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列表 發帖
本帖最後由 45967598 於 2017-8-13 02:59 編輯

第四十八章 夜半裝鬼嚇渣女

容嬤嬤對於宮月宜盈這一招殺雞儆猴,
恨的那是牙根癢癢。
可是偏生又發作不得,
只能任由綠枝吃了這啞巴虧。
她陰沉著臉上前,
攙扶哭的渾身瑟抖的綠枝,
轉身相偕離去。
二人步伐淩亂,
盡顯狼狽姿態。
宮月宜盈扭頭,
雙手在唇邊朝自己的三個婢子比劃了一個微笑的手勢。
三個婢子怔了怔,
隨即沒心沒肺的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
笑聲很清脆悅耳,
聽的容嬤嬤腳步一頓,
渾身僵硬。
好一會兒,
才攙扶著哭啼啼的綠枝離開。
宮月宜盈眼見那二人身影消失不見,
這才收回視線,
打了一個停止的手勢。
三個婢子止住笑聲,
心中那叫一個暢快。
尤其是挨了打的小梅,
更是歡喜的湊上前,
拚命搖晃宮月宜盈的衣袖,
大加讚歎道:
“小姐!小姐!
剛剛你好厲害,
啪啪啪,
看的我那叫一個高興。”
宮月宜盈嘴角一抽,
抬手對準小梅的額頭狠狠戳了一下,
“沒心沒肺的死丫頭!挨了打還笑這麽開心!”
小梅繼續傻乎乎的笑,
“那是因為小姐給我報仇了呀!”
宮月宜盈嫌棄的推開小梅,
扭頭對愛姚喚道:
“愛姚,
你隨本宮來。
小梅,
小竹,
你們回房歇著吧!”
三個婢子互相看向對方,
不知道宮月宜盈這是何意。
最後,
小梅和小竹雙雙躬身退了下去。
宮月宜盈回到房間,
愛姚緊隨其後。
待關門聲響起後,
宮月宜盈悠悠轉過身來。
她面向愛姚,
低聲說道:
“今晚跟本宮出去走一趟,
幹點壞事兒!”
“……”
愛姚一愣,
似乎不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
待看到宮月宜盈眼底蓄滿了邪惡的光芒後,
這才遲疑的點頭,
“奴婢全憑王妃安排!”
夜色深沉,
兩道暗黑身影踏著夜色縱身躍出七王府的高牆。
前院書房,
夜吾第一時間得到通報。
一方面,
是關於宮月宜盈出手教訓容嬤嬤身邊婢女的事情。
一方面,
是宮月宜盈帶愛姚離開王府的事情。
夜吾聽聞宮月宜盈又翻牆出府,
當即劍眉一擰,
冷聲問道:
“帶著她身邊的奴婢一起出去的?”
暗衛恭敬應道:
“是的!
阿四已經追蹤而去,
想必沿途會留下記號。
屬下前來奏請王爺,
可需加派人手繼續跟蹤?”
夜吾揮揮手,
“不必!”
宮月宜盈若有心甩開阿四,
那是輕而易舉之事。
為了那麽一個女人,
興師動眾勞心勞力,
不值!
暗衛見夜吾這麽說,
便躬身準備退下。
“等等!”
夜吾喚住他,
低聲問道:
“剛剛你說,
她出手教訓了容嬤嬤的婢女綠枝?”
“沒錯!
起因是容嬤嬤前去送息子湯,
被王妃的婢女小梅阻止,
容嬤嬤盛怒之下打了小梅。
然後王妃就借容嬤嬤身邊的綠枝不問安為由,
出手狠狠教訓了綠枝。”
暗衛實話實說,
特意強調了‘狠狠教訓’這四個字。
夜吾眸光晦暗不明,
關心的根本不是誰挨了打的問題,
而是——
“那息子湯,她拒絕喝?”
夜吾覺得,
應該可以這麽理解的吧。
剛剛暗衛不是說了,
宮月宜盈的婢女阻止容嬤嬤前去送息子湯?
暗衛誠實的搖搖頭,
“沒有!
是王妃的婢子不明狀況,
阻止了容嬤嬤進門。
事實上,
王妃聽聞容嬤嬤是去息子湯的,
立刻就開門接過湯碗,
一飲而盡了。”
“……”
夜吾閉上雙眼,
心口莫名的因為暗衛這個答案而失落。
至於原因為何,
連他自己都不清楚!
京城的夜晚,
華燈初上,
流光溢彩。
酒樓,
茶館,
賭坊,
妓院,
生意紅火,
客似雲來。
宮月宜盈與愛姚長發高高豎起,
簡單的喬裝易容,
扮成男人,
在一家小茶館點了一間包房。
這件包房的窗口正對著鎮遠將軍府西院,
是宮月宜盈提前踩好的點兒。
愛姚雖然心中諸多疑問,
但是到底是忍住沒有詢問。
做奴婢的,
盡好自己的本分即可。
不該問的,
不問!
“愛姚,
換上衣服,
上妝!”
宮月宜盈掏出提前準備好的東西,
一一擺放在桌上。
愛姚看著桌上那一堆胭脂盒,
驚的瞪大雙眼。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
房間內原本女扮男裝的二人,
已經做出翻天覆地的改變。
她們穿著白色衣裙,
披頭散發,
額頭塗滿鮮紅的胭脂,
面色卻慘白如紙,
乍一看像兩隻死去的冤鬼。
“一會兒,你要這樣這樣……”
宮月宜盈嚴肅的叮嚀出聲。
愛姚眨著眼睛,
仔仔細細的聽,
越聽越心驚。
乖乖!
七王妃要幹的壞事兒,
是裝鬼嚇她嫡姐?
這個……那個……
那句詩怎麽說的來著?
本是同根生,
相煎何太急啊!
不過,
愛姚心中暗自吃驚,
面上卻不聞不問,
只仔細聽著。
主子的命令,
高於一切!
在主子面前,
她只需要絕對服從即可。
戌時末,
鎮遠將軍府西院內燭火通明。
宮月橋正在熱情招待客人
——太子蘇睿!
房間內,
沒有任何侍奉左右的婢女,
唯有宮月橋和蘇睿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TOP

按說,
即便二人是表兄妹,
且被雙方父母內定了婚約,
也是不允許這樣的。
但是,
兩人的身份擺在那裏,
誰敢說半個不字?
“大表哥,香不香啊?”
宮月橋夾了一塊肉,
親自喂給身旁的蘇睿。
沒有外人在場,
蘇睿撕去溫潤如玉的假相,
色眯眯的摟住宮月橋,
在她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香,真香!”
蘇睿讚歎出聲,
明顯誇的不是肉,
而是宮月橋。
宮月橋嬌笑一聲,順勢偎進黎睿的懷中。
她欲拒還迎的說:
“大表哥,
咱們這樣不太合適吧?
這都還沒成親呢!”
蘇睿單手扯開宮月橋的衣帶,
壞笑著應道:
“有什麽不合適的?
早晚會成親,
要成為夫妻的嘛!
而且,你
都是我的人了,
一回生兩回熟對不對?”
說話間,
蘇睿雙手已經扒去宮月橋的外衣,
露出她貼身的抹胸。
“唔!
別這樣嘛,
大表哥!”
宮月橋嘴上說著‘別這樣’,
豐盈的胸口卻是不停的朝蘇睿身上蹭去。
房簷之上,
愛姚看到此情此景,
滿臉黑線。
她強忍翻江倒海的嘔吐感,
無聲的豎起了大拇指。
當今天下,
論女人口是心非,
不要臉最極致境界,
非此女莫屬,
無人能敵!
宮月宜盈翻翻白眼兒,
她真心沒興趣觀看這種沒營養的東西。
說真的,
在此之前,
她沒料到蘇睿這麽晚會在鎮遠將軍府上。
更沒料到,
他會不避嫌的留宿於慕容馨兒的閨房!
當然,
最令她震驚的,
莫過於宮月橋已經與蘇睿婚前苟合的事實。
嘖嘖!
西月第一才女,
前世月紳口中那個美好的,
溫柔的,
純潔的跟一張白紙一樣的才女,
竟然如此自甘墮落,
放浪形骸!
看樣子,
今晚倒也不虛此行,
最起碼讓她長了見識,
知道宮月橋**的事實!
房間內,
蘇睿已經迫不及待褪去宮月橋上身所有的束縛,
露出她雪白的嬌軀。
宮月宜盈目光微閃,
凝重的看向宮月橋暴露在空氣中的兩隻藕臂。
果然,
那上面雪白一片,
空無一物!
守宮砂,
早已不見。
“馨兒,
我的馨兒,
你好香,
好美,
好甜!”
蘇睿不停的讚歎。
她嬌軀輕顫,
‘咿咿呀呀’低呼出聲,
忘情的仰起頭沉醉在蘇睿的疼愛中。
就是現在!
房簷上的宮月宜盈正愁蘇睿在場,
裝鬼嚇宮月橋難辦,
卻忽然看到對方仰頭面向屋頂。
她冷笑一聲,
對愛姚低聲耳語。
隨即,
飛身躍下房。
愛姚聽從宮月宜盈指令,
動作麻利的將房簷上的琉璃磚揭開四塊兒,
然後將頭探入進去。
宮月橋與蘇睿此刻沉浸在歡愉中,
各自閉著眼睛享受對方的美好。
愛姚長長的憋了一口氣,
朝仰頭面向屋頂閉目享受的宮月橋吹去。
宮月橋察覺麵部襲來一陣涼風,
陡然睜開迷醉的雙眼。
這一看,
不得了,
驚的魂飛魄散!
她頭頂正上方,
赫然垂下來一個長發披散,
面色慘白,
額頭染血的頭顱。
“啊!!!”
宮月橋瞪著眼睛,
撕心裂肺的尖叫起來。
蘇睿被宮月橋一嗓子叫的險些耳膜穿孔,
他緊張的坐直身子,
狐疑問道:
“橋兒,
發生何事?
剛剛弄疼你了麽?”
“有鬼!
上面有鬼啊!”
宮月橋抬手指著頭頂,
臉色煞白的驚呼起來。
蘇睿順著宮月橋手指的方向抬頭看去,
但見除了屋頂,
什麽也沒有。
“橋兒!橋兒你冷靜點,
上面什麽都沒有。
你是不是又出現幻覺了?
你自己抬頭看看,
上面真的什麽都沒有!”
蘇睿抱緊宮月橋,
示意地方抬頭朝房頂看。
宮月橋被蘇睿緊緊抱著,
這才敢戰戰兢兢抬起頭。
可是誠如蘇睿所言,
房頂上……什麽都沒有!
“怎麽會這樣?
我剛剛明明看到了一個女鬼,
是小菊,是小菊啊!”
宮月橋緊張兮兮的對蘇睿訴說著。
她不會看錯,
絕對沒有看錯!

TOP

第四十九章 慘絕人寰的哭喊

蘇睿蹙緊眉頭,
身為當今西月皇朝的太子殿下,
他自然是不相信鬼神之說,
更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存在的。
他知道,
自從上次宮月宜盈在七王府設宴,
當著宮月橋的面活活將小菊施以杖刑後,
宮月橋的狀態就不是很好。
小菊臨死前,
眼底幽怨憤恨,
惱怒宮月橋不出手相救。
所以在知道她必死無疑時,
故意抬頭任由粗粗的木棒擊中頭部。
那是尋求一死解脫的捷徑!
可是,
誰能料到,
一棒子打下去,竟
把小菊打的頭破血流?
那慘不忍睹的畫面,
莫說宮月橋記憶猶新,
就連蘇睿想一想都覺得後怕,
惡心!
現在,
距離小菊身亡已經過去十多天。
宮月橋從一開始的噩夢連連,
到最近兩天漸漸淡忘那殘酷的一幕。
沒成想,
今日卻突然……
他輕歎一聲,
緊緊摟住上身赤果的宮月橋,
好言安撫道:
“橋兒莫怕,
剛剛是你出現幻覺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鬼……”
蘇睿勸慰的話不待說完,
緊閉的窗戶突然‘轟’的一聲被推開。
宮月橋正對著打開的窗口,
赫然看到一身白衣,
長發披散的女鬼站在那裏。
“啊!鬼呀!”
宮月橋再次淒厲的尖叫出聲來。
蘇睿聽到窗戶被打開的聲音,
轉過頭迅速朝窗外看去。
然而,
在他回頭間,
窗外一身白衣的宮月宜盈已經閃身消失不見了。
所以,
他依然是什麽都沒能看到!
“橋兒,你看窗外,
什麽都沒有,
定是夜裏風大,
將窗戶吹開了!”
蘇睿指著窗外,
聲音溫潤的安撫著。
宮月橋渾身瑟抖,
拚命搖頭,
“不是的,
大表哥,
我看到鬼了!
真的有鬼,
就在外面,
你快去打跑她,
好可怕啊!”
因著蘇睿與宮月橋想要成其好事,
故而這西院的侍衛盡數被撤離。
蘇睿聽到宮月橋這麽說,
只得拍了拍她光滑的香肩,
站起身來。
“好!
橋兒莫怕,
表哥這就去把那女鬼打跑!”
蘇睿一向是最寵宮月橋的,
她讓他往東,
蘇睿絕不往西。
宮月橋疾聲催促道:
“快去!
表哥快去!”
蘇睿當然不相信門外有鬼,
但是宮月橋這個樣子,
如若不好好安撫她一番,
今晚到嘴的肥肉是吃不成了。
所以,
蘇睿象征性的出了門四下張望,
算是給宮月橋一個交代。
然而,
蘇睿剛出門,
突然看到一抹白色身影自前方飄飛而過。
他眸色一緊,
厲聲嗬斥道:
“何人在此裝神弄鬼?”
音落,
整個人追尋那白色身影而去。
房間內,
宮月橋抱著赤果的嬌軀,
瑟瑟發抖。
突然,
那原本被打開的窗戶外,
飛進一個白衣女鬼。
那白衣女鬼縱身飛到宮月橋身前,
面色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額頭在燭光照耀下紅的刺眼。
宮月橋與那白衣女鬼四目相對,
一時間嚇的連叫都忘了叫,
只瞪著雙眼驚駭的看著對方。
“大小姐,你還奴婢命來!
大小姐,奴婢死的好慘啊!”
白衣女鬼聲音淒厲低沉的控訴著,
似憤恨,
似幽怨。
她冰冷的雙手,
死死掐住宮月橋的玉頸,
拚命的搖著,
晃著,
“大小姐,
你為什麽不救奴婢?
大小姐,
你害的奴婢好慘好慘!”
宮月橋在察覺到脖頸處傳來的窒息劇痛後,
才回過神來的。
她驚恐望著眼前臉色慘白,
頭破血流的白衣女鬼,
厲聲尖叫道:
“鬼啊!
救命啊!
不要!
不要啊!”
那廂,
蘇睿追蹤白衣女鬼,
卻發現失去了所有蹤跡。
正一籌莫展間,
忽聽房間內傳出宮月橋慘絕人寰的哭喊聲。
他暗叫一聲‘糟糕’,
已經可以肯定此事定是有人故意為之。
而他,
中了那人的調虎離山之計!
想到這一點,
蘇睿急忙轉身朝回跑。
而整個鎮遠將軍府上,
皆因宮月橋之前接二連三的淒厲尖叫聲爬起了身,
匆匆朝西院趕來。
將軍府上的侍衛,
更是手握佩刀,
呼嘯著朝宮月橋的房間衝進去做好保護之責。
“砰”的一聲,
侍衛們撞開房門。
但見房間內,
宮月橋雙手死死卡住自己的玉頸,
臉色憋的發紫,
正淒厲尖叫。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
她嬌軀赤果,
空無一物。
眾人眼睜睜看到她玲瓏有致的嬌軀,
連那傲人的胸房都能盡收眼底。
“啊!這……”
眾侍衛驚呼一聲,
紛紛尷尬的堵在門口,
進退不得。
而這個時候,
將軍宮月容昊與夫人劉芸已經雙雙披了外衣聞聲趕過來。
路上遇到追蹤白衣人的蘇睿,
三人飛快的朝慕容馨兒的房間疾奔。
當看到宮月橋門口堵了一群侍衛,
進出不得,
低聲議論紛紛的時候,
蘇睿突然遲鈍的想起,
自己離開房間時,
宮月橋可是上身赤果……
“給本太子讓開!”
蘇睿怒喝一聲,
撥開侍衛衝進房間。
這一看,
果然如他所料。
宮月橋上身赤果,
該被人看到的,
全都看了去。
不過,
最令蘇睿心驚的,
莫過於宮月橋卡在玉頸上的雙手。
她竟然……自己掐自己?
“橋兒!”
蘇睿飛奔上前,
及時拾起地上散落的外衣,
將上身赤果的宮月橋緊緊裹住。
宮月容昊和劉芸擠進門,
入眼看到的便是宮月橋上身赤果的羞人狀。
夫妻二人紛紛變了臉色,
隨後,
劉芸率先回神,
怒轉身朝門外的眾侍衛怒吼咆哮道:
“滾!都給我滾!”
那些侍衛被訓斥了,
立刻做鳥獸散狀。
“站住!”
房間內,
蘇睿突然開口喚住他們。
他臉色陰沉的衝出門外,
滿臉掩飾不住的懾人殺氣。
那些侍衛見狀,
心中察覺到不安,
惶誠恐的頓住腳步撲通撲通下跪。
他們齊聲焦急的辯解道:
“太子殿下,
小的什麽都沒看到,
太子殿下饒命啊!”
宮月橋是誰?
鎮遠將軍府的大小姐?
不,
遠遠不止是這樣。
她是太子殿下的心上人,
捧在手裏怕摔了,
含在口中怕化了。
今夜,
他們這些個人闖到宮月橋房門口,
將對方衣衫不整,
赤身果體的模樣看了去,
只怕是凶多吉少!
果然,
像是在印證他們的猜測似的,
就聽蘇睿冷聲喚道:
“暗衛何在?”
暗衛,
當然不是鎮遠將軍府的人了,
而是蘇睿身邊保護他安全的一小隊精銳高手。
之前蘇睿與宮月橋卿卿我我,
心知那些暗衛各個武功高強,
耳朵靈敏,
便命他們隱於府外,
沒有他的命令不得進入西院半步。
如今聽到蘇睿的召喚,
那些暗衛紛紛翻牆而入,
如同鬼魅般出現在蘇睿面前。
“主子有何吩咐?”
十幾名暗衛拱手詢問,
看起來身份不低,
在蘇睿麵前免跪。
蘇睿眸光眯緊,
滿臉肅殺之氣,
“將這些人解決掉,
一個活口不留!”

TOP

蘇睿一揮手,
毫不猶豫下達肅殺令。
暗衛聽命,
拔出腰間佩劍,
飛身而上。
眨眼之間,幾顆人頭‘咚咚’落地,
速度之快根本讓對方沒有反抗的餘地。
“太子殿下,
你這……”
宮月容昊聞聲衝出門外,
看到自己委派在西院保護宮月橋周全的十幾名侍衛盡數被蘇睿弑殺,
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了。
蘇睿轉身,
聲音謹慎夾雜歉意,
刻意壓低解釋道:
“舅舅,
與這些人的性命相比,
橋兒的清譽才是最重要的!”
“……”
宮月容昊目光一緊,
張張唇說不出話來。
那廂,
回過神的劉芸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宮月容昊身旁。
她扯著宮月容昊的衣袖,
低聲說道:
“老爺,
太子殿下言之有理。
不過是十幾個侍衛罷了,
死不足惜。
但是橋兒可不一樣,
她將來是要母儀天下的,
受不得半點閑言碎語啊!”
蘇睿重重點頭,
他就是想到這一點,
才會對那些個看了宮月橋身子的侍衛趕盡殺絕。
宮月容昊深呼一口氣,
最終對跟著他前來,
但是沒有看到房間內狀況的侍衛們叮囑道:
“今晚發生的事情,
誰敢出去亂嚼舌根,
本將軍定饒不了他!”
那些侍衛眼見著保護大小姐的侍衛們都被斬了頭,
卻搞不清楚原因為何。
但是聽到宮月容昊的冷聲叮囑,
他們還是縮縮脖子,
堅決表態明白事情的重要性。
宮月容昊揮揮手,
沉聲吩咐道:
“將這些人的屍首拖下去葬了,
差賬房先生給他們的家人送些銀兩,
就說將軍府闖入竊賊,
他們忠心護主壯烈犧牲,
該賞!”
這不過是個好聽的說辭,
是拿錢買安生。
處理了院子裏的侍衛後,
宮月容昊、
劉芸與蘇睿紛紛回到宮月橋的房間,
重重關上們。
房間內,
宮月橋瑟瑟發抖,
目光渙散,
口中不停低喃道:
“有鬼!
不要殺我!
有鬼!不要殺我!”
劉芸見狀,
上前摟住宮月橋,
狐疑對黎睿問道:
“太子殿下,
剛剛發生何事?
為何橋兒嚇成這樣?”
蘇睿將宮月橋看到白衣女鬼的事情說出來,
並將自己的猜測盡數告知劉芸和宮月容昊。
夫妻二人聽聞有人故意扮鬼嚇宮月橋,
雙雙變了臉色。
“到底是何人如此歹毒,
這般折騰我家橋兒?”
劉芸憤慨的斥責出聲。
蘇睿心疼的看著發抖的宮月橋,
冷聲應道:
“本太子懷疑,
是宮月宜盈那個狠毒的女人幹的!”

TOP

加油哦,期待你成為文手,最近在尋找文章。

TOP

謝謝你的加油~
我會努力的!!!

TOP

第五十章   誰要你來假好心

彼時,
蘇睿口中提及的狠毒女人宮月宜盈,
已經攜愛姚雙雙回到茶館包房,
換下了一身詭異的裝扮。
“嗬嗬嗬!”
宮月宜盈坐在桌前,
失聲低笑。
只要一想到宮月橋被她和愛姚嚇的魂不守舍,
差點屁滾尿流的模樣,
她就心下莫名舒爽起來。
愛姚在一旁,
目光糾結的看著宮月宜盈,
欲言又止。
“怎麽?
覺得本宮十惡不赦,
心腸歹毒?”
宮月宜盈掃了眼愛姚,
已經將她的糾結猜出。
愛姚被戳中心事,
慌忙搖頭,
“奴婢不敢!”
宮月宜盈伸出修長的手指,
輕敲了敲桌子,
“過來坐!”
愛姚依言上前,
聽話的坐在宮月宜盈對面。
宮月宜盈沉聲說道:
“你與小竹姐妹情深,
所以自是不能理解本宮做出這樣殘害姐妹之事。
但是,
並非所有的姐妹都能親情永厚。”
頓了頓,
她繼續補充,
“本宮自小喪母,
又是庶出,
受盡嫡母和嫡姐迫害欺淩。
若非本宮走運,
跟隨師父學了一身好武藝,
這會兒早不知道屍骨在何處。”
“……”
愛姚麵色一僵。
她不懷疑宮月宜盈這番話的真實性!
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七王妃並非惡人,
但是能令她對嫡姐做出迫害之事,
定有不得已的原因。
關於富貴人家妻妾兒女間的爭鬥,
愛姚沒見識過,
卻也聽過許多。
“王妃,
奴婢剛剛逾越了!”
愛姚誠懇道歉。
她沒有思考宮月宜盈迫害宮月橋的原因,
心中就覺得對方心腸歹毒,
實屬不該!

TOP

本帖最後由 45967598 於 2017-8-17 01:04 編輯

宮月宜盈輕笑著搖頭,
她不怪愛姚胡思亂想。
誰叫對方與小竹姐妹情深?
她之所以會對愛姚深入解釋,
是不希望自己想留為己用的人,
對自己的表現失望。
她低聲說道:
“當血脈親情對你痛下殺手的時候,
當你莫名成了別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不得不除之後快的時候,
你除了主動出擊,
別無他法!”
愛姚抿抿唇,
眉頭緊蹙起來。
就聽宮月宜盈繼續說道:
“本宮想活著,
那就必須心狠手辣。
而你,
跟在本宮身邊,
也會曆經血雨腥風,
逐漸變的強大起來,
狠辣起來!”
“奴婢明白了!”
愛姚堅定的訴說出聲。
這一刻,
她覺得自己似乎讀懂了宮月宜盈不為人知的絕望和痛楚……
翌日清晨,
京城坊間紛紛傳言,
鎮遠將軍府昨夜遭竊賊洗劫。
府裏十多名侍衛為了保護宮月大小姐的安危,
壯烈犧牲。
而宮月大小姐受了驚嚇,
重病臥床。
聽聞,
此次事件驚動了月皇,
並親自-慰問了失落神傷的將軍宮月容昊。
不止如此,
月皇還將宮中諸多人參,
靈芝朝將軍府送,
命禦醫前去給宮月大小姐診治。
小梅將這些坊間傳聞一一說給宮月宜盈聽,
換來的,
是宮月宜盈詭異的冷笑。
宮月橋被嚇的重病臥床了?
對於這個認知,
宮月宜盈不置可否。
這只是她對宮月橋做出的小小報複,
算是給對方的一盤開胃菜而已。
至於重磅的美味佳肴,
那可要一點點,
一道道的上才好!
她坐在搖椅上,
耳畔回蕩的是愛姚和小竹姐妹二人練功的聲音,
腦子裏想的,
卻是昨夜發現的驚天秘密。
宮月橋,
已經**於蘇睿,
不再清白!
嗬嗬,
不知道這件事情,
能不能讓她就此大做一番章呢?
“小梅,
叫管家備馬車!”
宮月宜盈突然站起身來,
脆聲命令。
小梅狐疑的詢問道:
“小姐要出門嗎?”
宮月宜盈掀唇,
笑的邪惡,
“嗬嗬,
將軍府遭遇竊賊,
死了侍衛,
嚇壞了本宮的嫡姐。
如此大事,
本宮不應該回府慰問一番麽?”
小梅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
歪頭想了會兒,
才點頭應道:
“應該!應該的!
這會兒不回去在大小姐面前落井下石,
以後哪兒找這麽好的機會!”
聞言,
宮月宜盈嘴角抽搐起來。
這傻丫頭,
能不這麽實誠,
什麽都實話實說麽?
宮月宜盈囑咐愛姚和小竹好好練功,
自己則帶著傻乎乎的小梅出了七王府。
主仆二人剛走出七王府的朱漆大門,
迎面就看到夜吾騎著他的汗血寶馬下朝歸來。
“奴婢見過王爺!”
小梅看到夜吾,
連忙躬身問安。
那一臉諂媚樣兒,
好像夜吾才是她的主子。
對此,
宮月宜盈表示很憂傷!
她蹙眉看向騎在馬背上的夜吾,
但見他雖然帶著銀色面具,
可是眼底的冷意卻明顯能察覺到。
宮月宜盈緊繃著一張小臉兒,
臉色是異於常人的清冷姿態。
她與夜吾,
自從昨日在龍延寺鬧的不歡而散後,
這是首次再度見面。
兩個人,
四目相對。
一時間,
雙雙散發冷冽氣場,
令一旁的小梅沒來由打了個寒顫。
“入秋了,
天都涼了!”
小梅傻氣的自言自語。
夜吾目光直射向宮月宜盈,
冷聲問道:
“愛妃這是要去哪裏?”
宮月宜盈挑挑眉頭,
沒料到夜吾這麽傲嬌的人,
在發生了昨天那樣的事情後,
還能主動開口跟她講話。
她臉色淡漠,
聲音平靜的回應道:
“七爺,
宜盈聽聞鎮遠將軍府昨夜闖入竊賊,
又是死又是傷的,
所以心下擔憂,
想回去看看!”
聞言,
夜吾冷冷的‘哦?’了聲。
是疑問句,
而不是應答句。
昨夜鎮遠將軍府發生了什麽事,
別人不清楚,
眼前這女人會不清楚嗎?
據暗衛阿四匯報,
宮月宜盈帶著愛姚夜闖鎮遠將軍府,
做了件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扮鬼,
嚇唬長姐宮月橋!
“愛妃與長姐姐妹情深,
本王著實羨慕!”
夜吾意味深長的說了這麽句話來。
宮月宜盈知道,
夜吾對於昨夜之事必定是了如指掌,
所以才會說出這番話的。
她佯裝聽不懂夜吾的諷刺,
虛偽應道:
“宜盈就這麽一個姐姐,
互相關愛是應該的。
倒是王爺兄弟姐妹眾多,
委實令宜盈羨慕才是!”
這話,
也暗含了諷刺意味兒。
誰人不知,
月皇雖然兒女眾多,
但是都不親近,
互相算計。
唯有八王爺月雛,
對權力無欲無求,
行了成人禮後,
自請封了個安逸王。
從此遠離朝事,
做了周遊列國的使者!
也因此,
他與眾兄弟姐妹關係相處融洽,
其中與夜吾關係最好。
夜吾聽出宮月宜盈的諷刺,
面色陰沉下去。
這女人,
就像一隻牙尖嘴利的野貓兒!
他無心與之浪費唇舌,
冷哼一聲,
策馬直接從宮月宜盈身旁穿過,
直直衝進王府正門。
“小梅,走了!”
宮月宜盈懶得看夜吾傲嬌的姿態,
喚了小梅一聲,
這便邁步朝停在街邊的馬車走去。
一炷香後,
馬車穩穩停在鎮遠將軍府正門不遠處。
宮月宜盈掀開轎簾,
眉頭驀地一挑。
嘖嘖!
但見放眼望去,
鎮遠將軍府門外停著大大小小至少四五輛馬車。
她身手矯健的跳下馬車,
邁步朝正門走去。
小梅緊緊跟隨,
一副生怕被丟棄的模樣兒。
兩人正朝前走著,
忽見宮月容昊與劉芸客套的恭送兩位朝廷大臣走出門外。
看那樣子,
對方是得知宮月橋重病,
特地前來送禮的!
宮月容昊和劉芸眉開眼笑,
將那兩個大臣送上馬車,
這才紛紛轉身朝回走。
“父親,母親!”
宮月宜盈熱情的呼喚出聲。
宮月容昊和劉芸聞聲頓步,
雙雙朝宮月宜盈這邊看過來。
當看到宮月宜盈不施粉黛,
卻光彩照人,
端莊秀麗的模樣後,
劉芸第一個氣的火冒三丈起來了。
昨晚聽蘇睿分析後,
劉芸已經篤定了嚇唬宮月橋的人就是宮月宜盈無疑。
這個小賤種身手好,
飛簷走壁無所不能。
她扮鬼嚇唬宮月橋,
絕對不成問題!
最重要的是,
關於小菊慘死一事,
除了宮月宜盈是知情人士,
還有誰知道?
劉芸想到自己的寶貝女兒被所謂女鬼嚇的精神萎靡,
臥病在床,
吃不下飯,
睡不好覺,
還噩夢連連,
心底積壓的怒氣就‘噌噌’的朝腦門兒升騰。
再看到宮月宜盈小臉兒粉嫩的跟能掐出水似的模樣兒,
幾日不見似乎也變的漂亮了許多,
心中更是氣急敗壞起來。
她憤怒的衝宮月宜盈咆哮質問道:
“你回來幹什麽?”
天知道,
劉芸是怎麽強忍著沒咒罵宮月宜盈是小賤種,
然後衝上前抓花對方的臉的。
宮月宜盈看到劉芸義憤填膺的姿態,
語氣也很衝,
眼底閃過一抹嘲諷,
轉瞬即逝。
昨晚她故意讓愛姚露出破綻,
引了蘇睿前去追她,
自己則進了宮月橋的房間扮鬼嚇唬對方。
依著蘇睿那個沒蠢的找不到北的智商,
想必在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他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更想通了是有人裝神弄鬼嚇唬宮月橋的。
畢竟,
宮月橋那是做賊心虛,
才會被她唬弄了。
但是蘇睿不同,
他飽讀聖賢書,
身為一國太子,
哪會相信鬼神之說?
不過,
即便蘇睿將懷疑的矛頭指向她,
並告知了宮月容昊夫婦,
她也不怕!
沒有證據的指控,
那是赤果果的汙蔑。
只要她不承認,
誰敢在她頭上亂扣屎盆子?
面對劉芸的咆哮質問,
宮月宜盈眼底一轉,
偽裝出驚恐茫然狀。
她咬著下唇,
可憐巴巴的解釋道:
“母親,
女兒聽聞昨夜府上出了事,
姐姐因此受了驚,
這便特地趕回來看望……”
劉芸直接打斷宮月宜盈的話茬兒,
厲聲叱道:
“呸,誰要你來假好心,
你這個……”

TOP

本帖最後由 45967598 於 2017-8-17 01:01 編輯

第五十一章  你這是要造反嗎?

“夫人!”
宮月容昊突然厲喝一聲,
阻止了劉芸即將出口的謾罵。
他伸手拽了劉芸一把,
搶著對宮月宜盈說道:
“宜盈,
你姐姐受了驚,
病的不輕。
你母親擔憂惆悵,
難免心情抑鬱,
這才對你說了重話,
你莫要放在心上!”
劉芸手腕被宮月容昊死死的鉗著,
那力道非常凶狠,
震懾意味兒明顯,
逼的她敢怒不敢言。
宮月宜盈眸光微閃,
心下暗叫精彩!
瞧瞧,
她的父親才是做大事的人呢,
想的可比她的嫡母周到,
長遠多了!
宮月宜盈雲英未嫁時便已經被月皇親封為平祥將軍,
而現在,
她更是嫁給了夜吾成為七王妃。
這樣的身份,
連宮月容昊見了都要禮讓三分,
哪能是劉芸能指著鼻子謾罵的人?
最為重要的是,
宮月容昊是聰明人,
他並不覺得眼下是跟宮月宜盈直面撕破臉的時候!
在宮月容昊的眼中,
宮月宜盈是一顆很好用的棋子。
畢竟,
宮月宜盈此前為他立下過諸多汗馬功勞,
但是好處都被他盡收囊中。
此事,
宮月宜盈並沒有在意。
故而,
他很自信的認為,
作為對方在這世上最親近的血脈親人,
宮月宜盈對他是不一樣的!
因為這些原因,
所以即便宮月容昊心下懷疑是宮月宜盈對宮月橋做了什麽,表面上也能做到不動聲色,
跟她虛偽的笑臉相迎。
不似她的嫡母,
性格衝動暴躁。
宮月宜盈並非天性冷情之人,
但是曆經了前世種種,
直至死亡重生歸來,
令她看透了人情冷暖,
親情涼薄。
前世,
宮月容昊和梁容穎雙雙支持太子蘇睿。
她幾次與他們生死對決,
都因為對方處處打親情牌,
最後心軟放過他們一馬。
可是她的心軟,
換來的是他們的趕盡殺絕。
她幾次陷入險境,
都是被血脈至親出賣陷害。
他們,
分明是要她死。
只不過,
她命大逃出升天……
宮月宜盈並不願過多沉寂在前世的記憶中,
在已經知道自己的親人是什麽樣的嘴臉,
未來他們會站在怎樣魚死網破的對決關係後,
她心中已經釋然了。
既然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那只能各憑本事走著瞧了!
而當下,
宮月容昊喜歡做戲,
她奉陪便是!
心中有了這番計較,
宮月宜盈臉上顯現出憂心忡忡的樣子。
她沉聲對宮月容昊回應道:
“父親這是說的哪裏話?
女兒怎麽會跟母親慪氣?
姐姐如今受了驚,
我這心裏也難受的緊,
更何況是母親呢!”
言下之意,
就是並不會將劉芸的咆哮斥責聲放在心上。
宮月容昊滿意的點頭,
上前拍了拍宮月宜盈的肩,
“你這孩子,
打小就是個懂事的。
你能來看望你姐姐,
也算是有心。
走吧,
別在門口站著了!”
說話間,
就主動招呼宮月宜盈進門。
宮月宜盈輕應聲,
邁步朝將軍府正門走去。
宮月容昊和劉芸尾隨在後,
劉芸刻意拉住宮月容昊。
她低聲斥責道:
“夫君,
你明知這小賤蹄子是謀害我們橋兒的罪魁禍首,
為何不讓妾身教訓她?
為何要讓她進門?”
宮月容昊眼睛一瞪,
聲音壓低斥道:
“你這女人懂什麽?
頭發長見識短。
莫說現在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能證明她扮鬼嚇了橋兒,
就是有證據,
你能把她怎樣?
抓起來砍頭嗎?”
頓了頓,
又補充道:
“她現在是西月第一女將軍,
是七王妃。
隨便哪個身份,
都容不得你在這大街上撒潑謾罵。
到時候好處討不到,
盡是給本將軍丟人現眼!”
“妾身……”
劉芸被宮月容昊訓斥,
一臉憤憤不平。
正欲說點兒什麽,
突然聽到遠處傳來陣陣呼喚,
“宮月將軍,
將軍夫人!”
行至將軍府正門內的宮月宜盈,
自然也聽到這聲嘹亮的呼喚。
她頓住腳步,
扭頭循聲看去。
原來,
又是兩個結伴而來以看望宮月橋為由,
實則想跟將軍府打好關係的官員!

TOP

本帖最後由 45967598 於 2017-8-17 01:02 編輯

宮月容昊與劉芸雙雙迎上前,
熱情的打招呼。
宮月宜盈懶得看他們互相逢迎,
轉過頭繼續前行。
她一路朝宮月橋居住的西院而去,
遠遠的就看到西院外站著幾波侍衛。
說是幾波,
一點不誇大其詞!
看那裝扮,
有將軍府的侍衛,
皇宮的侍衛,
東宮太子的貼身侍衛,
還有二王府的侍衛。
宮月宜盈唇角掀起了一抹冷森笑意,
今兒倒是個好日子,
人湊的挺齊全的!
看這陣仗,
裡面是討論什麽大事呢。
她想進去,
難呦!
“小姐,西院在前邊兒呢!”
跟在宮月宜盈身旁的小梅,
眼見宮月宜盈突然轉了腳步改道而行,
立刻低聲提醒。
宮月宜盈淡聲應道:
“突然想去個茅房而已!”
小梅‘哦’了聲,
繼續要跟上去。
“小梅,你就在這兒等著吧!
本宮去去就回。”
宮月宜盈丟下這話,
疾如風快如電,
眨眼間身形已經消失在小梅視線可及的範圍之外了。
宮月宜盈避過將軍府懶散的守衛,
飛身直上屋頂,
如同一隻壁虎一樣趴在了西院宮月橋閨房的房簷之上。
她躡手躡腳掀起一方瓦片,
目光陰沉的射進屋內。
但見宮月橋臉色慘白,
虛弱的靠在床壁坐著。
身旁,
蘇睿滿眼憐愛,
不顧旁人在場,
將她小手兒緊緊扣住。
屋地中央的桌前,
皇后梁容穎端坐在那裏,
手上端著一杯茶輕抿,
臉色陰沉難看。
月紳站在一旁,
臉色也不好看。
看那樣子,
宮月宜盈就心下肯定,
是之前飛鷹堡出事,
他怒極攻心之下傷了肝脾,
虧損了元氣所致。
看到月紳臉色難看,
宮月宜盈只想送他兩個字
——‘活該!’
“紳兒,
母后對你真的很失望。”
梁容穎一開口,
就甩出這麽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來。
月紳擰著眉頭,
狐疑問道:
“母后,
兒臣不明白你是什麽意思!”
他落到如此地步,
什麽都被梁容穎毀掉了,
可是對方竟然還說對他很失望?
事實上,
若說失望,
月紳對梁容穎才最為失望的。
身為母親,
膝下兩個兒子。
他不求對方將兩碗水端平,
對他和蘇睿一樣好。
但是至少,
做母親的理應要盡力端平,
不要差距太大,
讓屬於他的這一碗水盡數灑落在地啊!

TOP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