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28180977 於 2012-6-24 23:09 編輯
朝著窗外伸出空著的左手,除了劃過掌心肌膚的冰冷雨水,什麼也不剩。
「……。」
他屏息,望著淡紫的光暈充斥著整個空間,深色的圖騰躍動於此時裸露於斗篷外的雙手,宛如火焰伴隨著陣陣燒灼般的刺痛在蒼白的肌膚烙下湛紫,卻不及胸口左側那股炙熱來得真實。
隨著冰冷的空氣再次湧入鼻腔,伴隨著的那股淡香卻是深入攪和著他咽喉中的酸水,在彎下腰瞬間以雙手束縛住蠢蠢欲動的支氣管,由口中傳出的是陣陣痛苦的乾嘔。
再次抬眸,卻與門口那雙灰藍色的雙瞳對上,夾雜著雨的凜冽寒風拂過水色的柔髮,硫磺味攪和著更加濃郁的香一同化為利刃割斷了名為思緒的細弦。
隨著那如雨絲般灰白的身影接近,彷彿墜入真空狀態般而逐漸感到窒息,漸淡去的感官消散,僅剩下胸口炙熱的躍動持續加速著。
「……滾。」
硬扯著麻痺失聲的喉嚨,隨著顫抖的氣音消散於冰冷的空氣,模糊視線中熟悉的他湊近,散著彷彿能融化冷空氣的溫暖氣息,恍惚之間,一股灼熱烙上自己的唇瓣,狠狠掠奪了前一刻他緊握住的理智。
已經放棄了多餘的反抗,只是無力提起失去知覺的右手,緊扯住眼前散著雨水氣息的水藍,闔上疲憊不堪的雙眼,放任強制湧入口中的氣味侵入腐蝕著腦海一切煩雜的顧慮。
對方加重了壓迫的力道,緊環住自己的雙手不安分地游移於他挺直的背脊,觸動著他熟知的一切敏感帶──
果然不該告訴他的……
不甘地輕咬了對方瘋狂侵入的舌,換來的卻是更加猛烈的攻勢。
溫熱柔軟的唇瓣緊緊包覆著崩潰的理智,宛如深陷於水深火熱般抽不回深陷其中的思緒,放任著曾最在乎的尊嚴再一次次熱流的深入蕩然無存,僅是以本能回覆著對方過分的佔有慾。
「告訴我……愛德文……」
推開對方即將深入私處的五指,別過自己早已佈滿紅霞的臉,以漸弱的雨聲做為配樂,癡等著在心中應以既定的答覆,狂妄地。
雨停,由窗外灑入漸強的陽光驅散了滿室的硫磺味,安德魯再次屏息。
「……。」
然而那宛若一世紀般漫長的沉默卻狠狠剝奪了他的自信,逐漸深陷入絕望同時,嘴角只是下意識地勾勒起慘白的微笑。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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