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去年被喀擦剪斷的髮絲,紮成了麻辮散落在手邊。
什麼矜持什麼偽裝,什麼的什麼的,好像都毫無防備的被瓦解了。
坦蕩蕩的赤裸著,讓誰又這樣高興著?
「窗外有救護車的聲音呼嘯而過,而我還等著我的葬儀車,晚安,糟糕的世界。」
最初落腳的天堂,已經在眨眼間被這樣扼殺。
掌心中捧著的殘破面具,仍然假裝微笑著,周遭所有人臉上所配戴的,都是殘酷偽裝。
「我連溫柔都不復存了,你還高興嗎?」他們的模樣已經不同,不是記憶裡的一群。
「欸呀?」發出最後的疑惑嘆息,原來,到底終究是誰的自作多情。
是他的,自作多情。
「你……」怎麼樣呢?
「不一樣了是嗎?」是啊,可是怎樣才是一樣的呢?可是又可是,你又有什麼資格?
「假惺惺的斯文不過就是偽裝。」難道得瘋狂的像是驟雨才叫禮貌嗎?
「不過就只是自以為高尚罷了。」這是人最基本的矜持吧?得這樣"更"著又有多累呢?
「以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讓人頓時無語。
「就算不一樣。」到底還是同一個軀體加上一個有缺陷的靈魂。
「即使不一樣。」不過就是你不知道的模樣。
「關你何事?」
*明明還有一推我卻打不出來ˊˋ(抹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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