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20608332 於 2012-8-27 00:35 編輯
006、
這朵鐵鏽色的花和那朵燦金色的向日葵,兩朵花實在相差太多……
但那朵向日葵依然將這朵看似無助的花護在身後。
他今天和外號已經成為向日葵的隊長請假,買了幾朵薔薇花,只為掃墓。
微風彿起他過腰的血紅色長髮,纖細的身子筆直的站在灰色的墳前,站定了好一會兒。
直到他再也按耐不住性子,雙膝跪地,將花一擱,雙手撫上眼前的墓碑,
白皙的額靠上冰冷的灰,沉默了許久許久。
「誰?」雖然能沒跟二十年前一樣隨即掏出手槍,他現在卻連回頭都懶,就算現在被暗算,
也不放棄離去所愛的他的…… 墓碑。
「恆公關,二十年了你依然美若天仙呢……」那人輕浮的語調讓人很想開扁,他只是不動於衷。
「我不認識你口中的恆公關……」他淡淡的說,左邊三個,右邊四個,正後面……一個。
「也對……那時你連恆靈這個名都捨去了……現在聽說,你叫零君吧?」那人微笑,零君只是皺眉。
「你們來這裡做什麼?」零君耐著性子不發火,三十年了看破的東西可以有很多。
「今天是薔薇的忌日啊,身為下屬只是來哀悼他。」他揚起手中的花束,輕嗅薔薇花的香氣。
「下屬?哼……」零君只是諷刺的笑,白皙的額離開了墓碑,只是伸出纖細的手輕撫上頭的刻文。
「另外聽說孤月大陸那片桒林誕下了守護花。」零君的表情瞬間凝重,這群不是人的東西到底想幹些什麼……?
「中央早在那時就解散了……」在石棺中的人死前很久就瓦解了不是嗎……?
「有新的領導,就算沒有薔薇,照樣可以崛起。」朱唇揚起笑容,像是永遠不屈饒失敗。
「還有,聽說你現在為孤月國王手下第九探險小隊尋找守護花……恆靈,要不要考慮加入組織?」
「你們這群渾蛋又想做什麼?挑起無謂的戰火嗎?」零軍火了,轉身面對他……
而他的面容,還是跟剛認識時一樣,俊俏的一點也看不出來已經四十好幾了。
「哎呀,二十年前失去你是我們的疏失,畢竟你除了執槍會的事情還很多……」他曖昧的笑。
「區區公關可以躺到薔薇的床上實在不簡單,我想你應該不是拿槍抵著薔薇的腦袋吧?」
他蹲下身子,和零軍對視,伸手撫上手中潔白的薔薇花,無論那針刺是否會扎出指頭鮮血。
「閉上你的狗嘴,徽!」零軍氣憤的揪住他的衣領,他像是早就料到般的,手上的花沒因此鬆落。
「我們都知道薔薇當初是為什麼去求死神讓他的性命延續,死神看在他的面子額外給他一段時間。」
「閉嘴!」怒火燃燒,零軍狠狠拉緊徽的衣領,拉近的也是他們之間的距離。
「可以呀,用你的吻來換安寧。」他曖昧的笑,伸手按下零軍的後腦,零軍來不及反應,他已經霸道的吻他……
「放、放開我!」觸碰上那軟嫩,零軍嚇的揮手想推開那精實的胸膛。
「我想你大概很思念薔薇吧?薔薇如果還活著也跟我一樣的歲數了呀……」徽單手環住了零軍的腰,右手緊緊抓著零軍
掙扎亂揮的雙腕。
「再說,你這個公關又不是做假的,到底有過多少男人我會不知道?」他擺明在那人的墳前想佔有那人的所愛……
「薔薇不嫌棄,放心,我也不在乎……」靈活的舌撬開了零軍來不及緊閉的唇,舔過那口中的一切。
已經二十年沒有碰過槍了……在他身上卻也摸索不出槍……他知道如果被他找到槍,他會毫不猶豫的讓槍上膛!
「那麼心急?放心,槍我早丟在路邊草叢了。」他笑,將零軍壓上那人的墓碑。
「二十年了,一刀扼斷的血紅再次留長了呢。」徽指尖撫過零軍耳邊因為掙扎而散亂的長髮,親密的望著他。
「放開我……」深紫色的眸瞬間空洞,透明的眼淚就快滑落,徽垂下眼簾,望著那張看了三十年了還是一樣漂亮的容顏。
「我們要那朵花,如果不是因為你親自毀去自己的能力,上頭要的會是你。」徽伸手輕撫零軍的頰,只是想抹去眼淚。
「替我們領路找到那朵花,上頭可以考慮讓你見見是薔薇靈魂投胎的他……」零軍睜大眼眸,媽的這啥鳥條件……
「他已經死了!二十年前親自死在我手裡!」零軍大吼,徽只是靜靜的望著他失控。
「你終究學會了愛人呢,恆靈……」他哀怨的笑,隨後撕破零軍的風衣、外套、襯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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