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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28572385 於 2012-9-8 23:32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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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鼎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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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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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變"鼎"而非"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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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底鍋你好帥(望

因為大家都很有錢(去死
揮手灑炎,人見劇畏;
   吾等神奴,歌聖獻舞。—亞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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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水色與白銀的交響曲(下)

「我回來了,小傑。」

我繼續看著書,沒搭理他。

「嘖,這是小傑對我應有的態度嗎?」

他硬是用手抬起我的下巴,要我看著他。

「喂,雖然什麼是我都服從你,但我沒說你可以叫我小傑!」

拜託,這麼幼稚的暱稱,虧他說的出口。

「好嘛,不叫小傑…」他一臉委屈的說:「那叫寶貝總行了吧?」

咚。

這是我倒地的聲音。

我快得內傷了。

自從那天我玩牌輸他後,到現在已經一個多星期了,這幾天他都住在我家,白吃白喝,還老想些鬼點子…

「看,小傑,我幫你買了『禮物』喔!」

禮物?他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

「你看!趕快穿上吧!」他很滿意的看著他買的「禮物」。

「什麼!你要我穿這個?你在開玩笑吧?」

拜託,是開玩笑的。

「不,我很認真喔。」他一臉邪笑的說:「而且等一下還要參加舞會,所以你要換快一點。」

「我才不要穿這個參加舞會!」

「放心,這是化妝舞會,可以戴面具的,你的身份不會曝光。」他以為我擔心這個,好心的替我解釋。

「我還是不要,我穿這個怪盜的尊嚴蕩然無存了!」

「你不需要有怪盜的尊嚴阿,現在的你只要聽我的話就好。再說……」

他看著我氣瘋的臉,摘掉了頭上的禮帽,銀色的長髮流洩而下。

「如果我把這個公諸於世,你要怎麼辦?」

他晃了晃手上的那搓銀髮。

我要怎麼辦?

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不對,冷靜。

「我聽你的就是了。」我嘴裡嘀嘀咕咕的,拿著「禮物」,走進廁所。

*       *        *         *

目送他走進廁所的背影,我得意的笑了笑。

看著他扔在地上的書,起了興趣。

這傢伙會看什麼書阿…

正當我的手快碰到書時,突然傳來門打開的聲音。

唉,真可惜。

我緩緩的抬起頭,眼睛一亮。

白色的燕尾服換掉了,換上了一席黑色的勁裝,配上他的銀色長髮,可謂雌雄莫辨。

不過,最讓人驚豔的是……

「天阿,你給我戴這什麼?!」他摸了摸頭上那對毛茸茸的貓耳。

沒錯,貓耳。

他頭上銀色的貓耳微微聳動著,身後同色的貓尾甩阿甩的。

喔喔,好可愛阿。

「喂,你該不會是貓耳控吧?」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本來不是,現在是了。」

我別有用意的或弄得他的臉微微一紅。

「你要我穿這個到底要做什麼?」

「當我的舞伴。」

「什麼?!」

「賽爾號上船長舉辦了一場舞會,所以,你陪我去吧。」

「我不要。穿上這套服裝已經是最大的退讓了。」他怒視著我。

「你確定你不要?」我用他的銀色頭髮搔著他的臉。

我看著他的臉扭曲,最後,放鬆。

「我‧跟‧你‧去。」他咬牙切齒的擠出這幾個字。

微笑。

「可是你是精靈,要怎麼跟我跳舞?」他狐疑的上下打量著我。

「我記得…你應該有可以把精靈變成賽爾的機器吧?」

看著他心不甘情不願的啟動機器,我,竟然覺得胸口一陣溫暖。

*       *        *        *

大廳裡,已聚集了許多賽爾。

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聊天,喝酒,臉上都戴著面具,表現出極佳的紳士婌女風範。

這時,燈突然按了下來,聚光燈照在船長身上。

「感謝各位前來參加舞會,現在宣布,舞會……開始!」

燈又打開了,大廳裡流洩著優雅的華爾滋,男男女女流暢的舞著。

這時,一對男女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秀長的銀髮,貼身的衣物,配上那頭上俏皮的貓耳,成熟而不失可愛。

與他共舞的男子,一頭如大海般深藍的短髮下,棕色的眸子噙著笑意,嘴角勾起的弧度更是又邪又魅,身上的白色燕尾服襯托出他精壯的身材。

感受到這麼多的目光,雷傑不禁抱怨:「都是你要我戴上貓耳才會這麼引人注目!」

「引人注目不好嗎?」時逆露出一個極具魅惑性的微笑,引來更多目光了。

「不好!」

拜託,他把他的機器不知調成什麼樣,當他以賽爾之身從機器裡走出來時,他也嚇了一跳。

重點是,他居然穿他的燕尾服,還大改特改,說什麼他太瘦了,要把衣服改大,還要他多吃一點?

兩個禮拜後,他就完了!

「在想什麼呢?」等他回神時,他的臉已經離他好近。

「沒…沒什麼。」什麼!自己怎麼以這種語調講話!

正當雷傑想盡辦法要讓自己冷靜時,一曲已經終了。

許多男男女女突然圍上來,要榦麻?!

「能換個舞伴嗎?」

「介意換舞伴?」

什麼?都是換舞伴的?

我正想拒絕,眼角餘光瞥向時逆。

他臉上依然掛著優雅的淡笑,似乎很享受被一群女生包圍的感覺。

我看了他最後一眼,步出大廳。

心裡那股酸澀感是怎麼回事……

*       *      *       *
看著他密無表情的走出大廳,我得意的笑了笑。

開始倒數,五、四、三…

燈突然熄滅了,四處一片尖叫聲。

突然感覺自己被一股力量往上拉。

燈又打開了,眼睛因為不適應而稍微閉了起來。

自己似乎被某個人抓住吊在水晶燈上。

「怪盜雷傑?!這次你又要做什麼!」耳邊傳來船長的聲音。

手在他的胸口摸了摸,沒錯,是他的燕尾服。

「不要動,亂摸什麼!」他打掉我亂摸的手。

「我沒有要做什麼阿,只是,想借個人研究研究……」

雷傑維持平常一貫的優雅口吻,笑著對船長說。

「什麼?我不准你胡來!」

「放心,船長,等我研究完就會還來的……」

一陣旋風吹過。


「小傑不要生氣嘛。」

「不要生氣?好笑!需不需要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剛才被女生圍住笑得多開朗阿?」

「喔,原來小傑是在吃醋。」我理解似的點點頭。

一被雷傑抓回來,他就壓根兒不理我,不管我好說歹說,如何獻殷勤,他還是無動於衷。

「什…!誰在吃醋!」

「就是你!」不顧他的反抗,我把他壓到牆上。

「你要…幹嘛!…」他有點驚慌的看著我。

「這樣的你,很美。不過,你的面具破壞了你的美感。」

我伸出手,摘掉他的面罩。

我要,讓他赤裸裸的面對我。

「不要!」

我定定的望著他的眼睛。

透明如琥珀般,那顏色,像是天使所遺落的羽翼,還有他的左眼,有著一個圖案──

一個大衛之星,下面有著三點,刻畫在他的眼睛上。

突然,有股溫熱滴在我的掌上。

他的眼角,泛出幾滴淚光。」

「滾出去!」

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一字一頓的說完這句話,我佩服。

我靜靜的退出基地,在輕輕的關上門。

對不起。
揮手灑炎,人見劇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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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目送他離開後,我踉蹌的跌坐在地上。

「主人…」剋緩緩拭去我臉上的淚珠。

「剋,我是不是很傻?…」

我看著她,勉強牽動嘴角,扯出一個淒苦的微笑。

*       *       *        *

「欸,你真的看到他的真面目了?」

他好奇的不停靠過來。

「對啦對啦,很煩欸你。」我用力的把他推了回去。

「長怎麼樣阿?很帥嗎?大餅臉?還是他其實是個女的?」

「不要吵啦!」我對他大吼一聲。

他楞楞的看著我。

我有點不自在的咳了兩聲。

奇怪,自己榦麻發脾氣?

我想起他眼眸裡的圖案。

那是,特殊人種永遠抹滅不掉的烙印。

「對了,差不多該給我獎勵了吧?」我轉移話題。

「喔,那好吧,你要什麼?」

「『那個』。」

「什麼?」他顯然有些吃驚。

「有什麼不可以嗎?你當時只說不包括性命。」

「好吧…」他默默的掏出。

「你要這個做什麼?」

「沒必要告訴你。」

轉身,躍。

*      *      *      *

一個房間裡,一個賽爾躺著。


原本白晳的臉龐變得蒼白無比,還冒著冷汗。

一旁的布魯克克擦了擦他臉上的汗,走出房間。

打開冰箱,拿出製冰盒。

唉,為什麼自己不是冰系的,就方便多了。

將冰塊放入冰袋中,又在製冰盒中注入了水,她走回了房間。

沒想到一開門,卻撞倒一個東西。

剋摸了摸頭,往上一看──

「怎麼會是──唔……」

時逆一掌打在剋的脖子與肩膀間,剋立刻就暈了過去。

「你照顧你的主人已經很辛苦了,好好睡吧。」

輕輕的,時逆把剋放到隔壁的房間,又走回雷傑的身邊。

「怎麼這麼不會照顧自己……」時逆皺著眉,將雷傑頭上冰塊都融化成水的冰袋拿下,放上剋剛剛弄好的冰袋。

「唔……」雷傑皺了皺眉。

時逆握住雷傑的手。

真是的,怎麼變得這麼瘦?

這樣,他要怎麼變回那個玩世不恭、瀟灑自如的怪盜呢?

不過,好像遇到自己他就瀟灑不起來了。

笑了笑,時逆走出房間。

什麼?你說他走出房間榦麻?

廢話,煮粥阿!

*         *         *         *

頭好痛……

雷傑悠悠轉醒。

這裡是,他的房間?

「剋……咳咳……」

雷傑張口想叫剋,卻因為太久沒喝水而口乾舌燥發不出聲音。

「剋已經睡了,換我照顧你吧。」

聽到這個聲音,雷傑的心一緊。

回來做什麼,看他這副狼狽的模樣嗎?

時逆看出雷傑的細微變化,笑著把粥端到他的面前。

「把粥吃了吧,看你瘦成什麼樣子。」

他的語氣裡……有心疼嗎?

不,大概是自己的錯覺。

「我不用。」他冷冷的推開了粥,別過頭去。

「真的不吃?」時逆硬是把雷傑的臉轉過來面對他。

看到時逆那不懷好意的「危笑」,不禁打了個寒顫。

「不吃。」

不吃就是不吃,他還能拿他怎樣?

「真是的,這麼愛撒嬌,那好吧……」

時逆摇起一匙粥,放到自己嘴裡,然後──

「唔唔!」這個大變態,居然…居然用嘴餵他吃!

雷傑使出吃奶的力氣,用力把時逆推開。

時逆看著雷傑紅著臉喘氣的樣子,越看越入迷。

喔他的小傑寶貝怎麼這麼可愛──

「你到底要做什麼!」

伴隨著嘶吼,一陣咳嗽聲傳自雷傑。

時逆沒說話,靜靜的拍著雷傑的背。

「不要碰我!」

用力的,幾乎是憤恨的,雷傑甩開時逆的手。

「你到底回來做什麼!」

他不是可以任人糟蹋的。

既然要糟蹋他就不要回來了。

看著雷傑被他傷的心灰意冷,時逆也很心疼。

「小傑,我──」

「趕快走!還有,不准叫我小傑!」

時逆靜靜的望著他,臉色變得黯淡。

緩緩的,他拿起一個東西,放到他的手中。

雷傑輕輕的張開手。

一塊通體白色的玉躺在他的手中,散發著淡藍色的幽光。

「這是…什麼?」雷傑疑惑的問。

「這是『冰紋』,冰凍在寒冰的地底下七七四十九天,才能擁有不論何時何地都擁有著冰冷。你的體溫偏高,所以一發燒就是發高燒,所以……我才想送你這個,也算是我送你最後的禮物吧。」

「你為什麼會有這個?」

他盡力去忽視他臉上受傷的神情。

為何會感到心疼?

「這本來是我朋友的,但他無論如何都不願給我,所以我就跟他打了個賭,如果我能在兩個星期內看到你的真面目,我就能跟他要一個物品,所以,我才會那樣毅然決然的撕下你面罩,因為期限快到了……」

雷傑瞪大了眼睛。

他這麼做……都是為了送自己這塊玉?

「另外還有這個。」

時逆手中還望著一塊玉,四周閃爍著銀白的光芒。

「這塊『銀星』是在星光下照射七七四十九天,才能保持著淡淡的銀光,就跟你一樣……或許我只能用這個,來想念你了。」

雷傑的心驀然一緊。

他明白自己輸了。

徹徹底底的輸了。

可是,輸的心甘情願。

他默默的,把「冰紋」放回時逆的手裡。

時逆看了他一眼,無奈的笑了。

「一點也不想要我在你銀色的人生留下一點水藍啊……」

「我可沒有這麼說。」

聽到這句話,時逆抬起頭看著雷傑。

雷傑臉色緋紅,皺著眉說:「由於你竟敢欺騙本怪盜,所以,何止一個玉就能贖罪?我罰!你留在我身邊,自己的罪自己贖!」

雷傑的臉色越來越紅,看來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說出這句話的。

奇怪,怎都沒反應?

當雷傑正要看時逆的表情時,突然猛地被撲倒。

「呃阿啊,你這傢伙,做什麼!」

「贖罪啊…嘿嘿!」

時逆攫獲了雷傑的唇,肆無忌憚的蹂躪。

「唔唔!」

自己是不是自找罪受阿……

「主人……」剋在門外,放心的笑了。


銀白色的窗簾隨風飄盪著。

窗外,純白的波斯貓和淡藍的俄羅斯藍貓,正用他們琉璃般的眼睛,定定的望著。

水色與白銀的交響曲,仍會繼續演奏下去。

                                                                (完)
揮手灑炎,人見劇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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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BL?
我不太清楚啦
但是好刺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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