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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開心的重聚後,眾人重新圍著咖啡桌,只是位置變成五個了,希望正坐在新的椅子(仍然是冰凌從儲藏空間拖出來的)上,手上拿著咖啡慢慢啜飲。
「你說你不記得怎麼回來的嗎.......」
「恩,醒來就在傑洛那,而且好冷。」
翔空跟犬龍立刻轉頭怒目瞪視傑洛,傑洛依然是面無表情。
「但是我記得被關起來的時候,其他被抓走的人也在那,大家......應該是過得還算可以。」希望很快地補充。
眾女都平安,每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那你記得你都做了什麼事嗎?」
「我?我做了什麼?」
「不記得了?你炸了導演的客棧。」
「咦?雖然我很想做,但是你說我做了?呃等等,怎麼回事?我混亂了。」
「所以說你們大概是被派去做事時會被洗腦,而平常不會嗎?」
「應該吧......我不知道。」
冰凌停下了問題,靠著椅背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那小櫻她沒事吧?你有看到小櫻嗎?」
「小櫻沒事,她還不錯。」
「呼。」犬龍最焦急的事情終於可以放下心了。
「那萱呢?」橙星眼淚都要噴出來了。
「萱也很好。」
「所以她只是被洗腦了!太好了!什麼見鬼的新主人!!都去死吧!!!」橙星激動落淚,看來那句話對他打擊頗大啊。
冷痕沒有說什麼,只是拋給希望一個疑問的眼神。
希望看到了,卻只是偷偷地搖了搖頭。
冷痕的眼裡燃起的火焰迅速地消失,但他沒有別的動作,王,是不能顯露情緒的。
「接下來......希望你記得任何控制你們,或是抓走你們的人的長相或特徵嗎?」冰凌結束思考,重新對希望提問。
希望搖了搖頭。
「是嘛......」雖然終於有了進展,但最關鍵的問題卻仍然沒有解開。
「不,有一個人知道。」幻穹突然出聲。
「!」所有人都投以疑問的目光。
「傑洛你才不會好心到送希望過來吧?」
「哼。」
「鴨八哩,你可是正在亢奮著哦?」
「沒錯,我知道。」傑洛帽子下那副毫無表情的臉孔,似乎正在獰笑著「那個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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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問你一個問題,」傑洛指著希望「他們──叫什麼名字?」
傑洛指著翔空跟犬龍。
「他們......」
希望像是突然發現喉嚨梗了一根刺,那份不協調感。
他們是誰?他們是很重要的人,是那種我不可能忘記的人,可是,為什麼,偏偏就是,忘記了?
「你剛剛從沒有叫過他們的名字對吧?」所有人都察覺了不協調的地方。
為什麼?
希望握緊拳頭,咬著牙,拼命地想。
她可以認出所有的人,所有人,但為什麼就是最重要的拼圖不見了?
「為什麼?」
她想不出來,她不明白,她無法了解。
她哭了,所有回家的喜悅都消失了,只剩下無限的迷惘跟恐懼。
自己究竟還是不是自己?
「你只是忘記了。」傑洛放慢語調,從大衣中拿出玻璃罐,靛藍色的能量在裡面緩緩的飄動著。「跟著洗腦的解除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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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滾去練FFO分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