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46971503 於 2012-9-19 15:22 編輯
Chapther 02
「喂,深谷,」ሢሳ望著深谷,神情錯愕地問,「怎麼回事?」
「和城,你一點印象也沒有嗎?」
顯然深谷沒空理會ሢሢ,只是一個勁兒地詢問和城,「昨天才介紹的人呀。」
「嗯……」和城望了望焦急的兩人,思索片刻,「沒印象呢。」
「怎麼可能?」
深谷無奈地嘆了口氣,準備繼續追問下去,「那……」
「深谷,先幫我處理傷口。」ሢሢ不等深谷把話問完,逕自打斷了正在說話的深谷。
「唉……也是,先進去房裡吧。和城你先做自己的事情吧。」深谷抓了抓頭髮,有些無力地回應。
「嗯。」望著眼前乾焦急的兩人,覺得自己好像幫不上忙,點了點頭後便開電視看了。
「……他住在你這裡沒有什麼異狀嗎?」ሢሢ雙手環胸,望著深谷淡淡開口。
「沒有啊,都沒有異狀。」
深谷搖了搖頭,「也沒有把你以外的事情忘記。」
「是嗎?」ሢሳ聳了聳肩,有些無奈。
不是像平常一樣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也不是像日常一般有發怒的感覺,深谷挑了挑眉,問道,「你還好嗎?」
「嗯,沒事。」ሢሢ將額前的瀏海梳理好後便站起準備離去。
「為了觀察,最近一個禮拜都來我家走踏走踏吧?」深谷一面將手上的血擦乾淨一面將白袍脫下。
「嗯,我知道了。」
爲什麼,只有忘記我呢?
之後的一星期,ሢሢ遵守約定每天前往深谷住處觀察,可結果都是──
──「你是誰?」
──「初次見面,ሢጳ先生。」
──「你好,我是繁井和城。」
──「請多多指教,ሢሢ先生。」
──「你好,叫我和城就可以了。」
──「ሢጳ先生,以後還請多多包涵。」
「到底……爲什麼只忘了我啊。」ሢሳ坐在深谷房裡,苦惱地問道。
「沒有任何數據實在很難分析,」
深谷將資料收好後,推了下眼鏡後繼續講解,「依我推測,和城會失憶──可能和你有關。」
「我?我做了什麼?」ሢሢ懊惱地揉了揉髮,努力地回想。
「我該不會打他打到失憶了吧?不可能啊。」
等等……我在,著急什麼?
身旁少了個礙眼的傢伙,應該會輕鬆很多才是,吧。
「還是,算了吧。」ሢጳ拿起掛在椅背上的風衣,望向深谷,「他怎樣都不干我的事了。」
「是這樣嗎?」聞言,深谷也不多做回應,只是拿出其他病歷繼續分析。
「……嗯。」
啊啊、沒有他也行吧,找架打也可以找別人,嗯。
怎麼會無聊呢?
該生氣的是我吧,其他人明明記得清清楚楚的,唯獨我,一點印象都無。
凌晨兩點,新宿某公寓。
「ሢሳ,這麼晚來幹嘛啦,會吵到鄰居的。」深谷揉著眼,半責備地唸了下ሢጳ,「有什麼事嗎?又受傷了?」
「和城在哪裡?」ሢሳ沒有回答,只是推開深谷,直接越過玄關廣闖入了屋內。
「在客房睡覺,你幹麻啦?」深谷還沒反應過來,ሢጳ已經走進客房裡把和城抱了出來。
「從今天起,他跟我住。」ሢጳ將自己身上的風衣包在和城身上,接著直直往玄關外前進,
「只要一起住,就不會忘記了吧。」
「好像有道理……不過、喂喂。」深谷望著家門闔上後,輕聲說了句,
「這已經,不能歸在友情方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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