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巴斯推開房門,走向哥哥床邊。 西蒙看著塔巴斯,詢問「塔巴斯,晚餐如何?還合胃口吧?」塔巴斯低聲回答「你若陪我一起吃,會更合胃口...」
西蒙眨了眨眼說「塔巴斯,你說啥呢?我沒聽清楚」
塔巴斯頓時紅了耳根,說「沒事,哥哥你還沒吃晚餐呢。」 西蒙露出愧疚的表情,「抱歉,實在沒有胃口。"」聞言,塔巴斯低吼著,「沒胃口也得吃!你如果不想你的子民被我傷害一分一毫,你最好乖乖配合休養!」
「你不要老是拿別人的命來威脅,你沒資格也沒有權力剝奪任何人活下去的權利!」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塔巴斯威脅,西蒙也忍不住生氣了起來。 塔巴斯覺得十分諷刺,「我沒資格?那你就有資格殺了父王?奪走父王的生命?」
「你! 塔巴斯夠了,當年的事是逼不得已!」
「逼不得已?少在那裏裝模作樣,一定還有別的方法可以封印風沙之王!」
「那時已經別無他法了!難不成你以為我樂意殺了父王嗎?我...」西蒙露出挫敗的神情,因為過度激動讓蒼白的臉龐浮起了淡淡紅暈。
「夠了!別再說了,不管再說些什麼,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哥哥,父親跟國家你終究.......!」塔巴斯還沒有把話說完,西蒙便狠狠地用嘴堵住塔巴斯的嘴。 塔巴斯被突如其來的吻嚇到,瞪大雙眼看著哥哥。
算了,就這樣吧....。就今天一天,放縱自己一次...
塔巴斯的手掌心摸上了西蒙的後腦勺,舌尖忍不住伸了進去。 兩人糾纏以久,分開時,西蒙雙眼迷濛的看著塔巴斯,塔巴斯抓住西蒙的下巴,貼在他的耳邊說,「哥哥...你可知這是玩火啊...」 夜,可還長著...
西蒙睜開雙眼,窗外刺眼的陽光不斷地從窗簾間的縫隙鑽進。 床的左側空蕩蕩的,原本躺在那位置的人早已離去。 「果然走了...」西蒙扁了扁嘴,吃力地撐起身體想起身清理昨天縱慾後殘留在身上的汙物。 「嘶...那傢伙屬狗的?」西蒙按著疼痛的肩膀,上面的齒痕清晰的印在上面,腰部以及難言之處傳來的痛處,提醒自己昨天所發生之事並不是一場夢。
「誰屬狗?你才屬貓的!」塔巴斯突然推開門走進來,很明顯剛剛說的話完全被他聽了進去。 「我才咬你一口,你也不看看我的背被你抓什麼德性!」
西蒙呆呆地望著他,眼淚卻不受控制的流下,塔巴斯被西蒙反應嚇到,「哥哥,你別回嗆不了就哭啊!」
「不是的...我只是沒想到你還在...沒有就這樣回去薄暮山谷...」西蒙擦拭的眼淚,露出微笑看著塔巴斯。 塔巴斯轉過頭說,「哼,還不是某人老是不好好休息,我可不想再聽到某人病倒的消息。 而且我沒走,是因為昨天的文件還沒批改完! 我可不是那種事情沒做完就拍拍屁股走掉的人!」雖然西蒙看不到現在塔巴斯的神情,但他耳根紅著,徹底出賣他的情緒。
西蒙輕笑了起來,「是是是,你還是老樣子...」依舊那麼,口是心非...但我又何嘗不是呢?
「對了,我把熱水放在桌上,記得打理好之後把放在水盆旁的粥跟藥吃一吃,好好休息!不然的話...」塔巴斯做出了抹脖子的動作後就離開了房間,西蒙無奈的嘆了口氣,就說不要拿別人的命威脅他了,老是講不聽。
這時在大廳站崗的蓋恩狠狠地起了寒意,不禁思考讓塔巴斯進宮對自己的小命到底是不是正確的選擇...?
之後的幾個月,西蒙的身體時好時壞,每當塔巴斯見情況穩定要離開時,西蒙的病情都會突然加重。 塔巴斯輕撫著西蒙的臉頰,看著他的睡顏,塔巴斯漸漸地收起冷漠,露出溫柔的神情。
「哥哥...,如果我們沒有這該死的宿命,是不是就能好好地在一起過平靜的生活呢...?」真可惜,世界上沒有如果啊....,塔巴斯勾起嘴角笑著,彷彿在嘲諷著宿命、嘲諷著那命中注定的悲劇詛咒。
卻沒想到,幾天後來定期檢查的醫生,抖著聲音跟塔巴斯報告說...「報告殿下,西蒙陛下他...有三個月的身孕了。」塔巴斯錯愕地看著醫生,「我哥是男的!」他十分確定長在他哥身上的東西並不是假的啊,他可是親手摸過的!
「在下知道!可是...殿下你過去看看就知道了!」我可是比你還錯愕啊!行醫這麼多年,可是第一次見到這個症狀。
塔巴斯一把推開醫生,衝向了西蒙的寢室。 卻見到西蒙抱著臉盆白著臉吐著。 「哥!」西蒙聽見塔巴斯的叫喚,抬起頭露出微笑,笑得十分勉強。
「塔巴斯你來啦,不要緊的,醫生說再過兩個月就比較不會吐了...。」
「哥,你可是男的!怎可能會懷孕?」
「我也難以置信,但我的身體我自己明瞭...」西蒙輕撫著小腹,原先平坦的肚子這時已經明顯有些隆起。 這時桃樂絲帶著奧茲來訪,「聽說西蒙陛下懷孕了?」她垂下眼簾看著房裡的兩人。
西蒙看著自己找上門的客人,便問「聽誰說的?」 桃樂絲笑了笑,「聽露莎仙女說的,她十分擔心您的身體呢!」可惜了,看來露莎仙女是完全沒機會介入他們之間了...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