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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26421931 於 2016-3-8 21:21 編輯





在大片的球戰場殘骸下,一人頂開了巨大碎石爬出。

左慈:「怎麼可能有這種事……這根本不是人類能想像的領域……」
「……主公?你在哪?主公!」

呂布:「雖說不至於是全力,但我也算是滿認真了。」
「明明只是未經歷過「真正」球戰的小毛頭。沒想到在這樣的一擊之下,居然還能站著。」
「而且,還是兩個人。」

左慈:「主公!?」

站在打擊區的呂布,與被吹飛至遠處的左慈之間,昂然站著一名自始至終從未移動過雙腳的人。
即使已衣衫殘破,渾身浴血。這人瘦弱的身軀依舊不動如山。

左慈:「主公!!!你還好嗎!?」
「!?好重的傷!主公,我馬上請球兵隊醫來……」




耀天鳳翔:「……搞不好……現在只……只剩我們兩人……還站著了,你……左慈你……你要去哪找醫生啊……」
「都這種時候了,居然……居然還想逗我……逗我笑……哈……哈哈…哈……」

左慈:「先別說話,出血會加劇的!我先幫你止血!」

呂布:「真是無法理解……」

左慈:「!?呂布!這場球戰你已經贏了,難道想趕盡殺絕嗎?」
「我現在要救治主公,如果你想妨礙,我絕對會拼死一搏!生死相拼與球戰可是兩碼子事!」

呂布:「像你這樣的球將,如有過人資質與筋骨,能撐過我這番攻擊是合理的,以前也有過你這樣的例子。」
「當年在虎牢關,那三位初生之犢……」


「但你又是怎麼一回事?年輕的領袖。」
「既瘦小,又似無縛雞之力的你,為何能挺然承受我這一擊?」

耀天鳳翔:「……」

呂布:「告訴我,你的名字吧。」




呂布:「馳騁球戰場已十數年,與千萬敵人交鋒對決,生平未嘗一敗。」
「強者固有之,梟雄亦多有。就在擊敗這些人的過程中,世界以「天下無雙」來稱呼我。我被稱為最強。」
「這些人根本什麼都不懂!」


「他們以為,只要戰勝一切人,就是最強。只要未經一敗,就是最強。」
「因此,這些逐鹿中原者,爾虞我詐,使謀用計,窮極一切只求在最後一刻戰勝敵人。」
「無論以往輸的多慘。」


「不,這不是最強,絕對不是。」
「我追求的,是徹底凌駕一切的力量。所謂最強,理所當然是將所有人遠遠拋諸身後,連望其項背也不可得。」
「我不屑那種勉強勝出的球戰,更唾棄最後勝者論。」


「對我來說,超越一切才是一切。」
「超越所有人的想像,超越所有人的理解,超越所有人的畫地自限。」
「沒有極限,望塵莫及,那就是最強。」

左慈:「……最強……」




呂布:「但今天,倒是我完全無法理解了。耀天鳳翔,像你這種軍閥,我見過太多。」
「沒有球戰技術,沒有爭鬥意識。有的只是運籌帷幄之功,與政術相害的心眼。」
「這些人運用各類計謀,成功蠶食我的勢力與球兵。」


「我對這些人極度反感。」
「他們沒那個膽跟我交手。他們的一切計策,就只是為了避開與我正面交鋒。」
「蚊蠅固然惹人厭,而只聞其聲卻不見其影的蚊蠅,才是讓人打內心深處痛恨。」


「但你不同。」
「雖說是因中了陳宮先生之計,才會選擇與我正面衝突。但你卻承受了我近全力的一擊,且活了下來。」
「這真是我從所未見。」


「雖然令人佩服,但卻無法理解。像你們這類人,理應視自己的生命遠勝一切。留得青山在,是嗎?」
「耀天鳳翔,你為何不逃也不躲?」




耀天鳳翔:「……嘿嘿……沒想到堂堂戰神,話也這麼多……」
「咳咳……我啊,的確就像你所說的……瘦弱、沒有球戰的技術……」
「但我還是想戰勝所有人。」
「所以我選擇的,就是你最厭惡的,那條完全相反的道路……嘿嘿……咳咳!」

左慈:「喂!別再說話了!」

耀天鳳翔:「……不久前,有個曾是我部下的人,也曾經這樣對我說……說我不重視自己的生命,只會埋頭往前衝……」
「呂布啊。我不像你那樣,能為自己的行為說出那麼多的理由與解釋。」
「或許曾經有發生過一些事影響了我……但那些都不重要了。」
「我,只是單純覺得,如果我在這裡退縮......如果我在任何一個時刻退縮了。那我以後,一定會一直退縮下去。」
「人的生命是那麼短暫……匆匆數十年,又能成就多少事呢?」
「我不想就這樣……努力完一生後,什麼也沒有完成,什麼也沒有結束!」
「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能讓我去繞遠路,能讓我去浪費啊!」



(我噴血了耶(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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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原來左慈將軍所說的那人,正是你家主公啊!此等指揮若定,在下著實佩服。」

左慈:「主公,現在雖避免了即刻的覆亡危機,但劣勢仍未變。」
「即使以圓陣來讓球兵可以彼此支援球戰場,但仍只是權宜之方。再來有何打算?」

耀天鳳翔:「這等劣勢已不可逆了。這是我的失策,以後再來反省。」
「呂布球兵隊左軍與右軍的進軍速度過快,中軍與我球兵隊尚有一段距離。」
「只以左右兩軍的球兵數,是無法將我們徹底包圍住的。」
「現在我們唯一的機會是,將盡量多的球兵往後撤入北海,據城為守,行長期守城戰。」
「我已遣傳令,讓張角領軍來援,估計需時一月。北海在孔融先生治理下,資源豐足,撐上一年半載非難事。」
「屆時與張角援軍進行夾擊,便有逆轉之機會。」

左慈:「好,那我與太史將軍誘敵主力來戰,主公你就趁機進行退兵。」

太史慈:「耀天鳳翔大人,孔融大人便拜託您了!」

耀天鳳翔:「沒問題!只要能夠退入城內,一切便會好轉……」

很不錯的判斷,可惜終究是棋差一著。要退,也得有地方可退啊。
你還是太嫩了,耀天鳳翔先生。

耀天鳳翔:「!!??」




北海城牆上,原先所豎立之孔融軍旗,不知何時已被換成書有大大「呂」字的旗幟。
而原先稀落之孔融守城球兵亦不復見,只有密密麻麻的呂布球兵站在城牆上。
北海城門緩緩打開,一名長袍文官領大批球兵隊出城。

陳宮:「耀天鳳翔先生,你威名已響遍中原,在下如雷貫耳已久。」
「今日一見,果甚有本事。只是火候尚不足,且驕兵妄進。實為年輕一輩之通病。」
「幸會!在下陳宮。」

耀天鳳翔:「……幸會,公台先生。」
「潛心於球戰謀略之域者,無人不曉你的大名與手段。先生這幾步棋,可真是下的我措手不及啊。」
「這還是第一次,被人領先這麼多步。陳宮之名,本人深刻體會。」

陳宮:「你還是太欠缺經驗啊,小子。」
「聽聞你對情報操作甚有心得,但顯然是過份依賴了。要知道情報是柄雙面刃,你越是相信它,被傷時也越重。」
「佈下眼線網時,得更加謹慎。才不會讓我有機會反過來封鎖你獲得的情報。」
「因為你出乎眾人意料的貪進,取得冀州還不滿足,還想得寸進尺來染指青州。」
「拜你之賜,陶謙才願求我軍暫且休兵,共謀阻你之法。」
「當然這一切,我都讓你的情報網沒有獲知。所以你也不會知道,我早在數天前便領兵伏於北海城外。」
「正所謂斷敵後路,是吧?」
「雖然幫你上了這些課,不過我可沒打算讓你有機會去實踐了。球兵們!上!」

陳宮一聲令下,麾下球兵隊立即殺出,而高順、張遼球兵隊也由兩側夾擊,呈現三方圍攻之勢。」




耀天鳳翔:「左慈、太史將軍!立即將球兵隊組為錐形陣!我們往呂布中軍突擊!!」

太史慈:「你說什麼?這太魯莽了,萬萬不可!」

耀天鳳翔:「呂布中軍離我們尚遠,現下唯有從此路逃出!」
「待脫離三軍包圍後,你們二人各領一半之球兵,往兩翼分撤。我們臨淄城見!」

太史慈:「耀天鳳翔先生,那在下負責護孔融大人脫離險境。助您武運昌隆!」

耀天鳳翔:「好的,萬事務必小心!」

左慈:「主公,呂布本隊行軍如此慢,必有詐!「赤兔部隊」天下馳名,單論進軍速度連「陷陣營」也無法比擬。」
「貿然往中軍方向突圍,恐再遭算計。」

耀天鳳翔:「左慈,你能戰勝呂布嗎?」

左慈:「你說什麼?」

耀天鳳翔:「你有沒有信心能戰勝呂布?回答我!」

左慈:「對方可是天下最強的武者啊!我怎麼可能跟你保證一定能贏?」
「但現在已不是我能不能贏的問題,而是非贏不可!如果贏不了,全軍將覆沒,野心夢想皆會付諸流水。」
「所以別繞彎子了,你一句話,我們就上!!」

耀天鳳翔:「很好!全球兵聽令!中路突圍!!」

有膽識!我就陪你們過招吧!

耀天鳳翔:「!?」




耀天鳳翔球兵隊撤退路上,出現一員球將。雄壯如山,威勢如狼,銳眼如鷹,怒眉如劍,嘯聲如鐘,虬肌如鐵。
身著紅黑相間金鑲邊之棘刺獸鎧,手持白銀點金方天畫戟球棒,跨下一騎豔紅如火黑目如曜之赤兔神駒。

人中無雙‧呂布。

呂布:「陳宮先生果是神機妙算,讓我堵到敵軍的頭頭。不過,看來這也正合你意,是嗎?年輕的領袖啊。」

耀天鳳翔:「擊倒你,是我們能脫離此境的唯一機會。而且,打敗你一個人,總比與數十萬大軍硬碰來得輕鬆吧。」

左慈:「的確如此,沒有比擊敗呂布還更實際的方法了。」

呂布:「居然拿我和區區數十萬球兵相提並論,實在太被小瞧了。」
「但這份膽識令我起了點興趣。就讓你們明白,在絕對的強大面前,人數、團體、智慧、理論,都是何等無意義吧。」
「希望你們能支撐到理解的那一刻,別讓我太失望啊!!」

呂布一聲長嘯,正在進行圍攻的三路呂布球兵隊,立時停止攻擊。
並迅速佈起了陣型,將耀天鳳翔球兵隊團團包圍住,留下一座巨大球戰場。
包含陳宮、高順、張遼等大球將在內,所有呂布球兵球將盡皆肅穆無聲。

呂布:「來吧!」

耀天鳳翔:「看來呂布並不打算動用高順、張遼等球將,我們還真是不被放在眼裡啊。」
「左慈,這一仗可不管什麼球將精神,我將運用一切方法求勝,你也要使盡一切技術來獲勝。」
「我們絕對,絕對,絕對不能在這裡輸掉。輸了,一切就沒了!」

左慈:「我明白。這就是我們的存亡關頭,不是能不能贏,而是絕對要贏!」




球戰開始!

耀天鳳翔:「雖然未曾見識過「戰神」呂布的強橫,但人終歸是人,一介血肉之軀能辦到的極限一定存在!」
「左慈,第一局就讓我們好好見識他的實力吧。」

左慈:「咦!?呂布居然是第一棒!?」

面對耀天鳳翔隊投出的第一球,呂布根本不在意球路,大棒隨意猛揮。
然而這一揮的威力,卻遠超所有人的理解。
如果速度與力量到達一定程度時,揮棒是足以撕裂空氣的。
而空氣被撕裂時,除了產生驚人巨響,被球棒勁道所排開的空氣亦會形成風壓,向四周迅速衝擊。
光是大氣的撕裂音便震倒數以千計較為虛弱的耀天鳳翔隊球兵。而當揮棒產生的風壓襲來時,球戰場登時被轟垮了大半。
別說正面迎擊的耀天鳳翔隊球兵被震飛大半,連部份呂布球軍的球兵也慘遭波及。
勁風所及之處,不留半分殘物。
唯有遙遠之處,一顆小小白球在被掃平的大地上緩緩滾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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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慈與太史慈之戰。
太史慈怪力過人,並善於精準擊球。能瞄準守備員的漏洞,擊出強勁又快速的球,令防守者措手不及。
左慈為了應付太史慈的精準擊球,設計了誘導陣勢。
在守備陣型中露出破綻,誘導太史慈將球擊往該處,再由多位野手進行補防,成功封鎖精密擊球的威力。
太史慈被逼以力量型擊球法應付。雖然也擊出數支長打,但左慈所領之球兵隊,戰力實在過於堅強。
即使太史慈奮力奪下八分打點,依然挽回不了三十分的懸殊差距。
隨著太史慈的戰敗,其餘的孔融球兵隊士氣潰堤,戰局登時一面倒,孔融球軍迅速敗退。
青州牧‧孔融文舉,帶領一眾文武官員出城投降。

孔融:「您便是耀天鳳翔先生嗎?果然年少才俊,如此年輕便能領御這等強悍之球兵。看來我這一世代的老骨頭已成過去。」
「在下此番投降,只為保我青州一眾球兵百姓之安全,望先生能不計前嫌,視青州百姓如子。」

耀天鳳翔:「素聞文舉先生仁政愛民,今日一見果名不虛傳。此番來降,必下定極大決心,本人深刻感受到了。」
「請放心吧,我會善待所有降兵與百姓。文舉先生,如您與臣下欲為本人效力,我亦歡迎之至……」

傳令:「急報!」
「有一支軍隊正由南方往此處進軍!旗號為「陶」!」

孔融:「!!!???」

耀天鳳翔:「徐州陶謙軍!?這怎麼可能!?」






左慈:「主公!陶謙球兵隊進軍快極,打算如何應對?」

耀天鳳翔:「這是怎麼回事?雖說對徐州佈下之情報網尚不周密,但居然無法得知這等大規模侵略?這不可能!」
「而且,怎會是陶謙軍?難道呂布軍被陶謙擊敗了嗎?這更不可能啊!」

左慈:「主公!」

耀天鳳翔:「不管怎樣,現在也只能先迎擊了!左慈!先擊退陶謙球兵隊後再來思考!」

左慈:「雖來的突然,但仔細一看,陶謙球兵隊的數量並不多。雖我軍剛進行完一場大規模球戰,也能應付得來。」

太史慈:「左慈將軍,也讓在下助您一臂之力吧!」

左慈:「太史慈將軍?」

太史慈:「雖孔融大人已降於你家主公,但不代表在下亦願臣服。只是我無法容忍趁火打劫之舉,簡直卑劣之極!」

左慈:「能與將軍並肩作戰,實在是夢寐以求之事!」





耀天鳳翔球兵隊雖疲乏已達極點,但因攻下青州,勝利使士氣正為高昂。
再加上太史慈統整青州敗部殘兵助陣。面對偷襲而來的徐州陶謙球兵隊並不畏怯,反佔優勢。
陶謙球兵隊的領將,臧霸,雖素有聲名,但在左慈與太史慈的聯合球兵隊面前,完全不堪一擊。

左慈:「諸位弟兄!擊退這些偷襲的卑鄙小人!只要撐過這一仗,青州就是我們的了!撐住!」

左慈勉力維繫住已是強弩之末的球兵士氣,將陶謙球兵隊打的是節節敗退。
與太史慈的搭配也是銳不可擋,臧霸所領之球兵隊很快便敗下陣來。

耀天鳳翔:「看來戰況是穩定了……」

傳令:「報!!」
「離此地不遠處,徐州方向又出現了另一支球兵隊!」
「而且球兵數極眾,約有適才出現之陶謙軍的三倍之數!」

耀天鳳翔:「……………」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原來是這樣……」

傳令:「報!此球兵隊之旗號為「呂」!」

耀天鳳翔:「看來,這次我是完全栽了……」
「呂布!!」




絕望。
這種情況,只有「絕望」一詞能正確描述。
勉力擊敗陶謙球兵隊的耀天鳳翔球兵隊,眼前卻突然出現了以鋪天蓋地之勢襲來,遠超乎想像的球戰大軍。
而此球兵隊的旗號,更是沉重擊潰了所有人的戰鬥意志。
呂布。
一個只要是當今華夏漢人,無人能不知,無人可不曉的名字。
所有用來形容強大的辭彙,都曾加諸在這男人身上。但舉凡那些曾與之交手的人,卻只用一個詞來稱呼他。

「不是人」

耀天鳳翔球兵隊皆呆愣在原地,無力的看著呂布大軍漸漸逼近。
手上的球棒與球無聲的滑落在地。每人的臉上都充斥著難以歸類的複雜表情。
挫敗、難過、荒唐、可笑、恐懼、無助……
那就是,「絕望」的表情。
呂布球兵隊的進擊絲毫不留情。
左軍乃呂布麾下第一猛將‧高順。
所領「陷陣營」球兵隊,堪稱當今中原最具突破力,與終結球戰能力的部隊。
攻城掠地經歷百餘球戰,未嘗一敗。威震華夏,備受懼畏。
右軍乃新崛起之年輕球將‧張遼。曾以數百球兵隊,於合肥大破揚州孫堅的入侵。
揚州孫堅擁有當今軍閥中最善戰之狂熱球兵隊,張遼因此一役成名。
如今徐、揚二州一帶,張遼之名可令夜半啼哭之嬰孩噤聲,而有「遼來來」此異名。




左右兩軍一接觸到戰意已失的耀天鳳翔球兵隊,便毫不留情的進行著單方面屠殺的球戰。
耀天鳳翔球兵隊轉瞬間便潰不成軍,任呂布球兵隊魚肉。

左慈:「太史慈將軍!右軍的張遼球兵隊麻煩你迎擊了!我負責阻擋左軍的高順!!」
「不能再讓這些混帳予取予求,務必斷絕此等囂張氣燄!!」

太史慈:「自當如此!」
「但即便能阻絕一時,只憑我們也無法扭轉劣勢。左慈將軍,再來你打算怎麼辦?」

左慈:「我等既為球將,此刻唯一能做的,便是發揮武勇,領隊抗敵!」
「每爭取到一分一秒,便能給那傢伙更多使計的時間與空間!只要有他在,我等武人盡展球技便是!」

太史慈:「在下明白了!雖不曉是誰,但既然你對那人如此信任,那我現在能做的,就是相信左慈將軍你!」

左慈與太史慈二人聚集麾下精銳球兵,與高順、張遼展開球戰,阻擋住呂布球兵隊的摧枯拉朽之勢。」
儘管只是創造了短短一瞬的喘息,便足以使戰局發生轉機。

耀天鳳翔:「眾球兵聽令!趁左慈、太史慈兩位將軍抵擋住敵軍時,向中央收攏聚集!」
「以我所在為中心,佈圓陣之勢!」
「左慈!太史將軍!二位請預留撤退之法,待球兵隊集結完成後,速返本人所在之本陣!」

耀天鳳翔的聲音異常清晰有力,傳進每位已呈放棄態勢的球兵耳中。
眾球兵頓時精神一振,依循耀天鳳翔指揮而行動。在北海城下佈起牢固圓陣。
而左慈與太史慈亦不戀戰,果斷放棄正在進行的球戰,成功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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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26421931 於 2016-3-8 21:20 編輯





耀天鳳翔:「天下大勢瞬息萬變,機會一縱極逝。與其枯等不知何時才會再臨的千古良機,我寧願賭在每個當下!」

琉針:「主公大人,您為何會如此躁進?」
「綜觀古來成大事者,無一不是進退得宜,能屈能伸。」
「以四百年前的楚漢相爭為例,勝者是急功好強的霸王項羽,還是開闔適度的高祖劉邦?」

耀天鳳翔:「琉針!你這是以項羽來諷我將會有同樣下場嗎?」

琉針:「在下絕無此意!因為決定您未來會成為項羽還是劉邦的關鍵,便在此刻!」

耀天鳳翔:「你!」

琉針:「從幽州起義之初……不,早在數年前結識主公之時,在下便有此等疑惑。」
「冀州城攻略戰時,您親身犯險,在不確定地道是否有被黃巾軍注意到的情形下,僅領數球兵便闖進冀州內城。」
「而在張角邀您孤身前往泰山取書時,您也輕率答應。」
「為何您如此不重視自己的安危?」
「您明知自己並非是左慈大人那般以武勇自持的球將,為何如此置生死於度外?輕視自己的生命,只求急功之舉?」
「您可知自己對我全體球兵的無可取代?」

耀天鳳翔:「你又懂我什麼了!?明明什麼都不了解,居然講的好像什麼都明白一樣?」

琉針:「是的,在下不敢自認了解主公!」
「或許主公您對某些事有所心結與執著,但在下公私不混為一談!誓死勸阻主公此番進軍青州之決議!」

耀天鳳翔:「我受夠了!既然你這麼不滿我的決定,那你現在就給我去死……」

左慈:「夠了!!」




耀天鳳翔:「……」

琉針:「……」

左慈:「主公,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冷靜一點,意氣用事對現況並沒有任何幫助。」

耀天鳳翔:「……夠了……琉針,你給我滾!」
「既然你我看法有如此巨大歧異,我也不想用君臣身份來逼你聽令。我會用勝利來證明我的做法並沒有錯。」
「來人,把琉針給我押出去!從今天開始,我再沒有你這個部下!滾!」

左慈:「……」

琉針:「不用麻煩球兵們押我,在下會自行離去。」
「主公大人,在下再也無法盡忠並獻微薄之能,實感萬分慚愧。」
「您是在下此生所見最不凡之英主,只求您多少能聽進我此番進諫,以成霸業。」
「左慈大人,往後便有勞您了。告辭。」

左慈:「琉針……」

耀天鳳翔:「……」





數天後,耀天鳳翔盡起幽冀球兵,對青州發起大侵略戰。
甫收服的黃巾球兵,有來自各地的農民百姓。
耀天鳳翔因而掌握青州地理特性,令一貫的神速進軍更加敏銳,孱弱的孔融球兵隊完全無力招架。
不出數日,已打下大半青州領地。
進軍至古時齊都‧臨淄城時,與孔融麾下猛將武安國展開了激戰。
即便孔融球兵隊有八萬之眾,但在左慈所領之三萬精銳球兵先鋒隊前,依然不堪一擊。
耀天鳳翔球兵隊的進擊已來到孔融所在的青州都城‧北海城下。



夜晚。

耀天鳳翔:「……」

左慈:「主公,我球兵隊已完成明日大決戰之準備。夜已深,還請你早些歇息,以利明日決戰調度。」

耀天鳳翔:「……左慈。」

左慈:「?」

耀天鳳翔:「為何你從不對琉針之事發表意見?你應該有很多話想說吧?」

左慈:「怎樣?希望我好好數落你一頓嗎?還是想要有個人贊同你的決定?」
「我會推薦來場以拳交心,想試試看嗎?」

耀天鳳翔:「……別開玩笑了,我是很認真的問你。」

左慈:「所以我才認真問你,你希望我做何種回應?」

耀天鳳翔:「你很不滿嗎?」




左慈:「不,我沒有任何不滿。」
「老實說,無論你今天做什麼決定,我都不會有意見。」
「只要你還是那個,對自己的判斷充滿信心,拼死向前衝刺絕不猶豫的耀天鳳翔,我就會唯你命是從。」
「你是我主公,無論做任何決策,我絕對是盡己一切所能來完成任務。」
「我乃球將,追求球戰場上的力拼與鬥謀,或許我會傾向你的進軍決定。」
「只是琉針所言亦有道理。你們二人之判斷各有利弊。」
「這種情況下,我會相信你的選擇,並且將你的選擇付諸實行。」
「當然,我並不希望你與琉針最後撕破臉的情形發生。但這也是你的決定。」
「只要你對你的決定依然充滿信心,依然有著榮譽與驕傲,我就不會對你的看法有意見。」
「我的回應,完全取決於你的態度。」
「所以,如果開始感到迷惘的話,我很樂意給你幾拳來交個心喔。別跟我客氣,老朋友。」

耀天鳳翔:「挨你一拳,我的野心就跟人生一起落幕啦,你這球戰狂。」
「也是,對已經過去的事情後悔,對現況才真的是沒有任何幫助。只要能從中獲得教訓便足夠。」
「而且,現在也無法回頭了。」

左慈:「青州打下來後,該道歉該低頭的事絕對別少了。無謂的自尊對事情也沒有幫助。」

耀天鳳翔:「……你是有讀心術嗎?你知道偷窺很不道德嗎?這種事,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啦!」
「可惡,我去巡一趟球軍營,鼓舞一下士氣。左慈你也早點休息吧!」

耀天鳳翔轉身出帳。

左慈:「……雖然自認還算了解你,但你在中原是否有遇到什麼事?當琉針質疑你時,那股憤怒似乎另有隱情啊。」
「算了,還是專心於明日球戰吧,一切都等這場戰爭結束後再說吧。」




北海城下,耀天鳳翔球兵隊與孔融球兵隊的大決戰正式展開。

太史慈:「吾乃太史子義!耀天鳳翔球兵隊啊,讓你們最強的球兵隊來與我隊進行決鬥吧!」

左慈:「主公,你有任何計策要使嗎?沒有的話我要衝出去了喔?」

耀天鳳翔:「看你這樣亢奮,就算我有計策也不會派給你啦……」
「這場球戰我們硬碰硬應可拿下,不需要計策,你就盡情發揮吧!」

左慈:「哈哈哈哈!真是多謝啦!那我就不客氣了!兄弟們,上!目標孔融球兵隊,太史慈將軍!」



太史慈:「!?你就是近來名震東北的左慈將軍嗎?」
「能與你這等名將一戰,在下甚感榮幸!讓我們來一場全力酣戰吧!」

左慈:「此亦乃在下所渴求之事!!」

耀天鳳翔:「看來又會是一場熱戰。先來整理一下全體球戰場的情勢吧。」
「嗯……雖然大體上是優勢,但總覺得沒有以前那股犀利。」
「我也知道球兵們連月征戰,疲乏盡顯。但這場戰鬥結束後,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之後再開始蓄積國力,謀劃進軍中原之法。總之現下務必要贏得此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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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天鳳翔獨霸幽、冀二州,納張角、與其一干黃巾球兵球將為用。球兵隊計有五十萬之眾,聲勢如日中天。
冀州都城,信都。

耀天鳳翔:「左慈啊,你相不相信這世界上有神?」

左慈:「……我們都已經打敗四個神了,你覺得呢?」

耀天鳳翔:「大膽左慈!你是不是把我當白癡!」

左慈:「啓稟主公,很遺憾,我的確覺得你的問題很白癡。」

耀天鳳翔:「我當然不是指那些摸得到打得到的「神之球將」。你回想一下張角所說的,那些有關法術的知識。」
「他提過,在人世常理外,還有人類智慧無法觸及的巨大存在。你覺得這像是在描述「神之球將」嗎?」
「雖然「神之球將」來歷成謎,但我們能和其進行球戰,也能打敗他們,我並不覺得這是人類無法觸及的領域。」
「我認為在這些「神之球將」的背後,一定還有更全知全能的存在。」

左慈:「這麼說也有道理。」




耀天鳳翔:「剛剛有個傢伙把我當白癡,現在居然佩服起白癡來了,左慈,你說這個人是不是很蠢?」

左慈:「將來要立於眾人之上的傢伙,心眼怎麼可以小成這樣……你到底想說什麼啦?」

耀天鳳翔:「你不覺得,我們正站在一股歷史的洪流上嗎?」
「從起義開始,一切都是那麼順利。雖說我們做了很多準備與努力,但有很多情況也只能說是天運如此。」
「我們抓住了這些機運,一路勝利到現在。然後又戰勝了傳說中的「神之球將」,被他們肯定。」
「你不覺得,這其中必有涵義嗎?」

左慈:「你該不會想說,你是所謂的天命注定吧?拜託不要喔,我對自大狂過敏!」

耀天鳳翔:「誰跟你自大狂啦!?」
「我只是覺得,既然現在整個運勢流向都在我們這邊,更應掌握這股氣勢,一股作氣將青州拿下……」

琉針:「主公大人,在下堅決反對!」




左慈:「琉針!?」

琉針:「主公大人,在下堅決反對!」

耀天鳳翔:「……我沒重聽,話不用說兩遍。」
「琉針,你為何反對?」

琉針:「主公大人,我才想問您為何會有如此想法?」
「綜觀目前所有情勢與條件,都非我軍進攻青州的時機。」
「我軍組建至今不過半年,且多為降軍。雖主公以鼓舞之法使其能一路勝利,但在下並不認為此法能一再奏效。」
「現下理應徹底整訓,磨合各方降兵。唯有提升球兵的整體水平,才能在未來的球戰中打出穩定的戰績。」

「一味依靠精神與士氣論,終究會有極限。」
「經歷數月征伐,我軍又以神速行軍為方針,多數球兵的體力已不堪負荷。」
「如同緊繃到極限的琴弦般,一但氣勢盡了,這斷裂之勢將一發不可收拾。」

耀天鳳翔:「……」




琉針:「此外,青州孔融球兵隊的戰力雖不突出,甚至可說平凡無奇,但能維繫勢力至今,原因有二。」
「一是孔融帳下有北海第一猛將‧太史慈之故。」
「二則有賴兗州曹操與徐州呂布彼此牽制。」
「在下認為,取青州並非難事。左慈大人能戰勝趙雲將軍,要擊敗太史慈非為空談。」
「但攻打青州一事,勢必會挑起徐州呂布軍的戰意。」
「呂布素有戰神之名,人中無雙,據聞其戰技已遠超乎人所能想像的程度,有「不是人」的別名。」
「而呂布的部下尚有「遼來來」張遼、「陷陣營」高順,與富智善謀的軍師陳宮。」
「陣容之完整與強大,絕非以往交戰對手能相提並論的。」
「主公大人,目前當務之急絕非強攻進軍,應暫緩侵略腳步,穩定根基,使軍民休養生息以備戰。」

耀天鳳翔:「……琉針,你可知現在我軍勢力周邊列強的形勢?」
「曹操與袁紹之戰正處於膠著期,兩方皆有全勢力大動員之態。」
「當今天下軍閥中最壯盛的兩強正彼此廝殺,周邊軍閥接待收漁翁之利。我也是做此計算,並不打算介入其中。」
「而琉針你所提到的呂布,也正與徐州另一軍閥勢力‧陶謙,進行徐州霸權之戰。」
「雖然陶謙勢力甚弱,但扎根徐州已久,呂布欲徹底根滅之並非短期能竟。」
「如果錯過此等大好良機,待袁曹之戰、呂陶之爭結束後,我軍要進行侵略擴張才真的是處處擎肘。」
「要取青州,再也沒有比現在更好的機會!」




耀天鳳翔:
「雖球兵連戰數月,疲態已顯。但如能再加這最後一把勁,便可獲東北全境土地,納渤為內海。」
「難道你要我眼睜睜放掉此等千古良機嗎?開什麼玩笑?」

琉針:「主公大人,在下也明白掌握良機之理。但接連而來的好運,亦伴隨著相應的風險。」
「就我所知,雖然主公您對袁、曹二方已有完備之情報網,但對初鄰邊境的徐州,卻尚未佈下足夠深入之眼線。」
「恕在下直言,對於徐州情勢的推估,難道不是您的一廂情願嗎?」

耀天鳳翔:「要收集到足以說服你的情報,呂布老早滅了虛弱的陶謙!」
「球戰之事本來就有風險,天下怎有完美無缺之戰略?如憂此懼彼,那還成得了大事嗎?」
「為了制霸這混沌亂世,無論再細小的機運都要運用個徹底!錯過任何一絲機會,都可能會後悔終生!」

琉針:「為主公預知風險,並衡估利害損益,在您因故無法看清形勢時,給予勸諫,是在下的任務。」

耀天鳳翔:「你的意思是,現在的我嚴重錯判了情勢嗎?」

琉針:「正是!」

左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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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吉
「原來如此……好,耀天鳳翔,左慈!你們有資格與我等一戰!」

語畢,于吉便施起法術。登時狂風呼嘯,沙塵捲天。從強烈的塵暴中,出現了十幾位于吉!

左慈:「!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張角!你是聯合了師父,想要復仇嗎?」

張角:「非也!小生會與耀天鳳翔大人一同戰鬥!」
「師父曾說,他希望能對我所跟隨的有能之士進行「試煉」。這也是那兩位「神之球將」的意思。」

耀天鳳翔:「!?所以,那兩位黑衣男子就是「神之球將」?你師父于吉是他們的手下?」

左慈:「沒想到和「神」交手的時刻,這麼快又再度來臨了……好!」

張角:「左慈大人務必請小心謹慎。「神之球將」之強固然不在話下,但我師父于吉也絕不可小覷。」
「他所召喚的分身有著與本尊相去不遠的實力,很是棘手。」

左慈:「既然是分身,那就是本尊的劣化版。只要能找到壓制本尊的方法,那其他分身就不足為懼。」
「張角,我需要你的幫助!我需要你的仙術知識!」

張角:「是的!我會看破師父的詭招玄機,並施法抗衡。左慈大人,您就專心對付兩位「神之球將」吧!」

耀天鳳翔:「戰術調度之事就交給我。左慈,你就放手一搏吧!別等輸了才來悔恨,我這次可不吃這一套。」

左慈:「哈哈哈!自從上次的失敗後,也過了好段時間。這一次,我絕對要徹底贏過「神」!!」




與之前的「神之球將」是截然不同的類型。
相貌俊秀、白齒古銅膚的投手「神之球將」,完全是剛猛的速球派。
球速快極,球質亦是威猛沉重。多次將耀天鳳翔球兵的球棒擊成粉末。
另一位總是掛著微笑的打者「神之球將」,則以巧打、速度、守備見長。
上壘率奇高,兼有神速的跑壘,與銅牆鐵壁般的游擊防備。
而于吉與分身們也是實力堅強,將球戰智慧與仙術揉合,讓球賽攻防間充斥著謎雲疑霧。
比賽進行到五局,耀天鳳翔隊一支安打也擊不出。而于吉隊則在二局時,在「神之球將」的連續盜壘下攻得一分。

耀天鳳翔:「現在看來,這真是巨大的一分啊。總之,要先想辦法解決無法產生安打的窘況。」
「所以,張角!」

張角:「是?」

耀天鳳翔:「你能用法術強化球兵們的球棒嗎?要不然一直斷棒,就算逮住能揮出安打的球,也擊不到外野去。」

張角:「好的,小生這就去辦。」
「另外,主公大人,我已經掌握于吉師父施加在球戰場上的法術。」
「師父他利用分身的特性,隨時改變分身的守備位置,令我方球兵更難以擊出安打。」

左慈:「難怪那些分身的步法很奇妙,總是位移出不可思議的距離,沒收了許多隻好不容易沒有斷棒的滾地球。」

耀天鳳翔:「張角,這招有沒有什麼破綻或是弱點?」




張角:「我們使用的仙術,其實是依靠某種機關而發動。」
「這種機關是基於一般人無法理解的法則去運作,如果能保持其神秘,效果會越強。」
「自古以來,會仙術者不在少數,但每個人都會盡可能保持其神秘。」
「如果這些人類的未知領域被探明,就會被納入「常識」的範疇,將會失去發動力量的根源。」
「所以在更遠古的時代,才會有所謂神話的存在。」
「當時的「常識」範圍還很狹隘,許多如今我們習以為常的現象,在當時都是「仙術」的一種。」
「因此于吉師父所施行的法術,自然無法太過張揚。」
「如果分身的位移過大,我們便會清楚認知這個現象,神秘度便會降低,機關被看破的可能性也會提高。」
「再來,要同時操控如此多的分身進行精密行動,是極其困難之事。」
「如能造成于吉師父在操作上的混亂,便會大大降低分身的強度」

耀天鳳翔:「好,知道這麼多就夠了。左慈,附耳過來。」

左慈:「嗯……原來如此,值得一試。」

六局。
在張角施術強化耀天鳳翔球兵隊的球棒後,開始頻頻擊出外野飛球,戰局有了重大變化。
一顆三不管地帶的高飛球,讓于吉的三個外野分身撞在一起。這使得于吉的法術出現了嚴重問題。
三個分身倒地後皆無法順利爬起,動作顯得怪異不協調。
耀天鳳翔隊因此跑出了一支場內全壘打。

耀天鳳翔:「很好!就這樣繼續耗損于吉的精神吧!」

之後,耀天鳳翔隊接連打擊出令于吉分身難以應對的守備狀況。令于吉分身左支右絀,漏洞百出。
即便兩位「神之球將」依然勇猛無雙,但于吉已耗盡心神。
最終,九局下耀天鳳翔隊成功擊出得點圈安打,在于吉分身皆無力守備的情況下,以一分之差擊敗了于吉隊。




神之球將C:「你們好,我名叫阿菘。是你們所說的「神之球將」。」

神之球將D:「我是迷你郭,你們好。」

神之球將C:「這場球戰很是精采。你們很強,我打的非常盡興。能見識你們的實力,這次特地現身也有意義了。」

神之球將D:「對了,你們說在東北那邊曾與兩位「神之球將」交過手,是哪兩位啊?」

耀天鳳翔:「三毛與泰山......」

神之球將D:「哈哈哈!!原來學長們掉到那麼遠的地方喔,難怪這幾年都連絡不上……」

神之球將C:「好了,你說太多了!」

神之球將D:「啊,一個不小心用了不屬於這時代的詞兒……」

神之球將C:「你還是別說話,只要繼續微笑就好了。」

神之球將D:「嘻嘻。」 「我想起斬元兄的嘻嘻,嘻嘻。」

神之球將C:「總之,我想三毛與泰山前輩應該有提到,我們是為了測試人間強者而再度現身。」
「所以我們請于吉先生幫忙尋覓猛者。並非惡意尋戰,還請你們見諒。」
「不過容我說一句,耀天鳳翔先生,左慈先生。你們雖然強,但這幾年我在中原戰過不少強者,許多人都不遜於你們。」
「我們正等著看誰在最後會脫穎而出。希望你們能繼續精進。」

耀天鳳翔:「不遜於我們?也就是沒有人能完全勝過我們囉?」

左慈:「等等,你也太得意忘形了吧?」

神之球將C:「你們這些軍閥大多是在伯仲之間吧。但我只能看出球戰場上的戰力,而你們進行的戰爭卻沒有這麼單純。」
「不過……說到能完勝你們的,我想還是有吧。」

耀天鳳翔:「!?請問你說的是誰?」

神之球將C:「等你們遇上了就會明白,這世界上還有這種「絕對強」的武者。」

神之球將D:「嘻嘻,你們可要多努力啊,因為那傢伙根本「不是人」。」

神之球將C:「那我等就此告辭,希望你們能繼續努力。于吉先生,謝謝你鼎力相助,有緣自再相見。」

神之球將D:「再見啦!!」

和以前一樣,兩位「神之球將」也是在瞬間就消失了身影。




于吉:「那麼,貧道也告辭了。」
「耀天鳳翔先生,這一戰勝得極是漂亮。利用我仙術缺失的洞察力,與左慈先生的武勇,都會是您未來的利器。」
「而我這位張角徒兒雖然資質平庸,但心懷仁善,也會是您的一大助力。」

耀天鳳翔:「于吉先生,如不嫌棄,何不與本人一同戰鬥,為了征服天下而努力?」

于吉:「貧道閒雲野鶴慣了,無此野心。偶能遇見像你這樣充滿可能性的未來希望,已是我最大的樂趣了。」
「……」
「耀天鳳翔啊,貧道雖然不知你是否為我等常理外之人所祈望的「那個人」,但你絕對是充滿著可能性的競爭者。」
「不要逃避,不要放棄。要面對自己,理解自己。」
「或許等待著你的是沉重、且超乎想像的未來。但正因能負人所不能負,才能立於眾人之上成為霸者。」
「……我可能說太多了,貧道告辭。祝你武運昌隆。」

一陣清風飄來,于吉隨風消失。

耀天鳳翔:「雖然是第二次見到「神」了,但祂們所說的話還是讓我無法插上嘴。實在高深莫測。」
「不過,左慈,這場球戰你有滿意嗎?還會像上次那樣感到悔恨嗎?」

左慈:「不,我這次發揮得很徹底,戰得很痛快。雖然還及不上「神」,但我確實感受到了自己的進步。」
「超越「神」的日子,並不遙遠。」

耀天鳳翔:「你能接受真是太好啦,我可沒興趣看到一個堂堂將軍在那邊哭天喊地後悔不已啊。」

左慈:「你少說幾句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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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26421931 於 2016-2-29 20:09 編輯





耀天鳳翔球兵隊擊敗黃巾球兵隊,收服其勢力與資源,實際統治了幽、冀二州,實力大為擴張。

某日......

耀天鳳翔:「左慈,黃巾球兵隊的收編與訓練,情況如何?」

左慈:「由於原本的黃巾球將皆疏於訓練之事,使得大部分的黃巾球兵都缺乏球戰知識。」
「純以戰力而言是相當低落,需要不少時間的訓練。」
「但大概因為是農民出身吧,對於地理的瞭解十分深厚,比一般正規球兵更能執行許多細膩的球戰技術。」
「而最重要的,因為有信仰,使他們的精神韌性非常強大。這才是真正的難能可貴。」

耀天鳳翔:「不過,你也說還需要一段時間的訓練吧?大概要多久?」

左慈:「少說也要三個月吧,畢竟球戰的技術幾乎是零。」

耀天鳳翔:「三個月啊……」

琉針:「主公大人!張角先生求見!」



張角:「主公大人,小生有一事請問。有關仙術的一切真相,不知您可有興趣知道?」

耀天鳳翔:「當然!這種超脫人世常理的力量,能多一分了解都是莫大幫助。」

張角:「那還請大人隨小生前往泰山一趟,便可知曉。」

琉針:「泰山!?那可是在青、徐交境,是極之兇險的地區啊!張角先生,我們無法派軍前往該地。」

張角:「琉針大人請放心,我不會帶球兵一同前往的。」

琉針:「這樣是要我放什麼心啊?」




張角:「我會以仙術帶主公前往泰山深處,絕不會讓任何人發現。且來去只在一瞬間,請您安心。」

耀天鳳翔:「喔喔喔!聽起來真是有趣極了,是傳說中的瞬間移動嗎?」

琉針:「主公大人,您可是我軍領袖,人身安全豈可兒戲?」

耀天鳳翔:「你也見過張角的法術啦,幹嘛如此擔心?」

琉針:「不怕一萬,只怕萬一,主公!」

耀天鳳翔:「我看你倒是什麼都怕,哈哈!」

琉針:「主公!!」

左慈:「……我看不下去啦。」
「張角先生,我想帶領一支二十人球兵隊一同前往。可以嗎?」

張角:「我是辦得到。不過有些事情只能讓主公一人知曉。」

左慈:「在我視線範圍內即可。琉針,這樣可以嗎?」

琉針:「那還請左慈閣下多多費心了,務必以主公大人的安全為重。」

耀天鳳翔:「我看左慈你根本很想嘗試瞬間移動吧?如何,琉針你要不要乾脆一起來?」

琉針:「主公大人不在領內期間,需有人能應變突發狀況。大人好意在下心領了。」




耀天鳳翔:「左慈,你有沒有覺得琉針最近脾氣好像不太好?」

左慈:「……跟你說件事情。」
「冀州城攻略戰時,琉針他對於你居然親自冒險潛進冀州本城一事,非常不能認同。」
「還有你為了救張角先生而受創,也令他感到很憂心。」

張角:「真是抱歉,這些都是因我……」

左慈:「不,張角先生,這並非是責怪你。琉針是認為主公缺乏身為領袖的自覺,太不愛惜自己。」

耀天鳳翔:「我的計策可曾失敗過?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作戰本就有風險,何必如此杞人憂天?」

左慈:「這才是琉針最擔心你的地方啊」

耀天鳳翔:「什麼?」

張角:「主公大人,我已準備就緒,要出發了嗎?」

耀天鳳翔:「算了,有機會再詳細問你們好了。就讓我來好好體驗何為瞬間移動!」



泰山。



耀天鳳翔:「……瞬間移動,還真的是轉瞬之間啊。連眨個眼的時間都不到,居然就來到了泰山?」

左慈:「簡直是不可思議。」

耀天鳳翔:「張角啊,這些法術我有辦法學嗎?」




張角:「所謂的仙術,也是基於道理邏輯的一種技術,只是並非奠基於一般人所熟知的常識之中。」
「在目前人類智慧無法觸及之處,有著更為巨大的存在。只有在認識了這些未知後,才能運用超乎常識的道理法則。」
「主公大人,您已經窺見過這巨大未知的鳳毛麟角。」
「就是「神之球將」的存在。」

耀天鳳翔:「!?」

左慈:「!?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張角:「我會利用法術來觀察天下群雄,尋求值得託付的明君。因此我有見過你們與「神之球將」的戰鬥。」
「那麼,主公大人,請您與我前往那處山凹,小生我習得仙術的源由便在該處。」
「左慈大人,也請您一同前來。您也見過「神之球將」,因此這秘密也能讓您知道。」



泰山一處山凹。
張角施術使一塊大石移動,石下現出三本青色古書。



張角:「這三本書名為「太平清領道」。這便是我所習法術的根源。」
「當年,我行至泰山,一時興起便於此山遊歷。來至此處時,遇到了一位仙人。」
「他向我講述了這世界的真實,同時留下這部經書。」
「這些是我告訴過你們的。」
「而當時,這位仙人,還交待了我一項任務。」

張角,你終於來了。這就是你所尋得的人嗎?

左慈:「!?誰!!??」




張角:「主公大人,容小生向您引見。這位便是傳經書於我,並告知世界真貌的仙人,于吉先生。」

語畢,一位白袍道士,與二位黑衣男子,憑空現形於耀天鳳翔面前。

左慈:「張角!你這是背叛我們嗎?」

耀天鳳翔:「左慈,你先冷靜下來。」
「這位白袍道長,你就是于吉先生嗎?」

于吉:「貧道正是于吉。」
「張角,我當時可是說,等你學成下山遇得明主時,務必請他來此處一趟。」
「但現在你請來了兩位先生,究竟誰才是你看上眼的那位啊?」

張角:「于吉先生,讓我向您介紹。」
「這位是在數月內,大破「白馬將軍」公孫瓚與「遼東王」公孫度,擊潰朝鮮族大軍。並滅小生所率之黃巾球兵隊。」
「現幽、冀二州霸主,耀天鳳翔大人是也。」
「而這位,則是耀天鳳翔大人麾下第一猛將的左慈大人。」
「我之所以會帶二人一齊來此,乃因二位皆曾在朝鮮之地與「神之球將」交戰對陣過。」

于吉:「!?」



(我也好想學瞬間移動喔ˊ艸ˋ(# )
I'm 2BDamned
Damn Deim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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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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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翔辛苦了給妳加油打氣
31396398 發表於 2016-2-19 23:24

你很誇張喔-.-
I'm 2BDamned
Damn Deim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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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31396398 於 2016-2-19 15:45 編輯


:)   鳳翔辛苦了給妳加油打氣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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