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20608332 於 2015-11-21 11:52 編輯
「歌都唱了,你該睡了。」握著發燙的話筒,她低聲溫柔。
「我聽見鳥叫,」而她聽見他疲憊的哈欠,「天氣好嗎?」
「好,非常好。」她笑出如銀鈴般的清脆笑聲,「可是我還是想念半島的天氣。」
「好……」直到聽見平穩的呼息聲傳來,她知道他好不容易睡了。
「晚安,親愛的。」晨曦卻這樣芬芳。
「妳好,小姐,我能幫妳什麼忙?」櫃台後的老先生站了起來,微笑著。
「你好,是的,麻煩你,我要寄信。」她有點手忙腳亂的遞出寫得密密麻麻的明信片。
「好的,噢!」老先生接過信,發出小小的讚嘆,「要寄到好遠的地方吶。」
「是的。」她露出真切笑容,像是如魚得水般的愉悅,「我要寄給我的丈夫。」
「會的,大約三周後就可以到他手中。」老先生仔細蓋過上郵戳,確認過地址。
「那就太好了,謝謝。」她遞出補充的郵資,順便買了新的郵票。
「不客氣,祝妳玩得愉快,漂亮的小姑娘。」湛藍色的眸子似乎也滿溢著笑,她向老先生道別。
拖著厚重的行李箱,她很喜歡看飛機在藍天上的白色航軌。
小時候,她總是很好奇飛過她頭頂上那片藍天的飛機是要飛往哪兒呢。
「笑笑,今天沒有我老婆的明信片?」伸手揪住刻意經過他窗子的郵差,他顯得有點煩躁。
「你也知道信的寄送本來就不是很準時,好幾天沒有信也不是沒發生過。」笑笑郵差裝傻笑笑,他只是鬆開手。
「不,照理說今天應該會有一張,她都已經擺渡到南半球去了。」他只是失望地坐回椅子上,打開抽屜。
「好啦,喏。」原本低著頭紀錄日誌的他餘光感覺有一疊信在他眼前。
「笑笑你不要害我擔心好……」原本低落的他鬆了口氣抬起頭,才剛要說出口的話硬是吞了回去。
「噢,我們的探險家倒是回來了。」他裝忙抿唇,接過那疊信。
卻無法避開想注視她的慾望,目光停留在站在窗外的她,氣息這樣清晰。
看著這對夫妻僵持了一下,笑笑功德圓滿退場,繼續去送他的信了。
「瞧瞧妳一頭亂髮,怎樣?顧著玩連整理好頭髮都懶了嗎?」他卻心甘情願的拿著梳子梳理她本來就整齊的長髮。
「這樣擔心收不到?」她笑得深,望過他這次整理的日誌,感想寫得就像他也在場……不,就在場。
「我根本都不知道妳都到哪了,只有明信片可以小小確定一下。」他為她散落的長髮紮起麻花瓣。
「我們每天講電話耶。」在他每晚睡前五分鐘左右。
「一個女人家出門在外,誰不擔心,況且妳從來不主動打來。」
「你不打來,我怎知道你想不想我呢?」翻到尚待補上今日的日誌那一頁,她望著他的大手覆上她的手。
「實在有夠閃的這兩個人……」這空間內所有的其他人只是安靜裝忙。
*好的,據說昨天才是情人節……情人節還快樂嗎?(欸
這裡將笑咪咪郵差直接進化成笑笑。
1121續1他們結婚前的事、總之還是在放閃。(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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