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他想胡鬧縱容她
在夜吾的印象裏,宮月宜盈為人太過清冷,對待感情更是冷漠的過分。他想,
也許她真的是因為前世經曆過什麽?若是如此,那麽……後院房簷,宮月宜盈獨坐在上面。漫天璀璨煙火,
映襯的她身影更顯纖細孤寂。夜吾悄無聲息的飛身上房,不知宮月宜盈在想什麽想的出神,
竟沒察覺到他的靠近。當夜吾將厚重的披風披到宮月宜盈肩上時,宮月宜盈整個人都驚呆住!夜空下,
夜吾旁若無人的坐在房簷上,坐在宮月宜盈身旁,與她緊密依偎。“……”
宮月宜盈看了眼身上披著的溫暖披風,而後目光直直的看向夜吾。夜吾察覺到宮月宜盈的目光注視,
勾起薄唇淡笑:“做什麽這樣看我?”他語氣一如往昔那般隨意,沒有以王爺自居,似乎言語間還有些許寵溺。
可他越是這樣,宮月宜盈越搞不清楚他想要幹什麽。她糾結的看著夜吾,
沒忘記剛剛自己把這個男人氣的不輕,拂袖離開的模樣。只是,他怎麽轉個身的功夫,就又回來了?
最令她無語的是,夜吾竟然好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似的!心中狐疑間,一雙大手已經將她擁入懷中。
她清楚的聽到夜吾輕聲歎氣,“宮月宜盈,你真是我的魔障!”宮月宜盈抿了抿唇角,許久,
才低低的反問出聲,“什麽……意思?”夜吾臉上是一派凝重之色,“我們之間,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誰也不知道,未來等待我們的是什麽。我的君臨天下?你的笑傲江湖?亦或者,我們死無葬身之地?”
“不會的!我不會死,你也不會。”宮月宜盈堅定的應聲,語氣很是決絕。夜吾將宮月宜盈擁緊了幾分,
“你有你的選擇,我有我的追求。不管未來怎麽樣,我想活在當下!至於你,我希望你坦然接受好。”“……”
宮月宜盈啞然。她是聰明人,聽出了夜吾的弦外之音。這男人的意思是,在江山沒有平定下來之前,
他會一直賴著她,一直糾纏著她,一直對她寵著膩著。而她要做的,就是默默的接受他的好?嗬嗬,
她可以說,這男人好深沉的心機嗎?他拋開顏面,以進為退,逼她習慣他的好。然後呢?讓她再也離不開他?
宮月宜盈深呼一口氣,聲音保持著獨屬於她的清冷,“夜吾,何必難為你自己?我不會因為習慣你的好,
就依賴你,離不開你。”夜吾淡笑,“我知道啊!既然你不會因為依賴我而離不開我,那就沒什麽可擔心的,
好好接受我的好就可以。我夜吾只輩子,只胡鬧這一次,那就是縱容你……宮月宜盈!”
是的!他決定以這樣另類的方式繼續與宮月宜盈相處下去,而不是生她的氣,惱她的不識時務。
在來後院的路上,夜吾就想的很清楚了。他活了二十多年,一直為別人而活,按照別人的指引而活。他知道,
他不能放棄自己的追求!可是,宮月宜盈這個女人,這個唯一走進他心房的女人,他不能輕言放棄。
是舍不得放棄,是不願意放棄。他看到她,就像看到另外一個自己。於是乎,夜吾告訴自己,
他要在他年少輕狂的這個時候,做一件衝動的事情。即便會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他亦不悔!“夜吾,我……”
宮月宜盈聽到夜吾的話語,心中說不出是什麽感受。她蹙眉看著夜吾,張張唇卻說不出後。夜吾伸手,
將一根手指擱在宮月宜盈的唇瓣上,阻止她將未說完的話語說完。他語氣凝重嚴肅的對宮月宜盈說道:
“你可以封住你的心,但是你沒有權利約束我的心。”宮月宜盈心口一滯,決絕的拍下了夜吾的手,
“隨便你吧!”除了這話,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夜吾不知道宮月宜盈這算不算是妥協,但是他知道,
兩個人相處,總要有一個人朝前邁一步的。既然那個人不會是宮月宜盈,就只能是他!這個守歲的夜晚,
夜吾擁著宮月宜盈在房簷上。兩個人迎著清冷的夜風,看漫天璀璨的煙火,聽院子裏的歡呼聲。
在更夫宣布大年初一到來之際,夜吾將淡淡的吻落在宮月宜盈髮間,額頭上,眉眼上,鼻尖上,臉頰上,
下巴上。最後,定格在她泛涼的唇瓣上,一點點的親吻,品嚐,碾壓,允吸!
宮月宜盈雙手撐在夜吾的胸膛上想要推開他,可是才剛有所動作,就聽到夜吾淡淡的說:“你剛剛才說,
隨我的便!”“……”宮月宜盈頓住推搡的手,無語。這一下,是真的被夜吾為所欲為了。待一吻結束時,
京城內千家萬戶皆沉靜下來,炮竹聲煙消雲散,歡呼雀躍聲也漸漸平息。熱鬧了大半夜,人們都疲倦了。
就連原本在後院嬉笑玩鬧的三個婢子和風雨雷電幾人,都各自回了房安睡。宮月宜盈呼吸有些嬌喘,
聲音低低的問道:“我可不可以……收回剛剛的話?”聞言,夜吾心情大好,反聲問道:“你覺得潑出去的水,
還能收回來?”宮月宜盈懊惱的蹙眉,不吭聲。夜吾意思很明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不能收回來。
那她,豈不是虧了,以後要被夜吾……“我們回房吧!淩晨過後,露氣太重,別著了涼。”
夜吾這番話說的很有道理。宮月宜盈哪會料到他一本正經的言語下潛藏著怎樣不正經的算計?她點頭,
覺得守歲守歲,從年三十守到淩晨大年初一,自然就可以回房安睡了的。哪料到,夜吾擁著她回到房中後,
竟是直接將她丟到床榻間,被褥上。而後,他整個人也跟著壓了過來。“你……唔!”
宮月宜盈連開口抗拒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夜吾狠狠的攫住了雙唇。他吻的急切,
一雙手不安分的扯著宮月宜盈腰間的蠶絲雪錦。“夜吾,你別……”宮月宜盈欲阻止。可是,夜吾說了什麽?
他一本正經的說:“你剛剛說的,隨我的便!”“可是我……”宮月宜盈這會兒只想撞牆。她沒想到,
自己一時無奈的回應,成了夜吾光明正大欺負她的理由。早知道,她說什麽都不會說‘隨便’這兩個字的呀!
相比較於宮月宜盈此刻的囧態,夜吾卻是得意洋洋。他對宮月宜盈的懊惱之色熟視無睹,
上下其手迫切的扯開她的腰帶,褪去她的外衣,棉衣,貼身的肚-兜。身前陡然泛起涼意,
宮月宜盈下意識地伸手遮掩明媚的春光,可是才剛有所動作,就被夜吾左右執起皓腕。“別遮,讓我疼它!”
夜吾大言不慚的說著。宮月宜盈腦子一短神間,沒反應過來夜吾要疼的‘它’是誰。直到他俯首埋在她身前,
將她敏感的雲團含在口中肆意撩-撥的時候,宮月宜盈才意識到這個‘它’指的是誰。一時間,她羞的滿臉通紅。
這人,是越來越無恥了!“啊!”突兀的,夜吾用牙齒咬咯她雲團中央的小珍珠,害的她低呼出聲來。
那是淺淺的痛意,卻夾雜極致的酥麻快-感,即刻間襲遍了她全身上下,四肢百骸。“嗬嗬!”
夜吾感受到宮月宜盈渾身在顫抖,無良的壞笑出聲。他取笑她說:“愛妃這就受不了了?才剛剛開始啊!”
他說剛剛開始,還真的是剛剛開始。在這個淩晨時分,夜吾無所不用其極,
將各種惡劣手段盡數施加在宮月宜盈身上。也不知他從哪兒學來那麽多卑劣的東西,害的她難受的要死。
他將她剝的精光,摩挲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而後,他開始吻她的身體,從上到下,或吻或舔或輕咬。
宮月宜盈到底是凡胎俗子一個,有著七情六欲,怎忍受的了夜吾這般極致的撩-撥使壞?情到深處,
意亂神迷。可夜吾,卻做出一個令宮月宜盈驚駭的舉動。他埋首到她私-密處,探出舌尖舔弄她那裏。
“不要!夜吾……”宮月宜盈倒抽一口涼氣,瞬間整個人從頭到腳染了羞憤的緋紅色。
夜吾強勢的掰開她試圖緊閉的腿,唇角綻放著邪魅的笑意。他低聲說:“我在隨我的便啊!”“……”
宮月宜盈痛恨死‘隨便’這兩個字。最後的最後,她記不得自己是怎麽投的降,怎麽求的饒,
怎麽被夜吾一點點拆吃入腹,連渣都沒剩下。她只知道,她渾身或酥麻,或顫抖,或綿軟,或無力……
“唔!”日上三竿時,宮月宜盈軟軟的哼唧了一聲,緩緩睜開雙眼。入木看到的,是一張醜陋不堪的臉。此刻,
那張臉正在笑,笑的那叫一個開心,所以更顯得醜的沒法形容。不過,對這張臉看的習慣了,麻木了,
所以即便再醜,宮月宜盈也不覺得惶恐害怕。只是,想到淩晨時這人做下的種種壞事,
宮月宜盈到底是臉色難看起來。這男人,怎能用嘴吻她……那裏?“嗯?醒了?臉怎麽這麽紅?”
夜吾眼見宮月宜盈的臉頰紅的像煮熟的螃蟹,不禁疑惑起來。宮月宜盈瞪了他一眼,
轉身撂給他一個光滑的玉背,外加兩個字,“無恥!”“……”夜吾只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他哪裏無恥了?
大清早的,他都什麽也沒做呢好伐?不過,既然宮月宜盈說他無恥,那他不妨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