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21374154 於 2012-8-21 06:55 編輯
看過了冷爵版主的活動後,就對冷爵獻花的獎品非常有興趣。
之後,藍拉拉和幽/瑟姐姐的文後,我實在不認為寫短文一定要有版圖跟分隔線嗎?<此人龜毛
省去那種東西,不是會覺得帖子很舒暢嘛……
算了,還是看文吧。老實說不懂這篇文我在寫什麼。
看得懂得值得鼓勵。<#
「鈴蘭,外觀為吊鐘形白色小花,其白色有著素雅,隨著夏季和徐微風,慢慢搖洩,盛開。
「有著『再回來的幸福』其花語,花語和花朵不如外觀那麼平靜,給人的更是一種淡淡的惆悵。」
唇邊不自覺而流瀉下一時的感慨。
黝黑的手指下,每株純白的鈴蘭隨著風慢慢舞起,顯得格外分明,手指那輕微的力道就像在對待自己的情人般點點滑過。
然而,就在滑至最後一朵鈴蘭時,驟然移開手。
「知道嗎,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你這麼努力的栽種一株鈴蘭。要知道在沙漠中,這是十分艱難的。」
這句話,閃過於腦海中。
用這般嗓音說話的人,已經不在了。
不在自己身邊了。
當時,她說這句話時,可是帶有著醋意呢。
想到此,唇角又勾了起來。
他愉快的為鈴蘭澆水、施肥,又待在鈴蘭旁,處理公事,就這麼慢慢的度過著一天的閒暇時光。
夜幕低垂。
「西蒙王子殿下,安德魯找您過去一趟。」
守衛走至被稱呼王子的身邊。
「嗯。」
站起身,離開,身影消逝在夜晚之中。
「鈴蘭,是嘛?」
守衛的身上珠光一現,化為了帶著猩紅眼罩、黑髮,身穿紅色調服飾的男人。
男人手碰上鈴蘭,
「該死,這女人怎麼不死個乾淨。」
咒罵了一聲,而就像觸摸了炙熱的岩漿般,收回手。
鈴蘭完好如初,而搖洩著的花朵就像在嘲笑著這男人的無知和天真。
男人狠狠的瞪了鈴蘭花一眼,手伸至口袋,掏出一只懷錶,懷錶上兩隻針相對於十二點鐘,午夜十二點。
懷錶的鏡面出現了一管盈著深紅色液體的透明瓶子。
男人將之到在鈴蘭上,鈴蘭被淋上了血紅般的液體,顯得血腥。
笑了笑,非常滿意於臉上,隨即消失。
門被打開,
「人走了……」
西蒙望著男人消逝的方向。
撇頭,看見了血色的一幕。
鈴蘭,著火、枯萎。
就如同一直被存放在腦海裡最深沉的回憶般,同樣的場景,只是主角換人了。
默默的收拾著枯萎的鈴蘭。
嘴角笑著,眼角濕潤。
悲哀的、嘲笑的流著淚。
於祕境中最為深處的一縷靈魂,緩緩的露出了抹苦笑。
隱身於黑夜的男人,隔著眼罩的雙眼,充滿著複雜。
「前世的債,不一定要留的後今生償還,今生可以救贖卻不能掩蓋錯誤。」
望著夜色中的弦月,
「所以,只能迎合著這樣的錯誤,繼續輪迴。」
男人冷冷的說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