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級,情書送出後,他,李瓘眀,每天下課都會陪我去校園走走。雖然害臊而未提隻字,但是我十分享受兩人走在一起,心中那份無法撫平的悸動。每天都掛著笑容上學、放學,彷彿從未有「悲傷」這詞存在。然而,或許是我抓的不夠緊,又或者是我太信任好朋友,導致一連串悲、憤、憂、恨的發生。
黃偊慈,最要好的朋友,不知從何時開始漸漸和我疏遠,轉而選擇徐藝霺作為她的死黨。
我下課常常去打球,總是跟男生們混為一夥。有次打完球後,侯宇倫,班上受最多女生愛戴的帥哥,在上課鐘響前把我拉到禮堂門前,示意我往內看。一看,令人咋舌的畫面毫不留情地刺痛了我的心,那是無法言語的悲憤,看著一位曾經與其是刎頸之交的朋友,黃偊慈,和我愛戀的人,曖昧地站在一塊,卿卿我我,開心地談笑著。
正當我愣在原地不動時,侯宇倫將我拉離禮堂。進教室前他說了,「有時你愛的人,不會是你的愛人」。
後來我寫信探探他的感受,並且在信中表明了,我知道他和她之間的事情。意料之外的是,他居然說他是被逼的,甚至還瞎扯一些緣由。那時我想,或許我本來就不應該,在真正瞭解他人之前斷定自己的感情。
鐘聲截斷了我行進到半路回憶。
再次看向右邊的詹淽玲。或許,「放手」是最好的選擇。就如同一首有詩中的一段:Maybe I should just let it go. ‘Cause whatever I imagined won’t happen. Let it go so it won’t hurt that mu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