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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獨自坐在桌前,手指勾起茶壺杯耳,輕輕提起,壺口恰到好處的抵在杯緣,緩緩注入一室清香。

淺淡的綠色恰到好處的勾起了味蕾的慾望,他不疾不徐的握住茶杯,盡量不讓體溫毀了茶最適當的溫度。輕啜了一口,一開始是些微的苦澀。當茶湯充分在齒縫、唇舌間流轉,此時滲出的卻是一絲絲的甘醇。他最後才心滿意足的放下茶杯,閉上眼,感覺最後一點韻味。

「……有事嗎?」向後瞥去一眼確定猜測,感知敏銳的洛吉拉斯早就感覺到了身後努力壓抑的跫音。「果然還是瞞不過你呢。這是我自己沖泡的茶,想請你幫我試試味道。」時逆笑著,他不太意外洛吉拉斯發現了自己,就算對方看似沈迷在茶香中也一樣。

盯著時逆遞過來的茶杯,他隱約想起剛才好像看到時逆在廚房忙著。但真要沖泡茶為什麼不跟他借用具?

深深沈澱的黑,透著一點暗紫,仔細觀察的話,還會發現邊緣泛著一點橘紅。很奇怪的茶色,但顏色深如墨的紅茶他也不是沒見過,再加上時逆應該不會做些奇怪的事情,又笑得如此真誠,即便覺得事有蹊蹺,洛吉拉斯仍然開始品茗。

他不知道,這會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失策。


眼明手快的握住即將傾倒的酒杯,時逆笑笑地望著才喝了一口就滿臉脹紅、「咚」的一聲倒下的人兒,心想著酒精濃度會不會太高了點?

自從之前知道洛吉拉斯不喝酒後,他就一直很好奇:如果真讓洛吉拉斯喝酒了,會怎麼樣呢?他也思考過酒精濃度的問題,最後還是決定調個酒精濃度高點的,他怕洛吉拉斯有辦法抵抗(?),到時後要解釋起來就麻煩了。不過,他似乎是多想了。

不枉費他剛才泡在廚房那麼久阿……要知道,想要瞞過嗅覺敏銳的洛吉,絕對要完全把酒味蓋掉,這可不太容易阿。

洛吉拉斯目前狀況似乎還是昏迷不醒,時逆開始有些擔心了。自己的行為實在是有些莽撞了點,說不定對方說的不喝酒是指身體無法接受酒精,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反而害了他了。

小心翼翼的將對方抱起,正準備把洛吉拉斯抱去房間睡的時逆,突然察覺自己的頸項被某種熱度纏上。

「嗯?洛吉拉斯你醒……唔?」

不知何時醒來的洛吉拉斯,一項沉穩不驚的眸籠罩著一點失焦,想也不想的就抱住時逆驟然吻了上去。

更正,這不是洛吉,他還沒醒。

時逆一開始是有些訝異,倒也沒有推開。原來是醉了就會變成親吻狂人了嗎……?難怪會說不喝酒。畢竟一向冷靜沉穩的洛吉拉斯自己大概也無法接受吧。

感覺對方連舌頭都伸出來了,時逆默默在心中嘆了口氣。也罷也罷,反正他也不吃虧。盯著對方整個迷茫的呆樣,他漾起了邪惡的笑。

要怎麼解釋,等會兒再來想吧……

*         *         *

洛吉拉斯一臉陰沈的蜷縮在自己的床位。

雖說是床位,也只是鋪出來的棉被範圍而已,他們一向都打地鋪。

剛才喝了時逆泡給他的醒酒茶之後,他總算有點辦法開始思考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雖然味道有點被茶掩蓋掉了,可是隱隱約約的酒精味道還是在舌尖縈繞。他的記憶很朦朧,最後定格在喝下時逆泡給他的茶……阿,他明白了。

八成是時逆想盡辦法弄出一杯幾乎沒有酒味的酒,假裝是茶要來給他喝,這就能解釋自己為什麼依稀還感覺到一點不尋常的灼熱感。不過,只喝了一口,經過一段時間,又喝了茶還有辦法感知酒精的存在,洛吉的感知還真不是蓋的。

重點是,他在喝醉酒之後,到底做了什麼?

醒了之後,他有問過時逆,但時逆只是笑笑著說「就直接昏過去了呢,我還擔心你是不是身體無法接受酒精呢」敷衍過去,可是深知自己喝完酒反應的洛吉拉斯想也知道他在騙人。

可是一向聰明的他此時卻拒絕去推測可能發生的事。

根本是……一大羞恥。

不過根本的錯是在那個現在還哼著歌,看起來一副心情很好的某斷臂巴魯斯。

眼神一暗,洛吉拉斯十分稀少的用力瞪了時逆一眼,只不過看起就跟平常一樣面癱。

「怎麼了?不舒服嗎?」

一隻冰涼的手撫上他的額,明顯較低的溫度讓他不自覺的一顫。他沉默的搖頭想離開那隻手,無視那礙眼的笑容,不過洛吉剛才的眼神變化時逆都看在眼裡,這點心思他又怎麼猜不出呢?

「溫度很高呢……」

他變本加厲的乾脆將自己的額貼上對方的,不意外的看到對方眼裡那瞬錯諤。發現時逆的笑容裡加了點邪惡,洛吉拉斯乾脆閉了閉眼,懶的搭理了。

時逆也乾脆抱住他,調了個較為舒適的姿勢,而他竟也就如此沒有防備的睡著了。

真是個溫馨又詭異的結局。


不過洛吉本人是怎麼知道自己喝醉酒後的失態?

看來這又是另一個故事呢。

作者肺炎:
看到這有點詭異的CP,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
本來就設定洛吉喝醉了就會變這樣,臭時逆你撿到便宜了啊
不過洛攻的感覺有點低落,感覺時逆還是維持著邪惡大魔王的樣子,就這點來說有點失敗
然後因為這是兒童皆宜的論壇,太刺激的場面什麼的自己去腦補
最後,想要被洛吉親的就快去灌他酒!!希拉上阿!!(被揍



性轉波克爾X魯斯王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身為他的第一位精靈伙伴,雖然不比第二位多多少,可是你也算是,陪伴他最久的精靈對吧?

看著越來越多的精靈加入,你知道自己不該自私的一心想要佔有,何況你也沒那個資格:你不夠強大的足以保護。不曉得是自身種族的限制還是性別的差異,你總覺得你比他們還要弱了、那麼一些。

他有強壯的臂膀守護,你無法插足。

有時他會細心得發現你的失常,有些擔憂的詢問,而你總是驚慌的插科打暉乎弄過去,同時責備自己太過不小心。你不想讓他知道,你是有些懷念只有你們兩個在一起的、那段略微青澀的時光。如剛開始熟成的果實,也許還無法下嚥,想著想著卻也勾起一絲美好。

於是你開始用活潑、愛笑、開朗,甚而帶上一點直接而易怒的面具來遮掩,笑容背後的失落。

他從不會只屬於你,也僅限於朋友的關心。他的笑容不為你綻,你懂得。

因為懂得,所以壓抑,疼痛。


攤開著緋色的翼,波克爾以禽類不常出現的姿勢躺在地上,呆呆的望著亮晃晃的燈泡,眼有些刺痛。

魯斯王跟其他人出去了,好像是要練等還是榦麻的。洛吉拉斯跟她一樣對練武沒有太大的興趣,似是尋覓好茶葉去了。主人仍在上班,所以空曠的屋內就只剩下她一個人在看家,孤獨一人。

其實要出去她還是可以跟的,可是波克爾一族從來不是主戰鬥的種族,說他們是用來捕捉精靈還差不多。當然一些波克爾專屬技能在對付特殊精靈時也有用處,只是機率之小,讓她評估後決定還是不要浪費主人的錢來幫她治療或補血。

視線移向自己的翅,輕柔飄動的羽也許看起來婀娜多姿,她寧願去換強而有力的肌肉。

皮皮一閃而過的愛慕被伊優知道了,現在的波克爾笑著對魯斯王說那只是少不更事的迷惑,言不由衷。

因為沒有資格,她對自己說。

如此的陷入思緒當中而缺乏戒備,所以她才會連有人踱著極輕的步伐來到眼前也全無發現吧?

「你是……怪盜雷傑?」

不知該錯諤自己的警備竟如此的低還是驚嚇對方竟然會大駕光臨,波克爾馬上跳起拍擊雙翼,飛離地面的威脅。「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揮手灑炎,人見劇畏;
   吾等神奴,歌聖獻舞。—亞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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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盜吃吃的笑了幾聲,好像對她這樣的反應覺得有趣。「你們家的鎖實在很好解開阿,要在不驚動你的程度侵入還蠻容易的。如果你想問的是這個話。」

「當然不是阿!我是問你出現在這裡要做什麼!」

波克爾全身都很緊繃。她不太認為對方出現在這裡是想將她擄走之類的,如果是要抓魯斯王還是誰的確定他們不在家應該就會走了,難不成他想拿走家裡的東西……?

真是如此,她阻止的機率會有多大?

神色一暗,大概,不太高吧。

將波克爾的情緒盡收眼底,雷傑輕哼一笑,猛地踹地高高躍起,跳起的高度竟與波克爾的所在位置相差無幾。

「瞬間閃過的衝動就化為現實,壓抑在心頭的千思萬緒就由我來替你道出口吧。」


急促的噠噠跫音毫無掩飾的衝進耳裡,一直恍然不知該作何反應的他倏的一驚。啊啊怎麼辦有人要回來了現在怎麼辦?!

「波克爾!」

隨著一聲急促的叫喊,製造出剛才轟然腳步聲效果的魯斯王急急忙忙的衝了進來,然後第一千零一次的被門檻絆倒。「嗚啊哇啊啊阿──!」

魯斯王緊閉著眼,沒有預期中的疼痛感。他小心翼翼的睜開了眼,發現自己隱沒在一片暗粉色的羽毛中。「咦咦?」

將魯斯王扶正站好,看著對方驚懼及不敢相信的眼神,他尷尬的笑了笑,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就這樣沉默對峙了幾分鐘,最後是嘴巴張的跟雞蛋一樣大的魯斯王先開口:

「你是……波克爾嗎?」


「他就這麼突然的出現,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後就向我撒了一堆不明粉末,我嚇得閉上了眼……等我張開眼時,他就這樣不見了,然後我就變成現在的樣子了。」

搔了搔頭,就算聽完解釋,我還是有點無法置信眼前體型大了一倍、聲音變的低沈、毛色變的較為黯淡、變的更加健壯的精靈是波克爾。「……這樣阿。」

我絞盡腦汁想要說些什麼,因為現在的氣氛好像太乾了。而且波克爾似乎也不是很適應現下雄性的身份,顯的坐立難安。「那個、雷傑有說你要怎麼恢復原狀之類的嗎?」

慘澹的回想了剛才的的經過,波克爾搖搖頭,「沒有,他完全沒有提到關於性轉的事情。」

唔……那該怎麼辦呢?

「不然先去找主人看看?」我嘗試性的詢問。

「也只能這樣囉。」波克爾笑得無奈。我好懷念之前那個愛笑的波克爾阿。

於是我們就出發了。


走在路上,波克爾引起了許多好奇的目光,因為長得這麼奇特的波克爾實在不常見。我感覺到波克爾很在意那些目光,有些畏畏縮縮的。「波克爾,你很在意嗎?」

像是被我忽然說話嚇到般,波克爾咳了兩聲掩飾剛剛的失態。「呃,你說在意什麼?」

「在意被眾人注目的自己。」

思考了一下,波克爾不否認。「大概是吧。畢竟莫名其妙改變了那麼多,沒有人會不在意吧。」

我知道波克爾明白我問的重點不是那個,他只是在迴避。我在內心嘆了口氣,試著開導他:「波克爾,沒人的眼光並沒有那麼重要,你毋須在意。坦然面對,無論如何,那才是最真實的你阿。」

楞了楞,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波克爾露出淡淡一笑。「謝謝你,魯斯王。」


那才是最真實的你阿。

他如此的對你說,奉送上無比陽光的笑容。你一時愣住,不知該回答些什麼。是這樣嗎?如果我說我想綁住你……你還會如此對我笑嗎?

現在的樣子看起來是好像有那個能力了,這種狀況又能維持多少?

不知道,你不知道,所以你選擇微微一笑,說聲謝謝。


上天似是打定主意不給他好臉色看,連去找主人的路上都能遇到阻礙。

「喂,前面那個怪裡怪氣的傢伙,把錢都掏出來!」

近乎無奈的盯著前方的兩個賽爾。總有人固執的停留在過去的潮流,無法接受任何改變或異常,嘲笑著與他們不相同的事物。所以精靈與賽爾的關係才會有有點緊繃阿。

至於怎麼推斷出來的?因為這兩個賽爾看起來油光滿面、衣冠楚楚,看起來一點也不缺錢,只是找個理由胡鬧罷了。「像你這種奇怪的精靈根本不該存在!快把錢給我!」

「你們怎麼可以……!」魯斯王氣沖沖的就想上前理論,沒想到波克爾卻攔住了魯斯王,回身對他一笑。「魯斯王,這由我來處理就好了,你就站在後面看我表現喔!」

他俏皮的眨了眨眼,在魯斯王眼裡卻只是想要掩飾該才的失常。「那……小心一點喔。」

「沒問題沒問題!」爽快的答應後,波克爾轉過身去認真面對兩個賽爾。這才是我認識的波克爾嘛,魯斯王想。「呦,敬酒不吃吃罰酒,看我們倆怎麼教訓你!」

賽爾拿出了小刀,不懷好意的笑著。在魯斯王看不見的角度,波克爾沈下了臉,極度不屑。「說大話前請先秤秤自己有幾兩重。」

語畢,賽爾只感覺到一陣猛風刮過,就平白無故的多了傷口。「燕返!」

「啊啊好痛,可惡竟敢傷到我!」賽爾看來更加火大,波克爾開始思考自己之前只是想要嚇嚇他們所以沒有用較強大的招數是否是一個錯誤。

「還不離開嗎?那就休怪我無情了。」他對眼前的障礙感到厭煩,想要快速地一次解決,就算要他犧牲一些也無所謂。

他的身影一閃而逝,賽爾只看的到他的殘影,正咕噥著搞什麼鬼,無欲警出現的陰影默然朝他們籠下!「猛禽!」

「唔啊啊阿──!」

高速的風壓硬是把兩名賽爾捲起,隨著翅膀的拍擊化做了遠方的一顆星。波克爾疲憊的蹲在地上喘著氣,沒想到還真的做到了,大概是雄性化的關係吧,不然平常他的翅膀強度根本不可能一次幹掉兩個賽爾……「波克爾!」

忽然炸出的高亢音調讓他神經猛的一緊。他試著露出像平常一樣的開朗笑容想要安撫:「就說沒問題……」「你受傷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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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克爾低頭,他這時才發現自身的羽翼開始被染成更深的酒紅,喙也低落了點點紅班。

噢,他差點忘了,猛禽造成的傷害會有四分之一回到自己身上。


「要不要緊阿……」

我擔憂地問。唉平常不管是亞東還是艾克里桑在教我都不太認真,更不會知道猛禽的附加效果,那時候真是嚇死我了。後來去找了主人才知道流血的真相,稍微治療一下就沒事了,我卻仍然無法放心。

這似乎是,印象中,波克爾第一次在我前方替我擋敵人。

其實他可以不用站出來的阿,我自己大概也可以解決吧。

阿,難道是因為對方是針對他,所以他才會想自己處理?

想通了原因,我滿意的點點頭,繼續察看傷勢。

「好多了啦,這本來就沒什麼。」波克爾笑著,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打跑兩個賽爾很開心嗎?

「波克爾,其實我可以幫你的,不用全部自己擔阿。」我試著開導心裡疑似有點扭曲的波克爾,不知為何他聽了反倒臉色一黯。「你果然還是不相信我能保護你嗎……」

「嗯?波克爾你說什麼?」可惡我的聽力怎麼那麼差阿。

「沒什麼啦,當我沒說。」波克爾馬上綻出一層笑容,「你可以答應我一個請求嗎?」

「什麼請求?」我好奇地問著,他則是擺了擺手示意我靠近他,於是我就湊了過去,想知道他的請求。

於是我被吻了。

很快,很輕,如絲綢輕輕拂過那般,我都快要以為是我的神經出了差錯了。「波克爾?!」

不過,砰的一聲變回原樣的波克爾證明了剛才的事情不是黃粱一夢。


現在想起,你仍會一笑,笑當時的蠢傻嗔癡。

怪盜將你變性的理由,你似乎也能夠瞭解了。

也許心結不能完全解開,可你已經能夠,慢慢放下那糾結不已的思緒,不再去執著要站在他的前方成為他最強大的守護。

因為他最後對你說,如果可以,換他守護你,附送上千瓦笑靨。

而你也回送一笑。

作者肺炎:
老實說這算是最難打的段子了,中間要怎麼銜接思考了好幾次。
這篇算是比較嚴肅一些。說實在我有點對不起波克爾阿,想當年仍是純潔小孩時就寫出了皮皮喜歡伊優,本也該就這樣修成正果,怎知半路迷上了BL,就殺出了一堆程咬金,波克爾反成了微小的配角
這一篇算是幫她平反吧,感謝點文者,也希望大家都能勇敢做自己喔!



總司令X幼貓化諾魯


噠噠噠,沉穩的皮鞋敲地聲沒有透出主人的不耐,大跨步的向前延伸。皺著眉頭,壓了壓有點亂掉的西裝頭,不斷向前,方向自始至終都沒有改變,那個麻煩傢伙的房間。

敲了幾下門,因為也沒有特意控制力道,磅磅磅的真是吵雜又難聽,可裡面的渾帳卻好像耳聾了般充耳不聞。麻煩死了,都幾歲了還在鬧什麼彆扭。

不知是誰通報的,說戰鬥殺戮者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到日上三竿都還不出來。本來這只是一件小事,只是不知從何傳來之前海盜好像入侵了那傢伙的房間,也許是動了什麼手腳,所以船長便派人去察看。

好死不死,他派了他。

「他之前也救過你不是嗎?那麼這時候你就去看看吧。」

船長用那張討人厭的娃娃臉對他露齒一笑,於情於理他都無法拒絕,而且百際也已經結束了,水部門現在也沒什麼要忙的。

所以他才會站在門外,不耐煩的敲著門,一遍又一遍。「戰鬥殺戮者,你搞什麼鬼,連船長都派我來關心你了,可以趕快開門嗎?」

隱約傳來了一點聲音,摻雜著一點驚慌與不知所措。噢噢,好像發生了什麼很恐怖的事所以那傢伙把自己鎖在房內?這可有趣了。他勾起邪惡一笑。「親愛的諾魯,你再不開門的話,就別怪我這麼粗魯了。」

這個噁心的稱呼果然讓房內又傳出類似咒罵聲的反應,門還是沒開。

他搖搖頭,抬起腿,斟酌一下力道,破風猛力朝門最脆弱的地方踢去──

堅硬的鋼門被踹出一個能供人通過的大破洞,悠哉的晃進去。「好了,你到底在搞什麼?」

他第一次,謝謝他老爸給他植入這個晶片。

大概掃視了一下房間,沒有遭隕石轟炸過後的那般慘烈模樣,沒有嚴重打鬥廝殺的痕跡,看起來乾淨正常到不正常,除了床上那一團、纏的緊緊的棉被。

翻了個白眼朝床邊靠近,他毫不留情的用力掀開棉被,「夠了吧,你在這裡要躲……」

話說到一半就漸層式的消失了,因為他實在太過吃驚──眼前這隻被困在盔甲裡動彈不得、有著貓耳貓尾、用一如往常的兇狠眼神瞪他的小東西,是……?

「你他喵的看什喵阿。」戰鬥殺戮者極度不爽的開口了。


「好了,要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嗎?」

總司令按了按眉角,盯著這隻盤據在他腿上的貓,他覺得有點頭昏腦脹。

好不容易將諾魯從盔甲中解救出來,他發現他居然是光裸著身子──因為內褲什麼的還有裡面的襯底全都因為太大件從盔甲的縫隙掉出來了。

於是他當機立斷的先把小貓咪安置好(其實就只是隨便找一條毛巾把諾魯包起來),接著出去房間找了個小兵去報告船長「戰鬥殺戮者身體發生一點變異,請假一天,水部門總司令會處理,不用另派專人」,順便要了些兒童大小的衣服……說到兒童對方還呆了一下,啊啊他怎麼忘了賽爾根本沒有兒童這回事,所以他只好說最小件的款式,雖然還是大了些。

「……」諾魯一臉不高興,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八百萬。也是啦,一個威風堂堂的戰鬥殺戮者忽然變成了有著貓耳貓尾、身子還縮小一號的可愛模樣,沒有人會高興的起來吧?是說他總算肯乖乖伏在自己膝上了啊,他一個水部門總司令可是好說歹說哄騙利誘才成功。嗯?原因?總司令想做任何事哪需要原因。

他伸出手去撫順黑褐色的髮絲,本來諾魯是老大不願意,可是實在是太舒服了,不到一會兒諾魯就放棄抵抗,甚至還在總司令搔他下巴時瞇眼不自覺發出了「呼嚕嚕」的聲音,尾巴甩了甩。

……這反差萌也太可怕了些。

「還是不說嗎?」又嘗試性的詢問,雖然很少人會願意去回想那(對當事者而言)恐怖的過往,但是不找出原因的話就很難解決,說不定諾魯得一輩子維持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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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聽起來好像挺不錯的樣子?

不行不行他怎麼可以有這些雜念他可是總司令……嗯但是總司令好像就是隨心所欲的存在?

他決定趕快問出原由不要再胡思亂想。

「……海盜。」諾魯小小聲地說出了一個詞。

「什麼?」賽爾的聽力並沒有多麼靈敏,總司令湊近了諾魯的嘴。

「我說海盜!」不知在火大什麼,變成貓整個脾氣超差的諾魯大爺張口就朝總司令耳朵咬下。總司令暗暗叫疼,反過來對小貓大吼小貓只會越咬越緊,直接抽開一定會掉一塊肉,他只好柔聲安撫:「啊啊別咬了我聽到了,放開我的耳朵就有牛奶喝喔。」

「誰希罕牛奶。」嘴巴上這麼說著,諾魯倒是放開了總司令早已紅通一片的耳,斜著眼睛往上吊,十足霸氣。「牛奶呢?」

「是是是,牛奶在此,大爺請喝。」從旁端出剛才跟小兵要的牛奶,似乎是餓了的諾魯伸出小小的舌就舔了起來,發出啪搭啪搭的聲響,煞是可愛。

……養寵物是這麼有趣的事阿他以前怎麼不知道?

「海盜怎麼了?」看諾魯心情好了些,總司令又問。「某天忽然闖進來,那時候我還在睡覺,聽到聲響很快就爬起來,可是對方好像不只一個人,不待我拿起武器就架住我,在我嘴裡塞了不知名的藥丸後,我就感到昏昏欲睡,他們就這樣離開了。等我醒來時候,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講著講著,貓大爺的火氣又竄上來了,他用陰冷的表情與惡狠狠的聲調發出復仇宣言:「等我逮到那幾個海盜他們就完蛋了!」

「……這樣阿。」聽完事情原委,稍微思考一下後就明白事情真相的總司令乾乾的笑了一聲,兇手是盜字輩的沒錯,只不過不是海盜。他當然沒有笨到說出口,反正就讓海盜背這個黑鍋對他來說也沒差。

如果真的是他所想的那個人的話,惡作劇大概幾天藥效就會退了,不必太在意。

只是這幾天可不白白浪費阿。

望著懷中舔到整個臉都是牛奶的諾魯貓,他露出極輕的一笑,將手穿過諾魯的腋下整隻提了起來。「你幹什喵阿!」

此舉當然引起諾魯極大的反彈。他真的超級不爽被變成現在這個模樣,不出房門的理由除了被困在盔甲內之外,也不想被其他人看到這副丟人的模樣。堂堂六呎男兒這樣能看嗎!偏偏來解救他的又是這個混蛋,他的臉真是要丟光了,尤其看到總司令的笑臉,他就一整個更不爽了。

遑論現在還被這樣提著,體型的大小差距馬上就顯現出來,這讓他更加他喵的不爽不爽不爽。

「幹什喵……唔!」

總司令撫下身,舔去沾在諾魯臉上的牛奶,裝淡然地說:「小貓喝得滿臉牛奶,我在幫忙清阿。」

回應他的是猛烈的貓拳。

「喂、喂喂,好心被貓抓阿!」左閃右躲著銳利的憤怒,總司令帶笑地說。「去死吧喵!」

看著這隻脾氣暴躁又可愛到爆的小貓,總司令貼上諾魯的耳,輕聲說了一句:「我還真要感謝那些海盜呢。」

「什喵鬼。」諾魯嘀咕了一句,倒也沒有正面反駁。

也許這樣的時光,還挺不錯的。

兩人同時想。

作者肺炎:
這篇打的最開心了,我只能說知我者點文者也。幼貓化諾魯之前早就先自行腦補過了,現在看到有人指定只能用驚奇來表示,並將腦中的話面付諸於文字。
只能說諾魯真的傲嬌的要命阿還卡在盔甲裡什喵的休怪總司令忍不住了(啥
各位猜得出真凶是誰嗎?(笑
揮手灑炎,人見劇畏;
   吾等神奴,歌聖獻舞。—亞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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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才發現你終於更新了~終於呀OWO

不過人家才看一小段就笑到沒體力了~容人家明天在看完給感想吧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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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靜○徐
吾名 亞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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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就照順序回感想吧~

整篇真的要笑死啦!就如同上面說的真的會笑到沒體啊!!

最後結局還真的不錯呢。。。人家也猶豫了好幾次才把結局看完OXO

話說大家的萌屬姓都被引出來了啊!

最後作者你辛苦了m(__)m
悠○靜○徐
吾名 亞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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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空:
噢耶趕在開學天趕完什麼的真是超爽(喂
有有那麼好笑嗎?雖然整篇都搞笑沒錯笑到沒體力你也太誇張了吧!
其實我應該隱字的對不對!那種爛結局就讓我們快速遺忘(*
各種角色各種萌(?
嗚嗚看到這句好感動(哭啥

基本上沒有番外了喔,因為上國三了大篇的番外我時在沒辦法應付了……如果有人要再點短篇我大概可以補一下
揮手灑炎,人見劇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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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還是傲嬌加貓屬性最萌了!!!!!!!(激動
綠霖
我是月月 汪汪\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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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野:
超萌的對不對!!!(冷靜阿
打那篇真的超開心的啊啊明明舒服的要命還抵抗的小貓有夠可愛(*
揮手灑炎,人見劇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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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嬌貓跟腹黑犬在是我最萌的屬性
綠霖
我是月月 汪汪\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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