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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27708602 於 2013-5-3 03:17 編輯


※一樣暴力描寫有

※不要說我虐待小男孩了,我是不會住(ry








》過去。







  那年齊華六歲。






  「為什麼拿別人東西?」


  面對父親的質問,齊華顫抖著,手上的餅乾早在前些時候就被父親摔在地上,碎成好幾塊。


  「是、是同學……給我的……」


  聲音小到幾乎聽不見,齊華紅著眼框,低著頭握緊雙手,不敢看父親憤怒的表情。


  「別人給你你就拿嗎?看著我!」


  「你想讓我丟臉嗎?像乞丐一樣拿別人東西,我沒讓你吃飽嗎?抬頭!」


  咆哮聲嚇壞了齊華,咬緊下唇,齊華抬起頭,隨即被打了一巴掌。臉頰火辣辣的刺痛著,齊華終於忍不住哭出來,而下場就是另一邊的臉頰也被打。


  「男孩子哭什麼哭?你很委屈嗎!啊?」


  忍不住抽泣的聲音,齊華雙手不斷抹去臉上的淚水,但還是無法阻止自己哭泣。父親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不用多久,他怒吼一聲,指著家中的其中一扇門說道:「進去。」


  見齊華沒有移動腳步,絲毫不理會那求饒般的哭喊,父親直接拽著齊華的手,拖著他往那個方向走。手被拉疼,齊華害怕的掙扎,但再怎麼樣小孩子的力氣也贏不過大人,看著那扇略為老舊的門就近在眼前,他無法停止自己發抖。






  那是倉庫,他知道父親會把自己鎖在裡面,那裡面又黑、又冷,伸手不見五指。






  「爸爸、爸爸……我不敢了……對不起……」


  來不及說更多的話,齊華就被甩了進去,重重摔在那些滿是灰塵的木箱上,門鎖碰撞的聲音讓齊華知道他離不開了。就算想動也無法動彈,全身像是散了一般,他維持摔倒的姿勢好一陣子才能夠勉強爬起來。


  摸黑爬到門的位置,齊華嘗試敲門,明知毫無用處但還是不斷重複著動作,直到累了、倦了,才縮起身子休息。雙手敲的發疼,摸摸自己的小手,齊華小聲的哭著。


  他又讓父親生氣了。


  他討厭這樣總是做錯事情的自己,好像自從母親離開自己身邊之後,他就什麼也不會。那時候齊華還小,他並不知道父親是情緒管理上出了問題,也不知道這樣的教育方式是不對的,他一直認為父親是為了他好,才打他、罵他。






  可是他卻一次又一次的辜負父親對他的期望。






  「對不起……嗚……」


  直到縮在角落哭累了,進入夢鄉,才暫時脫離這恐怖的現實。夢裡他又遇見了母親,母親躺在病床上吊著點滴,就像兩年前時自己所看見的景象一樣,一切都從未改變。


  兩年前,也就是齊華四歲時,母親生了場大病,在短短一個月內就離開人世。還記得那時候母親虛弱的躺在床上,握著自己的手,溫柔的對自己說話。




  「齊華要幸福的活下去喔。」




  明明臉上沒了血色,握著的那雙手卻那麼的溫暖。那是自己最後一次看見母親,之後,母親就這麼從自己的生活中消失了。


  「媽媽……我好想妳……」


  呢喃著夢話,在滿是淚痕的小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一天裡面,短暫的快樂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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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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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25201559

前面是夢沒錯,夢到幾年前的事情,現在齊華已經離開父親的威脅了。
關於父親和母親的事情我在這篇沒寫清楚,之後還會再寫一篇解釋。簡單來說母親過世了,父親有情緒管理上的問題。

關於日期,單純配合企劃走而已ww
白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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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只是夢對吧??
社會角落實在是太多無法想像的事了,我們對於現在應該就要有所感激了。
主角是有「母親」才能有活下去的意志吧?父親是又為何要打主角呢?(我對這邊蠻好奇的)

來自未來?

需要磨礪的是決心。

還有讀專業科目的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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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事?」


  被揪緊領口的感覺並不好,這讓他回想起之前父親將他打倒在地時,總是揪起他的領口逼他站起來繼續挨揍。雨傘掉落到地上,還好現在雨勢已經變小了,不然大概很快就會全身溼透。


  動粗的人看起來是當地的地痞,會抓人到小巷內,不外乎是幹些搶劫之類的勾當。想扳開對方的手,沒想到還沒扳開就被對方抓著往牆上重重撞了下去。


  吃痛的叫了一聲,這一下撞的不輕,腦袋嗡嗡響著,瞬間那些過往的回憶被翻了出來,相似的情景讓齊華一片混亂,加上前些時候做的惡夢,使的他把兩者給聯想在一起……就好像父親正站在自己面前般,而抓著自己往牆上摔的人正是他。


  「唔、唔……」


  「還不明白嗎?把錢交出來啊!」


  地痞的同夥聲援著,擾人的聲音不斷嘲笑著齊華的糗樣,靠在牆上的齊華低著頭一動也不動,他分不清楚現在究竟是現時還是夢境,他只知道他很害怕,呼吸又開始急促起來,自己幾乎喘不過氣。


  「對不起……」


  齊華小聲的說著。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一開始地痞們對於齊華的道歉不以為意,但是隨著次數的增加他們也察覺到事情似乎不太對勁。他們要的只是錢而已,對於獵物這樣反常的態度反而感到棘手,不知所措。


  「喂,這傢伙腦袋壞了吧。」


  見到齊華開始發抖著流淚時,地痞們皺起眉頭,罵了聲倒楣,認為遇到了個神經病。正想說算了要離開的時候,其中一個地痞發現了齊華手上的手飾。看起來是不差的貨色,總比沒有好,就拿這個去當舖當了將就一下吧。抱著這樣的心態,那人伸手扯下齊華手上的手飾。


  「……」


  那個是母親留下的,不能夠被奪去,就算被打、就算被欺侮……在害怕自己會失去理智撲上去掐住對方的同時,身體已經行動了。


  「還給我!」


  瘋了般的尖叫著,十指緊緊的抓住對方的脖子,一吋一吋的收緊。其他地痞被這麼個突然的舉動嚇傻,都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搶了齊華手飾的那人嚐到窒息的痛苦,一手推著齊華,另一手拿著手飾在齊華面前揮舞著。


  但齊華彷彿沒看到一般,只是不停嚷著還給我三個字。


  手指清楚的感受到對方的頸動脈跳動著,不知道再這樣施加力道下去,會不會直接折斷呢?以往父親這麼掐著我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感覺嗎?興奮、征服、優越感……啊啊,不行啊……絕對不能變得跟父親一樣,可是……


  就在齊華思緒混亂的同時,周圍的地痞終於反應過來,上前將抓狂似的齊華給推開。齊華重重摔倒在地上,這才回神過來自己做了什麼,連忙看了看剛剛被自己掐著的人。那人劇烈咳嗽著,幸好他還活著,不然自己可就殺了人了。




  在鬆了一口氣後面對的是那些地痞不滿的一頓暴打,在一陣混亂中齊華順利的從地痞手上搶回手飾,接著便閉上眼任由他們攻擊。挨打是早就已經習以為常的事情,他並不曾出手打人,就連剛剛做出掐住別人脖子的舉動……他自己都覺得很驚訝。


  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不過他也差不多全身都溼透了。等待地痞散去後齊華才睜開眼,雖然被打了一頓,但是這樣的結果比起被奪去手飾好太多了,趴在地上,他看著剛剛一直緊抓在手裏的手飾笑著。










  「母親,今天我也……活下來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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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機會或許會寫其他部分,像是Homophobia或Necrophilia都是蠻想嘗試的題材。
白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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