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與他十指緊扣並肩而行。
「妳知道嗎?他好討厭喔,竟然和別的女生外出。」妳激動的哭訴,訴説自己有多不滿他並未知會妳一聲便擅自由妳手中逃脫。
可是妳不知道的是自身的吸引力,基本上擁有了妳後,別的女孩都顯得廉價。
「那就和他分手啊。」聽著早已厭倦的抱怨,隨手把沾滿妳涙水的紙巾自床上丢至房間角落的垃圾桶。
妳聽見後只是與以往般搖頭否决,不願斬斷和他之間的連繫,彷佛他就是妳的惟一。
「可是他是妳的朋友。」「嗯。」
開始敷衍地給予妳回答,倒在妳房間柔軟的地毯,注視那一如既往的天花。只有這種情况才能被允許踏足自妳最深處的思想,看見妳柔弱的一面。
親手把妳送給友人,看著妳跟他人談笑,為他人而哭,最終還傾聽妳與他之間的事情,世上這樣愚蠢的人應該只有一名。
「妳到底有沒有在聽的?」妳提高聲音,似是生氣卻更像委屈般問著。
「有喔。一直都有聽。」「算了。」妳輕歎後決定不再執著於我的注意力,只是用被子包裹自己嬌小的身體。
「不過來嗎?」妳的聲音中帶點倦意,指示著我躺在妳的身旁。
妳用紅腫的雙眼注神我走近妳,挪開一點後卻又在我躺下後抱緊了我。
「妳愛我嗎?」妳小聲且公式的問著,但這句用來填補妳不安的問句還是一字不漏的傳入我耳。
「嗯,愛。」我輕拍妳的背並於妳額上落下一吻,表達對妳最大限度的愛意。
反正不管怎樣做也只會被當為友好的證據,不會是愛情。
「快睡吧。」
妳在聽到回答後終敵不過疲累,於妳還殘留涙痕的臉上掛上笑容陷入夢境。
妳不知道的是,世上大概只有兩名愚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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