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46305241 於 2012-9-23 14:13 編輯
說真的,打完這篇時我很驚訝自己竟然把坑完結了。
趕稿小天使真的很恐怖,希望各位不要積了一堆坑最後被人逼著補坑。
之後的作品大概都會完結吧?我想……
因為有趕稿小天使啊……
感謝讓我從一萬六改成八千的鬼鬼。
文渣、中篇、流水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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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黃色的陽光透過窗戶灑落在充滿灰塵的地面上,想要小睡一會,卻因為飢餓感而無法入眠,啊啊不行啊……再不吃東西他就會縮小啊……
在想睡以及飢餓感的欺負時,他感覺到有人悄悄打開了一樓的大門,感謝以及興奮充斥他的全身。
「這樣闖入別人家好嗎?會不會突然跑出什麼啊?」少女A的聲音帶著害怕,從她的話可以得知還有其他夥伴。
「沒關係啦,就算有什麼東西跑出來也會保護妳的。」少年A的聲音充滿正義以及寵溺,應該是情侶吧?還是家人?要怎麼樣才能讓他們分開呢?
「你們就在這裡探險吧?我和顏宇上去看看。」少年B的聲音有些慵懶,聽著兩人的腳步聲往上走來,他抱著期待的心情同時也進入了困境,兩人一起吃掉還是先吃一個?
隨著兩人的腳步聲越近,腦中擅自判定「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再吃掉。」的答案,明明選項裡面並沒有這個答案。
他找了自己常待的房間躲了起來,紅瞳看著窗外的藍天,是個和自己非常不搭的顏色,非常清澈的顏色。
「真是的,都怪揚啦……突然說什麼要分開來,只好一間間看了吧?」少年C的聲音充滿了稚氣和天真,是剛才被稱為顏宇的人吧?那麼揚就是那個提議上樓的人吧。
門被人打開了,在少年探出頭時他用右手捂住少年的嘴,左手抓住手臂。
「唔、唔!」顏宇的眼神充滿了恐懼,不斷的掙扎著。他朝著對方瞪了一眼之後,顏宇頓時被他眼裡傳送出來的怒氣嚇到,安靜了下來。
他見顏宇安靜下來,在顏宇耳邊輕道:「不要說話。」
在他收回右手時原本打算在顏宇尖叫的瞬間打昏他,但是事情必沒有他預想中的那樣。被他壓制在牆上的少年很安靜,如果其他獵物也可以跟少年一樣乖巧就好了,他想。
手沿著顏宇的太陽穴到了頸動脈,他將嘴巴湊向白皙的頸子,伸出利牙。在牙齒進入顏宇的身體時,對方先是感到疼痛皺起眉頭,隨後發出了幾個呻吟。
在寂靜的房間之中可以聽見他吞下鮮血的聲音,看著顏宇那快要不行的臉,他感覺到不妙。連忙停止食用,縮回了牙齒,用舌頭舔了舔傷口,直到傷口癒合為止。
「喂……」毫無反應,就只是個人類。看來是昏過去了,他嘆了口氣,雖說還是很餓但是至少不用縮小了。之前不知道是聽誰說吸了人類三分之一的血就會死亡之類的,他應該沒吸那麼多吧?
他把顏宇抱到樓梯口,確保顏宇不會滑落樓梯之後他返回了房間,坐在窗台上,看著天空直到睡著。
他看見了紅色,如同鮮血般的紅色。持有這個髮色的少年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道:「碧紅最喜歡哥哥了!」
如同女孩子般的弟弟,從小就被親戚當作女孩子來打扮,而他也擅長用這種打扮來索取他人的鮮血。
又過了多久呢?好像因為某件事而被趕出了家門,他好像和誰住在一起,又好像遇到了誰。已經忘記了,因為那是好幾十年前的年了,或者說是百年前?
場景轉移到了森林,少女用手指梳理著他的黑髮,嘴裡哼著歌。
「我們會再相遇的,不管是不是現在這個身分。」她低下頭輕吻他的唇,離開時他發現她臉上的紅暈延伸至耳垂。
「嗯。」他輕輕握住少女的手,勾起了嘴角。
他睜開了眼睛,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人抱到了床上。等等……被人抱到了床上?該死!難不成是那一些來探險的人?
看看自己身上沒有什麼異狀,只是多了件外套而已。看來他們沒有對他做什麼事……看著月亮發呆,夢裡的女孩子是誰呢?
不管怎麼想都想不起來,那段時間的記憶只有幾些片段,並沒有全部。他失憶過嗎?雖然無法相信自己失憶過,但是他人生的某段空白處卻證明了他曾經失憶過。
他再次睡著了,這是並沒有夢見什麼,只是些生活片段而已,不過當他醒來時已經是接近黃昏了。
樓下大門被打開,昨日聞過的氣味傳入他的鼻子之中,他看了看身上的外套,大概是過來拿的吧。
如果見不到面他們可能還會一間間搜索吧?他拿起了外套走出了門外,剛好遇見了剛上樓的兩人。
「……外套。」他將外套遞過去,沒看過的生面孔呆愣地接過外套,嘴裡輕說謝謝。應該是被稱為揚的少年吧?他想。
對方接過外套後並沒有下一個動作,只是待在原地看著他赤紅的瞳孔,就像是很久以前,某個妖怪少年與他的第一次相遇。
雙方沒有說什麼,直到少年眼中的呆愣消失,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看什麼看!」
那你也在看什麼看?他想。
「……你好,我是顏宇,他是揚。」就在昨天被他當作食物的少年說道,用那充滿好奇的雙眼打量著他,他也不甘示弱地看回去。
「噢。」從唇裡發出的是單音節,他抓了抓頭髮,打算下樓。不知道是誰抓住了他的衣服,一時沒踏好樓梯,與拉住自己的人一同摔到了一樓。看著底下的人是揚,不明顯的腥味在空氣中飄揚著,與其說是想為他治療,不如說是飢餓感作祟。
抓住了可能是因為摩擦而產生的傷口,他用舌頭舔了幾口,不忘將流出了血舔去。
「好了。」對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的舉動,臉上帶著紅暈。第一次為那個誰療傷時,好像也露出這種表情吧?他想,那個誰……是誰呢?
帶著疑惑的心情,拋下大宅裡的兩人,自己走到了後方森林裡的湖泊,森林不能說很大,只是用十隻手指頭都數不完。
沁涼的水使他安心,他對溫度沒有什麼感覺,只是習慣在水裡的感覺,好像是從以前就養成的習慣,是怎麼養成的,他自己也記不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