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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45967598 於 2017-8-15 06:12 編輯

第三十章-一石激起千層浪!

福祿殿內,
燈火通明,
歌舞昇平。
眾人踏進殿門,
只見月皇與皇后梁容穎,
賢妃馬秀雅,
良妃趙鳳琴,
淑妃週嫣,
德妃閔晴高坐在上座。
幾位皇子與百官屈居大殿下座,
分左右兩排成一字型排開。
眾臣妻、
臣女紛紛朝自家桌前走去。
夜吾快步跟上宮月宜盈,
在擁著她入座到屬於他們二人的桌前時,
低聲在她耳畔耳語道:
“剛剛,本王都看到了!”
聞言,
宮月宜盈聳聳肩,
知道他是指什麼。
她聲音壓的低低的回應道:
“看到又如何?
難不成,
七爺會出賣我?”
夜吾挑眉,
直言道:
“那倒不會!”
宮月宜盈挑眉淺笑,
對於夜吾這個答案在意料之中。
二人雙雙落座後,
卻敏感發覺有數道犀利怪異的目光澆注在他們身上。
抬頭若有似無的看了一圈兒,
但見對面桌前,
一直對外聲稱身體抱恙的月紳赫然出現,
正目光憤恨的瞪視夜吾。
那模樣兒,
好像夜吾搶多了屬於他的心愛之物!
坐在月紳桌旁的,
是宮月容昊一家人。
最不容忽視的,
便是宮月橋臉上陰險奸詐,
幸災樂禍的光芒。
那好像即將看到宮月宜盈倒大霉的姿態,
真是毫不掩飾。
宮月宜盈瞇著雙眸,
對上宮月橋嘲諷的笑容,
也跟著無聲的笑了起來。
宮月橋眼見宮月宜盈大禍臨頭,
卻還對著自己肆無忌憚的笑,
真是不知死活樣兒。
於是乎,
她便笑的更誇張了,
整張臉都綻放著燦爛的笑意。
不得不承認,
宮月橋有一張艷絕天下的美麗容顏。
如今這一笑,
可真真是六宮粉黛無顏色,
勾盡天下美男心!
宮月容昊一家坐於蘇睿和月紳兄弟二人桌旁,
宮月橋這一笑,
立刻引起兩兄弟的高度矚目。
尤其是月紳,
簡直都看呆了,
雙目泛著綠油油的光芒,
好像隨時會撲上前的餓狼樣兒。
坐在對面的夜吾,
將月紳這副如飢似渴盯著宮月橋看的模樣盡收眼底。
他目光若有似無的掃了眼自己身邊的宮月宜盈,
卻見她滿臉笑意款款,
好像根本沒看到月紳對宮月橋揣著的心思。
開場歌舞結束,
月皇舉起酒杯,
邀大家共飲,
揚言今日君臣同樂,
不醉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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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紛紛響應,
舉起酒杯暢飲。
中秋晚宴,
就此正式開始。
穿著粉嫩宮裝的宮婢們,
端著食盤如同一隻隻粉蝴蝶似的穿梭於張張桌前,
將一道到精緻的菜餚擺放在桌上。
大家抄起筷子,
紛紛享用美食。
宮月宜盈前世今生,
尤其喜歡吃蝦。
蝦肉爽滑柔嫩,
腥氣不重,
而且富含營養,
是她最愛!
纤纤素手執起桌上盤子裡的油燜大蝦,
靈巧地去掉蝦頭,
剝殼去尾。
眨眼間,
一塊彎彎的蝦肉變晚整的呈現在指尖。
宮月宜盈抬起手,
正要朝口中送。
突然一隻手伸過來,
把她手中的蝦肉給搶走了,
似乎是查覺到宮月宜盈再看他,
夜吾偏過頭,
勾唇笑到:
“宜盈手真巧!”
“......”
宮月宜盈沒好氣地瞪了這無恥的男人一眼,
隨即轉過頭來。
哼!她早就見識過夜吾沒有節操下限的一面了。
不氣!她不氣!
揮手動作麻利得又剝了一隻完整了蝦肉,
這一次有所防備,
故而順利躲避掉夜吾的偷襲,
成功吃到蝦肉。
宮月宜盈一邊咀嚼滑嫩的蝦肉,
一邊得意揚揚像個勝利將軍樣兒的朝夜吾翻了個白眼兒。
夜吾見狀,
忍不住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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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
那笑意並沒有持續很久,
轉瞬即逝。
在人前,
他總喜歡偽裝成冰冷模樣!
高座之上,
月皇與梁容穎、
四妃共享美食。
突然,
梁容穎開口說道:
“奇怪,
不知怎麼的,
今晚看賢妃妹妹總覺得怪怪的!”
聞言,
賢妃馬秀雅面色一僵。
她蹙眉反問道:
“姐姐這話是怎麼說的?
妹妹哪裡讓姐姐看不順眼了嗎?”
梁容穎連忙笑著搖頭,
“那倒不是,
妹妹你想多了。
只是……算了,
本宮也說不清楚!”
坐在一邊的淑妃週嫣,
仔仔細細打量了賢妃馬秀雅幾眼,
最後目光落在對方雪白的玉頸上。
她偏頭對梁容穎說:
“皇后姐姐,
是不是賢妃姐姐沒有佩戴她從不離身的南海珍珠項鍊,
所以您才覺得瞧著怪怪的,
好像少了什麼似的?”
梁容穎被淑妃週嫣這一提醒,
立刻做恍然大悟狀。
“還別說,
可不是這麼回事兒麼!
本宮就覺得怎麼看賢妃妹妹都不對,
原來是少了她從不離身的珍珠項鍊。”
梁容穎撇撇嘴,
目光在賢妃馬秀雅雪白光裸的玉頸掃了一眼。
賢妃聽到淑妃和梁容穎這話,
目光一緊,
下意識的伸手摸向自己的玉頸。
那裡,
果然空無一物!
她臉色驟變,
驚聲呼喊道:
“天吶!
本宮的珍珠項鍊不見了!”
賢妃本就嗓門兒尖銳,
又因為驚愕之下呼喊出聲,
故而這話直接穿透整個福祿殿,
令在場的眾人都聽了個真真切切。
月皇一聽賢妃這話,
立刻豎起眉頭,
“可是那條南凌皇朝從南海撈出的千年黑珍珠?”
賢妃猛點頭,
“正是!”
月皇臉色也難看起來!
所謂的南海黑珍珠,
是當年南凌皇朝獻給月皇的禮物。
送過來的時候,
本是一對兒。
那會兒正值賢妃馬秀雅懷九皇子即將臨產時,
胎兒久久不肯出來,
賢妃疼的死去活來,
奄奄一息。
南凌皇朝使者提議將一顆南海黑珍珠研成粉末,
開水煮沸晾涼給賢妃灌下。
結果,
賢妃果然順利產子。
月皇覺得那南海黑珍珠跟賢妃有緣,
便將剩下的一顆給了生產後身體虛弱的賢妃。
自此之後,
賢妃將那顆僅剩的黑珍珠鑽了個小洞,
用細金鍊子穿著佩戴在頸前,
從不離身。
這些年來,
賢妃因這珍貴的黑珍珠,
不知道羨慕了多少后宮女人。
連在梁容穎的面前,
都趾高氣昂得意的不得了。
如今,
這黑珍珠說不見就不見了,
她如何不急?
賢妃暗自懊惱自己太粗心大意,
常年不離身的東西丟了,
竟然都未曾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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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妃姐姐,
剛剛我們一直在御花園,
會不會是掉在那邊了?”淑妃一臉關切的詢問出聲。
賢妃心很亂,
聽到淑妃這麼說,
覺得很有道理。
她忙不迭兒的點頭應道:
“一定是這樣的,
對!一定是掉在御花園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
月皇低斥了一聲,
隨即下令吩咐道:
“御林軍統領,
你立刻帶侍衛去禦花園仔細搜查,
務必找到賢妃的珍珠項鍊!”
被點名的御林軍統領立刻抱拳應聲,
大步出了福祿殿。
宮月宜盈挑眉看著離開的御林軍統領,
知道有心人安排的好戲,
即將上演了。
她一臉事不關己,
高高掛起的態度,
沒心沒肺的該吃吃,
該喝喝。
對面的宮月橋見狀,
心中惡毒的詛咒,
“吃吃吃,
吃死你!***,
一會兒看你怎麼丟盡顏面。”
整整半個時辰,
御林軍統領才大汗淋漓的回來。
可惜,
帶回來的卻是壞消息……沒找到珍珠項鍊!
這之後,
月皇又下令搜查賢妃居住的寢宮內外,
也一無所獲。
一時間,
圍繞丟失的珍珠項鍊,
大家開始紛紛討論,
猜測丟在何處。
不知哪個理性分析道:
“賢妃娘娘的珍珠項鍊常年不離身,
這麼多年都不曾掉過,
可見那鍊子是很結實的。”
有人立刻點頭贊同,
“沒錯!
如此看來,
這珍珠項鍊自己斷掉丟失的機率很小。
很有可能,
是被有心人偷去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
這話一落地,
月皇就將目光投注在賢妃身後的宮婢身上。
“是不是你們兩個偷了本宮的珍珠項鍊?”
賢妃憤怒的呵斥出聲。
一想到自己身邊竟然養著手腳如此不干淨的人,
賢妃就氣的嘔血。
兩名宮婢聽到賢妃的斥責聲,
紛紛跪下否認,
“賢妃娘娘,奴婢沒有啊!”
賢妃哪會相信她二人的說辭?
她怒聲命令道:
“來人,給本宮搜身!”
一番搜身後,
二人身上什麼都沒有。
賢妃氣急敗壞,
“平日只有你們能近本宮的身,
一定是你們偷了本宮的項鍊。
別以為你們藏起來,
本宮就沒法子了!
給我打,
狠狠的打,
打到她們招供為止。”
月皇沒有反對,
有侍衛立刻上前押著兩個宮婢到大殿中央實施杖刑。
“啊!啊!!!”
幾板子打下去,
兩個宮婢便哭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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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45967598 於 2017-8-15 06:24 編輯

其中一個,
更是大呼饒命。
“皇上饒命啊!
賢妃娘娘饒命啊!
奴婢招供,
奴婢什麼都招了!”
那宮婢撕心裂肺的呼喊出聲。
月皇手一揮,
行刑的侍衛立刻止住動作。
賢妃瞪著眼睛怒吼道:
“賤婢,
你將本宮的珍珠項鍊偷到哪裡去了?
還不快點從實招來?”
那宮婢渾身瑟抖,
哭啼啼的看向高座之上的月皇和賢妃。
繼而,
又看向夜吾和宮月宜盈的方向。
宮月宜盈臉上的笑意逐漸加深,
眸光也閃爍起來了。
呵呵,
剛剛她可是清楚捕捉到,
那個宮婢跟梁容穎互相對視的目光了呢!
正無聲微笑間,
就听那宮婢揚手指著她,
哽咽的呼喊道:
“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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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好!本王如你所願

福祿殿內,
眾人紛紛咂舌,
隨著那宮婢手指的方向,
看向夜吾和宮月宜盈。
月皇目光一緊,
看向那宮婢時,
眸底劃過殘忍的殺意。
不待開口,
身旁的賢妃已經尖叫起來,
“賤婢,
你說什麼?
把話說清楚!”
那宮婢連連點頭,
指著夜吾和宮月宜盈控訴道:
“啟禀賢妃娘娘,
一切都是七王爺和七王妃指使奴婢這麼做的。”
眾人嘩然,
驚訝的瞪著夜吾和宮月宜盈。
而兩個被指控的當事人,
卻面色平淡,
看不出半分被舉報的難堪之色。
事實上,
夜吾和宮月宜盈遠沒有表面看的那般平淡。
雖然對這場好戲,
他們有所防備,
也心知一定會發生。
但是,
關於對方將夜吾拉下水這個結局,
他們都不曾料到。
宮月宜盈偏頭,
看了眼身旁的夜吾。
像是有所響應般的,
夜吾也偏頭看向宮月宜盈。
四目相對,
宮月宜盈清楚看到夜吾眼底劃過一抹戾色。
她知道,他怒了!
那廂,
宮婢還在拼命詆毀夜吾和宮月宜盈。
她振振有詞的說:
“午後那會兒,
大家都在御花園賞花。
奴婢當時尿急,
去了趟茅廁,
結果朝回走時撞見七王爺和七王妃。
他們攔住奴婢,
逼迫奴婢偷竊賢妃娘娘身上的珍珠項鍊……”
“一派胡言!”
那宮婢話還沒說完,
就被皇后梁容穎憤怒的打斷了話茬儿。
梁容穎厲聲呵斥道:
“****,竟然含血噴人!
七王爺和七王妃身份尊貴,
會覬覦一顆屬於賢妃的珍珠嗎?”
那宮婢哭的梨花帶雨,
顫巍巍解釋道:
“皇后娘娘,
奴婢說的都是真的……”
“呵!
你身為賢妃的婢子,
卻甘心聽從本王的命令。
這,說的通嗎?”
一直未作聲的夜吾,
涼涼的開口了。
他目光冷冽的射向跪在大殿中央的婢子,
渾身散發著徹骨的殺氣。
那宮婢被夜吾瞪的渾身瑟抖,
可是想到什麼,
她又挺胸抬頭繼續指控起來了。
她揚聲喊道:
“七王爺,
奴婢對賢妃娘娘忠心耿耿,
當然不甘心聽從你的命令。
可是,
你跟七王妃給奴婢體內投了毒,
若奴婢不幫你們竊取珍珠,
那就是死路一條!”
“哦?既然這樣,
那你怎麼把事實說出來了呢?
你就不怕,
我們不給你解藥?”
宮月宜盈咄咄逼人的詢問出聲。
那宮婢哭啼啼應道:
“奴婢當然怕!
可是奴婢也怕疼,
受不了杖刑。
與其生不如死,
不如說出實情只求死個痛快。”
說到這裡,
那宮婢抬起頭對月皇和賢妃喊道:
“皇上,賢妃娘娘,
奴婢所言句句屬實。
你們若不信,
就差人去搜七王妃的身。”
“胡鬧! ”
月皇憤怒的咆哮,
明顯是被那宮婢的提議激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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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容穎瞇緊雙眸,
朝跪在殿中央的宮婢打了個眼色。
那宮婢立刻朝賢妃哭喊道:
“賢妃娘娘,
珍珠就在七王妃的身上,
當時奴婢偷到珍珠後,
假借衝撞她時將珍珠轉手交予她的。
這一點,
在場的夫人們都能作證!”
話音落地,
大殿上立刻有人落井下石的回應道:
“確有此事!”
僅僅四個字,
便將宮月宜盈推到了風口浪尖兒上。
那宮婢在地上連連磕頭,
“賢妃娘娘,
奴婢對不起你,
可是奴婢真的是被逼無奈的!
現在奴婢已經將實情盡數說出來,
望娘娘能饒恕奴婢啊!”
賢妃還沒應聲,
宮月宜盈便赫然站起身來,
厲聲叱道:
“饒恕你?
呵,你這小小宮婢,
膽敢污衊七王爺和本宮,
又在百官面前欺瞞皇上,
已是死罪難逃!”
那宮婢顧不得許多,
揚手指著宮月宜盈呼喊道:
“珍珠就在七王妃的身上,
你敢讓人搜身嗎?”
宮月宜盈沉默不語,
只是目光清冷的看著那宮婢。
然而,
這番平靜的舉動,
在眾人看來就是心虛不敢讓人搜身驗證清白了。
對面的宮月橋故作擔憂的問道:
“妹妹,
你若是沒有指使這婢子偷竊珍珠,
自然是問心無愧的,
那就讓宮婢搜身驗證一下清白吧!”
宮月宜盈挑眉,
聲音有些冷意,
“問心無愧,
就得接受搜身驗證清白嗎?
那麼,
在場眾人都覺得問心無愧,
都要被搜身咯?”
“七王妃不要混淆視聽,
轉移大家視線!
從始至終,
奴婢只將珍珠轉手給予你,
怎麼會在其他人身上?
你說這些那些,
無非是心虛了。”
那宮婢牙尖嘴利,
一口咬定宮月宜盈此舉為心虛表現。
賢妃丟了重要的寶貝,
心中亂的很。
可沒心思去分析宮婢說的話是真是假,
她只想以搜身驗證結果!
“皇上,皇后姐姐,
請你們為臣妾做主啊!”
她悲戚的呼喚出聲。
月皇張張唇,
想要說什麼。
可是,
卻被梁容穎搶了先。
她一本正經的說道:
“七王妃,於私,
你是本宮的侄女。
本宮絕對相信你不會做出這種無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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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月宜盈眼底劃過一抹嘲諷的光芒!
呵呵,這妖后,
嘴上說信任她,
實際上何曾不是挖了坑想看她出大醜?
卻聽梁容穎又道:
“不過,
現在賢妃的宮婢指控珍珠在你身上。
為了還你一個清白,
你還是配合一下搜搜身吧!”
言下之意就是,
宮月宜盈配合搜身,
搜不出來就是還她清白了。
搜出來了,
就是落實了偷竊之罪。
而她若是拒絕搜身,
也等同於是心虛,
落實了偷竊之罪。
宮月宜盈沒有點頭同意搜身,
卻也沒拒絕搜身。
梁容穎揚手,
示意自己身邊的兩個宮婢前去搜身。
那二人才剛靠近宮月宜盈,
卻見她突然身形一閃,
後退了一步。
“七王妃,你這是何意?
難道,珍珠果真在你身上,
你心虛了?”
賢妃尖著嗓子呼喊出聲。
她已經篤定了珍珠就在宮月宜盈的身上,
看著對方的眼神如同在看不共戴天的殺父仇人。
宮月宜盈將在場諸多質疑的目光盡收眼底,
嚯的掀唇笑起來。
“賢妃娘娘多慮了!
臣妾一沒偷二沒搶,
何來心虛之說?”
宮月宜盈說到這兒,
頓了一下,
繼續說道:
“臣妾只是想,
賢妃娘娘身邊跟了這樣手腳不干淨,
卻還污衊旁人的婢子,
當真該殺!”
最後四個字,
宮月宜盈說的非常陰狠,
殺氣迸發。
賢妃一愣,
隨即了然,
“七王妃的意思,
本宮曉得了。
若你是清白的,
本宮定不會饒恕這污衊你的婢子!”
那跪在大殿中央的宮婢,
因賢妃這話渾身都瑟抖了一下。
宮月宜盈得到賢妃的保證,
伸平雙手,
任由梁容穎的兩個宮婢對她上下搜查。
兩個宮婢從上到下一陣摸索,
又從下到上摸了一遍。
四目相對,
二人眼中交流著錯愕之色。
宮月宜盈戲謔的看著二人錯愕的神色,
知道她們沒料到她身上真的沒有珍珠項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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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45967598 於 2017-8-15 06:26 編輯

“如何?”
高座之上,
梁容穎迫不及待的詢問出聲,
比丟了珍珠項鍊的當事人賢妃還關心。
宮月宜盈心中陣陣冷笑!
那兩個宮婢聽到梁容穎的詢問,
恭敬回應道:
“啟禀皇后娘娘,
七王妃身上沒有珍珠!”
“……”
梁容穎呼吸一滯,
瞪著雙眼不敢置信。
大殿中央,
跪著的宮婢更是覺得五雷轟頂。
她尖叫著呼喊道:
“不可能!
珍珠就在七王妃的身上,
一定在的!”
宮月宜盈勾唇冷笑,
聲音都染著幾分冷意。
她面向高座之上的賢妃,
淡聲說道:
“賢妃娘娘,
如今已證明臣妾清白,
還請娘娘莫要忘了剛剛的承諾!”
這話,
毫無疑問是在催促賢妃處死污衊她的宮婢!
賢妃一心只想找到珍珠項鍊,
眼見不在宮月宜盈身上,
難免失望之下倍覺憤怒。
她眉頭倒豎,
直接起身蹬蹬蹬下了漢白玉的階梯,
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大殿中央。
“啪!”
她揚手,
狠狠甩了跪在面前的宮婢一記響亮的耳光。
“賤婢,珍珠項鍊到底在何處?
你若不說實話,
本宮就將你五馬分屍!”
賢妃怒聲咆哮起來。
那宮婢被打的嘴角染血,
腦子有些懵。
一切做的天衣無縫,
珍珠項鍊就是被她放進了宮月宜盈的荷包裡,
怎麼會不見呢?
她狐疑的看向宮月宜盈,
但見對方目光惡劣的看著她,
好像在看一個死人。
她赫然想起在御花園撞了宮月宜盈時,
對方那洞穿一切的笑意。
假設宮月宜盈一開始知曉了她栽贓的事實,
卻心起貪婪,
將計就計收下珍珠。
那麼,
想方設法轉到夜吾身上最為穩妥!
想到這種可能,
那宮婢厲聲尖叫道:
“珍珠一定被七王妃轉移到七王爺身上了!
搜七王爺的身,一定在他身上!”
“豈有此理!
你這宮婢污衊了七王妃還不夠,
現在又要污衊七王爺,
當真該死!”
月皇憤怒的拍著面前的桌子,
大聲喝道:
“來人,
將這滿口胡言的婢子拉出去砍了!”
“慢!”
梁容穎和賢妃齊呼出聲。
賢妃疾聲喊道:
“皇上,
如今珍珠下落不明,
這婢子是唯一的知情人,
可否稍後再處死?”
梁容穎則是含蓄的說:
“皇上,
百官面前,
這婢子指控七王爺身上有贓物。
若不走個搜身的過場,
只怕對七王爺顏面上不好看!
要不就……”
月皇咬牙切齒的打斷梁容穎,
“朕不……”
“準”字還沒說出口,
就听夜吾冷聲笑了起來。
“呵呵!想污衊本王?”
他看著跪在大殿中央的宮婢,語氣冷冽,
迸發嗜血的殺意,
“好!本王如你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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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污衊本王,誅九族

夜吾答應了搜身的要求!
這在眾人意料之外。
不為別的!
夜吾給外界的印象,
那是暴躁無常,
非常怪異。
他說一就是一,
連月皇都不會反駁。
很多人都說,
月皇愧對夜無毀容一事,
所以對他百般包容。
若非夜吾是個庶出的,
容貌盡毀,
朝堂上的官員們都會認定月皇有朝一日會將皇位傳給對方。
但是,
眼下,
就是這樣一個在月皇面前都敢說'不'的男人,
竟然同意讓人搜他身驗證清白?
有沒有搞錯?
七王爺想驗證清白,
不是應該直接酷酷的甩出一句'東西不在他身上',
然後就不了了之了嗎?
眾人疑惑間,
聽到夜吾聲音陰冷的說:
“不過,搜本王的身,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眾人心中一緊,
就知道夜吾不會輕易讓人搜他身嘛!
瞧瞧,原來還有後話呢!
就听夜吾揚聲說道:
“今日,
本王把話撂這兒。
若搜身,搜到了,
本王項上人頭奉上,
絕不含糊。”
“天吶!”
眾人紛紛倒抽氣。
緊接著,
聽到夜吾又說道:
“反之,
污衊本王之人,
誅-九-族!”
最後三個字,
他一字一頓說出口。
每說一個字,
那跪在大殿中央的宮婢渾身就一顫。
月皇聽到夜吾這麼說,
眸底閃過放鬆之色。
他揮手,
當機立斷下令,
“好!
既然七王爺把話說到這份兒上,
想必定是清白無疑。
來人,搜身!”
兩名侍衛上前,
拱手說了聲'七王爺得罪了',
而後開始上下搜身。
片刻後,
齊齊面向月皇,
“啟禀皇上,
七王爺身上沒有珍珠項鍊!”
“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
不,不!”
跪在大殿中央的宮婢不敢置信的搖頭,
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梁容穎冷眼瞪著對方,
厲聲叱道:
“你這婢子,
先是污衊其王妃,
而後又污衊七王爺,
簡直罪該萬死。”
她說這番話時,
眸底蓄滿了警告之色。
那跪在大殿中央的宮婢接收到那抹警告之色,
咬了咬銀牙,
口吐黑血一頭栽在地上。
有侍衛飛快上前,
簡單檢查後,
沉聲報備道:
“啟禀皇上,
此婢子牙齒內藏有劇毒,
剛剛咬破毒藥已經自盡身亡!”
“拖出去!”
月皇揮手,
懶得看那直挺挺的屍體。
賢妃哭啼啼喊道:
“皇上,這可如何是好啊?
臣妾的珍珠項鍊,
難道就這麼丟了不成?”
“……”
月皇皺眉,
一時間也沒了辦法。
之前賢妃的貼身宮婢指控是夜吾和宮月宜盈偷了珍珠項鍊,
現在二人已經接受搜身驗證清白,
也證明了是那婢子惡意污衊。
但是接下來呢?
線索已經中斷,
在場中接觸過賢妃的女眷們都成了嫌疑人。
他堂堂君王,
難道還能因為一條珍珠項鍊,
下令搜查所有臣子妻女的身?
月皇的憂愁,
被會察言觀色的臣子們看懂,
他們紛紛對自己的妻女低聲耳語。
少頃,
有官員的妻女們主動站起身,
提出接受搜身驗證自己清白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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