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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教禮 0315 09、

本帖最後由 20608332 於 2015-3-14 17:22 編輯





  是花,花開了。





  「我要妳做我的妻子。」那日在花廊,他霸道的這樣說。

  她氣得用手上的白荷砸他,他卻只是笑著撿起那朵盛開的白荷。

  就算她走遠,他只是靜靜將那朵白荷按在懷裡。


  一直,直到他倆注定分離的那一天。已經密封的白荷花,他還是視為珍寶。

  她不知道,始終不知道。


  

  「尋里叔叔……校長先生。」白荷敲過門,便走了進來,不料房裡有客人。

  「荷荷。」帶著圓框眼鏡的斯文男子微笑,白荷看見坐在對面的訪客。


  那個輪廓粗曠的男人,魁武的身材得體的穿著黑西裝。

  活像黑道,白荷垂著簾。


  「怎麼了?」尋里輕問,白荷抿唇了一會。

  「想問叔叔今天吃魚好嗎?」她只是來問今天晚餐吃什麼好。

  「好啊。」尋里笑的身旁像是有小太陽在發光。

  「啊,還請荷荷多準備一份。」尋里笑著望過對面的男子,那人昂首朝白荷微笑。

  「這位是翔。」白荷靜靜的看著他的笑容,格外不同,「學校的董事之一。」

  
  在那種陽剛之下,有一種難以言語的溫柔。

  


  這裡是,女子禮儀學校,教禮。

  從這裡畢業的學生大多嫁予政商名流,而政商名流娶妻的對象也大多從這裡擇偶。

  至今國家所有的總統夫人,都是教禮的校友。

  而這個國度的總統夫人,都擁有極好的評價,深受人民愛戴,無論她的丈夫是否有違背國家。


  總之那些女子身後都出生教禮。



  所以時常會有氣質不同於一般大眾的訪客參訪學校,順便尋找適合的妻子。

  在現任校長接手之前,禮教女子的地位相當卑微,幾乎只是丈夫的附屬品。

  直到尋里在二十年前接手校長職務,禮教女子的身分才不亞於締約結為夫妻的男子,

  即使有未嫁的女子,爾後在社會中也擁有極為崇高的地位,但只是少數。

  大多還以畢業於禮教後可以嫁人為大志向的目標。




  「嬸嬸,我要三尾。」白荷指過檯面上肥美的魚,朝魚攤老闆娘微笑。

  「荷荷妳家今天有客人?」老闆娘笑著將魚裝袋,多拿了一份小卷。

  在白荷一邊推託說不要之際還是硬塞到了白荷的菜籃裡。

  「嗯啊嬸嬸。」最後白荷還是笑著親密蹭過老闆娘的頰旁,道謝後繼續買菜。


  「荷荷妳來啦!」離開魚攤後老闆娘還是可以在遠處聽到各種親切招呼著那女孩的聲音。

  市場的大家,都很好喜歡這個孩子,老闆娘才剛笑著擺上新鮮的魚,

  攤位前站了一個高大的聲音幾乎擋住了光線。

  「先生,今天的虎鰻很新鮮哦。」老闆娘有點汗顏的介紹,和老婆吵架只好親自出來買菜嗎?

  她卻察覺眼前的人目光一直望著白荷剛離開的方向,她探出頭去看,白荷的身影正好消失在轉角。

  
  「我全要了。」男子拿下墨鏡,望了一下檯面上的魚貨,不用特地介紹凶狠的鰻魚給他沒關係。

  「可是,希望姊姊可以告訴我剛剛來買魚的女孩是怎麼樣的女孩。」老闆娘處於驚訝之際只是傻傻的點了點頭。

  直到看見他的手下把攤位上所有的魚一箱一箱搬走附上一疊現金後,她愣了好一下,

  才有辦法笑口常開的談論起那個女孩。

  其他攤販注意到今天魚攤怎麼那麼快就賣完了跑來湊熱鬧。

  這個穿著西裝的男人二話不說地把附近以內攤位的商品都買了,攤販們高興之餘在魚攤圍著他坐了一圈。

  他的手下默默的將幾乎一半市場的貨品搬出市集讓貨車一車一車載走,

  而他們的大哥正興高采列的聽著這些大叔大嬸們幸福洋溢的談論那個女孩。


  「荷荷真的就像我們女兒一樣捏!」有著親切原住民腔調的菜販老闆大力拍過男子的肩膀。

  「啊兄弟你是想娶我們荷荷嗎?」豬肉攤老闆亮出殺豬刀,大夥緊張兮兮地望著這個沉穩的男人。

  「她有男朋友嗎?」男子最先需要關切的是她是否已是他人牽手的問題。

  「對荷荷有非分之想的臭小子早就都被我們處理得乾乾淨淨了!」眾人亮出生活用的器具,

  例如豬肉攤是殺豬刀魚攤是殺魚刀蔬菜攤是菜刀之類的。

  「可是小兄弟你,截至目前為止,看的出來不太一樣哦。」雜貨攤老闆是唯一沒有亮武器的,

  大概是因為拉鐵門的鐵桿亮出來不太給力,所以他只是殷切的直視穿著西裝卻願意和他們隨地就坐的男子。

  「請放心將你們的女兒交給我吧!」男子雙手撐住大腿,朝攤販們低首。

  「哦哦!好有霸氣呀!」大叔們讚嘆,大嬸們高興拭淚。


  「等等,你該不會是黑道吧?」突然有一個聲音問,因為這人成群也穿著黑西裝戴墨鏡的小弟回來報備。

  「正是。」剛打點好那些貨該如何處置的手下正向男子結算,他回過頭來翩然一笑。
  


  「那邊怎麼這麼熱鬧?」剛在市場最後一攤買完水餃的白荷幫老闆包完最後一顆水餃後問。

  正在門口用大鍋煮水餃的老闆探頭遠望,問過剛經過門口的顧客。

  「哦,那邊有個大戶把菜全買光了正在和攤販們拉哩。」沒買到菜只好來買水餃的顧客發牢騷。

  「哇?是要辦桌還是要幹嘛嗎?把菜都買光了?」那可以順便把他的水餃也買一買嗎?

  「不知道耶,那個人買光菜的交換條件好像是在問一個人。」那人不認識白荷,

  所以不知道那群人談論著的人正巧也在這裡。

  「哇!為了問一個人把菜市場給包啦?」撈起剛煮好的水餃裝袋,遞給沒買到菜的客人。

  「在討老婆嗎?那麼大費周章。」老闆和客人笑笑,白荷提起菜籃將最後一盤生水餃拿給老闆。

  「荷荷!等等,尋里那傢伙最喜歡吃小籠包了給妳加菜!」將最後私藏包最多料的小籠包遞給白荷。

  「謝謝老闆。」白荷笑著接過,揮揮手後步出市場,該回家做飯了。

  「老闆剛剛那個女孩叫荷荷?」新住戶詢問,老闆點頭,「怎麼了嗎?」

  「把菜買光的那個男人在問得好像就是一個叫荷荷的女孩。」兩人面面相覷了好一會,很有默契地轉頭看那女孩離開的門口。




  望著平底鍋裡煎的金黃的魚,那個人,應該會喜歡吧?啊對,他叫翔。



  「荷荷,我們回來了。」不如往常,單數成了複數,白荷拿著剛裝盤的魚走到餐桌,

  白荷望見尋里扛著一個大箱,翔更是扛了兩大箱。

  「荷荷,接下來幾天應該都不用買菜了。」車子上還有很多箱。

  「怎麼會買那麼多?」白荷趕緊放下手裡的盤子,去接過翔手上其中一箱,趕緊抱進廚房。

  尋里回眸瞥了眼翔,竊笑。

  「菜市場大特價。」翔笑的溫柔,用這些新鮮的蔬菜和肉類換到許多關於她的消息,非常值得。

  而且有了那群大叔和大嬸支持,他也算過第一關了吧。



  「你會去逛菜市場?」白荷從冰箱前回眸,才發現那個人已經扛著其他兩箱進廚房了。

  「今天第一次去。」翔笑著打開另外兩箱,將裡頭的生鮮食品遞給白荷。

  「你該不會就是今天把菜市場給包了的那個人吧?」白荷輕笑,接過飽滿的高麗菜。

  「是。」憧憬的望著那個笑容,翔繼續將箱子裡的蔬菜遞給白荷。

  「那為什麼?」白荷不明白怎麼還會帶生食過來吃飯。

  「聽尋里說妳的手藝非常好,其他的已經夠我兄弟們吃幾個月了,所以挑些好的,來給妳。」

  「不然他們頂多把所有的料切一切炒了就很了不起了。」白荷望著他談到自己兄弟的表情,十分陽光。

  「他們沒有人可以好好準備一頓嗎?」白荷好不容易將所有蔬菜塞到冰箱裡,站了起來。

  「菜買的太臨時,他們有點慌。」回想他們成群望著成山的生鮮食品發楞,翔就覺得好笑。



  「你們,飯都要冷了。」尋里咕噥,肚子已經叫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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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ean



09


  「……」綠望著空無一人的教室發呆。

  「怎麼……?」伸手摸過側臉,是這樣熾熱的燙手。

  

  「我怎麼會,哈,怎麼會……」撫著額,綠挫敗的試圖抹去透明的淚花。


  「為什麼會流淚呢?那一定是因為血清素不夠的關係。」

  綠為自己找到理由,眼淚不是因為什麼特殊的原因所以才會冒出來。

 
  「只要多曬曬太陽就好了……」綠昂首,或許淚水就會逆流回眼眶,說服自己也好。

  
  做出決定,綠拉鬆頸子上的領帶。



  踹開生鏽的大門,綠提醒自己回去的時候記得告訴尋里要定期檢查校舍屋頂。

  「你在這裡幹嘛?」綠蹙眉,大門生鏽該不會不是沒有理由的吧?



  「那你又上來幹嘛?帶著兩行淚痕。」對方訕笑,綠趕緊張手摀臉。

  「起碼不是像你上來摸魚。」綠憤恨的低喃,好死不死是被這個傢伙看見。


  「每天每天看著這些花似的孩子長大,就有種老爸捨不得女兒出嫁的感覺。」那人笑著感嘆。

  「最近的家暴案太多了,就算是教禮女孩也是。」綠望著遠處的操場,那些青春洋溢的女孩。



  「我們可不是送這些女孩出去讓人欺負的。」想到就令人生氣。

  「尤其是那些……凶神惡煞!」綠的拳頭擊過圍欄。



  「鶻綠,你愛上白荷了。」





  *被發現了。謹記愛因斯坦生日快樂。
oce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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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20608332
是哦~.~
空之境界裡是說培養女子的全住宿制學校(基督教),出來後都成為很多權貴的妻子
總覺得很像所以才說的~
嘗試寫出最觸動人心的故事奧古斯都☸
osu!:leepd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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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29865329

當初我會寫教禮是因為BL漫畫落跑新娘的調教法

其中,故事背景的學院便是在培育男孩們成為完美的新娘ˊwˋb(欸

所以我就在想,那我也想要寫一個培育新世代女性的學校。(嗯很隨便

大致上是這樣。
oce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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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錯覺嗎?總覺得這個學園跟空之境界裡的"禮園"很像
嘗試寫出最觸動人心的故事奧古斯都☸
osu!:leepd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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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24516391

只要我還記得馬米就好。(欸
oce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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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除了主角我名字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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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媽媽。」白荷穿著黑色長裙來到十七公墓,頭髮上開著雪白色的花。
 
  「我來了。」蹲下纖瘦的身子,白荷將手中的白荷花放置墳前,燃起香,祭拜。


  「我今年已經十七歲了哦,媽媽。」白荷雙手合十微笑,也許這樣沉眠的她便能聽見。

  「那個和媽媽是朋友的大隻先生……明明就很龐大,笑起來卻這樣溫柔……」

  一閃而逝在白荷腦中的是翔的笑容。


  思緒嘎然而止,白荷摀著羞紅了臉龐。不要再想他……

  「如果媽媽妳還活著,他與妳又會是什麼結果呢?」



  「尋陽?」翔遠望那抹黑色背影消失,一頭黑髮上綻開著雪白色的花蕊。

  「有人來過了。」澄在已經擺著花的墳旁一座的墳頭放下手中的向日葵。

  「霏,我來看你了。」翔屈下高大的身子,雙手合十祭拜早逝的弟弟。


  「尋陽,妳好嗎?」翔偏頭朝一旁擺著白荷花的墓碑微笑。

  「我遇到,妳那可愛的女孩了。」


  站起高大的身軀,翔下意識的抽出細菸,呼出白煙在這微冷的清晨。


  「欸呀呀……」翔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將還未抽完的煙捻熄。

  「那女孩兒要我不要抽菸,我倒是願意試試看。」翔將菸盒和打火機擺置花旁。

  「尋陽,我在為她改變自己,這樣是浪漫的嗎?」翔望著灰黑的碑文傻笑,澄白眼。


  「我老了,都不知道年輕的女孩到底喜歡什麼。」翔感嘆,歲月這樣稍縱即逝。

  「雖然年輕的時候也不知道女孩兒到底都喜歡些什麼。」澄替翔為尋陽感到抱歉,一大早就在練瘋話。


  
  「少爺,你還要上班。」澄提醒。





  「早安,記得吃早餐。」白荷望著發亮的螢幕,簡短的字句,簡單的體貼。

  自從那次過後,白荷和翔交換了電話號碼,他們偶爾會互傳簡訊,提醒彼此,照顧自己。


  「幹嘛看著手機一直笑。」靜走了過來在白荷身旁坐下,調侃一下傻笑的白荷。

  「你們到底進展得如何?」靜期盼的問,白荷笑著搖頭。


  「他又沒有說他喜歡我……」白荷將手機放在身旁,挨著靜,一隻手抱著肚子。

  「他只是沒有說而已。」靜伸手環抱白荷,心裡罵過那個人祖宗十八代,「還痛嗎?」


  「超痛的。」挨著一樣纖弱的肩膀,在她還可以占為己有前,請讓她占為己有吧。

  「那妳跟妳的大隻先生怎麼樣了?」靜撫額,「請不要跟我談起那個不懂浪漫的豬。」



  正在停紅燈的澄打了個噴嚏,後座的翔關切直說一定有人在罵你。


  「差了十七歲,足足可以再生一個我了。」語氣聽起來卻是絲毫不在意,只是驚訝而已。

  「是他太早還是我太晚?這個數字到底是怎麼來的。」



  「我們也不是永遠十七歲。」

  「也是。」

  「不要放棄愛一個人,尤其是愛你的人。」




  「大哥。」摘下墨鏡,右眼橫過一條傷疤的男人頷首。

  「我想和您私底下說話。」支開身後的人,翔查看過手機,有訊息耶。



  男人只好靜靜地望著翔開心的回送訊息。





  *我從來沒有寫的那麼不知所措過,所以就讓我們簡單帶過。

  

  
oce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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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41886460

哦哦後者,我都唸後者ˊˋb
oce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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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所禮儀學校是念「『交』禮」還是「『叫』禮」啊哈哈><?
Pen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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