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要乘上列車嗎?」
掀起玩偶上衣,以美工刀捅破腹部,腥味和碎肉隨之滿溢而出,取出小鑷子夾起腐肉置於保鮮盒並放進行李箱,從中取出另一盒鮮肉夾入玩偶腹中,一切都是如此稀鬆平常,定期替換玩偶填充物已成慣事。
灰煙冉冉上升,不遠處的人群正在宰割鮮肉,切合面與刀具緊貼磨擦滲出肉汁,黏稠褐黃沿著刀緣緩慢流下,粉嫩纖維滲出的粉橘水珠閃著光芒映照在眾人眼中,伴隨分解程序聲帶上演起淒厲悲嚎,肉塊於炙焰上方隨意烘烤即入嘴。
和當年的櫻子一樣呢。
不過櫻子發狂地嘶聲更加淒美。
行李箱感覺更沉了。一面發愣與一面行走之間,不知不覺又回到那倍感熟悉的如月車站。手中緊捏稍微有些陳舊泛黃的乘車票,八位數字惹人一陣頭疼暈眩,腦子即將炸開似地逐漸增溫發熱。
「她『走』了,也『走』了。」
好痛。
好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開 那 眼 眸 奮 力
睜 瞳孔 伸
但 炸裂 手
妳 什 麼 也 沒 法
搆
鏡 及
子 擁
對著死欲說聲好久 有
面的醜陋的我,不 。
見
「病氣。」 歡迎回來。
「獵奇狂。」
「病嬌少女。」
「精神病患者。」
「好久不見。」
踏上列車,映入眼簾的是御野強行壓在被綑綁又展露胴體的七瀨身上,白晢頸部散著青紫紅暈和已結痂的數道爪痕,右頰明顯烙印著紅又瘀腫的掌印。
「你們果然無論何時都不會改變呢。」嘴角勾起譏諷似地笑靨,自行李箱取出小型鐵叉朝眸處一刺,咕啾一聲隨之叉起球狀體,無視牽連於底部的粉嫩長腸,無論後果直接送往自己口中。
「味道就和眼球主人的思緒一樣噁心啊。」
徒
上 留
面 因
地 咀
泥 爛 成 而 嚼
狀 的
內 涵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