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20608332 於 2013-1-27 15:11 編輯
《003、》
鬱綠抱著漁坐在岸邊,一雙白皙纖細的腳和一條湛藍色魚尾巴泡在冰涼澄澈的水中。
黑色的軍靴被拋在一旁,幾本厚重的書靜靜的躺在鋼琴椅上。
鬱綠朝漁微笑,伸手摸向自己左心房前的風衣口袋,拿出繫了繩的鈴鐺。
將繫著藍緞帶的銀鈴放到漁的掌心上,鬱綠側頭朝她摸向自己左耳上的鈴鐺,那是一樣的,是一對的鈴鐺。
銀鈴做過特殊處理,就算碰到水也不會生鏽,至於藍緞帶的材質相當柔軟卻非常堅固。
漁驚訝的笑了,鬱綠將鈴鐺掛上漁白皙的頸項,象徵他們之間密不可分的關係。
「明天我得啟程到北方的翩緋國去探訪,下一個滿月我就回來。」抵著她的額,鬱綠閉著雙眸,輕輕的開口。
「鬱綠,路上,小心。」環著鬱綠的頸,漁祈禱鬱綠這趟旅途平安。
「嗯。」鬱綠微笑著,他們十指緊扣。
這一天他們比平常相見的時間待的還要更久更久,因為距離下一次相聚的下一個滿月實在還要太久。
這一次的滿月高掛繁星滿佈的天空,在映著月光的湖岸邊,人漁開始有目的的為人唱歌。
隔天一早鬱綠的隊伍便啟程,前往那個路途有些遙遠的國度。
「鬱綠王子殿下,歡迎。」翩緋國王熱烈歡迎鬱綠的到來,這一天在翩緋城堡辦了規模頗大的宴會。
坐在奢華的餐桌前,鬱綠禮貌性的微笑,向翩緋國王舉杯。
「希望您還喜歡我們為您準備的餐點,一定要嚐嚐我們大廚的手藝,非常的美味。」翩緋皇后微笑著。
「謝謝國王殿下您如此大費周章的歡迎,我謹代表歌斯向您致敬。」鬱綠向翩緋國王敬酒。
「鬱綠,那麼久沒見到你,長大了那麼多呢。」翩緋國王抿了口香檳,看著眼前已經十七歲的男孩。
「孩子總是會長大的,倫殿下。」鬱綠微笑放下高腳杯,盤子內的食物動也不動。
「你父親他還是跟往常一樣嗎?」倫國王和鬱綠的父親是從小就認識的摯友。
「父王仍舊久久才回宮。」鬱綠仍舊禮貌性的微笑著,那面容看起來有些憂鬱。
「真是辛苦您母后了。」倫感嘆摯友這般留連於外頭的風流。
「不會的,就算再如何,我想父王仍就深愛他得來不易的母后。」鬱綠憂鬱微笑。
「欸呀,就談談點別的話題吧。」翩緋皇后開口,剛僕人前來轉告公主已經準備好的訊息。
「鬱綠,你有喜歡的女孩子了嗎?」翩緋皇后優雅的微笑,慇勤的看著鬱綠。
「有。她正在歌斯等我回去。」鬱綠淡淡微笑的看著翩緋皇后,回絕她有意介紹女孩給他的好意。
「是哪個皇宮貴族或豪門的千金嗎?」翩緋皇后不相信憑自家女兒的地位會配不上歌斯的王子殿下。
「不,她只是個平凡女孩。」鬱綠垂著簾望著翩緋皇后,他愛的人就算地位平凡也是他的所愛。
「那我們就期待你的婚訊囉。」倫開口阻止了皇后繼續追問下去的可能性。
「謝謝您,國王殿下。」鬱綠再度向倫舉杯致意。
「對不起,我來晚了。」鬱綠望著走到倫身旁的女孩,那女孩提起裙襬向鬱綠行禮。
「您好,鬱綠王子殿下。」女孩甜美的笑,她身著米白色的無肩禮服,有頭漂亮的金色長髮。
那湛藍色的眸顯得神采奕奕,鬱綠平靜著臉龐向她淡淡微笑。
輕握著頸項上的項鍊,那鍊墜是顆漂亮的湛藍色珍珠,被鑲嵌在銀製的小魚中。
那是昨天臨走前,漁給他的。只捎了一小時,便完成了嵌著那顆藍珍珠的項鍊。
第一個和她分離的夜晚,不過只是很想她。
鬱綠在床上翻來覆去,看來真的很想她。凝視著項鍊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外傳來很輕很輕的腳步聲。
摸向擱在一旁另一個枕下的銀製匕首,鬱綠的表情很沉悶。
最後一個黑衣人倒下,濺出的血沾上了鬱綠平靜的臉龐,一道血痕緩緩流下。
母后送他的匕首都是血,鬱綠抽起床單擦拭上頭的血跡,望了望躺在地上的四個黑衣人。
鬱綠的護衛軍隨後趕到,他們手上的長刃也都染血。
看來不止鬱綠房裡有這些不速之客,外面也很多。
「怎麼回事?」鬱綠平靜的擦拭著手上的匕首,問著面前的護衛軍。
「殿下,有人入侵翩緋城堡,主要目的似乎是殺害整個城堡內部。」護衛軍向鬱綠行禮,報告目前所知。
「已經有不少僕人受傷,翩緋護衛也及時應戰所有黑衣人。」鬱綠放下染血的床單,抹去頰上的鮮血。
「國王和皇后呢?」穿上襯衫和風衣,鬱綠將匕首繫在腰間上。
「都均安。」護衛軍抬頭,望著已經穿戴整齊的王子殿下,隨著鬱綠走了出去。
「公主呢?」這問句才剛問完,眾人便聽到一聲淒厲的女聲尖叫救命,是翩緋公主房間的方向。
鬱綠的表情仍舊平靜,和六名護衛軍步伐快速的往翩緋公主的房間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