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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20967860 於 2014-8-4 11:10 編輯
3259# 20967860
哦阿怎麼被你猜到我的心思(*
可是這樣會變的有點難喬我還要考慮一下
20366011 發表於 2014-8-3 12:47

不用太在意人家歐OWO~

盡力的寫出你覺得最好的那方面就好?

不過嘛。。。你是不是無意間寫出超棒的伏筆啊OAO!!!

總司令的初始精靈是伊優~ 而魯斯王是。。。

從時間上來看星星肯定比總司令晚出生!拿到了「那隻」伊優也只是剛好。。。一切完全能接合~剩下你懂的OHO

下面繼續自己腦補的設定~
(薩爾斯的個性背景也能推斷成,因為傷害了蒼晶那次而讓怒氣一次爆發出來~?!
(拋棄老爸就算了~沒精靈的它就真的完全找不到能談心的人了(艸)
(補充設定:伊優被送回茜茜那後~治療的同時把記憶洗乾淨。。。)

悠○靜○徐
吾名 亞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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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24733709 於 2014-8-5 15:48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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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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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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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空:
嗯嗯我沒有太在意你阿(喂
你是不是忘記總司令已經有幾百歲了?他們連百際都沒聽過可見歲數絕對不超過一百阿這樣搭不起來啊啊啊啊(閉嘴
不過你能腦補成這樣還挺佩服的W

流星:
噢噢那是坦克嗎超帥的(?


不好意思因為作者的混蛋學校明明暑輔就要結束了還硬是加了一個複習考導致用電腦時間驟減(?),所以可能還要再等一段時間才會有下一篇,在此甚感抱歉
揮手灑炎,人見劇畏;
   吾等神奴,歌聖獻舞。—亞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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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空:
嗯嗯我沒有太在意你阿(喂
你是不是忘記總司令已經有幾百歲了?他們連百際都沒聽過可見歲數絕對不超過一百阿這樣搭不起來啊啊啊啊(閉嘴
不過你能腦補成這樣還挺佩服的W

流星:
噢噢那是坦克嗎超帥的(?


不好意思因為作者的混蛋學校明明暑輔就要結束了還硬是加了一個複習考導致用電腦時間驟減(?),所以可能還要再等一段時間才會有下一篇,在此甚感抱歉
20366011 發表於 2014-8-12 12:37


沒問題的OAO!人家的經典語句就是:慢慢來就好~

只好在加個時逆不小心把小魯從過去送到未來了~(诶诶诶這樣沒問題嗎?!
(細節:時逆第一次穿越時空時還不太熟練不小心多往前跳了幾百年!?之後穿越時沒發現有隻伊優跟在身邊~)

目前來說到最終章跟這幾章番外都還只是丟出一堆真相的故事來~!?

主要人家是挺希望番外能來補?個GE~OHO(GOOD END-好結局)

所以如果這段腦補故事能成立就太棒了(艸)?!(總司令親自說自己的故事給小魯聽這點也輕鬆成立了OXO!)
悠○靜○徐
吾名 亞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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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20366011 於 2014-8-21 12:49 編輯

亞空:
阿哈哈不好意思沒有辦法後來試過了說故事給小魯聽他這麼羞恥的過往會作的話就不是總司令了
番外‧沈澱於深的湛藍(下)

跨著不容疑惑、不准後退的步伐,用凜然的樣子偽裝自己,很好,一樣的殺手本質。

高舉著的銀白戰斧折射了刺眼的陽光,他瞇起深藍色的眸,凍結著一點無動於衷,瞄向前方如撲天蓋地的螻蟻般毫無秩序前進的海盜們,冷笑著用力向下將斧頭揮去。

頓時殺聲沖天,塵土飛揚,眼前的視野都帶點了朦朧。賽爾與海盜又帶著各自的精靈與武器,在戰場上不知為何殺的難分難捨。

雖然之前的幾次出征、因為對敵人的冷酷無情與大量的殺敵數給了他「行刑者」的稱號,那只是為了要讓那些不服從的廢物知道他不是吃素的,基本上「元帥」就是個在後面指揮、看著別人去死的職位,不然沒事又不能調動兵力,大家榦麻拼了命也要往上爬呢?

於是他就退回在最後面的指揮塔,冷眼看著海盜與賽爾互有進退,一邊對著耳機下指令。

沒有太大的變數的話,他是不需要出場的。

不過,上天似乎不打算讓他歇息。

「報告,前方出現一位難以應付的對手,疑似對方的首領,一般士兵無法抵擋,請元帥儘速出面處理。」

耳邊傳來副官的聲音,只有他有資格直接用耳機與他對談,他要下什麼指令也大多只告訴他一個人再由對方向下一級的人傳遞指令。

「知道了。」癟了癟嘴,他皺著眉晃到了窗邊。那個窗子非常的大,幾乎佔據了整個牆面,而且又位在三樓,可以居高臨下的觀看整個戰場情勢。

雖然到處打的一片亂七八糟、每一個地方看起來都一樣,他還是一眼就看出了某一個地方出現了一個強大的勢力,賽爾的攻擊箭頭不是被擊退就是潰散。

在很前面的地方阿……麻煩死了。

「告訴所有將士待會兒小心閃避海盜空出一條路,我會過去支援。」

語畢,不浪費更多時間,他伸出手用力將窗戶打開,一般人大概用盡全力也徒勞無功的大面玻璃他才不放在眼裡,直接一手扶住窗框翻身一躍,從空中向下墜去,完美著地。

他倒也不著急,緩步朝戰場前方走去。他剛才觀察過了,那股勢力倒也不急著要殺敵,只是懶散的把圍上來的礙眼們全數掃盡,也沒有取他們性命。在引自己出洞嗎?真有勇氣,一邊這麼想著,一遍勾起冰冷笑意看著幾個顫抖著仍然勇敢迎上對付他的海盜小兵,輕描淡寫的一掃就讓他們離開自己的視線。

終於,他肅清自己眼前的障礙,來到了那股勢力所在。

是一個海盜,臉上掛著野蠻的笑意,手執一把雙手巨劍,看起來也不太輕。手上的厚繭看來是不少的練習所造成的,他更沒有看漏對方身上大大小小的無數疤痕,是個戰場老手。

他瞇起眼,警戒的望著看起來很放鬆的敵手。他跟他也許有著先天上的差別,但經驗可以補足這一切,有時一個經驗不足造成的判斷錯誤就可以置你於死地。

艾里遜,海盜首領,是海盜發跡的最早首領之一,進攻賽爾的次數自然不在話下,專精的劍術技巧更是讓船長頭疼,訓練出來的精靈也強大的異於常態,似乎很喜歡與高手對招,對大範圍屠殺倒沒有什麼興趣。

所以,他是故意出面想要測試我的實力?

「你好阿,元帥,久仰大名喔。聽說你殺了我不少的部下?」

露齒一笑,對方看起來是真的很開心。薩爾斯開始懷疑艾里遜的腦子有沒有問題。「那是我的職責,你有恨我的權利,可我不會為此道歉。」

冷靜的回應,他輕提腳尖,全身警戒到最高點。即便視線是放在艾里遜身上,他仍善用全身感官觀察四面八方,不讓對方偷襲得逞。「噗,我榦麻恨你,我開始殺人時你還沒出生呢,殺人的數量也不曉得是你的幾倍了,這都是無法避免的事嘛。再說了,這次我親自出來,可是對你有很高的期待呢──」

只見殘影一晃,深海倒映出了不斷放大的巨劍。「──你能夠靠你的蠻力撐多久呢?」

純黑的瞳孔驀的收緊,他的腦子仍在震驚中而尚未運作,幾日來的戰鬥經驗已替他自己擋下這擊快斬。此時他才連忙回神,迅速拉回自己的巨斧,專心應對。

他剛才說什麼?靠我的蠻力?

對方提著巨劍,速度卻快的不可思議。每每只看著艾里遜在微笑,然後劍就從無法預測的角度穿刺而出,他總是用斧的橫面、也就是平的那部分去擋。一般人如果用這種拿法去抵擋攻擊大概會被馬上擊潰,但被植入晶片的他早已不能算在「一般人」,巨大的力量加上強化過的肉體讓他總是有驚無險的化險為夷。

大概是看出這把斧頭不凡、外加前幾次的戰鬥看到傷害換算出重力加速推測出重量不輕吧。替自己找個能接受的理由,這樣想也就釋懷多了。他腳步輕了些,回想起之前的訓練,善用自己的力量以及技巧,他要讓艾里遜知道,自己不是什麼泛泛之輩。

用力格開巨劍,他看到對方因為意料外的力量而被震的雙手一麻,便趁勝追擊的巨斧貼上,猛力從側面劈砍,又在對方舉劍意圖格檔時,巧妙的偏宜了一點砍角與舉起的位置,成功突破巨劍的防線。可惜在削下血肉的一瞬間、他眼裡綻起熾熱的瘋狂前一刻,艾里遜忽然放開單手,縮回來用力握住斧柄遏止行動,劍也因為單手無法支撐自然而然的朝他的肩向下墜去。因為那重力加速度的傷害不能忽視,他訕訕的蹬了幾步,退離巨劍的攻擊範圍。

「身手不錯阿。」他看到對方眼中跳動著讚嘆的火花,不知為何心頭一火。

對方根本不把自己當一回事,他只是在測試自己的實力,根本不是賭上性命的對決!

想到這點,他就也不想去細細計算最適合的嵌入角度,靠著一股野獸的直覺,以及那身蠻力,強行與對方的雙手巨劍對上。

雙方的金屬兵器不斷擦撞,迸出無數火花,溫度也隨之升高,可他卻感覺不到,一個勁的持續在空中畫出刀光劍影,劈啪亮起無數銀白斬線,手臂肌肉賁起,就算超出極限也想將對方五馬分屍。但對方可是海盜首領阿,金亮的光影落在他的斬線前方阻擋,挪動的步伐甚至不比他沉重,他不得不強硬壓上對方的武器,想靠力氣取勝。

「的確如傳聞的那般凶悍呢……可要是除去了晶片,你還剩下什麼?

惡意而清晰的話語在腦中炸開來,他有一瞬間無法思考,瞳孔如見光般無法控制的縮小,緊咬的下唇滲出了血。他剛剛說了什麼?晶片?那一刻,他覺得自己如此的渺小,淹沒在對方狂妄的笑容之中。

緊繃的肌肉似乎抽筋了,不然他怎麼會允許,對方錯開自己的武器,朝他的胸膛砍去?


窗簾仍然被風吹的啪啦啪啦響,船長嘆口氣,投降似的轉頭:「既然對方都發現了,那麼就請你出來吧。」

紫色的眸子凝結著一種死灰,沒有更多參雜而那般純粹,神秘部門總司令踱著不快不慢的步伐來到了他們談話的桌旁。「今天的風也真大,居然暴露了我的行蹤。你說是吧,水部門總司令。」

倏的伸出手,張開掌,如雪花般地無數落下,有些掉落在水部門總司令的頭上,他默然的拿下落在頭頂的照片,不發一語。

照片中,有一個貌似總司令的男子,開口似乎在談話,旁邊站了另一個人影,背光站在陰影下,還穿了見黑斗蓬,著著實實的遮住了面孔。

「憑這張照片,你也無法武斷地說這個人就是我。你想證明什麼?」挑了挑眉,他把照片往桌上一甩,扔回船長的面前。

「沒有想證明什麼阿,我又沒有說這是你。只是純粹想問問你的意見,針對這張照片有什麼想法。」

船長依然溫和的笑著,一如往常那般有禮的偽裝。

「……事到如今你還想繼續保持那和善的模樣阿,你想說什麼就一次說清楚吧,我不想繼續陪你玩假裝的遊戲了。」不是很耐煩的詢問,他成功引起他的暴躁了,船長想。

「我是不太確定這個正在說話的人是誰,不過就這個著黑斗蓬的人來說,根據我對賽爾領域方面的瞭解,從他在斗蓬表面造成的凹凸皺折、站著時的重心方向,都不太像賽爾吶。」

「這點或許你應該要找賽爾部門總司令來討論,而不是我。」冷靜的應對,水部門總司令啜了一口茶,又提起茶壺重新注滿。

「那麼你對這張照片又有什麼看法呢?」從上衣口袋用雙指夾著抽出另一張照片,他放到水部門總司令面前。
揮手灑炎,人見劇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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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20366011 於 2014-8-21 12:48 編輯

這張照片就拍得很清楚了,是水部門總司令站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臉色陰鬱的通著手中的電話。「講手機也違法嗎?」

「違法的可不是這個動作,而是內容阿。」不愠不火的拿出一個類似收音機的東西,神秘部門總司令戳下上面的一個按鈕,機器馬上就開始運作,發出一些嘈雜而支離破碎的聲響。「時間……已至……差不多……能夠……實行……」

「這是我們攔截到的一點電波訊號,你可以解釋一下嗎?」

如蛇般尖細瞳紋冷冽的盯著對方,對方卻仍然不為所動。「我們還有祕密通訊自由吧?就算你要以賽爾號的安全起見要來質疑我的內容,你們的證據仍不夠完全阿。」

聰明、謹慎而且冷靜,不直接反駁而是提出對方想要詢問的假設再來戳破,精明到一個可怕。

「既然你什麼也不解釋,那麼我就要問你關於我兒子的事了。」瞇起了眼,剛才的些許暖和的感覺從他身上全數褪去,一點一滴的冰冷開始注入了這個空間。「你為什麼會認為我在問你承載容器賽爾的事?我只有在與他剛甦醒的時刻叫他兒子,而你也說過賽爾號的隔音效果很好,你不太可能會剛好路過聽到吧?」

挑挑眉,他要看這次對方要怎麼回應。

「我不曉得你曾叫過他兒子,全部都是簡單的推測。你是否有他兒子我是不曉得,但你為了詢問『兒子』的事而找一個總司令過來,不太可能是為了一個普通的兒子,這樣私事公辦不是你的風格,再加上之前賽爾部門總司令也說過你要親自製造那個賽爾了,我會這樣推斷也是很合理。」

非常完美的回答。

「下一個問題。我想你們總司令們都有接到通知,知道真正被突破的地點其實是西隘口,但我剛才說東隘口的時候,你卻沒有糾正我。再來,一般總司令大多不願意從自己的戰鬥部隊多分配一點兵力到不屬於自己管轄範圍的地點,可你卻二話不說的答應了。表面上是接受了我水屬系比較不會對環境造成傷害的論點,其實是因為派遣你的戰鬥部隊,即使別人發現派錯地點也無法差走,甚至你還也辦法壓下呈到我這裡的意見,讓西隘口繼續保持在被突破的狀態。」

敷衍的拍了兩下手,水部門總司令眼中異光閃爍。「推測的很精采,船長,可你仍然沒有證據。我也能說是我一時忘記了,你可以為此懲罰我,可你如果想證明什麼,還差的遠呢。」

「好吧,那話題再繞回我兒子身上。你怎麼知道他因為晶片的事情而崩潰?」

「不是有一個口信嗎?」水部門總司令看起來有些疑惑,不解地問。「那個口信是以我的名義發出的,不是嗎?」

神秘系部門總司令冷冷地開口道,看著他掀起波波漣漪的杯中茶。「如果是以船長的名義發出,你進而聯想那也就算了。可如果是我的名義,你要推斷出是那名賽爾也未免太過牽強。」

水部門總司令凝神細想那一句口信:

『藍髮少年心神不寧。』

「就某方面來說,那一句話聽起來還比較像暗號。現在你要怎解釋呢?」

用力握緊杯耳又放鬆,水部門總司令不明顯的呼出一口氣。「坦白說我大概知道那名賽爾的模樣,曉得他是藍髮。之前經過船長室的時候有時會看見他在船長室進出,因為是生面孔所以就多看了兩眼。根據我的印象他似乎不是哪個高階官員,稍微思考一下就大概猜出是那賽爾了。」

猜測,全都是猜測,他從來不篤定地說自己知道,因為這樣就會證明他有某種情報來源。聰明的可惡。

「至於會覺得是晶片的事,是因為神秘部門總司令當然也不會無聊看那名賽爾鬧鬧小脾氣就帶那種口信給我,我是不曉得船長在事先有沒有告訴那名賽爾晶片的事,但會『心神不寧』到需要通知總司令我只想得到這一件事。」

駁斥的近乎完美。

「水部門總司令,你的確很聰明,為此我也感到很可惜。」也不說是在可惜什麼,船長自顧自的繼續說下去。「既然你看過小犬的模樣了,你卻沒有發現一個很大的盲點──小犬的模樣,稱不上『少年』了吧?」

喀搭一聲真實連上線的聲響。

水部門總司令瞪大了眼,看起來仍然努力試圖想要反駁些什麼──

「報告船長,元帥他──!」

突兀的在這個緊繃的氣氛中插入一個清脆的聲音,眾人莫不轉過頭去望向那同樣錯諤的傳令小兵。

「呃,我是不是──」

猛然一陣風擦過與一陣灼燙,神秘部門總司令還來不及阻止,船長就被水部門總司令手上的那杯茶潑的一身濕。他站在窗邊,蠻不在乎的徒手打破了窗,對他們冷笑了一聲。「你們的計謀還真是高妙阿,居然連我都中計了。可是一切事情都準備妥當了,想挽回也來不及了!」

不在乎細碎的玻璃碎片扎了手,他留下一連串怪異的笑聲便落出了窗外,消失無蹤。

羅傑著急的來回看向破碎的窗與呆楞著的傳令兵,一時片刻也拿不定主意。一般來說這種時刻他應該要先處理水部門總司令的事,可是那個小兵剛剛說了元帥……

「我去追。」

扔下一句話,明白船長左右為難的神秘部門總司令立刻也跟著跳窗追了出去。

此時羅傑才有辦法穩定心緒,緩和自己激烈不已的心跳。他作了幾個深呼吸,試圖以最平靜的語氣詢問:「你剛才說元帥怎麼了?」

然而,上天總是要試煉人能夠維持的底線,小兵接下來說的話毫不留情的打破了他脆弱的冷靜假面:

「元帥他身受重傷,目前正在緊急搶救中。」


一連串靈活的動作簡直更接近貓而不是賽爾,活用身體的各個部件在各種艙房穿梭,破壞了一堆公物與引起許多賽爾注意他也不在意,發現後面的追兵居然也以高水準的追逐技在後面努力縮短彼此的距離,他嘖了聲,繼續向前跑。

最後空氣的流通變的快速起來,他們已經跑出了賽爾號,脫離了人煙,只不過後方的人影仍是那樣不近不遠的跟著,最後他決定轉身停下,似笑非笑的望著也跟著停下的來者。他都不曉得要怨嘆自己運氣不好還是讚嘆對手與自己相當的速度了。「我是不可能被你們抓回去的,請你快死心吧。」

神秘部門總司令仍是那樣冷然的盯著他,好不容易想到了該說些什麼,對方居然又無預警的開跑。

這麼會跑是怎樣阿!

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跟對方是同等級的跑者,在心裡腹誹後他當然又拔腿追了上去。只不過逃犯剛剛似乎有保留了體力,這次跑得像風一樣快,跨出的步伐又寬又密集,他知道自己不是對手。

舔了下指頭指向空,測量完風向確定情勢對自己有利後,他邊跑邊從外套口袋裡掏出一個柄狀物,隱約可以看見一些塑膠薄翼與金屬骨架,他一把抓住往空中一甩,立刻張形變成一個類似滑翔翼的飛行器。正巧前面是下坡地,不過也不能說是正巧,因為這點也在他的預計之中,他立刻猛然一蹬,抓住飛行器,騰風飛向空中,加速衝刺。

水部門總司令跑著跑著,眼前倏的一陣風銳利的刮過迫使他停下腳步,定睛一瞧發現是一把碧紫的匕首。

一個黑影籠罩住頭,他緩慢的抬頭望向空,那個追兵正徐徐的控制著飛行器,在離他兩三公尺遠的地面安穩的落下。

……好樣的對方還開外掛。

「你追上來想幹什麼?我不是說我絕對不會被你抓到的嗎?」

會停下來純粹因為對方一直追在後面他也不能隨便跑進基地。如果來者是一大群資質還不錯的賽爾兵他還沒有把握能逃脫,但只是個總司令?在他眼裡,這個名詞並沒有那麼了不起,因為一介海盜都有辦法當了啊。

「我來不是為了要抓你,你我之間的距離與現在的優劣情勢我看的清。我只是想問你,海盜投出的那枚晶片,已在賽爾掀起軒然大波,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啊啊,直接說出他是海盜了啊。「簡單阿,你們應該也推測得出來吧,只是為了確認就那樣大費周章,還真是辛苦你了。」

「我要的是答案,不是剛才那套精彩絕倫的辯論術。」表情波瀾不驚,只是一瞬間的強風唰過,他張開剛才為了抵擋強風而瞇起的眼,赫然發現對方不知何時拔起插在自己身後的匕首,抵在自己的脖上。「所以你要說了嗎?」

他苦笑了下。「基本上那是海盜的實驗品,測試有沒有辦法加強海盜的力量造成更大的破壞力,但事實證明海盜的身體根本沒有辦法承受那樣大的反挫,我們可不像你們有那麼多的資源。而且那時為了要製造出強大的力量而使用了放射性金屬,隨便銷毀也不太好。於是,叮,我的好鄰居,一份大禮送到了喔。」
揮手灑炎,人見劇畏;
   吾等神奴,歌聖獻舞。—亞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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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20366011 於 2014-8-21 12:50 編輯

抵住自己的金屬冰冷稍微下壓了些,也不曉得是不是憤怒。「你怎麼混進來的?」

「偽造身份什麼的實在是易如反掌,你們賽爾的電腦系統實在太容易入侵了。不過在身體改造這方面還真讓我們煞費苦心,因為我知道你們的船長在賽爾構造這方面可不是等閒之輩,這可是稱讚阿。侵入的時機當然也已算準,就是某個總司令的職位有了空缺──亟需人才的你們,只要有個極具才華的賽爾出現,稍微審查一下他的資料就會通過吧?」

盡力的嘲諷著,他猛然握住對方的手腕避免他繼續下壓匕首。「還有阿,其實告訴容器他的存在目的並沒有在計畫當中,只是我真很想知道當那心靈純淨的如白紙般孩子一旦知道自己的世界是與自己所想的那般不同、虛偽而逐漸瓦解時,到底會露出怎麼樣的表情阿。」

衣領忽然被抓住,鏗的一聲響,用力被甩了出去。他從容無不迫的落地,看著對方撿起掉落在地的匕首。「給我滾出去。」

看著對方同樣面癱卻可以感受到滿盛怒氣的臉,他感到饒富興味地說:「我叫佐格,記住我的名──你我的世界絕對會在被重新劃分進而完整。」

這世上沒有任何絕對,包括信任。


幾乎是顫抖,同創造出他時那般渾身熱血奔騰的顫抖,差別只在與體內不存在滾燙的血液,而是冰冷的液壓滴答。最後終究克服心裡撫上對方佈滿血跡的臉,曾經璀璨閃爍的深藍被長長的眼睫遮蓋。他所使用的金屬有這麼冰冷嗎?「他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他真的覺得,若要評比一個人有無辦法在非常崩壞的局勢仍然保持表面的穩定,他八成已經過關了。「多處猛烈砍傷與撕裂傷、挫傷,尤其手臂的狀況,可能要考慮完全換手。據目擊者言,其實元帥原本可以不必傷得那麼重,只是與他對峙的海盜頭子不知說了什麼,元帥就像是崩潰般地不斷攻擊,甚至已經不在意自己的身體有沒有辦法那過於激烈的撞擊……」

眼前講話的賽爾身影變的有些朦朧,他覺得有些頭暈。那個海盜頭子說了什麼會使薩爾斯發狂他心裡有大概有底了。他們到底結下了多大的樑子要這樣彼此傷害?

「我明白了,那麼元帥就交給我。」

「您?」賽爾看起來有些錯諤。阿,真是老糊塗了,他怎麼忘記,知道薩爾斯是「容器」、是被他鑄造出來的事實,只有少數幾人知道呢?「對,就是我。」

他加重語氣,不想多加解釋,直接抱起薩爾斯,瞥了一眼賽爾。「如果沒有其他值勤的話,你就先幫我守在門外吧,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是,船長。」對他行了一個軍禮,沒有多加詢問,賽爾背過他,他緩慢的將門關上。現在的賽爾士兵的素質都不錯呢。

輕輕的放上手術台,那曾經是他的摯愛誕生的地點,如今會不會改為葬送?「我將救回你,我兒,我發誓。」

淺藍的色澤稍微變暗,他要自己停止思考,按照腦中那亙古不變的修補程式,下意識的進行療治。他拒絕去想,如果他真的救活了薩爾斯,薩爾斯會感激他,還是會更加痛惡他?

明知八成是後者,他選擇忘卻。

撫摸著冰冷的金屬,反覆進行拆開與組裝的動作。對,他只要這麼做就好了,不要去想,什麼都不要去想。

他從頭到尾都在逃避現實,而他仍在逃避他逃避現實的現實。


疲憊的瞠開了眼,他一開始還無法反應過來現在身在何處。發生什麼事了?他想要回想,卻感覺一陣劇痛直達腦心,他不得不停下思考,用眼睛觀察四周。

簡單典雅的素色布置,不用他討厭的花俏裝飾,樸實平靜的能讓他放鬆。他意識到他躺在他之前的那個房間、就是在船長房間附近的那一間,他不明白自己為何仍還活著。然後,他瞄到另一個人影,全身僵硬。

他坐在一旁的一張椅子上,面露疲憊的面容,緊皺的眉頭透露出的不安與哀愁,令他難以理解。榦麻要這樣多此一舉?讓他就這樣死去、光榮戰死於沙場的將軍,應該比發狂而開始反噬、最後被狙殺失敗的容器好的多吧?

他小小的嘖了聲,瞥向自己的身體──那部分的零件都換掉了,有些部分大概是因為一時找不到替代品兒只是做了維修,卻仍比不上原本的身體強壯。基本上他現在還活著就算是萬幸了,那樣接近自殺似的行為。其實他在自殘的時候並沒有想那麼多,殺殺殺,把眼前的礙事之人全數掃除,那不就是他存在的目的嗎?

只不過事與願違,他只要一發狂起來,之前受過的訓練、什麼目測計算出最適當的攻擊角度,什麼時候該跳躍該突刺,都從腦中一併消失,只剩一種近乎本能的攻擊衝動。想當然爾,除了身體無法承受那麼強大的力量反衝外,他根本無法傷到艾里遜半毫。

只能任由對方嘲諷進而自我毀滅。

他試圖要坐起身,可是經過那麼強烈的攻擊,他的精神狀態、或著說控制這副軀體的能力還不夠鞏固,他磅的一聲又倒了回去。而這不算小的聲響,理所當然的吵醒了一向淺眠的船長。

「薩爾斯?你醒了?身體有沒有什麼異樣?」

瞪大了眼睛靠上來,船長開始翻看他的手腳確定狀況,他不耐煩的抽回。「榦麻又要救我?因為重造一個容器、跟他說明源由讓另一個賽爾受苦你無法忍受?」

羅傑抿了抿嘴。他說的理由也許大部分的人都會相信,可是他知道不是那樣。他自私至極阿,薩爾斯,我寧願你繼續受苦的活下去也不願你離開阿。

他當對方的無語是默認,哼了一聲算是瞭解,勉強爬起身,淡然地說。「那你現在要我怎麼辦?」

「你的身體狀況還不太穩定,等我找到能夠替換的貴重金屬後……」

「所以我沒有辦法繼續當元帥了,是吧?」他一針見血,懶得再拖泥帶水。「我變成了一個純然的容器、沒有其他附加價值了。」

用著好像事不關己的口氣說著,他裝作不太在乎。「所以,為了安全起見,就把我關在牢中吧,失控了也比較好處理。」

那樣的情緒,誰也說不上不會再發生第二次。也許他傷不了像艾里遜那樣的高手,但一般的百姓、甚至是基礎士兵要殺個上百也不成問題。如此危險的存在,一般明事理的船長都知道要怎麼處理吧?而且關在牢裡,他也省得去應對人群,忍受他們鄙視眼神的麻煩。

「怎麼可以這樣!你又沒有犯什麼錯!」羅傑著急的大喊。他疼他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把他關進牢裡?「我的確沒有錯,錯的是你,我只是替你承擔。」

又是回應的那般開門見山,羅傑實在快招架不住。「可是……」

可是他,該死的,竟然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船長。」

意味性的敲了兩下門,神秘部門總司令走了進來。他看了一眼癱在床上,已經放棄自我的薩爾斯,轉過頭來面向羅傑。「水部門總司令的缺職要由誰來替補,請你趕快決定吧。十七部門總司令缺一不可,且有許多人正虎視眈眈著權力,不快點定案不行。」

船長皺起眉。「一定要這麼急嗎?我現在正在跟薩爾斯……」

「那就我吧。」

若無其事著地說出這句話,其實薩爾斯的內心是忐忑不安的。姑且不論船長是否會允許他這個有些荒謬的提案,這樣做真是最好的選擇嗎?「薩爾斯,你剛剛說什麼?」

尾音帶點不易察覺的顫抖,他在害怕些什麼?「我說,那就選我成為下一任總司令吧。」

反覆思索,這似乎是對他而言最好的解決辦法了。雖然總司令與元帥都是指揮型的人物,但總司令終究不用沒事就到戰場上殺敵,而且有個職位能夠好好運用他的頭腦似乎就不需要把他關到牢裡,有點事作能壓抑他胡思亂想瘋生漫長出的瘋狂,應該

「你怎麼看呢?」

他抬起因沉思而低下的頭,才發現對方是在問神秘部門總司令。他還沒走阿。「我與薩爾斯並不熟,他是否有資格擔任這個職務還有待觀察,不過就您之前對他誇讚,我想大概是沒有太大的問題。困難就在大部分的人都認識他元帥的這個身份了,甚至『行刑者』也成了他密不可分的一部分。那仿若發狂野獸的模樣能夠讓多少人接受?且無緣無故當上元帥雖然他在事後用實力來證明了,可總司令可不是個容易證明能力的職務,您要怎麼讓他的屬下心服口服?」

不愧是總司令阿,考慮的事情還真不是普通的多。「這些我會搞定,只要一句話,任命或否。」

說的那樣凜然,其實他要是人類現在八成掌心冒汗。可笑阿,他還是妄想著想要抓住最後一絲曙光,不過到底真正有誰,可以壓抑自己在暗無天日的地牢裡直致死去?「薩爾斯……」

羅傑淺色的眼珠露出他早已看慣的哀愁,他發現自己果然不能如自己所望的那般無動於衷,有夠愚蠢。他看得出他有多麼猶豫,他不希望自己在背負起這麼多責任,卻又不曉的要怎麼樣才能讓自己免於牢獄之災。
揮手灑炎,人見劇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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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20366011 於 2014-8-21 12:51 編輯

多麼的討人厭又……算了。

「這是我能貢獻己力的最後機會,如果你想把我當作一個危險的不定時炸彈好好封存的話我也是沒有意見。」

他掙扎的扔出自己最後的籌碼。他知道對方終究還只是不忍自己受到傷害,可不論是哪一種他都無法避免。反正他受到的傷害也不少,必定要接受一種他也不在意了。

不過,要看對方是否和他一樣明理。明明他才是父親一般的存在。

「……總司令,」羅傑閉上眼呼了一口氣,再度睜開來已是那波瀾不驚的死海。這才是船長嘛,他在心中默默讚嘆。「準備一下,幫我擬定文案與任命儀式,準備將新一任的水部門總司令介紹給各位吧。」

「是。那麼前一任總司令的事該怎麼解釋?」

點了點頭,神秘部門總司令拿出了一本冊子不曉得在記些什麼。「……還是坦承我方的治安疏失吧,順便加強電腦機密檔案方面的控管,找出紕漏並且懲罰相關人士。」

這才是,賽爾號的船長‧羅傑應有的模樣。

他一向都偽裝的很好……吧?

「感謝您的批准,船長。不過,如果可以的話,可否容屬下再要求一件事?」

屬下。船長。他最討厭的謙恭詞,可他卻也只能笑著接受。「是,總司令有何要求?」

不管對方提出什麼,他十之八九都會答應。薩爾斯是個明理的孩子,應該是不會提出什麼太過為難的條件。而且,他欠他的難道還不夠多嗎?

「那麼,請容屬下拋棄自己的名。」

他站的是那樣直挺,如同以往在戰場上,高舉戰斧冷面前進的不倒光芒。他什麼時候站起來的?「……你說什麼?」

啊啊,大概是在修補薩爾斯的時候太累了吧, 所以現在才會出現諸如此類的詭異幻聽。「將拋棄自身姓字,過去輝煌,僅存黑暗。從今而起,『薩爾斯』已不復存在。此已無名,只願稱呼為,總司令。」

他說的很清楚了,他要拋棄自己的名,拋棄過往的一切,只留下血跡斑斑的傷痕以自惕。他與船長已沒有任何除了上司與下屬以外的關係,過去的他,不論是「容器」還是「行刑者」都全數葬送。他就只是,一介水部門總司令而已。

他……果然還是太天真了,天真的以為自己幾天的辛苦救活就能挽回他兒……不,水部門總司令被他傷了一輩子的心嗎?什麼敦厚仁愛,他才是比行刑者更加無情的劊子手,他讓對方染上鮮血自己卻滴血不沾,他居然還希求原諒

無知的凡人的吟誦著神曲希望天使原諒,可那雙翼已被黏稠的血染到已無法振翅的燦光只是緊握了手上的斧,冷笑了一聲不屑的持續走進黑暗,而他居然也,沒有立場阻止。

「……我知道了。」他艱難的點頭,彷彿嚥下了一口苦水。沒辦法呀,自己造的孽要自己擔,他本就沒有立場請求救贖。當他選擇對他隱瞞的那一刻,父親與船長間的角色就已開始失衡。

「敬謝船長。屬下先告辭了。」

他只能,目送著那與他越行越遠的背影,徒抓滿手空虛。


他知道自己從那幾乎活率渺茫瀕死邊緣被拉回、又從元帥當上水部門總司令一定會有一大堆人不解與質疑。而他當然不改其步調,用實力證明一切,並且慢慢撇清與船長之間的關聯。只不過從武官變成半文官的性質,他也不再靠那腥風血雨來證明自己。慢慢的將自己狂野的心包裹進筆挺的西裝內,將凌亂的藍髮抹上髮油往後輸,蓄起了鬍,他從一個瘋狂不羈的少年郎蛻變成了一個成熟而更明事理的總司令。

只是,心中的恨,填不滿。還缺了,什麼。

海盜與賽爾的戰況出現重大轉變,對方出現了一種特殊的存在,毫無生靈氣息的死然與舉手投足就能如碾死螻蟻般殺死大量賽爾的壓倒性實力讓賽爾方節節敗退。他用力壓抑自己才逼低自己想親自上場的衝動。記住,你現在是總司令,不是元帥了。人們好不容易忘掉你行刑者的稱號,你還要想起那段荒唐歲月嗎?

於是他縮進了水部門設立的圖書館,在那裡整整泡了兩個星期,終於整理出了一個驚人的事實:「百際」、「三大之子」還有「主上」的存在。

對方所擁有的是「地獄之子」,近乎殺人兵器的存在。而我方也有著「水系之子」,那是唯一可與地獄之子相抗衡的存在,時空之子什麼的他們從來都不是很瞭解。身為水部門總司令,尋找水系之子並訓練的重責大任就落到他身上了,而他衷心祈禱水系之子不像地獄之子那般只是個死氣沈沈的傀儡。

最後,他發現了三大之子靈力的差異,打造出了水晶球來做初步判斷,經過不斷篩選後總算讓他定出了人選。該說是幸運嗎?水系之子的確是個有著自我思想,個性溫和甚至善良的精靈──可上天為何要開他這麼多玩笑呢,水系之子居然是蒼晶阿。

起初他與蒼、水系之子相處的有些尷尬,不過看他似乎忘記小時候的事了,他也就漸漸釋懷。他從不去碰觸水系之子、或著也可以稱他為玄霜,即便他已能夠好好控制自己的力道,他還是拒絕與對方做對打之類的練習,原因當然也無法說明,只能迴避玄霜疑惑的眼神。

看著玄霜一步步成長,他其實不太忍心推這個仁心厚道的孩子去到那污穢而又殘忍的地方,可是天總是不從人願阿。每次的短兵相接又是一次的膽戰心驚,即便玄霜已不是他的精靈,這陣子的訓練又讓他有了當主人的感覺,就算只是妄想也好阿。所以他總害怕著,害怕某個利刃刺穿那柔軟的身體,自此沒了呼吸,且永遠無法再像他那樣醒來。

為此,他掙扎許久,最後拉下臉面,去向船長學習打造耳機的方法。雖然耳機跟賽爾基本上是截然不同的東西,但同是機械類的船長倒會做。而他堅持要自己作一個,設定成了為有水系之子才有辦法使用。他才不會說,他一點都不希望有個人撿起染紅的耳機,殘忍的笑著說對不起水系之子我就收下了。

他每分每秒緊盯著傳回來的畫面,不斷的調兵掩護。他也想過是不是過份保護了,畢竟對方的義務早就是上天注定的。可是為什麼什麼事情都是要那看不見的虛無飄渺一手指定?他的誕生也是、三大之子也好,他真是打從心底恨透了那個根本沒見過的主上。

也許就是如此的頑固抵抗,所以當一切都不按照自己的步調走時,才會如此瘋狂吧。


冰冷的、冰冷的感覺一點一點帶走的溫暖,曾經的熱度。怎麼會呢,為什麼,那強而有力的心跳變成了比液壓滴答還要死寂的迴盪,他鐵皮的手臂只感覺到相等的冰冷。

因為他命中註定,所以必須為全賽爾獻上性命?

到底是在,懲罰誰呢……

抱著玄霜冰冷的屍身,他忍不住仰頭長嘯。即便他已破戒拎了戰斧以萬夫莫敵之勢橫掃眼前一切阻礙,仍然為時已晚。玄霜死去的時候居然笑著,其他人大概都會以為是因為能用己身最後的力量與地獄之子同歸於盡吧。可是他聽見了,那極其微小,如蚊蚋輕鳴般地情感:

「能夠再見到您真是太好了,主人。」

如同扣下扳機的手指,他徹底失去理智。好冷,現在不是日正當中嗎?那為何四周的一切看起來都結了一層霜,陌生而讓人撫胸欲狂?他需要溫熱,現在,立刻,用什麼方式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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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終究是沒讓行刑者的稱號再度甚囂塵上,當然不是因為他即時在崩潰邊緣站住腳,而是總是神出鬼沒的神秘部門總司令,用力扳住他的肩膀,要他直視他凍紫而毫無情感的蛇瞳,一字一句的敲入心坎。「他已經死去了,你說你不相信命運也罷,這就是他的義務,只不過他不像你畏縮逃避尖叫否認,欣然接受並且貫徹到底。難道你想讓他最後的笑容沾染上鮮紅?」

他無力的跪下,片刻無法動彈。

在依舊混亂戰場上做這種事情無疑是自殺,只是不知死活的敵人全都被神秘部門總司令輕描淡寫的幹掉。他沒有催促或多問些什麼,只是那樣冷靜的盯著自己恢復,好帶自己回去。

對方是逆著光的,陰影籠罩在蹲跪在他前方的他身上,碧紫的眼珠隱隱反光,看起來竟有一絲非人。

他……才是神嗎……

最後他是被神秘部門總司令半攙扶著走回去。即使還要拿一把幾乎等身長的戰斧對他而言已經頗吃力,他卻不願放下玄霜最後的笑容。就讓他任性一次吧。

他已漸漸沈澱下來,如波淘洶湧的海總歸平靜。身離死別對他而言已不在是那麼痛心疾首,處事方面也更加圓潤。看著水系之子一個個死去、他最後變的無動於衷。違抗命運什麼的,他早已知道不可能了。所以即便厭惡至極,仍要照著祂的劇本走。

所以,為什麼會為了這個個性蠢傻、武技差勁、呆的過頭的水系之子奔入戰場,甚至披上了連玄霜都沒讓他能披起的行刑者稱號,他實在也想不通。

就算搖頭嗤笑著對方的跌倒,卻總是會走過去扶對方一把。

也許有那麼一點點、那良善本性的光環,與之重疊了吧。


他撐開眼,懶懶的瞥向一旁明明辦完公事已經累的要命、卻死不離開回他房間睡覺的船長,一頓一頓的開始點起頭,旁人看見這畫面真不曉得會有多好笑。

輕微的嘆了口氣。雖說要把怨恨的火種永埋心中,熄滅了也要馬上點起,終究還是無法恨吧,那個確實愛著自己的人。

沒辦法阿,身為寬闊無盡的海洋,他總是得給他們一個,平靜的避風港阿。

又瞄了羅傑一眼,發現對方仍然處在半夢半醒的狀態,總算笑了一聲。

不過他還不打算告訴對方阿,看著對方苦惱的樣子其實還挺好玩的,尤其對方還是鼎鼎大名的賽爾號船長。

就算沈澱下來了,海依然是那樣變幻莫測的,不是嗎?

(完)
作者肺炎:
啊啊啊啊總算讓我趕完了快跟我一起喊萬歲!(去死
這次真的拖很久阿,沒料的居然只是暑輔國三也操的要命(趴
總司令的料真的很多阿,我爆了好多字(被斧砍
其實薩爾斯是愛著他爸的阿,只是自己有點彆扭、像個死小鬼。那句「心中的恨,填不滿。」我打完的時候都想吐嘈他「是心中的愛數不盡吧啊啊阿」(又被砍
另外這句「因為他命中註定,所以必須為全賽爾獻上性命?」的「他」其實有幾個人選可以填喔,想到誰了嗎?W
然後我的腦子打著打著就出現了薩爾斯X羅傑這大逆不道的CP…
今天的我沒有極限啊啊啊啊啊啊(三度砍
然後亞空你知道為什麼那隻伊優不能成為小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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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20967860 於 2014-8-15 14:18 編輯

因為很久以前就已經被內定要領便當了(不是吧!?)

不知道 人家不知道啦!腦袋拒絕分析跟理解了啦!!

(所以。。。還是因為年齡問題嗎?)

話說亞東便當時人家就應該想到有這條設定了啊。。。之子是可以繼。。。

等等啥啦OAO!人家對完結百際的定義錯了嗎?!

不是其中一子便當後就分出勝負了嗎?!為啥能一直換隻繼續打啦?!

小魯真的是很特別的存在啊~

_先來個討論某CP時間_
薩爾斯X羅傑 簡單來說就是父X子~怎麼看都不行啊啊啊啊?!

至少最後關係有好點了啦~
_哈哈哈哈哈、這是哈哈哈哈哈分隔線_
「因為他命中註定,所以必須為全賽爾獻上性命?」

太多賽爾跟精靈都能對號入座了?(艸)

好啦~麻煩把百際的規則打一下OHO?

然後最後定案版是:小魯是蒼晶/霜的投胎轉世OWO~(別在腦補了啦!!!)

話說所以說就照你覺得最佳的方案下去打出最棒的結局來就行了~真的不用太在意人家的腦補OXO?!
悠○靜○徐
吾名 亞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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