去。」
「在下此番投降,只為保我青州一眾球兵百姓之安全,望先生能不計前嫌,視青州百姓如子。」

耀天鳳翔:「素聞文舉先生仁政愛民,今日一見果名不虛傳。此番來降,必下定極大決心,本人深刻感受到了。」
「請放心吧,我會善待所有降兵與百姓。文舉先生,如您與臣下欲為本人效力,我亦歡迎之至……」

傳令:「急報!」
「有一支軍隊正由南方往此處進軍!旗號為「陶」!」

孔融:「!!!???」

耀天鳳翔:「徐州陶謙軍!?這怎麼可能!?」






左慈:「主公!陶謙球兵隊進軍快極,打算如何應對?」

耀天鳳翔:「這是怎麼回事?雖說對徐州佈下之情報網尚不周密,但居然無法得知這等大規模侵略?這不可能!」
「而且,怎會是陶謙軍?難道呂布軍被陶謙擊敗了嗎?這更不可能啊!」

左慈:「主公!」

耀天鳳翔:「不管怎樣,現在也只能先迎擊了!左慈!先擊退陶謙球兵隊後再來思考!」

左慈:「雖來的突然,但仔細一看,陶謙球兵隊的數量並不多。雖我軍剛進行完一場大規模球戰,也能應付得來。」

太史慈:「左慈將軍,也讓在下助您一臂之力吧!」

左慈:「太史慈將軍?」

太史慈:「雖孔融大人已降於你家主公,但不代表在下亦願臣服。只是我無法容忍趁火打劫之舉,簡直卑劣之極!」

左慈:「能與將軍並肩作戰,實在是夢寐以求之事!」





耀天鳳翔球兵隊雖疲乏已達極點,但因攻下青州,勝利使士氣正為高昂。
再加上太史慈統整青州敗部殘兵助陣。面對偷襲而來的徐州陶謙球兵隊並不畏怯,反佔優勢。
陶謙球兵隊的領將,臧霸,雖素有聲名,但在左慈與太史慈的聯合球兵隊面前,完全不堪一擊。

左慈:「諸位弟兄!擊退這些偷襲的卑鄙小人!只要撐過這一仗,青州就是我們的了!撐住!」

左慈勉力維繫住已是強弩之末的球兵士氣,將陶謙球兵隊打的是節節敗退。
與太史慈的搭配也是銳不可擋,臧霸所領之球兵隊很快便敗下陣來。

耀天鳳翔:「看來戰況是穩定了……」

傳令:「報!!」
「離此地不遠處,徐州方向又出現了另一支球兵隊!」
「而且球兵數極眾,約有適才出現之陶謙軍的三倍之數!」

耀天鳳翔:「……………」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原來是這樣……」

傳令:「報!此球兵隊之旗號為「呂」!」

耀天鳳翔:「看來,這次我是完全栽了……」
「呂布!!」




絕望。
這種情況,只有「絕望」一詞能正確描述。
勉力擊敗陶謙球兵隊的耀天鳳翔球兵隊,眼前卻突然出現了以鋪天蓋地之勢襲來,遠超乎想像的球戰大軍。
而此球兵隊的旗號,更是沉重擊潰了所有人的戰鬥意志。
呂布。
一個只要是當今華夏漢人,無人能不知,無人可不曉的名字。
所有用來形容強大的辭彙,都曾加諸在這男人身上。但舉凡那些曾與之交手的人,卻只用一個詞來稱呼他。

「不是人」

耀天鳳翔球兵隊皆呆愣在原地,無力的看著呂布大軍漸漸逼近。
手上的球棒與球無聲的滑落在地。每人的臉上都充斥著難以歸類的複雜表情。
挫敗、難過、荒唐、可笑、恐懼、無助……
那就是,「絕望」的表情。
呂布球兵隊的進擊絲毫不留情。
左軍乃呂布麾下第一猛將‧高順。
所領「陷陣營」球兵隊,堪稱當今中原最具突破力,與終結球戰能力的部隊。
攻城掠地經歷百餘球戰,未嘗一敗。威震華夏,備受懼畏。
右軍乃新崛起之年輕球將‧張遼。曾以數百球兵隊,於合肥大破揚州孫堅的入侵。
揚州孫堅擁有當今軍閥中最善戰之狂熱球兵隊,張遼因此一役成名。
如今徐、揚二州一帶,張遼之名可令夜半啼哭之嬰孩噤聲,而有「遼來來」此異名。




左右兩軍一接觸到戰意已失的耀天鳳翔球兵隊,便毫不留情的進行著單方面屠殺的球戰。
耀天鳳翔球兵隊轉瞬間便潰不成軍,任呂布球兵隊魚肉。

左慈:「太史慈將軍!右軍的張遼球兵隊麻煩你迎擊了!我負責阻擋左軍的高順!!」
「不能再讓這些混帳予取予求,務必斷絕此等囂張氣燄!!」

太史慈:「自當如此!」
「但即便能阻絕一時,只憑我們也無法扭轉劣勢。左慈將軍,再來你打算怎麼辦?」

左慈:「我等既為球將,此刻唯一能做的,便是發揮武勇,領隊抗敵!」
「每爭取到一分一秒,便能給那傢伙更多使計的時間與空間!只要有他在,我等武人盡展球技便是!」

太史慈:「在下明白了!雖不曉是誰,但既然你對那人如此信任,那我現在能做的,就是相信左慈將軍你!」

左慈與太史慈二人聚集麾下精銳球兵,與高順、張遼展開球戰,阻擋住呂布球兵隊的摧枯拉朽之勢。」
儘管只是創造了短短一瞬的喘息,便足以使戰局發生轉機。

耀天鳳翔:「眾球兵聽令!趁左慈、太史慈兩位將軍抵擋住敵軍時,向中央收攏聚集!」
「以我所在為中心,佈圓陣之勢!」
「左慈!太史將軍!二位請預留撤退之法,待球兵隊集結完成後,速返本人所在之本陣!」

耀天鳳翔的聲音異常清晰有力,傳進每位已呈放棄態勢的球兵耳中。
眾球兵頓時精神一振,依循耀天鳳翔指揮而行動。在北海城下佈起牢固圓陣。
而左慈與太史慈亦不戀戰,果斷放棄正在進行的球戰,成功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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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原來左慈將軍所說的那人,正是你家主公啊!此等指揮若定,在下著實佩服。」

左慈:「主公,現在雖避免了即刻的覆亡危機,但劣勢仍未變。」
「即使以圓陣來讓球兵可以彼此支援球戰場,但仍只是權宜之方。再來有何打算?」

耀天鳳翔:「這等劣勢已不可逆了。這是我的失策,以後再來反省。」
「呂布球兵隊左軍與右軍的進軍速度過快,中軍與我球兵隊尚有一段距離。」
「只以左右兩軍的球兵數,是無法將我們徹底包圍住的。」
「現在我們唯一的機會是,將盡量多的球兵往後撤入北海,據城為守,行長期守城戰。」
「我已遣傳令,讓張角領軍來援,估計需時一月。北海在孔融先生治理下,資源豐足,撐上一年半載非難事。」
「屆時與張角援軍進行夾擊,便有逆轉之機會。」

左慈:「好,那我與太史將軍誘敵主力來戰,主公你就趁機進行退兵。」

太史慈:「耀天鳳翔大人,孔融大人便拜託您了!」

耀天鳳翔:「沒問題!只要能夠退入城內,一切便會好轉……」

很不錯的判斷,可惜終究是棋差一著。要退,也得有地方可退啊。
你還是太嫩了,耀天鳳翔先生。

耀天鳳翔:「!!??」




北海城牆上,原先所豎立之孔融軍旗,不知何時已被換成書有大大「呂」字的旗幟。
而原先稀落之孔融守城球兵亦不復見,只有密密麻麻的呂布球兵站在城牆上。
北海城門緩緩打開,一名長袍文官領大批球兵隊出城。

陳宮:「耀天鳳翔先生,你威名已響遍中原,在下如雷貫耳已久。」
「今日一見,果甚有本事。只是火候尚不足,且驕兵妄進。實為年輕一輩之通病。」
「幸會!在下陳宮。」

耀天鳳翔:「……幸會,公台先生。」
「潛心於球戰謀略之域者,無人不曉你的大名與手段。先生這幾步棋,可真是下的我措手不及啊。」
「這還是第一次,被人領先這麼多步。陳宮之名,本人深刻體會。」

陳宮:「你還是太欠缺經驗啊,小子。」
「聽聞你對情報操作甚有心得,但顯然是過份依賴了。要知道情報是柄雙面刃,你越是相信它,被傷時也越重。」
「佈下眼線網時,得更加謹慎。才不會讓我有機會反過來封鎖你獲得的情報。」
「因為你出乎眾人意料的貪進,取得冀州還不滿足,還想得寸進尺來染指青州。」
「拜你之賜,陶謙才願求我軍暫且休兵,共謀阻你之法。」
「當然這一切,我都讓你的情報網沒有獲知。所以你也不會知道,我早在數天前便領兵伏於北海城外。」
「正所謂斷敵後路,是吧?」
「雖然幫你上了這些課,不過我可沒打算讓你有機會去實踐了。球兵們!上!」

陳宮一聲令下,麾下球兵隊立即殺出,而高順、張遼球兵隊也由兩側夾擊,呈現三方圍攻之勢。」




耀天鳳翔:「左慈、太史將軍!立即將球兵隊組為錐形陣!我們往呂布中軍突擊!!」

太史慈:「你說什麼?這太魯莽了,萬萬不可!」

耀天鳳翔:「呂布中軍離我們尚遠,現下唯有從此路逃出!」
「待脫離三軍包圍後,你們二人各領一半之球兵,往兩翼分撤。我們臨淄城見!」

太史慈:「耀天鳳翔先生,那在下負責護孔融大人脫離險境。助您武運昌隆!」

耀天鳳翔:「好的,萬事務必小心!」

左慈:「主公,呂布本隊行軍如此慢,必有詐!「赤兔部隊」天下馳名,單論進軍速度連「陷陣營」也無法比擬。」
「貿然往中軍方向突圍,恐再遭算計。」

耀天鳳翔:「左慈,你能戰勝呂布嗎?」

左慈:「你說什麼?」

耀天鳳翔:「你有沒有信心能戰勝呂布?回答我!」

左慈:「對方可是天下最強的武者啊!我怎麼可能跟你保證一定能贏?」
「但現在已不是我能不能贏的問題,而是非贏不可!如果贏不了,全軍將覆沒,野心夢想皆會付諸流水。」
「所以別繞彎子了,你一句話,我們就上!!」

耀天鳳翔:「很好!全球兵聽令!中路突圍!!」

有膽識!我就陪你們過招吧!

耀天鳳翔:「!?」




耀天鳳翔球兵隊撤退路上,出現一員球將。雄壯如山,威勢如狼,銳眼如鷹,怒眉如劍,嘯聲如鐘,虬肌如鐵。
身著紅黑相間金鑲邊之棘刺獸鎧,手持白銀點金方天畫戟球棒,跨下一騎豔紅如火黑目如曜之赤兔神駒。

人中無雙‧呂布。

呂布:「陳宮先生果是神機妙算,讓我堵到敵軍的頭頭。不過,看來這也正合你意,是嗎?年輕的領袖啊。」

耀天鳳翔:「擊倒你,是我們能脫離此境的唯一機會。而且,打敗你一個人,總比與數十萬大軍硬碰來得輕鬆吧。」

左慈:「的確如此,沒有比擊敗呂布還更實際的方法了。」

呂布:「居然拿我和區區數十萬球兵相提並論,實在太被小瞧了。」
「但這份膽識令我起了點興趣。就讓你們明白,在絕對的強大面前,人數、團體、智慧、理論,都是何等無意義吧。」
「希望你們能支撐到理解的那一刻,別讓我太失望啊!!」

呂布一聲長嘯,正在進行圍攻的三路呂布球兵隊,立時停止攻擊。
並迅速佈起了陣型,將耀天鳳翔球兵隊團團包圍住,留下一座巨大球戰場。
包含陳宮、高順、張遼等大球將在內,所有呂布球兵球將盡皆肅穆無聲。

呂布:「來吧!」

耀天鳳翔:「看來呂布並不打算動用高順、張遼等球將,我們還真是不被放在眼裡啊。」
「左慈,這一仗可不管什麼球將精神,我將運用一切方法求勝,你也要使盡一切技術來獲勝。」
「我們絕對,絕對,絕對不能在這裡輸掉。輸了,一切就沒了!」

左慈:「我明白。這就是我們的存亡關頭,不是能不能贏,而是絕對要贏!」




球戰開始!

耀天鳳翔:「雖然未曾見識過「戰神」呂布的強橫,但人終歸是人,一介血肉之軀能辦到的極限一定存在!」
「左慈,第一局就讓我們好好見識他的實力吧。」

左慈:「咦!?呂布居然是第一棒!?」

面對耀天鳳翔隊投出的第一球,呂布根本不在意球路,大棒隨意猛揮。
然而這一揮的威力,卻遠超所有人的理解。
如果速度與力量到達一定程度時,揮棒是足以撕裂空氣的。
而空氣被撕裂時,除了產生驚人巨響,被球棒勁道所排開的空氣亦會形成風壓,向四周迅速衝擊。
光是大氣的撕裂音便震倒數以千計較為虛弱的耀天鳳翔隊球兵。而當揮棒產生的風壓襲來時,球戰場登時被轟垮了大半。
別說正面迎擊的耀天鳳翔隊球兵被震飛大半,連部份呂布球軍的球兵也慘遭波及。
勁風所及之處,不留半分殘物。
唯有遙遠之處,一顆小小白球在被掃平的大地上緩緩滾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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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片的球戰場殘骸下,一人頂開了巨大碎石爬出。

左慈:「怎麼可能有這種事……這根本不是人類能想像的領域……」
「……主公?你在哪?主公!」

呂布:「雖說不至於是全力,但我也算是滿認真了。」
「明明只是未經歷過「真正」球戰的小毛頭。沒想到在這樣的一擊之下,居然還能站著。」
「而且,還是兩個人。」

左慈:「主公!?」

站在打擊區的呂布,與被吹飛至遠處的左慈之間,昂然站著一名自始至終從未移動過雙腳的人。
即使已衣衫殘破,渾身浴血。這人瘦弱的身軀依舊不動如山。

左慈:「主公!!!你還好嗎!?」
「!?好重的傷!主公,我馬上請球兵隊醫來……」




耀天鳳翔:「……搞不好……現在只……只剩我們兩人……還站著了,你……左慈你……你要去哪找醫生啊……」
「都這種時候了,居然……居然還想逗我……逗我笑……哈……哈哈…哈……」

左慈:「先別說話,出血會加劇的!我先幫你止血!」

呂布:「真是無法理解……」

左慈:「!?呂布!這場球戰你已經贏了,難道想趕盡殺絕嗎?」
「我現在要救治主公,如果你想妨礙,我絕對會拼死一搏!生死相拼與球戰可是兩碼子事!」

呂布:「像你這樣的球將,如有過人資質與筋骨,能撐過我這番攻擊是合理的,以前也有過你這樣的例子。」
「當年在虎牢關,那三位初生之犢……」


「但你又是怎麼一回事?年輕的領袖。」
「既瘦小,又似無縛雞之力的你,為何能挺然承受我這一擊?」

耀天鳳翔:「……」

呂布:「告訴我,你的名字吧。」




呂布:「馳騁球戰場已十數年,與千萬敵人交鋒對決,生平未嘗一敗。」
「強者固有之,梟雄亦多有。就在擊敗這些人的過程中,世界以「天下無雙」來稱呼我。我被稱為最強。」
「這些人根本什麼都不懂!」


「他們以為,只要戰勝一切人,就是最強。只要未經一敗,就是最強。」
「因此,這些逐鹿中原者,爾虞我詐,使謀用計,窮極一切只求在最後一刻戰勝敵人。」
「無論以往輸的多慘。」


「不,這不是最強,絕對不是。」
「我追求的,是徹底凌駕一切的力量。所謂最強,理所當然是將所有人遠遠拋諸身後,連望其項背也不可得。」
「我不屑那種勉強勝出的球戰,更唾棄最後勝者論。」


「對我來說,超越一切才是一切。」
「超越所有人的想像,超越所有人的理解,超越所有人的畫地自限。」
「沒有極限,望塵莫及,那就是最強。」

左慈:「……最強……」




呂布:「但今天,倒是我完全無法理解了。耀天鳳翔,像你這種軍閥,我見過太多。」
「沒有球戰技術,沒有爭鬥意識。有的只是運籌帷幄之功,與政術相害的心眼。」
「這些人運用各類計謀,成功蠶食我的勢力與球兵。」


「我對這些人極度反感。」
「他們沒那個膽跟我交手。他們的一切計策,就只是為了避開與我正面交鋒。」
「蚊蠅固然惹人厭,而只聞其聲卻不見其影的蚊蠅,才是讓人打內心深處痛恨。」


「但你不同。」
「雖說是因中了陳宮先生之計,才會選擇與我正面衝突。但你卻承受了我近全力的一擊,且活了下來。」
「這真是我從所未見。」


「雖然令人佩服,但卻無法理解。像你們這類人,理應視自己的生命遠勝一切。留得青山在,是嗎?」
「耀天鳳翔,你為何不逃也不躲?」




耀天鳳翔:「……嘿嘿……沒想到堂堂戰神,話也這麼多……」
「咳咳……我啊,的確就像你所說的……瘦弱、沒有球戰的技術……」
「但我還是想戰勝所有人。」
「所以我選擇的,就是你最厭惡的,那條完全相反的道路……嘿嘿……咳咳!」

左慈:「喂!別再說話了!」

耀天鳳翔:「……不久前,有個曾是我部下的人,也曾經這樣對我說……說我不重視自己的生命,只會埋頭往前衝……」
「呂布啊。我不像你那樣,能為自己的行為說出那麼多的理由與解釋。」
「或許曾經有發生過一些事影響了我……但那些都不重要了。」
「我,只是單純覺得,如果我在這裡退縮......如果我在任何一個時刻退縮了。那我以後,一定會一直退縮下去。」
「人的生命是那麼短暫……匆匆數十年,又能成就多少事呢?」
「我不想就這樣……努力完一生後,什麼也沒有完成,什麼也沒有結束!」
「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能讓我去繞遠路,能讓我去浪費啊!」



(我噴血了耶(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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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天鳳翔:「沒錯,呂布,就這一點,我看法和你一樣。我要在我的人生中,成就出沒有任何人能望我項背之事。」
「我不想成為百年基業的一份子,我只想在我的時代裡,」
「完成前無古人,後亦不可能有來者的,超越任何人能理解的,巨大成就!」
「所以,我絕不會退讓的。」

呂布:「……即使會死去也一樣?」

耀天鳳翔:「生死有命。死了,便到此為止。」
「但一退縮了,我就不再是盡了全力。繞了遠路,本來的「最大成就」,就變成退而求其次的妥協。」
「如果是那樣,那我寧可死。」 「所以,我絕不會退讓的。」

呂布:「……」




陳宮:「呂布大人!」

呂布:「陳宮先生,何事如此緊急?」

陳宮:「後方軍情有變,小沛本城發生叛亂!」

呂布:「什麼!?」

耀天鳳翔:「!?」

陳宮:「呂布大人,請下定奪!」

呂布:「陳宮先生,別讓我說太多次。一切軍務方針由你來決定,我不管,也不擅長這些事的。」

傳令:「急報!冀州方向有五萬球兵隊正往此地進軍!從旗號來看,領軍者為原黃巾球軍領袖,張角!」

陳宮:「怎麼可能!?從耀天鳳翔球兵隊侵入青州開始,我便十分注意冀州球軍的動向。」
「而你們被包圍之後派出的球兵傳令,也都被我攔截下了。怎可能會馳援得如此及時!?」
「耀天鳳翔!你是動了什麼手腳!?」

耀天鳳翔:「嘿……嘿嘿……咳咳……你說呢?」

陳宮:「呂布大人,叛變消息已傳開,軍心甚惶。球兵們皆為徐州人士,現下如不撤軍回救,必失眾心。」
「據剛剛收到的情報,叛變者乃魏續、宋憲、侯成三人。」
「魏續乃主公姻親,在我軍中勢力龐大,此番叛亂規模不容小覷。加上冀州球兵已來援……」
「雖然很不甘心,但我們勢必得放棄青州,將全軍撤回徐州以應付叛亂。」

呂布:「就這麼辦吧。」

陳宮:「主公,為了杜絕後患,在下認為應殺死耀天鳳翔。此人尚未成熟但已有如此雄才,假以時日必成大患。」

呂布:「說的也是……」




左慈:「呂布!有種便來!我會讓你見識我的手段,帶你一起陪葬!」

呂布:「真是強烈的殺氣,我很中意。你是……左慈對吧?」
「這野獸般的氣勢,雖尚幼小卻令人無法忽視,如果繼續茁壯下去,你的獠牙就有機會靠近我了。」
「耀天鳳翔啊,如果給你們時間,你們還會變得更強吧?」

耀天鳳翔:「我永遠不會停下腳步。如果今天放過我,下次再戰時,我和左慈,絕對會強的超乎你能想像。」
「嘿嘿……要除掉我們,你也只能趁現在了。」

呂布:「哈哈,沒想到你的個性居然如此討人厭。」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們能如何超乎我的想像。」
「走吧,苟活於世,盡己所能變強吧!我會在你們永遠觸及不到的頂點,不抱期待等著的。」

陳宮:「呂布大人!萬萬不可……」

呂布:「陳宮先生,這是命令!高順,張遼 !走!」

高順:「是!」

張遼:「是!」

在呂布號令下,全呂布球軍展開撤軍。

左慈:「主公,請撐著點!張角快到了,你生命當可無虞!」

耀天鳳翔:「無虞你個頭喔,這麼點傷跟本不算什麼啦……」
「嘿嘿,張角來的真是時候,看來運勢還是站在我們這邊呢……咳咳……」

左慈:「?呂布軍的撤退與張角的援軍,難道不是你的計畫嗎?」

耀天鳳翔:「雖然本人智慧卓絕,總是讓左慈你目瞪口呆佩服不已……咳……但很可惜,這次真的不是我所為……」

左慈:「!那……難道……」

耀天鳳翔:「嘿嘿……沒錯,就是他了……」




張角:「!這傷還真是嚴重,真沒想到主公您的意識居然還能保持清醒。」

左慈:「別說這些了,快治療要緊!」

張角:「是!」

約莫數小時後。

左慈:「情況如何?」

張角:「小生已用仙術強化主公的自我復癒能力,並以符水調理中氣。創口部份也作了緊急處置,暫無大礙。」
「但因失血過多,需要一定時間的靜養。」

左慈:「是嗎……太好了……」

張角:「你們是打了怎樣的球戰?一個人到底是如何能傷成這樣啊?」

左慈:「誰知道呢……畢竟對方「不是人」啊。」

張角:「?」

耀天鳳翔:「……左慈、張角……」

左慈:「主公!你現在應該好好靜養……」

耀天鳳翔:「左慈,先讓我見「他」一面……我有很重要的話想說……」
「沒把事情做個了斷前,我沒辦法好好休息……」

左慈:「……我明白了,那我跟張角先行迴避,你別太勉強自己了。」




耀天鳳翔:「……哈哈……果然是你啊……」
「對照你當日之言論,此刻的我還真是萬分狼狽啊。」

琉針:「萬萬別這麼說,主公!此刻您仍能保得性命,已是天大萬幸,在下絕無怨懟之情!」

耀天鳳翔:「哈哈哈……你還願意認我這個主公嗎?」

琉針:「雖然主公您趕走了在下,但對我而言,我的主公永遠只有您一位。」
「昔日之恩,永不敢忘。當年之事,永記銘心。」
「我能苟活至今,可是全拜您之賜。雖主公與我一時意見相左,但這點小事,遠不足以磨耗這份感激之情。」
「我才希望主公能收回成命,並能採納這番諫言。所以才以實際行動來表示……幸好一切都來得及。」
「但萬一此番計略奏效的晚,說不定主公已遭不測。實是兇險得緊。在下計畫多有不周,願領責罰。」

耀天鳳翔:「你還真是正經八百啊,你是被虐狂嗎?這麼愛受罰……」
「好吧,既然你自領罪行,那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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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針:「!!??」
「主公!萬萬不可行此大禮!在下承受不起……」

耀天鳳翔:「承受不起也得受,你不是要領罪嗎?那就好好受我這一拜吧。」

琉針:「主公!」

耀天鳳翔:「琉針,對不起。」
「我是個失職的主公。當日那番直諫之言,實是再正確無誤。」
「我或許被這一路的連戰皆捷給沖昏了頭,甚至還過度放大了自己的某些執著。」
「所以你的一針見血,大概讓我惱羞了吧。如此意氣用事,我不配做為一名領導者。」
「真的對不起。」

琉針:「主公,以後立於眾人之上者,怎可如此輕易低頭?」

耀天鳳翔:「現下這營帳內,只得你我二人。撇開君臣這層關係,我視你為至交好友。」
「做為一個人,做錯事向好朋友道歉,乃天經地義之事。」

琉針:「主公……」




左慈:「天啊,你們兩人在這裡上演的青春劇碼,實在是肉麻得緊。」
「那些話還真虧你說的出口啊,主公。」

耀天鳳翔:「我都不知道你養成了偷窺竊聽的惡癖……」

左慈:「你們也沒那個意思要收聲悄語啊!」

耀天鳳翔:「那你怎就不會滾遠點啊?」

左慈:「琉針啊,你這番計略使得精妙,可以向你請教個詳細嗎?」

耀天鳳翔:「!?居然不理我?」
「我可是傷患耶,你怎麼就不學著溫柔點啊!?」

左慈:「雖然沒你嚴重,但我也是傷患耶!」

琉針:「呃,那就讓在下來說明這次計畫的始末吧。」
「當日被主公驅逐後,在下便前往徐州。雖然風險極大,但在下打算盡可能收集呂、陶二球兵隊的情報。」
「卻發現這兩軍並不如同我們所得知的情報,交戰得那樣激烈。甚至有休戰的跡象。」
「不久之後,這兩軍居然完全停止了球戰賽事,並進行了許多密談的動作。」




左慈:「這部分的情報完全沒有被我們得知呢。」

耀天鳳翔:「是啊,這種天大的消息居然被封鎖了,是如何辦到的?」

琉針:「於是在下開始往最壞的發展去做猜測,也就是陶、呂二軍早已對主公有所警戒。」
「在主公迅速攻下冀州後,有人立即做出應對,主張陶、呂二軍應暫歇賽事,防堵主公的侵略腳步。」
「再過一陣子,呂布與陶謙球軍開始對徐州境內實施人流控管,並開始清查州內潛藏的情報細作。」
「主公佈下的少量探子很快便被逮著。如此一來,徐州聯軍便可以向主公發出假情報。」

左慈:「原來如此,這下子可是你被人將計就計了,主公。」

耀天鳳翔:「……居然做到這麼絕,我太小看陳宮的手段了。也可以說是我太天真了。」

左慈:「果然是陳宮嗎?手段還真是狠辣卓絕。」

琉針:「以在下愚見,陳宮定是傳出徐州尚處於內戰白熱化階段,無暇東顧的報告。」
「而主公得此消息後,必會加緊侵略青州的腳步。」
「然後,在下就親眼見到陶、呂大軍出發東進的景象。」
「過於依賴情報體系的主公,很可能反被誤導而吃大虧。思及此處,在下便心急如焚。」




左慈:「有試過將消息傳回我軍嗎?」

琉針:「當時徐州嚴格管控出入州郡者,要將消息捎給主公極為困難。」
「所以在下反其道而行。既然出不了徐州,就在徐州境內行動吧。」
「素聞呂布對部下的喜惡相當分明,皆取決於其是否為「強者」。」
「陳宮、高順、張遼三人皆為當代豪傑雄才,特得呂布信任。」
「但在這三人的影子下,卻累積著一眾平凡球將的不滿與怨懟。而煽動與說得,正是在下的拿手好戲。」

左慈:「哈哈,薊城起義時,的確是拜琉針你能力之賜,才會如此順利。」

琉針:「魏續球將,一直不滿自己貴為呂布姻親,卻不受重視,反屈於高、張二將之下。」
「在下稍加挑撥,勸其趁呂布大軍與要人皆離境之時起事。」
「魏續與其部將,侯成、宋憲商討後,決意叛亂。」
「而因魏續在呂布球軍中仍握有一定權力,我得以派出傳令回冀州,指揮張角先生領軍援向青州。」
「藉由黃巾球兵熟稔地理的優勢,可避開呂布球軍的耳目。以突襲之姿現身,必收極大成效。」




琉針:「在下以幕僚之姿,對魏續的叛變進行了全盤操作與計畫。」
「想來短期內呂布要鎮壓這一動亂並非易事,而陶謙球兵隊亦會趁機來襲。」
「如此一來,徐州的內亂遠比以往更加複雜。」
「所以主公雖大敗于呂布,但可放心據有青州領土,毋須掛懷徐州勢力。」
「以上為屬下這段時期內之擅作主張。不敢有瞞。」

左慈:「實在是令人佩服。想來我們是三生有幸,才能得到琉針你這樣一位出色的謀士。」
「多虧了你的計略,主公與我才得以脫困。萬分感激,此恩難忘。」

耀天鳳翔:「你這傢伙,對他跟對我的態度怎麼就這樣天壤之別啊?」
「到底誰才是你主公咧?」

左慈:
「主公,既然琉針如此有謀,我看你也可以把動腦之事交給他,老老實實的做個專職領導吧?」

耀天鳳翔:「……琉針,謝謝你的這番說明。此番佈局精妙妥當,我已經完全了解現況了。」
「然後我有點事要找左慈算帳,可以麻煩你領張角先生進行北海城的接管作業嗎?」

琉針:「在下遵命。還請主公別太勞累,當務之急乃治好您的創傷,請不要勉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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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天鳳翔:「我們這次,真的是慘敗,慘之極矣的大敗啊。」

左慈:「什麼啊,你想說這個喔?」

耀天鳳翔:「我結結實實的被陳宮徹底擺了一道,完全被搶了先機,也被讀盡了心思。」
「而左慈你面對呂布那樣壓倒性的強大,也無法堪其一擊。」

左慈:「雖然聽起來很刺耳,但這的確是現實。」
「如非親眼所見親身所受,否則誰也不會相信,這種神怪傳說般的逆天力量是真實存在的。」

耀天鳳翔:「我們彼此都經歷了這麼長久的磨練,起義至今都未曾失敗過。」
「雖然從未小瞧天下強者,但我一直認為,就算有比我們更強大的人,也不是遙不可及的距離。」
「只要我們不斷奮鬥,不停下腳步,就能逐漸跨過這些障礙。」
「只是,這次遇到的這堵高牆,真可謂令人絕望之極。」
「陳宮雖智,但絕非不可企及。只是這個呂布……」

左慈:「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不過,老實說,現在的我,反而充滿了希望。」

耀天鳳翔:「啊?」




左慈:「縱使人稱呂布「不是人」,但對我而言,他毫無疑問是一個「人類」。」
「他的力量,證明了人類的極限遠超過我們能認知的程度。」
「在深山閉關修練的我,雖然不斷超越極限而變強,但那只不過是出自狹隘認知的「極限」罷了。」
「你和我,都不過是井底之蛙。是我們限制了自己的可能性。」
「今日與呂布一戰,雖然連一擊也承受不住,但也代表了人類的確可以強大到那種境地。」
「呂布辦得到,沒道理我辦不到。光是想到還有這樣廣闊的變強空間,我就樂不可支啊!」

耀天鳳翔:「噗哈哈哈哈!」
「什麼嘛,沒想到你居然會這樣積極樂觀。虧我還想了個低沉的開場,想給你打個氣,別讓你太消沉。」
「你這個正經八百的傢伙居然這麼快就振作起來了,哈哈哈哈哈!」

左慈:「你到底是怎麼評價我的啊……還真是勞你費心了。」




耀天鳳翔:
「左慈,我決定暫緩一下進軍計畫。」
「現階段要先一步一步打好根基,厚植國力。而且我們還得讓自己的水平更加提升。」
「以前我認為我們的實力已足以挑戰天下群雄。」
「倚靠以戰養戰,實力可以在達成夢想的途中不斷提升,根本不需要減緩我們前進的速度。」
「但現在我們已明白了自己的遠遠不足,既然如此,這次的暫緩就有很大的意義。」
「這並不是繞遠路,而是為了蓄積能讓我們一口氣往頂點衝的力量」
「現在就先靜待曹操與袁紹的大球戰何時會有結果吧,想來還需要一年左右的時間。」
「待此戰一結束,就是我們的再起之日。」

左慈:「以往我也盡是只顧著自己的成長,對於麾下球兵的訓練其實多有不耐。」

耀天鳳翔:「你這樣是怠忽職守!」

左慈:「不,我沒有疏於訓練之事啦,但缺乏熱情倒是真的。但這次,我想帶領球兵們一起變強。」
「我有種感覺,像呂布那樣,窮獨身之力而臻此境界,世上是無人能出其右了。」
「要擊敗他,就不能走上相同的道路。」
「所以,我想嘗試各種方法。」

耀天鳳翔:「「不是成為第二個呂布才能擊敗呂布」嗎?」
「沒想到你還文才兼具呢,左慈。」

左慈:「你這麼多傷口,怎麼就不分一道在舌頭呢?」
「你最近的吐槽還真是越來越陰狠了……」




耀天鳳翔:「太史將軍,您的傷有好多了嗎?」

太史慈:「多虧了張角先生的精妙施術,已經徹底康復了。」
「受耀天鳳翔先生照顧了,此恩定當回報。」

耀天鳳翔:「將軍沒事便好。」
「孔融先生等人也安然無事,多虧了太史將軍的捨身相護。」

太史慈:「說來慚愧,為了抵禦呂布那廝的攻擊,只能以肉身護住孔融大人與諸位同僚。」
「豈知因而重傷,無法助你們一臂之力。真是汗顏。」

耀天鳳翔:「將軍快別這樣說,捨身護主乃大忠大義之舉。」
「哪像我家的左慈,放我一人正面承受那種攻擊,自己卻被遠遠轟飛。真是一點都派不上用場。」

左慈:「臭小子,當我不存在嗎?這些損人的話好歹也等當事人不在時再講吧?」

耀天鳳翔:「太史將軍,你有沒有聽到,這傢伙居然稱他主子為「臭小子」耶,簡直是大逆不道啊。」

左慈:「怎麼有人受了傷後反而更貧嘴了?呂布那混球當初真該把你嘴巴轟飛的。」

耀天鳳翔:「!這句話會不會太過份啊?」

太史慈:「哈哈,還真是令人稱羨的君臣關係啊。」

耀天鳳翔:「啥!?」

左慈:「啥!?」




耀天鳳翔:「太史將軍,孔融先生等人已願意歸順於我。不知您有何打算?」
「將軍的武勇本人甚是敬服,您與左慈在球戰上的搭配也甚是流暢,能領殘兵與高順、張遼兩大猛將抗衡。」
「如將軍願意,本人誠心邀您一同並肩作戰,助我達成一統天下的霸業。」

太史慈:「耀天鳳翔先生的智略、氣度與決心,在下都看在眼裡,實是令人尊敬。」
「但在下與揚州孫家甚有淵源,與其大公子‧孫策曾酣鬥數仗不分勝負,而成生死之交。」
「雖在耀天鳳翔先生您麾下作戰,想必是極為快意之事。但與孫策兄弟有約在先,只能推卻您的盛情了。」

耀天鳳翔:「是嗎?雖然惋惜,但本人也不強求。往後球戰場相見,再來一較高下。」

太史慈:「感謝先生的成全。」
「還有一事,耀天鳳翔先生。適才我與左慈先生閒聊,聽說你們打算更為精進球戰技藝?」

耀天鳳翔:「是啊。敗給呂布的是實讓我很不甘心,左慈他想必也會每天以淚洗面……」

左慈:「我真的,真的很想讓你舊傷復發……」

耀天鳳翔:「所以在沒被以下犯上前,我希望能好好省視自己,徹底琢磨我們的技術與實力。」
「將來還要面對許多的中原軍閥,我再也不想讓此役之事重演。」

太史慈:「既然如此。先生您聽過「神之球將」嗎?」

耀天鳳翔:「!?」

左慈:「!?」

太史慈:「年少時,我曾在東海上遭遇海難。當時漂流至一座仙島,被數名傳說中的「神之球將」所救。」
「我在該島生活數年,並習得一身球戰技術。」
「如先生您想再更為精進,不妨出海尋找此仙山神島。」
「這一情報就當作對先生您大恩的微薄回禮,信與不信皆取決與您。」
「祝您武運昌隆,在下就此告辭。」

耀天鳳翔:「又是「神之球將」,還真是有緣份。」

左慈:「看來我們修練的目的地決定好了!目標,蓬萊仙山!」

耀天鳳翔:「喂,我才是主公,別老是搶在我前面發號施令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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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26421931 於 2016-3-8 21:21 編輯





北海一役結束已三月有餘。
在徐州「戰神」呂布超越常理的強大下,耀天鳳翔球兵隊遭受了毀滅性的打擊。
所幸在琉針的離間奇策下,令徐州陷於內戰,逼使呂布球軍退兵,無暇東顧。
耀天鳳翔球軍因而能保有青州領地,東北一霸儼然成形。
而初嘗巨敗的耀天鳳翔與左慈,重新省視進軍策略與自身實力,決意將一貫的急進路線暫緩。
除與民休養生息、穩固根基外,更要再次打磨那被巨大挫折給震鈍的淺薄實力。
於是,依循太史慈所留下的贈別傳言,耀天鳳翔與左慈兩人出發前往東海上的蓬萊仙島。
與居住仙島上的「神之球將」展開球戰特訓。


耀天鳳翔球軍都城,北海。

琉針:「……怎麼有種事情永遠處理不完的感覺……」
「沒想到輔政者與主事者所要擔負的責任是如此不同……」

張角:「琉針大人!追加的待辦事項已送達!這是州內公共建設的預算批示!」

琉針:「……張角先生啊,看著你,就好像看到以前的在下一樣,實在令現在的我羨慕不已。」

張角:「琉針大人怎麼看來如此憔悴?身體有恙嗎?」

琉針:「唉……」
「真要說來,一切都是主公大人的錯啦。」
「醉心於球戰賽事,內政事務雖能優先處理重大事項,卻留下一堆瑣事。現在要整頓這些政務實在要人命吶……」

張角:「琉針大人怎如此口出怨言?這可是對主公的大不敬啊。」

琉針:「怎樣都好了啦,我實在累透了。」
「如果主公能現在就回來,怎樣的懲處我都接受。只要能讓我從主政者的位置離開就好。」

耀天鳳翔:「好啊,琉針你這傢伙。三月不見,怎麼連你也變得像左慈那樣開始會說我閒話啊!」

左慈:「我可不只說你閒話,還會樂於扁你一頓,主公。」

琉針:「主公!?左慈大人!?」

張角:「主公!?左慈大人!?」




琉針:「主公!您可終於回來了!這實在令在下欣喜若狂啊!」

耀天鳳翔:「咦?琉針你剛剛是說了什麼來著?好像是一些有關我的壞話耶?」

琉針:「沒錯沒錯,主公您說的是!」
「這裡的公文與文件還請您過目與批示。請放心,我已請張角先生做好整理分類,絕對有助於您的審閱速度。」


耀天鳳翔:「……」

左慈:「果然長期曠職是不好的,身為一國之君,只好請主公能者多勞囉!」
「琉針!張角!咱們好久不見,今晚要來個不醉不歸!哈哈!」

耀天鳳翔:「好耶!三個月都困在海上孤島,滴酒未沾,這回我可要好好喝一頓!」

琉針:「主公大人,我軍政務繁多且緊急,還請您優先處理正事。」

耀天鳳翔:「你剛剛不是還說,理解了主政者的辛苦嗎?怎麼現在又……」

琉針:「此一時彼一時啊,主公。現下您已歸來,在下身份又回到輔政者,當然要盡輔佐人的職責囉。」

耀天鳳翔:「我都不知道琉針您居然也學了這種虧人話術。一定是左慈的遺毒,讓你學壞了……」

左慈:「好啦,遺毒就遺毒。但主公還是要乖乖辦,我們就先走一步啦!」

耀天鳳翔:「沒想到我離軍三月,一回來就遭受這種待遇……我這個做主公的威信究竟……」

左慈:「不存在的東西怎樣勉強也不會憑空出現的啦!」

耀天鳳翔:「說來說去果然還是你最狠……」

琉針:「還請主公恕罪,在下並非有意消遣。」
「這些月來,在下盡力整頓領內政務,亦對球軍規畫了完善的訓練教程。與以往相比,我軍的行政系統改動甚多。」
「主公如不先熟悉此番變革,對我軍未來的策畫可能無法完善。」

耀天鳳翔:「琉針你放心吧,雖然這三個月來我都在海上孤島,但我還是有辦法掌握情報網絡。」
「所以你所行的一切改革與中原群雄情勢,我都了然於胸。」
「讓我們趕緊進行軍務會議吧,時間是不等人的!」

琉針:「可是主公,這些政務還是需要您的批示……」

耀天鳳翔:「走吧走吧!!」

左慈:「能輕易搶到話題的主導位置,也算是一種才能吧……」




左慈:「不過你到底是用何種方法來收取情報的啊,這三個月來我們在那孤島上沒日沒夜的進行球戰,從沒看過你有其他行動。」

耀天鳳翔:「是啊,很不可思議吧!只有神仙才辦得到呢。」

左慈:「該不會是……」

張角:「左慈大人,是小生將傳訊念通之法教與主公習得。」

耀天鳳翔:「嘿嘿,這下子我也會用仙術啦!這法門還真方便,能不受距離限制而同步得知訊息,如果人人都能學會此法,這世界一定會有巨大變化。」

左慈:「張角先生,我也可以學這法術嗎?」

張角:「可以是可以……但主公學會的,是最粗淺入門的接收之法。只能與我這發訊人以意念對話,但無法任意與他人傳訊。」
「如果要做到能自由發訊對話,至少得經過一年左右的修煉。」

左慈:「那還真是可惜,如果能習得此法,以後在球戰場上能應用的戰術就很豐富了。」

耀天鳳翔:「即使只有張角一人能自由念話,也可以做到許多戰術應用了。」
「張角,這術法記得傳授給左慈和琉針。未來必定派得上用場。」

張角:「是!」

耀天鳳翔:「經歷過被陳宮玩弄在股掌間的失敗後,我強化了情報體系的運作,除了密探人員的質素,還檢討了網絡的節點配置。」
「現在的情報運作十分堅固,不會再重演以前的失敗。」
「根據探子傳回來的情報,曹袁之戰已進入尾聲。曹操獲得了全面勝利,目前正在進攻袁家三公子的最後據點。」
「而曹操旗下最精銳的球軍,正逐漸從前線撤回。」
「我認為,這是正式向曹操宣戰的最佳時機!」

琉針:「主公,曹球軍已逐漸恢復駐防,且因打了勝仗而士氣高昂,為何會是最佳進軍時機?」

耀天鳳翔:「如我們近日內向兗州進軍,可與從并州返回的曹操球軍交戰。」
「經歷多月球戰賽事,再長途跋涉回駐。雖說剛打了勝仗,但球兵的身心一定是疲乏的,且產生了厭戰心理。」
「再遇我球軍大舉進犯,必定土崩瓦解。而擊敗了這批在曹袁戰中獲勝的精銳球兵,對曹操球軍勢必是重大傷害。」
「所以我認為這就是我們的最佳進軍時刻。」




耀天鳳翔:「徐州呂布仍困於陶謙球軍與內亂球軍的夾攻中,我球軍可說是無後顧之憂。」
「而現下駐守兗州的,乃夏侯淵與徐晃二球將,卻無出眾謀士。」
「多數精銳球將與謀士尚在前線,可謂鞭長莫及。只要我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侵攻,必可拿下兗州。」

左慈:「夏侯淵與徐晃嗎?」
「兩位都是曹操球軍中首屈一指的猛球將,做為我們復出的首戰對手已十分足夠。」
「我贊成出兵!」

張角:「小生無意見,我會恪守本職,治療所有受傷的球軍弟兄。」

耀天鳳翔:「琉針,你的看法呢?」

琉針:「別說的我好像是專提反對意見似的。」
「的確,如果錯過現在的時機,要戰勝獲得袁家球軍資源的曹操將難如登天。」
「現在的曹操,已是全中原實力最雄厚的球軍團,而他們正擋著我們往天下一統的路線上,我們也無更好的選擇。」
「但,主公,我覺得現在最大的隱憂,在於您和左慈大人身上。」
「恕在下僭越,主公,左慈大人。」
「你們是否已從那日的失敗中走出來了?」
「如果你們還存有一絲迷惘與恐懼,那在下便再請主公三思。」

耀天鳳翔:「那你又要如何判斷我們所言為真?」

琉針:「這……」

耀天鳳翔:「我覺得,要證明我們的脫胎換骨,絕非用言語便可讓人信服。」

左慈:「琉針大人,你只管相信我們吧。只有站上球戰場,我們才能證明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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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26421931 於 2016-3-8 21:21 編輯




琉針:「那在下這就去準備出兵事宜。張角先生,勞煩你協助我了。」

張角:「是的。」

琉針:「主公,左慈大人。祝你們武運昌隆。」

耀天鳳翔:「如何?你覺得琉針他信任我們嗎?」

左慈:「在我看來,他對你可是死心塌地的忠誠啊。正因如此,有時候才會顯得特別嚴厲。」
「誰叫我們的主公這麼吊兒啷噹,是吧?」

耀天鳳翔:「那你信任我嗎?」

左慈:「同樣的事我不喜歡一再重複。」
「我是抱持何種想法來跟隨你,這已經說過好幾次了。」
「至今還是一樣。」

耀天鳳翔:「哈哈,那我還真是問了蠢問題。」

左慈:「不過現在回想起這幾個月在蓬萊島的修練,簡直是恍若隔世啊。」
「就跟當初閉關五年後下山時的心情一樣,好想趕快站到球戰場上,試試自己的成長。」

耀天鳳翔:「左慈啊,你現在是不是很緊張?」

左慈:「……我覺得最緊張的人應該是你吧?這麼想找人當同伴啊?」

耀天鳳翔:「我覺得你說的很對,有些事只能透過實戰來證明。」
「但相反的,在這種一敗就會功虧一簣的球戰時代,每次球戰都是決生死的關頭。」
「這種生死懸於一線的極限感,我現在才有深刻體會。」
「無論如何,我絕不能輸。絕不能再輸了。」
「這就是我的責任。」



(由於字數太多本篇是第27-5,太爛了只能塞10000個字....到底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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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值七月酷暑。
經歷三月沉寂,耀天鳳翔球兵隊終於再次活越在歷史舞台上。
已成東北霸主的耀天鳳翔,盡起二十萬球兵大軍,正式向當今群豪第一人,「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曹操勢力宣戰。
歷數月整訓後,耀天鳳翔球軍的「閃擊戰術」更為銳利與神速。
以單點擊破為核心戰法,二十萬球軍分裂為近百支部隊,分擊兗州各據點與城池。
而耀天鳳翔已設定各階段的集合地點,球兵分隊成功佔領目標後便會往集合點聚集。
每當集結至一定球兵數後,便由耀天鳳翔決定繼續進軍亦或支援陷入苦戰的球兵隊。
此種作戰完全是針對尚未完成回駐的曹操魏球軍。在最短時間內以最快速度侵略兗州領地。
不出數日,兗州已淪陷三分之一。

此刻耀天鳳翔球兵隊離兗州州治昌邑城僅剩三日行軍程。
當然,在耀天鳳翔球兵隊的神速下,實際上只剩二日距離。
兗州侵攻戰第十日,耀天鳳翔球兵隊終於遭逢知名曹魏球將的迎擊。
盡覽球經,嫻熟戰術的知性球將,「國之爪牙」李典曼成。
勇猛果敢,極好先鋒之功的當代猛球將,「五子良將」之一,樂進文謙。
兩人的搭擋為曹魏球軍中最具威力的組合之一,可說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耀天鳳翔:「素聞樂進的球兵隊行軍極快,常自請做先鋒。對袁之戰也聽聞了不少他的事蹟。」
「該說不意外嗎?」

左慈:「這傢伙與我們搞不好意外合拍啊,真是可惜了。」
「作為我等復出首戰的對手,也算輸得不冤。兄弟們,上!!」




樂進、李典球軍陣營。

樂進:「短短十日,便能侵略至此地。看來這個名叫耀天鳳翔的年輕領袖,和老子我有著同樣喜好啊!」
「如果不是在這種情況下見面,我還真想跟他好好聊聊。」

李典:「文謙,要興奮是你的自由。但千萬別忘了我們的份內之事。」

樂進:「了解,交給我吧!」

雙方球軍展開激戰。

琉針:「樂進球軍勇猛無懼,進攻積極。而李典球軍則擅長使用合乎邏輯思考的戰術。」
「兩人所領球軍風格迥異,但相性極好。毫不畏懼的衝鋒精神與理性判斷的戰術指令,讓他們立下顯赫戰功。」
「左慈大人,務必謹慎以對!」

左慈:「也就是直接了當對吧?這種明快的敵手實在求之不得,就讓我以力取勝,挫折曹魏球軍的銳氣!」

樂進球軍打者長程火力不突出,但進攻積極,且具迅捷腳程。
雖缺乏瞬間爆發的取分手段,但搶佔壘包的凶狠程度世所罕見。
而投手在搶好球數方面也是十分積極,極少壞球,效率極高。
佐以李典的理性戰術與洞察力,曹魏球軍很快掌握住球戰節奏。前三局取得五比零領先。

琉針:「主公大人,怎麼會這樣?左慈大人的數月努力,難道還是無法戰勝曹魏球將嗎?」

耀天鳳翔:「............」
「......這臭小子,看來他也有點長進了」

琉針:「主公?」

左慈:「......好,該收集的情報已經收集齊了。已經沒必要再和他們客氣了。」
「諸位球軍弟兄啊!!這三個月來,讓你們久等了!」
「讓我們憶起初戰時期的血氣方剛,憶起最初的衝勁。然後以這數月所磨練出的精實戰力,將眼前的敵人狠狠搗碎吧!!」




樂進:「搞什麼啊?怎會如此孱弱?」
「覆滅公孫氏族、收服太平黃巾、甚至傳聞曾和趙雲子龍交手而勝出、並得到戰神呂布認同的耀天鳳翔球兵隊。」
「就只有這種程度嗎?」

李典:「……」

樂進:「曼成?你在思考什麼?」

李典:「……照目前情勢看來,我球軍能獲得壓倒性戰果,固然是好事。」
「但我們得決定是否還要依從原先的計畫來進行。」

樂進:「不管是怎樣的計策,都是為了戰勝對手。如以力便能勝人,何需多餘計謀?」

李典:「的確,能取勝才是最重要的。」
「雖然前三局已取得五分領先,但你絕不會就此滿足吧?」

樂進:「當然!球戰場上就是要趁勝追擊,每多拿一分便把對方往死地多逼近一步!」

李典:「如此,便繼續作戰吧。」

樂進:「怎麼可能?剛才還被我方穩穩壓制著!」

李典:「果然,已聞名東北的耀天鳳翔,就算歷經與呂布一戰的挫折,也不該如此不堪一擊。」

樂進:「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了,趕緊下決定吧。」

李典:「撤!依計行事。」



左慈:「哇哈哈~該讓你們瞧瞧本將那特訓的成果了,球兵們上吧!」



琉針:「主公,敵方已開始撤退,請指示下一步行動。」

耀天鳳翔:「雖然我方戰力的爆發確實取得了明顯的效果,但也不該如此的快呀…」

左慈:「肯定是被我霸氣外漏震攝到的,趕緊追擊吧。」

耀天鳳翔:「也好,全軍追擊!」

同時,耀天鳳翔與琉針低聲交談著…




夏侯淵:「衝阿~將敵方糧草盡皆燒毀!」

張郃:「可惜了,這正是我方此時所需之物,可惜時機並不允許。」

原來以疾襲出名的夏侯妙才偕同張郃已直撲耀天鳳翔軍後方!!真是令人生畏的行軍速度阿!
然而…

張角:「小生已在此恭候多時。」

夏侯淵:「那又如何?除了行軍速度,強悍的突擊能力也是我夏侯妙才的強項呢!」

雙方迅速展開了激烈的球戰…
曹軍第一時間就展現出了其強悍的作戰能力。

張角:「真不虧是曹軍呢,果然勇猛,領軍之人更是銳不可擋。」
「小生也只能全力以赴,以期不負主公所托。」

張角率領著球兵們奮力抵抗。
然,曹軍雖勇猛的攻擊著張角軍,卻無法立即突破守勢。

夏侯淵:「剛與袁軍結束長期的交戰,果然還是無法以全盛之力破敵嗎?」

張郃:「將軍,後方出現了不明球兵隊,看方向應是耀天鳳翔軍援兵。」

夏侯淵:「可惡!此時我軍力已見竭不宜戀戰,全軍撤退!」

張角:「琉針大人,感謝您即時的馳援呀,雖然此刻曹軍因休養不足而戰力下滑,卻依然善戰呢。」

琉針:「客氣了,雖因前些戰鬥的過份順利,為保險起見已讓張角大人鎮守後方,但主公依舊從敵軍撤退的細節中察覺出些許端倪,故遣我帶兵而來。」

原來是耀天鳳翔歷經上一次的失敗,反覆省思後更加的注重細節,才避免了這次的危機。

琉針:「看來主公再次成長了呢。」




兗州城…

曹操:「哈哈哈,不俗的戰力以及對細節的觀察力,看來東北霸主的稱號耀天鳳翔是實至名歸阿。」

荀攸:「主公,現在不是談論此事的時候了,袁軍之戰後我軍尚未休整,糧草也所剩不多。」
「目前能夠動用的兵力多已派給李典與夏侯淵兩位將軍,卻未告捷…」

曹操:「哦,依公達之見,該當如何?」

荀攸:「請主公兵分為二,一部交予曹仁、李典二位將軍,只需拖延無需戀戰。」
「為主公爭取時間,之後便可回兵司隸,再做打算。」

曹操:「如此便依公達所言,子孝盡力即可無需拼命。」

曹仁:「末將尊令!」

李典:「末將尊令!」



左慈:「哼!又是計策,我可還未盡興呢!」

耀天鳳翔:「畢竟曹軍才剛結束一場大戰,這種事就別太計較了。」

兗州城下…

耀天鳳翔:「兗州一役,成敗就看此戰!」
「將士們,讓世人們知道我們耀天鳳翔軍回來啦~!!」

耀天鳳翔軍的將士們全都發出了昂揚的呼喊聲…

左慈:「多麼的令人熱血沸騰呀。」
I'm 2BDamned
Damn Deim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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