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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眼眸這樣透露悲傷,卻連哭泣都得這樣掩飾。
 
 這世間的險惡太多,你不能摘下你偽裝笑容的面具。
 
 請不要執著,請不要因為他執著,你就改變自己。
 
 
 「不能低頭,皇冠會掉,不能哭泣,敵人會笑。」
 
 你是他惦記在心裡的對象,卑微的他只能用殘忍的言語呼嘯,
 
 這樣才能證明你分分秒秒注意他的言行,讓卑微的他可以樂上一個相峙的晚上。
 
 你從來不知道,他笑得這般開心,只因為你倔強的眸裡印有他的輪廓。
 
 
 
 如此卑微,這般卑微,你卻還是讓他殘破不堪醜陋的模樣,倒影在你的眼眸,
 
 盡管你的眸子只曾只看你愛之人,柔軟卻傷痕累累的胸腔只填塞你愛的人。
 
 你並非惦記著他,只是因為他擅闖,所以得想辦法抹去他,
 
 哪怕他曾經的模樣如此清晰。
 
 
 
 你怎麼可以這樣莽撞?如果你只因他人而改變,那你只會是他人口中的模樣。
 
 你不一樣,你是不一樣的。縱使從不高貴,但也不能失去自我。
 
 你不一樣,你是不一樣的。因為你的截然不同,襯托你的與眾不同。
 
 你不能改變他人的思想,但你可以決定是否要像他一樣卑微的毫不起眼。
 
 
 
 
 
 寫吧,喜歡寫字的你還是寫吧。就算只是零星碎語,就算可能深坑漫長,
 
 用你擅長的文字排列你所有情感,哪怕你認為最美的句子也不能表達你心裡所有悲傷。
 
 寫吧,你只管寫,只管道出想寫的隻字片語,摯愛的你。
 
 
 
 
 就算累,即使傷悲,你還是堅強的淡然,卻只能淡然。
 
 因為除了接受,已經沒有別的選擇,因為你不是他,不會讓思考停留在所有憤慨。
 
 笑吧,你還是揚起你的笑容吧,
 
 縱使你覺得你笑起來比不上一張嚴肅的臉,
 
 但讓他看見,你微笑吧。
 
 
 
 你已經注定一個人,期盼只是一時興起的渺小希望,
 
 有些靈魂注定是高貴的,不管命將它拿捏的如何卑微。
 
 你的人格注定是高貴的,不管他多麼的努力試圖瓦解。
 
 你不是誰,你只是你,最初的你。
 
 
 
 那個另一群,深愛的他們印象中憨厚的你。
 
 即便已經不能像最初一樣潑辣,或是到最後這樣溫柔,你,不變。
 
 
 
 
 
 
 你的句子,還美嗎?
 
 
 
 
 
 
 
 
 *如果你能看到,會不會又要罵我了?說真的,我好懷念。
 
 夜半了,聽我在聽的歌吧Canon in D (Classical guitar) by Johann Pachelb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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